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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踏歌归来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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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想看谁的番外昂?




☆、又是一年白莲节(上)

作者有话要说:昂~下午有事,早上就更了吧。
为了激励自己,今天还是两更~
数着日子过日子,满地打滚的纠结。
                    
  自此以后,清挽同昳华的关系,比清挽刚醒来时更加陌生。白桑桑不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询问清挽,清挽还未开口便清泪几行,吓得白桑桑只好就此打住。
  再过几日便是白莲节了。叶归晚突然对清挽热络起来,知晓清挽对花卉很有见地,这几日便一直缠着清挽讲解关于花的各种知识。
  这日叶归晚过来,没有像往常一般询问什么珍稀花草,进屋便开口问道:“清挽,白莲节我们一起出去如何?”
  “桑桑和樱苏已经约好了我,怕是不行。”
  “那就一起呀。你,我,桑桑姑娘,许大人,嗯……还有昳华。”叶归晚说道。
  清挽眼神闪了闪,“夫君也去?”
  叶归晚笑了笑,一身白衣无上风华,“自然去的。”
  “怎么,不想同昳华一起出去?”
  清挽默,隔了一阵子便答应了。
  隔日便是白莲节,清挽梳妆起来,看见冬儿微红的眼,忙问道:“怎么了?”
  冬儿不语,咬着唇眼神似愤怒似恼恨似不甘似委屈似心疼。清挽便将她拉到一边,轻问道:“到底怎么了。受了委屈?”
  冬儿嚅喏了一下,哽着声音道:“……小姐,我们回将军府好不好?”
  清挽心中一愣。自是一股酸气冒上来,回将军府,她何曾没想过。可是回了,代表什么?代表外人的闲言碎语,代表爹爹的心疼大怒,
  代表她的脆弱。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维护自己夫君的名誉,何其重要,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跑回将军府?这些道理,她不信冬儿不会明白。冬儿在她身边十余年,算是了解她的脾气的。今日怎么,说了这般胡话?
  料想一定出了什么事,清挽不答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见这句话冬儿极力隐藏的情绪终是崩溃了:“……那个叶归晚,实在是欺人太甚!她明明知道那洒锦是大人专门为小姐种的……她还……她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今日她便要戴洒锦出去……小姐……你说她作什么如此嚣张!!!”
  清挽断断续续听完,反而不以为意的一笑,“……她若要戴,那便由她戴去罢。”
  “那小姐怎么办?”
  “……丞相府的花多得是,我随意戴一朵便好了。”
  “小姐!”
  清挽安抚一笑,轻轻道:“……冬儿,我不争,是因为我知道争了无用。白莲节是为心有期冀的善男信女而设。她心中有所期待,所以什么都争,只为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看。君子有成人之美,那便由她去罢。”
  “……小姐……那……你呢?”
  
  那你呢,你心中是否有所期待?
  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在何处?
  
  清挽笑:“若他见不得毫无装饰的我,自然也没资格享受最美的我。”
  冬儿愣住。
  这话,是白桑桑告诉她的。她犹记得说这话时那个女子眼角眉梢全是肆意洒脱,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
  冬儿不再言罢,收拾好妆容便出去了。
  
