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枭宠呆萌妻-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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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淳下意识的想抬手拿起脖子上的牌牌,结果看到了自己的手上的手铐,神色黯然了下来。
“不是!”
“嗯,我是东方,知道我吗?”东方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胸前的桌子,都磨损了还用,没等安淳说话,他忽地转头斜睨了旁边的警员一眼,“跟你李局长说,要想看不出他贪污,这桌子啦,椅子啦,全都得用奢华型的,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犯人一坐那儿上面,哪还有心思跟那儿给你对峙,他还不得有什么说什么,还有,啧啧啧,就那墙,都得从新粉刷一遍,这样才是公正廉洁的象征!人上面一来人,弄点儿钱都贡献这上面了,当局长的肯定不贪啊,你说是这个理儿吗?”东方说着余光看了眼有些放松了下来的安淳,唇角满意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警员对东方很熟悉,这人儿最大的爱好就是个跟警局打交道,就喜欢挑战离奇的案件,他丫就是一个披着律师的皮干着侦探活儿的家伙,不过,这些警员对他特别有兴趣,只要一个礼拜看不到他的身影他们就浑身都不舒坦。
其实他挺喜欢东方的这种风格的,跟平时的律师完全不一样,嘻嘻哈哈的就把该问的都给套走了。
就像现在。
“觉得我这身怎么样?”东方站到了安淳面前转了个圈圈。
安淳一直跟犯人高度重合的形象总算是变了。
总算是把头抬了起来,上下打量着东方,说实话,东方她肯定是听说过,只是很多人都说他是个贫嘴。
得了,一听贫嘴她就再也没心思欣赏了,人是长得不错,但是她不喜欢贫的,男人嘛,要跟她家策哥哥一样,惜言!
“挺好!”安淳给了答案,确实挺好看的,一般的男人是穿不出这种衣服,民国时代的儒雅小生,要别人穿的话,肯定是突兀的很。
“淳儿眼光不错,当时在会场你是不是看到有人偷拍老狼两口子了?”东方淡淡的说道,仿佛朋友叙旧一般。
“你怎么知道的?”安淳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
“嘿嘿,我猜的,不知道猜的准不准?”见过这样的人呢吗,一点儿都不正经,见安淳连连点头,他接着道,“我再猜猜啊,你跟在她身后至少五米,看着她朝公司走去,你才走了过去,只是,在大厅走廊你看到了她上楼的身影,然后你紧跟着尾随了上去,对吗?”
安淳不自觉的接了过去,“不是,不是直接进了公司……”
审讯室里,所有的人都屏息听着这离奇的案件。
门外,李勇听说是东方来了,他直接回了办公室,说实话,就东方的行为已经违背了律师守则,但,谁让人是太子爷呢!
正如阎策所料,宜搜视频关于安淳杀人的事儿正轮番热播。
点击率比年会还要惊人,因为不知是谁曝出了安淳的身份。
同时间段,WLL视频更是惊人曝出了狼爷,狄笙以及小家伙的身份,就连狄笛的事儿都搜罗了出来,甚至连韩子格是阎氏集团阎缙妻子的事儿也网罗出来了,新闻一波一波。
这一夜,向来以神秘著称的阎家人,正一层一层的被人扒光衣服晒在月亮底下。
阎狼推着狄笙从狄秀梅的病房里走了出来。
毫无意外的狄秀梅的孩子没了,现在医生已经给她注射了安定剂,人在沉睡中。
狼爷推着人朝自己楼层走去,古影跟在身后,忽地车上的狄笙开口了,“风哥儿怎么样了?”事情太多了,她竟然把孩子给忘了。
“跟古语一起在郑航家里!”
狄笙点了点头。
“我不想睡觉,阎狼,我想看看天!”狄笙伸手按住轮椅上的刹车按钮。
古影转身从走廊走了出去,阎狼把轮椅推到了窗口。
狄笙仰头看着天,原本黑亮的眸子黯然失色,迷茫空洞的看着天,她第一次害怕天亮,她希望时间静止,永远静止在这一刻,她怕明天会看到她的笛子暴尸街头,她怕……
阎狼心疼的看着他的小女人,如果不是他矫情的喊着狄笙离开,恐怕狄笛的遭遇就是他媳妇的吧?他知道,狄笙的心里一定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的觉得是自己害了妹妹。
“笙儿,对不起!”阎狼蹲在狄笙面前,双手拉着狄笙的手,他第一次这么失败,就像狄笙说的,明明发生过一次的事儿,他竟然不安排人在她们周围。
刷地,狄笙的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她慢慢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狼爷,心又是一阵抽痛,她慢慢抽出右手,轻轻放在阎狼的脸上,他的胡渣长了出来,一夜间,他眼角也有了皱纹,“……没有,你很好!”她知道他已经竭尽全力了,有心人想要躲开,谁能找得到?
