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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起灵谣,相思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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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了。
  晚上,小花和黑眼镜开车来接我们,找了一个酒楼吃饭。刚进了包间发现秀秀也在这,她不知在跟谁打电话,看到我们进来就挂掉了,放下手机笑嘻嘻的打招呼。
  坐下来点完菜,黑眼镜道:“那位胖兄弟呢?怎么没来?”
  我道:“胖子去西藏淘沙了,可能要过个几天才会回来。”
  “不要紧,等他回来咱们再聚一次,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到时候带你们去。”小花道。秀秀放下茶杯,乐道:“你们可得带着我啊!”小花瞥了她一眼,摇摇头:“那是爷儿们聚会,你凑什么热闹。”秀秀不乐意了,撇嘴道:“什么好地方是我去不得的?”
  黑眼镜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儿,挑着嘴角道:“你还别说,你个姑娘家的去不得的地方多了!”说完意味不明地晃晃脑袋,小花白了他一眼,让他别乱说话。
  我道:“小花,黑眼镜在你们家怎么样啊?替你揽了不少好处吧。”小花玩着手机头也没抬的说:“他个赔钱货,不让我亏算好的。”黑眼镜辩驳:“花儿爷,您这话不实在啊。”
  小花抬起头看着他,含笑道:“我说的不对?前几天是谁抢了琉璃孙的货差点被追杀的?我救你暗中费了多少事儿!”黑眼镜有些心虚地嘀咕着:“一个斗出来的东西,怎么就成他们家的了?”我听得不明不白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小花。”
  小花瞪了黑眼镜一眼,道:“之前有铁筷子夹喇嘛找了他,去的斗是湘西那边的宝地,没想到在下头遇见了琉璃孙的人,两边说要合作,就一起淘了不少好东西,谁知回来的时候,他把人家看上的东西直接带回来了,本来不算什么大事儿,可谁知道那琉璃孙派人下去要找的就是那东西,知道黑眼镜拿了东西就要来找茬儿。”
  我道:“什么东西这么抢手?”黑眼镜道:“那可是好东西啊,小三爷!估计要换成是你,你也想要。”我摆摆手:“算了,琉璃孙那伙人够呛,我可不想惹麻烦!”黑眼镜笑嘻嘻的说:“有哑巴张护着,你怕什么?”
  我瞟了一眼闷油瓶,他没什么反应,假咳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是因为有小花在,所以敢抢咯?”
  黑眼镜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小三爷,你嘴什么时候这么毒了。”我得意的挑了挑眉,心说胖子有时候都还在我这吃瘪呢,叫你他娘的刚刚埋汰我。
  “你懂什么,吴邪哥哥那叫深藏不露!做人要低调懂不懂?”秀秀因为刚才黑眼镜的话还对他不乐意,谁知小花一听这话,喝着茶水咳了起来,敢情是被茶呛着了,我道:“小花,我说你至于么?”小花用纸巾擦完嘴,道:“我是对秀秀的话表示同感呢。”
  黑眼镜看了小花一眼,乐道:“道上的一些个人物都愿意对小三爷舍命相护呢,的确是深藏不露。”说完还特贱的朝着闷油瓶笑:“是不是啊,哑巴张?”
  闷油瓶淡淡地忘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花道:“你他娘的差不多行了啊。”我从黑眼镜看着小花的笑容看出了很狗腿的感觉,只听他道:“花儿爷,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和哑巴从前合作过不少次,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的,小三爷能把他制的服服帖帖,不简单啊!”
  我心说老子怎么可能制得住他!你戴着墨镜还真是瞎了啊,小爷都快成了这为闷神的老妈子了,伺候他衣食住行。要是小爷能制得住他怎么可能还是被压的那个!
  “小花哥哥,你这个保镖欠□□啊!”秀秀继续看不惯黑瞎子。
  小花露出一副‘开什么玩笑’的表情,道:“我可不用这么能耐的保镖,请不起!”黑眼镜特欠揍的凑上去:“我可以免费。”小花嘴角一挑:“免费也不用。”
  我偷偷对着闷油瓶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认识这么个奇葩的?”闷油瓶扫了黑眼镜一眼,淡淡道:“忘了。”我扶额深思了一下,道:“还好你不是这样。”闷油瓶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头跟天花板交流感情去了。
  我心说看来闷点也不错啊。跟黑眼镜那样的谐星气质相比,还是我们家闷油瓶好多了。
  果然这种风格的也就只有小花搞的定,真是冤孽!                        
