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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纨绔邪皇-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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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那李宣,想必还在天牢之内等候他。那不但是他的表弟,也是他曾经的挚友。后者之所以招惹上嬴冲,也与嬴博有关。

可他却知如今,自己已不得不辜负李宣的期冀,也不得不令舅舅李哲春失望了。

安国府嬴氏势盛,不但盘踞三法司,如今更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哪怕是他父亲,也无法抗衡。如今能保住这对父子性命就算不错,又如何能再言其他?

他料定当宛州捷报传来之时,政事堂内必定弹章如雨。需知这世间,多得是锦上添花之辈。

尤其武阳嬴氏之前的附庸门人,岂能不忧安国府清算?

※※※※

诏狱之中,天字牢内。李宣却浑然不知那福王马车的过门而不入,此时正万分心酸在牢门之前,将那食盒一层层打开。

菜色琳琅满目,可李哲春却无兴趣,只定定的眼望李宣:“那北面情形如何了?嬴冲在解县能守得住?二十四日清晨,汤神昊就已渡过了下塘河,怎么还没有消息?”

“没有这么快的,到前日两军才刚接战。”

李宣看着父亲那须发凌乱,邋遢狼狈的模样,只觉万分心酸。忖道如能时光倒流,他绝不会再去招惹那嬴冲。让父亲他,受这样的活罪。

如能重新来过,他绝不会再与嬴博那些人混在一处,必定潜心习文修武,孝顺父母。

“福王府的谋士说,嬴冲只有率麾下之军让出解县,退往阳江之南,才可与苍南寇军及宁山军抗衡。只是如此一来,不但那三百五十万石粮食要失陷敌手,宁州也将门户洞开。他身为宛西镇守使,难辞其咎。事后朝廷可以籍此将他招回咸阳,下狱问罪的。这次无论如何,安国府都难如愿以偿,”

说到此处时,李宣的眸中,才显出了些许兴奋之色。那嬴冲固然是籍河道贪墨案,扳倒了他的父亲,可自身也一样落入到了危境中。

而李哲春闻言,也是一阵震天大笑:“那嬴冲竖子,以为可借平叛之机,将嬴完我送入柱国大将军之列。可他怕是万万想不到,匈奴左翼会生变。而今匈奴数十万骑南下冀州!如今大秦北境,哪来还有兵员,供他们平叛?”

说到此处时,李哲春又神情感慨的,看向了斜对面的牢房:“只可惜了这两个小孩,被他们父亲连累,那嬴世继也真是个蠢货,中了嬴冲的算计。”

李宣随着他目光望去,这才发现那斜对面的丙字房,此刻亦是关押有人。而里面的犯人,赫然竟是与他熟识的。那是嬴非与嬴宫兄弟,是破虏军节度使嬴世继之子,嬴冲的堂弟。

李宣下意识的想问缘由,可随即就想到了匈奴南下,嬴世继私帅四万破虏军入冀南,使云中空虚,将这北地要隘拱手让人,这无疑是不可恕的重罪。

如今嬴世继在北方,朝廷暂时奈何不得,却能将其家属,捉拿下狱。

心中起了同病相怜之意,李宣却又觉奇怪。嬴世继这一支虽是失势在即,可武阳嬴氏在京城中还有十数人为官。

怎的这两兄弟,都是一脸的馋色,盯着他的食盒不放?难道武阳嬴氏之人,就未曾拜托人照拂他们?

需知诏狱这地方,与他处不同,事后翻身者比比皆是,狱卒不敢轻易得罪。只需族中有权有势,舍得花钱,诏狱中人,哪怕身居牢内,也可过得极好,照样是大鱼大肉。

“父亲,这两兄弟,看来境况不佳?武阳嬴氏,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吾不知!”

李哲春并未理会,而是目含疑惑的看向了大牢门口方向。心想福王殿下,怎的还未赶来?

“宣儿,福王他可确实说过,今日午时过来?”

听父亲问起,李宣也疑惑的转头,心想福王为人,最守时不过,今日为何失约?

一丝不详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头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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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对面那丙字房内,嬴宫盯着那李宣面前的食盒,‘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而后万分委屈的说道:“兄长,我想要吃!”

他被抓来这诏狱已经三日,昨日之前的伙食还算不错的。可今日那些狱卒忽然对他们冷淡起来,端来的饭食,都是些粗面馒头,连一星半点的肉沫都不见。

他素来锦衣玉食惯了,哪里能吃得下这些猪狗吃的东西?故而已经饿了整整一日。

嬴非同样咽了口唾沫,却强行忍耐着,淡淡的扫了嬴宫一眼,而后一叹:“再忍忍!这里毕竟不是家中。”

口里这般说着,可他心里却知形势不妙。那些狱卒态度大变,要么是嬴氏自家生变,要么就是出于绣衣卫上层授意。可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北境,必定又有变故发生。

嬴宫握了握拳头,心有不甘,可随后又神情黯然:“爹爹他当破虏军节度使当得好好的,怎会渎职犯法?是那嬴冲对不对,又是他在害我们?”