虽然她不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儿,虽然她的阎狼看似什么没做,但她知道,他是那个运筹帷幄之中的人,他做的太多了,已经很好很好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仰头看着天。
凌晨五点。
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狄笙没有动,仍是看着天的姿势。但她知道,来人是古影,这脚步声也是她故意走出来的。
古影淡淡看了两人,踱步走到阎狼身后,她刚刚去了手术室一趟,阎博公的手术已经结束,人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只是,此时走廊上早已经炸了锅。
“狼哥,老爷子做完手术了!手术很成功,只是,大夫说,脑死亡的几率很大,72小时醒不过来,就……”
狄笙抓着阎狼的手猛地一紧,昨天不,前天晚上还虎虎生威的老爷子竟然,阎狼反手握紧了狄笙,“知道了!”
话音刚落,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皮三儿。
“狼哥,狄笛找到了!”
☆、189 人在楼上,现在不太方便
“狼哥,狄笛找到了!”
狄笛找到了,阎狼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他心里的苦涩,此时此刻你若要问他最怕什么,他最怕跟狄笙提起狄笛的事儿,活了近三十年,他第一次有这种逃避的心理,他甚至不敢跟电话那头的皮三儿问一句‘人在哪儿,怎么样了?’
许久都没等到阎狼的声音,皮三儿似乎琢磨出原因了,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老熟人,略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来东郊吧,事情有些变故!”
东郊?
变故?
阎狼冷眸微眯,脑海中过滤这有关东郊的所有讯息,!”
从皮三儿无奈的语气中,他隐隐察觉到了事情的走向,下意识的,他抬头好狄笙看去。
走廊晕黄的灯光下她低眉垂目地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忽闪的睫毛淡淡垂下一道阴影,这样安静的狄笙让阎狼心底微痛,他紧了紧握着她纤细的大掌,停顿了几秒,才沉声对电话那头的皮三儿道,“我知道了!”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阎狼把手机收好,余光看了眼身侧的古影,古影微微颔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走廊,她知道自己该去通知陆奇准备车子了。
狼爷刚推着狄笙刚要回病房,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是楼下的保镖。
电话还未接通,楼梯口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动静,狄笙眉头一蹙,这声音是——
“是邱叔,他说什么?”狄笙侧耳倾听,骂骂咧咧中隐约还夹杂女人的声音,什么丢脸丢大发了,什么会偷人了,完全一农村妇女骂街时的泼妇行为。
这声音狄笙不陌生,尤丽萍,她话里话外到底什么意思?谁偷人?
狼爷冷戾地看着楼梯口的方向,按了接通键,没等对面的人说话,直接吩咐道,“让他们给我滚!”
电话一挂,约半分钟,走廊里安静了下来。
狄笙放在轮椅一侧的手抖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笛子找到了,是吗?”
“嗯!”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如同要阎狼不敢问一样,狄笙也不敢继续问下去,由着阎狼给她换着衣服。
阎博公重症监护室隔壁的病房里。
阎怡凤,左致远带着左璇,左梵音赶了过来,她刚刚安抚完那些懂事夫人,这次受伤的人不光是公司职工,也有不少公司懂事的孩子或者这些懂事亲戚家的孩子,游敏之不在,而且游敏之也不善于这些交际,只有她来处理,再怎么说,她也是阎家人。
“我哥什么时候能醒?”阎怡凤透过监控面色沉重的看着重症监护室里虚弱地躺着的阎博公问道。
说实话,这阵子,她对阎博公各种不满,觉得跟自己相依为命长大的哥哥变了,对她不像以前那样宠溺关心了,她有种恐慌,觉得这个哥哥就要跟大多数的哥哥一样,回归到自己的家庭,不再有那种她阎怡凤才是他这辈子最亲的人的感觉了。
她知道她矫情,她能有自己的家庭,哥哥当然也能有他自己的家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有些疲倦了,好怀念那些年自己跟哥哥相依为命的感觉,从什么时候起,她跟哥哥之间的感觉变了?
是那年他哥逼着左梵音离开吗?
她记得当时她大闹了一场,他哥很失望的看着她,看了很久,直到左致远把她送回房间,这么多年,她哥的那个眼神她依旧深深印在脑子里,此时,看着屏幕里虚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刷地一下,泪夺眶而出。
她苦涩的笑了,在她心底最能给她相依为命的感觉的人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儿子,依然还是她的哥哥。
从牙牙学语她就没了父母,是阎博公把她拉扯大的,真的,当女儿一样的疼着,在她遇到左致远之前她从来没把阎博公当哥哥看待过,在她心中,这个哥哥完全就是父亲的形象,直到阎博公反对她跟左致远在一起的那一天,她倔强的直挺着脖子清清楚楚的告诉阎博公他只是她哥哥而已,不是父亲,婚姻大事儿他阎博公没有权利过问,她记得很清楚,那天阎博公的手都已经搧了下来,可生生在碰到她的前一秒停住了,“怡凤,我只希望你别后悔你今天的决定!”话音一落,他背脊沉重的转身离开。
忽地,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