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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读心法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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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儿?”他问道,顺势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就轻轻地浮在她的耳畔,她缩了缩脖子,拉起毯子,将两人都盖住。
  “找东西。”她说道。
  原来不是要离开?他松了一口气,用手圈住她的身体,“找什么?”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找什么?”他勾了勾唇,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我的抹胸。”她偏开头,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
  “哦,”他懒懒的应声,躺下身体,将头枕在了枕头上。
  见他不再说话,她又开始找抹胸,其实是找衣服穿。她实在有些不习惯,这样不着一缕的……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觉得不对劲,回头盯着他。他挑眉,凝睇着她。
  “我的……衣服呢?”她问道。
  “浴室里。”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洗了。”
  “洗了?”她惊愕,还有些愤怒,“我记得你的洗衣机可以烘干衣服的,现在也干了吧?”她伸手去推他,“你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他又勾了勾唇,笑了笑,“我洗了,但是没烘干。”
  她愣了愣,“你是故意的!”故意把她的衣服弄湿,却不给她烘干!
  “没错。”他点点头。
  她看了他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拖着酸软疼痛的身躯躺下去,背对着他。
  他转过身来,抱紧她,抓住她的手探进枕头底下。她摸到了什么东西,拉出来看,果然是她的抹胸,还是两件!
  可惜在她下手收好之前,他快速地将那白色的和杏黄色的抹胸一收,放进了床头柜里,锁好。
  “真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恶趣味!”她咬牙切齿。
  他也不生气,笑道:“留个证据。”
  “证据?”她挑眉,“我怎么感觉,这一幕,好像西门庆和潘金莲?”
  他一愣,脸色一沉,“胡说什么!?”
  她也意识到自己口误,不过是一时气愤说的话,却偏偏与现实的她和他那么的相似。她的心也沉了沉,有些窒息沉闷。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别想那么多。”
  她沉默,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好像他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让她去相信,此时,两人到了这一步,她除了相信他以外,其他的一切叛逆和推拒,都是矫情!
  既然决定抛开一切,那么就好好的接受一切。
  “明天搬过来和我住吧。”他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缠,说道。
  她愣了愣,“搬到哪儿?”她想起了那处高墙朱门的四合院。
  他说了个地方,果然是那处四合院。为什么偏偏要她搬到那里住?她虽然不解,却没有反对。
  “天亮我就去把你现在租的房子退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我住哪儿?”她惊怒,好歹她现在的住处,是她回国之后的第一个安身的地方,她舍不得。
  他狠狠地挖了她一眼,“不是住我那儿吗?”
  “可是……”
  他堵住她的唇,“没有可是。”
  两人再一次纠缠在一起,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妖媚,身上薄薄的毯子根本就盖不住什么,漆黑凌乱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倾泻,有些轻轻地贴在微微汗湿的肌肤上,丝丝缕缕,蜿蜒纠缠,悱恻温存。
  她又一次为他而绽放。
  他俯身与她相贴,粗重的喘息与她相互相融。这一次不如上一次那样的癫狂,而是温柔了许多,甚至带着怜惜,他慢慢的吻过她身体上因他而盛开的痕迹,一边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颜颜……颜颜……”不是秦展颜,不是冷漠疏远的连名带姓地叫她。
  她伸手抱住他,算是回应他的呼喊,然后放开自己,接纳他,让他再一次带着自己进入癫狂。
  身下的床帏荡漾起涟漪,层层叠叠的流淌开去,泛泛粼粼,折叠出绮丽葳蕤的浪痕,垂在地上的床单轻轻地摇曳。一只柔软纤细的手将床单紧紧地拽住,抓出褶皱,一只骨节分明单着淡淡汗湿的大手覆上来,将那只小手握住,那只小手就像触碰到了浮木,立刻反手握住他,与他交缠握紧!