  清挽摘的花是石竹。一种白色的精巧花朵,花很小,指甲片一般大,清挽摘了一束,细细插在发间,像发丝上落了雪。白桑桑依然戴的是三色堇,红色,全部都是红。华辰被灭后,华辰地域再也长不出有三种颜色于一体的三色堇,只有红色,红艳艳一片的红色三色堇,妖冶的颜色与白桑桑相得益彰。令清挽稍稍惊讶的是,叶归晚并没有戴洒锦,只是一株颜色罕见的青色莲花,虽不及洒锦珍贵,但极其稀有。
  几人同行,相对无言。
  天渐渐黑下来,花灯闪耀。
  人群慢慢变得拥挤,几人同排而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将将只能两人并行。叶归晚下意识的抓住顾南城的衣袖,局促不安:“……昳华,我们不要再走散了,好不好?”
  顾南城不语,颦着眉将叶归晚护在怀中,挡去汹涌的人群。眼角一扫,看见清挽同白桑桑一起,前进万分困难。,因为尉迟雪怀有身孕,许樱苏不得不护着她走出人群,经过清挽旁边的时候,对清挽不知说了什么,清挽微微点点头,于是清挽同白桑桑亦不急着往前走,看那意思像是要退出人群。
  叶归晚亦注意到这边,说道:“昳华,我们先去莲楼下等他们可好?”
  顾南城抿唇不语,他见那个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朝这边看过来,心底有股怒气无法抑制。
  “好。”他道,转过身去亦不再看她。
  许樱苏说他先把尉迟雪送回府中然后再赶回来。于是清挽同白桑桑在河边许愿处等他。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每个人许愿之时的表情都如此虔诚美好,清挽看得出了神。
  “昨年许下的愿望,可成真?”白桑桑开口道。
  “……未曾。”
  “可还相信。”
  清挽默。半晌道:“相信。”
  白桑桑笑,“你便如此信他?”
  “不知为何,一直信的。”或许这就是身为女子的糊涂,毫无理由可言,只是凭着自己的一种感觉,信得莫名其妙。
  “可还能赌一次?”白桑桑挑眉问她,眼角带笑。
  清挽望着她,微微点头。
  “那好。”白桑桑牵起她便跑,“我们去莲楼。你可要仔细看清了同你站在同一光亮处的男子!”
  清挽笑。满心都是暖意融融的感动。
  有这般一个知己,今生何其有幸。
  当她们气喘吁吁跑到莲楼之下,已经没了顾南城和叶归晚的身影。清挽沉默不语。白桑桑不管,推着她进去。
  身后门关上。
  莲楼富丽堂皇的装饰,还是一如去年。可惜风景依旧,人不似昨年。清挽走得很慢,身后的人一群一群越过她走向前方,只有她——不疾不徐,不快不慢,走得毫无心思。
  她不想承认其实她已经在害怕。
  为何不怕?她心有所属,属的是他。一个女子,怎么会不害怕自己心属的男子同其他女子有一段传奇?
  她怕的不仅仅是他,她亦怕自己。
  是的,她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一个女子。得不到,努力之后还是得不到,她便会放弃。她爱他,所以愿意为了这般爱去成全他。
  如果这些爱恨交织,必须要一个人去成全,那就她来。
  她想,再痛不过失去母亲之痛,她当年哭过之后能好好活到现在,那么如今,她亦能。
  有人欢笑有人哭泣,人声喧闹,熙熙攘攘。一层一层,转向顶层。这或许就像人生,转啊转,转啊转,如果顶层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个人,慢慢转,不悲不喜的转,其实也能转完一生。只要没有期待。
  只要没有期待。
  而人,并不是非要期待不可的。路上风景何其之多,不入心,尚可入眼。
  




☆、又是一年白莲节(下)

  又是那一刻。
  清挽立在门边,手握住门把。
  只要打开,光明与黑暗,天堂与地狱,立马分晓。
  夫人……
  夫人……
  夫人……
  他当时温柔的呢喃,好似划过耳畔,如此清晰明了。
  翩跹公子,温润如玉。才子佳人,碧偶天成。
  夫君。
  清挽笑了。
  原来并不是这样。
  哭过之后能好起来。只要没有期待。所谓的成全……在她马上就可以打开门的此刻,统统都毫无理由的被推翻。她不想,她不愿,她不能。
  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看见他同其他女子站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在一起。她嫉妒。
  她很嫉妒。
  只是她的骄傲束缚了她,所以她才装作不甚在意。可是心里面很在意。欺骗了所有人,可是欺骗不了自己。
  清挽放下手,笑道:“……走罢。”
  她终究是赌不起了。
  赌不起又何妨?就让她怀有一丝希望罢。她已推开门,她已望见了昨年的他们。如此,便罢。清挽转身,一步一步向下往回走。白衣飘飘,素白如雪。
  再转一个弯便要下了顶层,此时一阵风旋转而来,才被吹起的衣袂因为女子被裹入男子怀中而落了下来。
  “怎的往回走?”刚才温柔的怀抱像是幻觉,清挽抬眼,看见的是一脸分辨不出喜怒的顾南城,男子牵起她的手,一步一步又向小门走去,根本不等她拒绝。男子沉默不语走在前面,清挽被他牵着走在身后,一时无话。门打开,漫天烟火姹紫嫣红,乱了人眼。
  站了一阵子,男子始终没出声,清挽忍不住侧头看他,男子抿唇望着烟火,心无旁骛。清挽动了动被握僵硬的手,男子侧过来看她,目光深不可测,“去哪儿?”
  清挽愣,没有反应过来。他奇怪的举动令清挽捉摸不透,女子不知如何答话。
  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顾南城近身环住她的腰身,运起轻功,飞了下去。清挽一惊,本能的抱住他,头埋在男子怀中,紧张闭眼。风呼呼从身边刮过,底下此起彼伏的欢乐声还清晰可闻。足下几点,顾南城稳稳下落。还没等清挽放下悬挂的心,男子身形又是一动,抱住清挽向前飞去。
  到了河边,男子放下清挽,立在一旁,并不作声。清挽亦立在他旁边,头一次觉得茫然不知该做什么。他莫名其妙将自己带到顶楼,又莫名其妙看了一会儿烟火,再莫名其妙将自己带到河边……然后呢?又站着?
  清挽默。这一切如此显而易见,可是清挽并不觉得是自己所想那般。若是未失忆前的顾南城做这些,她一定懂,因为他还爱着她,所以这一切的解释再简单不过——旧时重现,还愿河神。可是现在不是,他已经忘了她,这些事,他不会记得,也不可能记得。
  那么,之后该做什么?
  “站着做什么。”男子极其不悦的蹙眉,锐利的眼神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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