作者有话要说:  

  ☆、桂花树

  第四十六章桂花树
  一顿饭不徐不疾的吃完。出来时已经天黑,北京这时候的交通拥堵状况很是令人震撼。
  小花送我们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十点半了。他跟黑眼镜车都没下就急急的回去了,小花说还有事情得办。秀秀走得更早,一出饭店就被家里的伙计请走了。
  一个个的老九门后人都是忙得要命,就我闲得发慌。回到四合院闷油瓶二话不说就回房间睡觉去了,我百无聊赖在院子里踱了两圈也就回了房间。
  关了灯在床上睡下,我发现这间屋子的窗户可以视角很好的看见那棵桂花树。
  这间老北京四合院的窗框是木头的,安上了块大玻璃,配了一条两层的灰绿色窗帘,一厚一薄,标准的窗帘配置。纱帘拉上了半面,另外半面就是窗户玻璃,透过去可以看见院子。
  今晚的月亮不算大,光很柔和,轻轻薄薄地撒了一层银霜在地堂上。断断续续几声蝉鸣,昭示着夏末秋初。 
  我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一直没有睡意。当我第四次像抽风一样的从床上坐起来又躺下的时候,我开始想抽烟。
  说干就干。我穿好衣服揣了包黄鹤楼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年岁久了的房门依然发出了“吱呀”的一声,我从房里踏出来,四下看看,发现闷油瓶的房间窗帘是拉上的。我放心的坐在了桂花树下面,点上烟开始吞云吐雾。
  蝉鸣声更加清晰了,我下意识抬头望去。北京的夜晚太亮了,地上的光把本该是漆黑宁静的夜晚照的颜色暧昧,不夜城的霓虹映亮了天幕。眯着眼只勉强看见一两颗很亮的星星,在这样的城市里,只有让自己的光环越亮别人才越容易看见你。
  我又低头去看手中的烟,微弱的橘红色被刚焚出的烟灰层层盖住,用手指弹了一下,一截灰黑色抖落在地,散成了不细腻的粉状。
  说起这烟来,我想起一件事儿。上大学那会儿上铺的一个哥儿们失恋了,天天蹲在宿舍里吸烟。有一晚上我买了一打啤酒来,两人喝着喝着他就给我说起他的女朋友,他们初中就认识了,高中也在一个学校,那时候就开始的谈恋爱。后来他俩上大学分隔两地,一开始还好,小半年见上一次面。两人都忙,后来时间长了,谁都没来找过谁。
  直到偶然有一天,那女孩跑来找他,问了他一句话,他没答出来,人家姑娘就要跟他掰了。
  那个女孩当时问他,是不是我不找你,我们就不会见面了。
  他当时觉得挺没意思的,这丫头简直无理取闹,大老远跑来就为这种事情。至于分手么?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女的家里出了事儿,她爸住院了,需要一大笔钱,她每个月都在打零工做兼职,钱都交学费了。她妈治病的钱都是管亲戚朋友借的,那时候根本没闲钱给她有机会两个城市来回跑,没想到她不去找他,他也就没来过。 后来那姑娘是可能想清楚了,觉得他不靠谱儿,专程跑去分手的,文艺地说,就是去给青春画个句号的。
  他知道这事以后开始后悔,回去找人家女孩不搭理他了,就窝在寝室整天抽烟缅怀。
  他说他那女朋友是个豪爽性子,从前成绩不怎么样,朋友也多,又爱玩儿,一早就会抽烟了,而且还有个习惯,就是每次抽烟都要涂上口红,鲜艳的颜色染在烟头上,像朵红玫瑰。
  这事情我现在想起来满脑子都是他女朋友那句 “是不是我不来找你,我们就不会见面了。”
  我踩灭一根抽完的烟,静静地看着闷油瓶的房间窗户,心里一阵惘然。这次地中海找他,让我原本淡下去的危机感又重新强烈起来,我不得不正视那些问题。
  他迟早要走的,而且我有预感,很快了。他不会再让我跟着,我该怎么办。继续跟屁虫一样的追着他?追丢了就用尽一切方法去查探他的行踪,然后接着追?我一点也不想想这种问题,总是很直接的逃避。他起码现在还在这里,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再往后呢?
  他总会不见。
  这是我阻止不了的事,可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因为我实在没法儿无动于衷。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是废寝忘食。
  白天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离开时间稍微长一会儿我就开始着急。到了晚上,我就坐下桂花树下面抽烟,有时候先睡到半夜再起来,有时候先去院子里坐着天快亮了再回去睡,还有时候坐在树底下就睡着了。
  闷油瓶一直没走,但我丝毫没有放松,整个人都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就这么守着,我觉得只要我这么做就能改变什么,但事实上丝毫没有。
  弦绷得太紧就会断,骆驼总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
  于是,在我被心灵身体双重折磨压得快撑不住的时候,胖子回来了。 距离我在第一次半夜守在桂花树下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小花如约地带我们彻彻底底去了他说的好地方聚了一次,在一个清吧里。
  胖子回来的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一间名叫“只是当时”的清吧,我想起了李商隐的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看来老板还是个文化人。
  这家酒吧的装潢大部分以原木为主,木桌木椅,面积挺大。后面还有个露天的院子,摆满了盆栽,围墙上种满了爬墙虎。铺着木地板,充满自然气息,我很喜欢这里的风格。
  黑眼镜还说:“花儿爷,这也不是什么不能来的地方,你怎么就不带霍小姐来?”小花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抬起头,道:“她一个女孩子还是少一点夜生活的好。”这里的老板是小花的熟人。
  小花找了老板寒暄了几句,叫来跟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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