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在笯-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凤奴正高兴间。不想从旁边蹿了个人出来,一把拎住她的脖子,迅速打开铁笼子的门,将她掷进去,小凤奴不知道是谁,拿脚钩住笼子的横杆上挣扎,慕容冲一时还不得手,一手扯住小凤奴的脚,一手拿了她的腰,用力拉扯的同时,一不小心跨进笼子里,等他扯下小凤奴丢进笼子里,他自己也进了笼子,突然眼一花,一庞然大物横扑过来,慕容冲下意识身子一蹲,避过了那物,等仔细看清楚了,原来是其中一只巨大的獒犬向他袭来,
这样一扑一蹲间,獒犬不得手,被激怒了,反身再扑过来,慕容冲也顾不得小凤奴了,只小心应对,将小凤奴传送肉块的木棍操在手上,凝神应对,刚开始时双方都不占上风,但是另一只瘦小的獒犬也偶尔加入战团,或飞扑过来,或伸长利爪在旁边偷袭,一手难敌八爪,慕容冲终于有些力怯,行动慢下来了,被大獒犬扑倒在地,两两纠缠在一起。
正是长史看到的这一幕!
长史急出一身冷汁来,大吼一声:“快救郡府大人!”
两个兽师也着急了,真是喝酒误事,一人忙吹止令哨,一人拿了根铁棒进笼子捅獒犬。
“阿凶阿凶,快松手,快松手!”小凤奴受了惊吓,原来不知道把她丢进铁笼子的人是谁,后来看见是慕容冲,又看见长史,缓过劲来,在一旁叫。
不知道那叫阿凶的獒犬是看见兽师取了铁棒来,还是听到小凤奴的叫声,它突然松开慕容冲,退后两步,退到母豹阿猛的身边坐下,用舌头梳理自己的毛发,它的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沾了谁的血肉。
慕容冲从兽爪下爬出来,惊魂未定,全身上下都痛,身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只是又痛又辣,还冒出血珠来,看来真是受伤不轻了,他拿眼睛剜着凤奴,拿手指了指,却痛得很,原来手臂上一块皮被兽爪子挠了下来,
“我的娘哎——”长史惊叫一声,忙也钻进笼子里上下查看,只见慕容冲的前胸一块有血迹,后背一块血迹,居然脸上也有一块,慕容冲从来冠华绝代,这回连脸上伤了,还不要命了,长史大怒,对两个兽师道:“你们两个,杀了这两只畜牲,居然连大人都敢伤!”
凤奴忙一头抱住母豹道:“不要杀不要杀,求你了长史,阿猛肚子大了有孩子了,阿凶以为我们冒犯她,才扑过来进攻!”(未完待续。)
PS: 各种求
☆、第一百三十五 包扎
慕容冲闻言看去,看见阿猛的下腹果真是滚圆滚圆的,凤奴原也是不知,不过这两日天天来厮混,看见阿猛肚子大,又不爱动静,便以为阿猛生病了,兽师告知她是阿猛有孕,故凤奴每次偷溜过来都特意给阿猛多拿些肉。
阿猛有孕本来就充满母性,所以很快就喜欢上了小凤奴,小凤奴被丢进笼子里的时候,两只獒犬本就没有有伤她的意思,只是慕容冲于它们是非常陌生的,以为他要攻击,所以狠扑过去咬。
慕容冲身上又痛又辣,想是伤得不轻,使了一身狠劲换了一身伤,但不知为何心头的郁闷、愤恨竟然没有了,心内竟舒畅起来,他低头看自己满手是血,方才实在是凶险,没想到小凤奴竟然真的跟这些凶残的猛兽结下情谊,又看她抱着阿猛哀求,她性子随意不拘束,天性酷自由,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为一对猛兽求告,有意思,她知道怕,就很有意思了!
慕容冲挪出笼子,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崴了,出了笼子便说:“两只畜牲明日杀了,给我烹了做下酒菜!”说罢哈哈大笑。
说罢扶着长史转身走,长史吓得忙说:“皇哥儿,您伤着了,先别动,奴才叫人拿了软榻来,叫大夫给您治伤,您先歇着保持力气,看……身子一动就出血,心疼死奴才了!”
凤奴听到慕容冲的笑声,毛骨悚然,她从笼子里连滚带爬到慕容冲脚下,扶着慕容冲的腿说:“爷……求求你,都是奴婢的错,娃娃亲饶了阿凶阿猛的命吧!”
也不知道扶到慕容冲什么痛处,慕容冲“哎哟”一声大叫,满头是汗,凤奴忙松开手,呆呆地看着慕容冲。
长史骂道:“死丫头,别说我不帮你。这两个牲畜把主子伤了,它们死一百次都不足惜,还有你,就是把你的命拿了来。也补不了爷的伤!”