  载浮载沉之中,她偏头,用那双水汽蒙蒙的眼睛看着窗外,看见天光清淡,流岚云散,丝丝缕缕淡光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偷偷地看着她。再细细地看,竟然是细细的雨丝,交织轻盈落下,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缠绵,那么的脉脉含情。
  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还被汗水浸湿,躺着十分的不舒服,她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感觉他将她抱起来,再次躺下的时候,身下已经干燥温暖,十分舒适了。
  “再睡会儿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顺便将她的头发拢起来,以免被他压住。
  她睡去之前,低声的呢喃了句“抹胸”什么的,他静静地听着,忍不住温柔一笑。
  ……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反转成这样。她醒过来时,首先感慨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的失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懒得连一根手指的不想动,眼皮也不怎么睁得开,很沉。
  身边已经没有人,环视了四周,接着朦胧模糊的光线看清楚了之后,才意识到这里是楚弈深在恒远的休息室。
  过了一会儿,想起了敲门声,她赶紧将自己缩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裹住。
  门被打开,李茜提着两个袋子走了进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将袋子放在枕头边,“楚先生在开会,一时回不来,让我给你送衣服。”她指了指那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是衣服,另外一个袋子里是吃的。”
  她点点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李茜。不难看出,李茜脸上的神色是落寞的,还有几分淡淡的探究。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问什么,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秦展颜揉了揉脑袋,笑了笑。她知道李茜想问什么。她不过是想弄清楚,为什么昨天楚弈深还当中宣布林舒和是他的妻子,并且还坏了他的孩子,而转眼,她就在楚弈深床上了。
  连她自己都想不通……
  躺了一会儿,发了会儿呆,楚弈深就回来了。
  他已经神清气爽,含笑着向她走过来,难得还能看见他笑,她从被子里露出双眼,惺忪地看着他。
  “醒了?”他在床边坐下,温柔地看着她,她沉默了一会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
  “怎么?”他有些不悦,原本以为她会娇嗔的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许多女人在经历了从女孩儿蜕变到女人之后,会那样。
  但是她没有,她将手机放下之后,说道:“这段时间好几个案子都没有侦破,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多,一定会很累。”
  他心疼地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拢起来。漆黑的头发柔顺轻软,就像一团云,带着淡淡的清香躺在他的手心。他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形,她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和狂热,一头如瀑头发旖旎荡漾,让人沉醉。
  “累得话就请假吧。”他说道,“刚好可以搬到我那里住,趁机休息。”
  她乜了他一眼,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话,他果然是希望她搬到那个院子里去的。“你想要金屋藏娇吗?”
  “不行吗?”
  “你是怕我和你的关系被别人知道吧?”她眼中露出落寞,“怕被林舒和知道?怕她伤心动了胎气?”
  他的手一顿,“别胡说。”
  于是她不再胡说,坐起身,穿好衣服,径自到浴室里洗澡。洗完澡之后出来,他已经不在了。出去问了李茜,才知道他已经离开公司。恒远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他想要力挽狂澜挽回恒远的颓势,一定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而他的时间,一直以来,都不是单独属于她的。
  ……

  ☆、回首,那人在阑珊深处

  秦展颜第一时间了解了恒远和宁氏的情况,楚弈深果然没有对宁氏下手。他遵守了对她的承诺。回到住处,看到房东张贴出房屋出租的广告,她有些错愕。
  “房东太太,您这是……”她指了指房东太太手中的房屋出租的广告信息。
  “哦,小秦啊,”房东太太跟着她进了屋,说道:“昨天你先生给我说了情况了,你要搬到你先生那里去住了。你啊,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她乐呵呵的,“其实我也挺舍不得将这房子租给别人的。”
  那是,秦展颜眯了眯眼。她出的租金其实还挺高的。
  她将房间环视一周,发现自己的东西都已经被搬走了,连墙上她的那张巨幅照片也没有了。
  “昨天你先生找了人来,将你的东西给你搬走了,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贴心的先生,对你可真好,什么事情都不用你操心。”她走过来,对着秦展颜说道:“你看,小秦啊,你已经不住这里了,这房子的钥匙……”
  钥匙?秦展颜原本就愣愣的,明白过来之后,不得不将钥匙还给了房东太太。
  和房东太太寒暄了一会儿之后,房东太太亲自将她送出去,还让她多给她宣传宣传,可以把房子介绍给她认识的朋友。她敷衍着答应了,走出这里之后,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
  住进这里一年多,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她其实挺喜欢这里的琼花的。去年她刚来时,琼花漫天,纷纷扬扬,而如今,琼花花谢叶落,凉凉的风里,遒劲的枝桠如墨蜿蜒,高高的,远远地,还看不见是否长出了新芽嫩叶。
  楚弈深打来电话,问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她怔了怔,才明白他说的“家”是哪里。在琼花树下徘徊了一会儿之后,就打车去了那个院子。
  院子坐落在古城区,大部分地方保存了旧街道,旧城墙,老院落。所以车子是不允许开进去的,住在这里的居民,都只能将车子停在专门指定的停车的地方。当然,能够住得起这里的人,也就是楚弈深那样的人了。
  她下车之后,进入一条巷道,古老的高墙依次排开,在头顶拉出一条高而深的天空。四周院落错落林立,檐牙高啄,古韵盎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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