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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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也好!心里想:只是那钱做点什么好呢?还有上次林无敌给我的一百万,老存在银行里也不是办法啊,现在通胀那么厉害!想着,心中忽然一动:对教父道:教父,我现在住的你老那套房子大约能值多少?
怎么?教父道:你想买下来?
我点了点头。教父道:房价的上行空间恐怕有限了吧!你如果怕钱放在银行贬值,可以考虑做做农产品的期货,现在西南正闹大旱,应该有得赚!我笑道:你那套房子我住惯了,真的想买下来,贬值升值倒在其次。教父道:这倒也是,你现在绝对是不差钱。嗯,你若是真的想买,出两百五十万就行。
两百五十万?我怔了一怔,心道:若按现在的房价,应该不止这点钱吧!心念微转,已 是明白了教父的用意。nnd,现在老子是他的老板,他怎么可能管我多要钱?这里面恐怕隐隐有一点贿赂我的感觉。可是话说回来,小爷现在也只能拿出这么多钱。当下便没再说啥。(我之所以想买教父的那套房子,其实并不是因为住得惯或不惯。而是因为那儿的隔壁有着陆菲的一套房产。虽然陆菲现在早已没在那里住了,我和陆菲也不再有可能,但是,我若能买一处房子伴着她的房子,心里多少有些慰籍的感觉。)
说实话,我这次坐公司ceo的这个位置坐得十分勉强,自己也是信心相当不足。但赖嫂连续帮了我几次,现下教父也加入了我的阵营,顿时让局面大大改观。接下来的日子,我在教父和赖嫂的协助之下,以改革的名义,在公司里安『插』起了亲信。
教父自不必说,当上了ceo助理,兼管海外事务部。赖嫂虽说是个秘书,但老子给她的待遇却不下于部门经理。非但给了弄了间办公室,而且对她的考勤也是从来不管。至于端茶倒水文案记录那些话儿,另有秘书在做。算起来,她应该是个秘书长之类的职务。
财务部长的缺我按先前的许诺给了老谢,人事部长则是我那学长郝梦。其他各部门也有不少变动。总之一句话,就是顺偶者昌,逆偶者亡。如此一来,公司里的那些骑墙派纷纷倒向了偶这边。就连一些原来依附于南云的人也向偶投了诚,包括保安部的部长老龚,也成了偶的人。
大概是因为在退股事情上受挫,南云对我改革的这件事表现的很是平静,胡继盛则和我越走越近,一时间整个公司几乎都成了我的天下。
救赎 林静变心了?
人事上的事情弄理顺之后,接下来偶就开始着手公司上市的事情。因为一直很忙,而林静也在忙着出唱片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们很少在一起。每周也就是在教堂上课的时候能见一下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清明。由于林无敌的百日刚好也在清明节,所以那天我和林静都抽出了时间,一起去给林无敌扫墓。
原以为陆菲会和我们一起去,但她却着意避开了我们。扫完墓后我开着林静的那辆卡宴载着她一起去吃午饭。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父亲,一路上林静都是闷闷的,显得很是奇怪。午饭刚吃完,她就匆匆离开了。她走后,我一面打电话叫我的司机来接我,一面心里空落落的。我觉得林静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但不一样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倏忽又是一个礼拜,这日在公司忙到很晚,下班的时候发现赖嫂居然也没走,当下便约她一同吃晚饭。因为我的座驾刚好被送去了保养,于是便坐了赖嫂的车,二人一起去xx大厦顶上的旋转餐厅吃西餐。吃过饭后已是八点多钟了,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去取车。在停车场走了没几步,忽见一辆车从外面驶了进来,瞧样子依稀就是林静的那辆卡宴。我不由吃了一惊,妈的,若让林静见到我和赖嫂在一起,那还了得?当下一把拉了赖嫂躲在了暗处。赖嫂张嘴想问,我冲她打了个嘘声,一面伸头悄悄去看那车。那车泊好后从上面下来了两个人,一人正是林静,另一个却是一生面孔的男人。二十多岁,身量很高,头发长长的相当有型,瞧样儿似乎是个艺术青年。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丫就林静所说的帮她做唱片的那个朋友?眼瞅着二人并肩走着,神情颇为亲密,老子的心没来由一酸。这时赖嫂也瞧见了他们,轻声在我耳边道:那不是林静吗?她今天可真漂亮啊!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又探头仔细打量了下林静。却见她穿着一件及踝的波西米亚长裙,配着她那头乌黑的长发,真是出奇的动人。在我的印象中,林静很少穿裙子,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裙子。偶看着她,心中又是一阵酸楚:nnd,她可从来没在我面前穿得如此美丽啊!正想着,赖嫂那婆娘又问:她身边那男的是谁?
