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在笯-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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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又病了么?正想着,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料脖子一阵热气喷过来,凤奴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想推开慕容冲,却哪里推得开,但觉得脖子的热气加重,竟变成灼灼的痛,难道爷在咬我的的脖子上?凤奴想着,惊叫出声,早就知道了爷的这般模样,总是防不胜防,方才想勒死她,这会子又想咬死她,要命了,怎么办,长史被遣了出去,救不了她了,她惟有自己救自己。
凤奴护在前胸的手一推,哪里推得动,慕容冲的两手正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感觉她的手在反抗,把她护在胸前的手抽出来,圈得更紧了。凤奴整个胸腰都紧紧地贴在慕容冲的身上,半分缝隙也没有了。
隔着衣服,凤奴都能感受到慕容冲身上的滚烫,完了,爷要么是病了不清醒了,要么就是疯了要咬人了,脖子上的灼痛加剧了。要出人命了。凤奴忙叫:“爷……爷……松开松开,凤奴错了……饶了凤奴!”
慕容冲仿佛听到她的叫唤,略松开了一点。脖子上的痛也略略减轻了一些,但是灼热喷人,整个脖子上都是慕容冲粗重的呼吸,接着是不知道是什么柔软又腻人的东西在她的脖子上来来回回地摩擦。这摩擦叫凤奴全身都痒起来。
凤奴最是怕痒,忍不住“扑——”地笑出声音来。侧头看是什么东西在摩擦她的脖子,却看见慕容冲神情迷醉,拿嘴辱在她的脖子上吮吸着,凤奴的笑声惊动慕容冲。他抬起头看她,凤奴一看,吓得动弹不得。只见他长长的眼睛里似充满了血,血红血红的。眼神迷离,突然俯下身去,不管不顾大力咬去。
“啊——”凤奴大叫一声,眼泪迸出来,讨饶道,“痛呀,凤奴痛呀!”
凤奴的呼痛惹得慕容冲加大了力道,抬头来,他的嘴唇上有血,是凤奴脖子上的血,他把凤奴的脖子咬破了,他舔了下唇的一口血,狠狠道:“痛?你不是很喜欢痛么?凤奴,你在他身下时不也叫痛,你不是说这叫做痛并快乐!”
凤奴不知道他说什么疯话,趁他说话的间隙,拿头一抵,灵活地滚下榻,抱着榻边的一角站起来,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手一摸是一层血,不由地惊慌起来,又觉得胸口却是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腰带被慕容冲扯下来,挂在腰间的玉环狼狈地歪到一边,最可怕的是胸前的衣襟也被扯开了,胸口直延到她初发育的花蕾间,白嫩嫩地依在破了的衣襟上,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凤奴慌忙拿手捂住,她一手捂着出血的脖子,一手捂着被扯了衣襟的胸脯,从来没有这般困窘过,她再是顽皮淘气,也知道羞愧,这会子只觉得要钻了地洞。
慕容冲在榻前坐直身了,有些清醒了,他摸摸唇,那里还有凤奴的血,再看凤奴的脖子延下几道血痕,方知道自己又发了疯,他有些愧意,忙站起来要去察看凤奴的伤势,凤奴看他一站起来,慌忙踉跄后退,不妨那里有个台阶,一脚踩空向后翻过去,慕容冲忙扑过去,及时拉着凤奴的手臂向自己拖过来,凤奴身子轻,向慕容冲弹去,慕容冲没站稳反被凤奴扑倒在地,两人都“呀……”大叫了一声。
“皇哥儿——夫人——夫人——您别——”耳听着长史的呼唤,门被推开了,凤奴正好扑倒在慕容冲身上,呈在上骑坐状态,门口除了站着长史,还站着慕容冲的正牌夫人段嫣然,后面还跟着十六院的院主们,还有一个不识得的似军士模样的人。
门口站着的十几人仿佛都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屋子里的两人,凤奴发髻凌乱,一缕缕地披散在后面,最要紧的是衣襟大开,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脖子上血迹斑斑。而底下的慕容冲亦是头发散乱,上半身散开,露出精壮的身子,两个人姿势奇怪极了,这是*裸地交合呀!
段嫣然从来就没上过慕容冲的床,十六院有多少人想爬上去就死多少人,大家都认为慕容冲要不是不喜欢男子,要不就是个无能者,但今日所看米分碎了一切猜测,慕容冲躺在地上,多享受惬意的样子呀,原来郡府大人是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这姿势真够大胆的,有难度有高度够刺激呀。
段嫣然脸色苍白,冷笑道:“原来爷正在做好事,忙得将正事都忘记了,凤奴你好手段,都骑在爷的身上!”
凤奴原来就困窘得要死了,听段嫣然这样一说,只觉得真的活不下去,嘴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想从慕容冲身上爬起来。不料慕容冲将手一卷,把凤奴整个抱进怀里,将她露出来的春光遮住,回头说:“长史,把这一干人赶出去,你门都守不住,坏了爷的好事,今晚就不用吃饭了!”
长史忙应了一声,将门掩起来,段嫣然在外面大声说:“长安来人了,是国事,事关慕容家族的存亡,爷也不要管了么?”
“啪——”门关起来了,话慕容冲还是听到了,但他似乎不为所动,凤奴哭得死去活来,他的心突然抽痛,软成一滴泪,只紧紧抱住她不说话。(未完待续)
ps:看慕容冲如愿是没有?