慕容冲轻轻吟呻了一句,长史顾不得骂了,低头看他,慕容冲皱着眉忍痛,好容易过了刚才的痛劲。却觉得两腿是麻痹的,几乎站不住,向前一冲倒下去,长史忙扶住,凤奴也伸手去扶,慕容冲一手扶着长史,一手扶着凤奴的肩膀勉强站着。
这时偏院的府丁飞奔去取了软榻来,扶慕容冲卧下来,慕容冲的手还扶在凤奴的肩膀上,抓得死死的。凤奴知道是自己有大错,不敢动一下,只能抠着身子跟着一路小跑回到偏院。
早有人请了大夫来,莲碧与几个女婢把滚水取了来,把慕容冲的头脸抹净,还好脸上的血是不知道什么擦上去的,脸并没有抓伤,把大袍和中衣脱下来,前胸被挠了一块肉,后背伤最重。几乎是剜下一个拳头的肉来,还有肉汩汩留出来,大夫与几个长仆合作包扎,好容易止了血。
长史还想检查慕容冲的腰腿部有没有受伤。无奈慕容冲死死抓住小凤奴不放手,只好拿一块丝带将小凤奴的眼睛蒙住,把慕容冲的中裤也脱了,大腿处果然还有一处伤,伤口及肉,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又是一阵忙乱地止血包扎,慕容冲痛得死去活来,一只手抠着小凤奴的肩膀,小凤奴痛得龇牙咧齿,死死忍着不敢出一声。
慕容冲的痛缓了一缓,看见小凤奴被帛丝蒙住眼睛,一伸手将帛丝抽出来,凤奴眼前一亮,突然看到慕容冲一具雪白而精壮的男人身子,她一呆,眼睛瞪得眨也不会眨,全身僵直了。
长史忙拿手捂住小凤奴的眼睛,对慕容冲埋怨说:“皇哥儿,小凤奴还个孩子,少儿不宜看!”
“她是我的奴婢,生来是服侍我的,为何不能看?”慕容冲冷笑,长史就是不松手,拿锦被把慕容冲的关键位置遮了,使眼色叫大夫快点包扎伤口,一边说:“这偏院里服侍皇哥儿的人很多,有几人能见皇哥儿的身子?你若光着身子叫小凤奴看,除非叫她做你的妻妾或是通房,否则她以后怎么出去嫁人?”
“嫁人?她以后还能嫁人么?”慕容冲大笑一声,“这辈子她都不能嫁人了的,谁也不能嫁!”
“她不能嫁别人?当然,她要嫁给……”说罢长史抿嘴一笑。
“一个奴婢,她没有资格嫁给我!”慕容冲喝道,一股痛袭来,他又疼得满头大汗,手上使了力,凤奴痛出一身汗,又不敢喊出来。
待慕容冲全部包裹好,已然力竭趴在床上睡着了,但一只手仍旧掐着小凤奴,小凤奴眼睛也沉得睁不开,长史叹了一口气要退出去,小凤奴抬了抬眼睛,挣扎着说了一句:“长史,长史……叫人不要杀了阿凶阿猛……好不好……你应了我……我以后乖,以后什么都做……”
长史摇摇头,在她耳边说:“我应了你没有用,得爷应了你,你看爷都伤成什么样了,你尽心服侍,待他伤好了也许还有转圜!”。
凤奴点点头,趴在榻边上也睡着……
长史直起身子看着一上一下睡着两个人,表面上看他们是父与女的年龄差距,是爷与奴的主仆关系,也许还是仇敌的关系,但他们又似须臾不能分的情侣关系呀,白日里无论皇哥儿是怎么样的暴怒,到了夜里,凤奴在身边,就像是伤着痛着,他都可以像现在一样沉沉地睡着。
长史也不敢走,窝在榻前也朦胧地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天就亮了,长史不敢睡熟,起身探看,慕容冲的手仍牢牢地爬着凤奴的手臂,凤奴是个贪睡的,虽然是痛着,在沉睡中皱着眉,但仍睡得极香,长史去看慕容冲,因是趴在榻,只露出小半张脸,但脸色绯红,长史吸了一口冷气,忙伸手去探,慕容冲的额头火烧火撩,滚烫一片。
长史慌了,忙奔出去找到在外头候着的大夫,大夫一听忙去探视,沉吟说:“大人是被獒犬这样的大型猛兽所伤,猛兽的爪子与牙都有毒,看来郡府是中毒了。”
一番折腾,凤奴也醒了,听说慕容冲的发烧乃系中毒,也就吓懵了。(未完待续。)
PS: 各种求
☆、第一百三十六章 棉单
长史急了,跺足叫道:“既然知道大人是中了兽毒,还不快治,还在此哆嗦!”
大夫羞愧道:“此獒犬并不是中原所有,故不能随意下药,若药下得不对,反倒是更不好,只有治过兽毒之人才能正确下药!”
长史急得要把手捏出水来,去哪里找给獒犬咬伤的人治过病的大夫?长史抓了一下脑袋,猛然想起原先给小凤奴治过病的那名大夫钱甚,非常有见识,或许他治过,忙叫小厮去他的家里请,小厮去了一趟回来说那大夫已出去云游了。
眼看着慕容冲的脸越来越红,昏迷不醒,长史急是要哭出来了,亲自去了一趟钱甚的家,才知道钱甚大夫还有个老大夫,已近八十岁,但家人回说老大夫年纪大了现在从不出诊,长史跪在屋门口一个时辰,看见小厮带着小凤奴奔过来,小凤奴左右看了一下,找了个墙角,几下便爬了上去,长史也不去拦,知道请不到老大夫,慕容冲这回真的凶多吉少。
不多时,门“吱——”地开了,小凤奴扶着老大夫站在门口,老大夫鹤发披肩,精神倒很矍铄,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长史说:“晦气,怎么在平阳也能看见这样没根的东西!”
长史又惊又喜,能一眼瞧出他就是阉人的,绝对是个牛人,当下叩了个头,老大夫扶着小凤奴,笑吟吟地说:“若不是小姑娘来请,凭他是谁?小姑娘,你说那人是你的恩人,我若治好了他,我便是你的恩人了?”
小凤奴忙松手叩了个头叫:“恩人!”
老大夫哈哈大笑,道:“走罢,咱们投缘,我好多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