我没有回答,此时林静他们已走了过去。我瞧着他俩的背影,想起这段时间林静的古怪,心下说不出的难受。又隔了几秒钟,那男的贴着林静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林静格格的笑了起来。我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就觉仿佛被谁在胸口猛踹了一脚似的。直到二人转过了墙角,我依旧怔怔的站着。许久,赖嫂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省过来,扭头望了下她。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瞧着我,眼神中似乎在说:小白,这下你可不妙了,你的小静好像被别人抢走了哦!
救赎 女人善变
我望着赖嫂似讥诮又似怜悯的眼神,直想举起自已的左手,亮出自己的订婚戒子,然后大声跟她说我的小静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但我终没有那样做,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赖嫂见我叹气,竟也跟着叹息了声。二人沉寂了半晌,方才默默的去取车。
上了车后,我的心还是一阵阵的恍惚,适才林静那清脆的笑声仿佛长在了我的心里,怎么挥都挥不去。在我的记忆中,只有去年我们热恋的那会儿她才有这么畅快的笑。自从平安夜那晚后,我就再没见过她笑得如此灿烂了。
愈是这样想,心中就愈是凄苦。正自愁肠百结,忽听赖嫂道:小白,你怎么哭了?我一惊,伸手『摸』时,果然脸上湿湿的。当下急忙扭转了头,一面抹泪一面强笑道:哪有!赖嫂咭的笑了一声,似乎想说句什么,但却没说出口。我见车子仍停在原地,问道:怎么不开车?赖嫂道:好,开,开!言罢再不作声,默默驾着那辆mini cooper,慢慢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她这么突然不说话,我倒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犹豫良久,终于忍不住喊了她一声:张姐!
怎么?赖嫂道。
我……你……
你怎么啦?小白!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赖嫂笑道,蓦的,她像是明白了过来,问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呵呵,林静几乎都可以算是个九零后了,又留过洋,和男『性』朋友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正常啊!我一阵默然,暗道:难道我能告诉她林静已经很久没那样开怀的笑过了么?此时车子已经驶上了大路,赖嫂见我仍是闷闷不乐,于是道:小白,其实你想知道林静和那男的是不是有问题简单的很,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如果她很快就接听而且说话自然,那就表明没事。如果她不接,或是言语闪烁,也许你就真该小心啦。
我听罢几乎第一时间便掏出了手机,瞟了眼赖嫂,见她一脸正经,并没有嘲笑我的意味,这才拔通了林静的号码。那头响起了嘀嘀的铃声。我心下直在祈祷林静快些接电话,可是直到电话那头出现提示音,林静依是没有接听。我只觉一阵寒意直凉到心里面,勉强撑着在赖嫂面前又装了三两分钟b,终于忍不住又拔了次号。这会仍是没人听。待到我第三次拔过去时,那边电话已然关机了。
这下老子连五脏六腑都凉透了,手握着电话有心想继续拔号,可是那边已经关机了啊!又想着发个短信过去,可是手指抖得厉害,哪里打得出字?赖嫂在一旁早已将情况瞧了个通透。唉!这婆娘叹了口气,道:这个林静也是的,她不是都和你订婚了么?
我垂头看了看指上的那枚戒指,正欲说句啥,忽听赖嫂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决定了什么事情之后,如果不变卦,那才叫稀奇呢!
救赎 赖嫂约我去她家
今天弄一首比较有意思的词来定场,呵呵,这首《虞美人》倒读则一首七言律诗:
秋声几阵连飞雁,梦断随肠断。 欲将愁怨赋歌诗,叠叠竹梧移影、月迟迟。 楼高倚望长离别,叶落寒阴结。冷风留得未残灯,静夜幽庭小掩、半窗明。
赖嫂这话此刻听来是那样的刺耳刺心。我很想反驳一下她,但却措不出辞。的确,女人天生就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可是,可是我的小静却怎么可能对我变心呢?这么长久以来,我一直对林静对我的爱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就算是那阵子她和童杰搅在一起,我也没有怀疑过她对我的爱。我俩和好之后,我更是相信就算山无棱天地合,林静也不会不爱我。
我斜靠在座椅上,不言声的瞧着车窗外的世界,道旁的建筑物一幢幢飞快的在我眼前退却,林静和我的过往也一幕幕飞速的在我脑中回闪。那些欢乐和忧伤,那些甜蜜和苦楚,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记忆充斥着我的心。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我们的爱情绝对应该是牢不可破的!我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但是,在地下停车场林静那欢畅的笑,那从来没有过的艳丽装束,那种鲜花一样盛开的状态,那些……显然都不是因为我。
我对林静的信心一点点开始动摇,我忽想:林静到底喜欢我什么呢?也许只是因为我最初对她的那种毫不在乎的态度让她觉得新鲜和好奇罢了。现在我们订了婚,一切心跳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变得平凡甚至平庸起来。以林静那种渴望自由和刺激的『性』格,她不再喜欢我也很正常。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
我愈想愈是觉得气闷,当即按钮放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