☆、第一百四十二章 剜割
凤奴哭了半天,发现还在慕容冲的怀抱里,死力去挣,一面说:“你你你……放手!我再不要活了,我去寻条绳子死了干净,省得爷看着恨我,每每要杀我,不如这就去死,用不着爷来杀!也用不着爷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慕容冲看她哭得梨花带泪的,真是小可怜见的,抱紧不松手,等凤奴哭得没了力气,才将她翻过来,看看她裸出一半的小小的胸脯,低声笑:“唉,我的凤奴还是个小孩儿,别哭了,我这就去把段嫣然休了,明日娶你做妻,可好么?”
凤奴突然不哭了,圆睁了眼,不认识慕容冲似的。
她头发散乱,眼睛红肿,嘴唇也是肿的,一张脸肿成大圆饼一样,慕容冲一本正经地亲了一口,只亲一口哪里够,那红樱桃真是甜得很,心痒得不可收拾,又想亲下去,凤奴疯了一样,跳起来说:“爷,你疯了,你疯了!”
她奔出门口,看自己衣服都是散乱的,抱住门页对外面痛哭起来,一边叫:“长史,长史,你开门,爷疯了,凤奴不活了,不活了,再不开门我一头碰死了!”
长史在门外没走开,听凤奴哭得凄凉,话又说得坚决,犹豫着打开门,看凤奴实在狼狈,回身对莲碧说:“快去取件衣服来!”
慕容冲坐在地上,无可奈何地看着凤奴,长史看他,同样狼狈,但他的颜面上带着笑意,仿佛做了一件极得意的事。
长史忙说:“爷,你快起身了,长安来人等了许久了,你跟凤奴姑娘的日子长着呢。以后慢慢着,姑娘不会跑了不是?”
慕容冲点头道:“对,日子长着呢!凤奴……”
慕容冲这一声“凤奴”,叫得凤奴哆嗦了一下,抱住长史的手臂再不松开。
长史忙安慰她道:“爷这是给你许诺呢,以后便好了,你别怕。爷是心急了。吓着凤奴了,我们要让你好好的,齐齐整整地给他。慢慢便好!”
慕容冲哈哈大笑跳起来道:“长史,你说得好,慢慢便好,凤奴。我去去便回,你等着我!”
说罢也不等长史过来。自己换了件袍子就走出去了,走到门边回头对着凤奴意味深长地笑,凤奴一个哆嗦,忙藏在长史的身后。
长史看着慕容冲长笑着出了门。把凤奴拉出来,叹道:“我长史服侍爷近三十年,从来没见过爷这般开怀。凤奴呀!”
凤奴摸摸自己的脖子,皱着眉头说:“爷想杀了我!我的腰让他差点勒断了。脖子……长史,你看看我的脖子是不是要断了,痛得很!”
长史看去,果然很深的牙痕,唉了一声说:“这爷呀爷呀,都不知道疼人,回来长史好好说说他,别怕,长史给你敷上药!”
慕容冲脚步轻快地走向明堂,只觉得身轻如燕,手上和唇上非常愉快,他只想跳起来大喊大叫,这便是男女之情的感觉吗?就是凤奴说的痛并快乐的感觉?痛并快乐?是凤奴痛我快乐么?可是凤奴说的痛并快乐是她自己,这个小凤奴仿佛只有痛!
不觉得就到了明堂,段嫣然在堂前候着,她阴沉着脸,方才的情形一幕一幕就在眼前,剜割着她的心。她机械地向慕容冲行了个礼,慕容冲出门前照例戴着白色纱帽,看不见他绝世的脸,刚才可不是这样,他在凤奴的身下面,听见她们进来,抬起手臂和身子,暼了一眼门外面,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看见,眼神里是被打扰的懊恼,然他的脸是如此兴致勃勃,眉向上张开,每一根眉毛都是兴致,嘴角向上弯着,就像现在,那是眉飞色舞之感。
这眉飞色舞在段嫣然看来,仿佛是一个狠狠巴掌,她宁愿慕容冲从来都是个无男性能力之人,那么她得不得宠幸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可这大庭广众之下慕容冲伸出的双手拥抱凤奴入怀,眉宇间满满是对凤奴的疼爱,刺痛了她这个正夫人的心。
不该是这样的呀,不应该呀!
慕容冲进了明堂正厅,看见慕容垂派来的使者,使者向慕容冲一拱手,早对这个有绝世颜色的公子有所耳闻,今日所见真是荒唐到了极点,不明白为何自家侯爷要将这般机密的事与他相商。虽然在对付苻重一事中,慕容冲占了些彩头,慕容家族都传遍了,但不保证只是偶尔无意而为之,与慕容冲的智商无关。
段嫣然行了一礼悄悄退下,那使者向慕容冲说:“侯爷说这几日朝堂有变化,陛下又动了东征的心思,侯爷与姚苌几个大臣一心支持,但苻融苻丞相与几位重臣极力反对,现在正僵持不下,侯爷问有什么可以叫陛下坚定决心一意东进的法子没有?”
慕容冲将手指攥在一团,这是好事呀!苻坚今年多少岁了,四十出头了吧?正是最壮年的时候,过了这个时间,体力、精力包括雄心恐都不济了,他之所以犹豫就是不知道实力怎么样,如果天命叫他做一统天下的皇帝,他便会义无所顾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