嬴非并无解释之意,只随意的点了点头:“算是吧。”

这次他们下狱,虽非是嬴冲出手。可父亲他之所以领军南下,也确实是为了嬴冲,这么说也不算错。

嬴宫立时勃然大怒,眼现阴戾之色:“我迟早杀了他!为爹爹他们报仇。”

那目光凌厉,竟似刀锋一般,摄人心神。

嬴宫看了他一眼,却又微一摇头。想要报仇是对的,可此事却需从长计议。

刚才听那李氏父子言语,嬴冲似已身处危境。可这人深受天圣帝之宠信,哪里能那么简单就将之拿下?

也就在这刻,那诏狱走廊深处,传出了一声惊呼:“这怎么可能?嬴冲那竖子,在庙塘镇大胜,斩首七万级,俘虏寇军十万?又因敌我难辨,武阳嬴氏族军四万人,亦全军覆没于其手?你这是在骗鬼吧?嬴氏的两千铁龙骑,难道是吃干饭的?岳父之前不也说过,他这次封地难保?”

这惊呼之声极大,传遍了这一层牢狱。引得牢中的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那‘午’字房的门之前,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妇,此时正眼现尴尬之色。

嬴非见状,却只觉心中冰冷一片。他认得那少妇,正是武威郡王府的大房长女叶凌梦,而那午字房内,正是其夫君,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裴德诏。此时同样因河道贪墨案,被拘押在此。

“——你让我上书自承罪过,出卖同僚?这断无可能!真要这么做了,我裴某哪里还有脸见人?”

那裴德诏,依然在咆哮着。可远处的嬴非,却已是手足冰冷,浑身颤栗。

双河叶家的消息,只怕不假,这里的狱卒突然对他们苛待,果然是有着缘故。

庙塘镇胜十倍之敌?他到底是如何胜的?嬴氏四万族军,真就已全军覆没?

而更远处的李哲春与李宣,面色亦同样煞白一片。心想那福王父子,大约是不会再来了。

※※※※

同一时间。在梨园之内,齐王嬴控鹤也正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符纸飞书。

“一日之内,大破苍南寇军二十万人。那位安国公,真不愧是被你看重之人,”

这间屋内,明明除嬴控鹤之外就没有人在,却偏偏传出了一个无比妖娆的女声。

嬴控鹤微微一笑,端起了茶盏:“被孙师赞誉,认为是日后更胜白起嬴神通的兵法大家,岂同寻常?可孤也不曾想到,他能做到这地步。”

“你似颇为欣慰?”

那女声略有些诧异:“这对你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宛州既定,天圣帝绝无可能再调拨禁军北上。”

嬴控鹤不屑冷哂:“难道北境糜烂,对我而言就是好事不成?这八千里秦川,终究还是我嬴氏天下。”

“也就是说,你虽有野心,却不能以北境糜烂为代价?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心思。这才是你昔年阻拦天庭嬴氏,对嬴冲下手的缘由吧?这样的名将种子,定需保全。”

那妖娆之声咯咯的笑:“可这次怎办?禁军不动,之前的谋划,怕是要落空。”

“无需你忧心!他会调的,我那兄长爱民如子,岂能坐视北方子民受苦?”

“你对他倒真有信心——也罢,妾明白了!那么今次之事,就到此为止?本门可以卖你这个情面。”

“确需止住,可这不是为孤,是为了你们自己。”

嬴控鹤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神情复杂:“孤知嬴冲其人,一旦大鹏同风而起,必可直上九霄。今次他既已掌控了宛州兵权,必定还会有其他举措。你们如贸然行事,只怕将在他手中撞到头破血流。良言在此,勿谓本王言之不预。”

“多谢齐王提醒,请容妾先行告退。”

那妖娆声音又一声笑,语中却毫无诚意,显然并未将嬴控鹤的警告放在心上。

只须臾之间,她的所有气息,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嬴控鹤冷然一哂,随后又端着茶盏,踱步走到了窗旁。

看着外面那满园的风景,他目里全是遗憾之色。

——实在可惜,这样的绝世珍宝,本该是在他手中绽放光华才是。

※※※※

在终南山云巅,头戴平天冠的白衣公子,正将身前所有能毁去的一切,都全数催毁。可其脖颈,依然是青筋毕露,玉白英俊的面上,扭曲异常。

旁边的黑衣文士,则神色惶恐:“殿下,此事还有挽回余地!如今北境战局,一样可逼迫禁军北调。汤神昊虽是兵败,可无碍大局。此战他虽有过错,却已全力以赴过,最终是败在能为不足。臣观今次之战,换成是我天庭中任何统兵之将,都不会有其他结果。”

——谁能想到,只因缺少了平时可有可无的军帐,就在庙塘镇前遭遇灭顶之灾?

“我不是怪他,嬴神通那孽种的本领,我岂不知?”

白衣公子勉强抑平了怒气,再次端坐:“有此子在,吾心难安。北地多出了安国府这一变数,也不太稳当。总之一个月内,我需见到那嬴冲与虞云仙的人头。”

“此事不难,臣已在谋划。日前已将五十万金,送往昆仑山紫极峰,请那位出手相助,另与弥勒教及明教商议过此事。”

黑衣文士俯身一拜道:“只是以天圣帝对嬴冲的爱重,臣料那嬴冲身边,绝不只出手金银原半山一人,要取此人性命,还需殿下援手。”

天庭之内,明面是除五方帝君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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