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食尽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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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博文一脸无辜地答:“你要是把我踢坏了,我就生不出儿子了。”
“无赖啊你,你有那么弱么?”
“要不,你试试呗?”他挑着眉说。
施博文伸着脖子调戏她,辛蕾偏头,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得很近,彼此脸上的汗毛在灯光照耀下都看得很清楚。
辛蕾的笑僵在脸上,她急忙收回抱枕重新放回身后,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绯红。
施博文也察觉到了一丝窘迫,急忙直起身子。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蓦地想起什么,他侧头问辛蕾:“你今晚突然来找我有事?”
被他这么一提醒辛蕾也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了。
“我就是想告诉你,言成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刚跟他见过面了。”
“哦?你就这么断定?”
“当然,是你多疑了。”
看她那么武断的神色,施博文嗤笑,“你们女人就是感情用事,以为自己的什么第六感特别准,就轻易下结论。”
“那你有证据?”
施博文看她一眼,“当然,只是还不能告诉你。”
“那就是没有。”辛蕾从沙发上起身,“我觉得你还是对言成哥有偏见。”
其实那处伤早就没事了,施博文也随她起身,跟着辛蕾走到门口。
从最开始两人因为徐言心的事情谈崩,到今晚施博文给辛蕾解围让两人必不可免有了身体接触,再到刚才无意中拉近距离的嬉闹,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施博文跟辛蕾之间的关系跨越了一大步。
施博文安静的走在辛蕾身后,却让辛蕾感觉有些尴尬。
确切来说还不是尴尬,这种感觉跟之前讨厌他时的感觉不一样。
很微妙,很奇怪,形容不出来。
辛蕾觉得自己的脸颊应该很烫,她不用摸都感觉得到。
他们坐的地方走到门口只有几步,却让她恨不得马上走完尽快离开这。
终于走到了门前,辛蕾抬手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可推开的门又在刹那间让身后的人给重新关了回来。
辛蕾心里一提,施博文关门的手正好触碰到她推门的手,肌肤顷刻间的触碰,让辛蕾不禁将手缩了回去。
“辛蕾。”他唤她,唤的很是低柔。
辛蕾回头,发现施博文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深深看着她,俊逸的面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那般温柔。
他说:“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半夜出来这么一张这么温馨甜蜜的戏份,还让不让木有男银的我自己睡觉觉啦!!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戏外小剧场——
啧啧,某茗嗑着瓜子坐在小板凳上看的这出戏,心里都快被我家施小受柔的化掉了~~~
一种感觉,微妙的感觉,叫啥来着??
——情愫!
情愫懂不?啧啧!!
我要走了,施小受快跟我说,别走~~~~某茗伸着手,仰着脖子一脸的沉醉。
那个叫施小受的货却接过助手递来的毛巾擦擦手,一脸嫌弃,“快走吧,赶紧码下一章去!”
刹那间,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泪流满面,好伤心呀!!!嘤嘤嘤
谁来安慰安慰我??国庆期间就真的连撒花的菇凉都木有咩???
我是一颗小小小草~~~~嘤嘤嘤
☆、徐家
施博文说,别走,这让辛蕾很吃惊。
两个人个头相差很多,站在一起,辛蕾只到施博文肩膀下面。
辛蕾看着他,施博文放下关门的手,插/进西服裤兜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别多疑。”
他停住话,看她的神色。
“欢欢,她今年几岁?”施博文突然问。
虽然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但辛蕾还是如实回答,“四岁。”
“是你跟你未婚夫所生?”
辛蕾狐疑地点点头。“有问题么?”
施博文脸上忽然涌上一派怡然之色。蓦地,他笑出声,一口洁白的牙在灯光下看的晃眼。“没事,就是问问,关心下你。”
“闲的。”辛蕾斜睨他一眼,啐道。
看他一脸玩笑的模样,她也就放下心,没多想。
辛蕾走出房间,施博文又在她身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去张医生那做记忆恢复?”
“不一定。”
“那你要是去的话带我一个呗。”
“为什么?”辛蕾停住脚回身问他。
施博文一手扶在门框上,他探出身子,脸上俊朗的笑让人看了心猿意马。
他朝辛蕾眨巴下眼,嬉笑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话说的隐晦,门口站着的几个女服务生都掩着嘴笑,用目光打量辛蕾。
辛蕾微窘,“你…”
“我们可是Partner……喂!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辛蕾不再理他,转身就朝门口大厅走,施博文还在后面不忘提醒她。
“下周三,张医生办公室见,别忘了!”
辛蕾没回头的比了一个OK的手势,走出包房长廊。施博文仍是站在原地,嘴角的弧度却渐渐收起。
他盯着辛蕾背影的一双狭长眼睛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一层寒霜缓缓涌上,在暖人光线的对比下尤为分明。
走出包间,施博文并没有离开华东会所,而是乘电梯回到了常住的套房里。
‘啪’的一声,屋里所有的灯都被施博文打开,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被光亮染得透亮。施博文走进屋内,随手把脱下的西服外套仍到沙发上。
他打开吧台里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冰啤酒,打开,仰头一口灌下。
此时的他身上哪还有半点醉酒之意,眼底的清明璀璨亮如星河。
把啤酒放到吧台上,施博文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设置了密码,他熟练的把几个数字输入进去,门缓缓而开。
偌大的书房里面有一排排书架,几块白板随意挂在书桌旁边的墙上,上面潦草的写得几行字,还有几个关联在一起的人名。
施博文侧坐在书桌边上,一腿弯曲,一腿笔直地踩在地上。他拿着黑色水笔,紧抿唇角像是在思考。忽而,他起身,迅速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字迹铿锵有力。
吸毒——身边人——亲人(徐言成)——朋友(辛蕾)——结婚(神秘男)
神秘男,三个字的下笔格外重。
施博文的笔定格在最后那个‘男’字上,他脸色冷的彻骨,目不转睛地盯在上面。
“如果不是最后彻底被你伤了心,她怎么会跑去跟别的男人结婚!怎么会发生意外!你他妈在这还跟我说她好好的!”
徐言成的话到现在还会时不时地响在他耳边。
结婚→出现意外,施博文本能的认为,徐言成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徐言心不跟别的男人结婚,就不会出现意外,也就是说……
如醍醐灌顶一般,施博文猛地坐直身子,黑眸睁大。
也就是说,徐言心的死跟那个男人有关!
杀死徐言心的凶手,说不定就是那个跟她结婚的男人!
******
徐恒山给徐言成打来越洋电话的时候徐言成正在老房子里拿着徐言心小时候的照片发呆。
“少爷,老爷的电话。”保姆刘妈手里拿着电话站在卧室门外。她只是礼貌地敲了两下门,并没有走进来。
徐家几年前全家迁移到国外,国内的这栋别墅并没有卖,家里的保姆佣人一个也没解雇,摆设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可以说除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不在这里居住以外,这里并无任何其他改变。
徐言成收回思绪,慢慢合上相册,并没有因为电话那头父亲在等他而着急。
“谢谢你,刘妈。”他接过递来的电话对刘妈微笑道谢。
刘妈在徐家做保姆已经二十余年,自从小姐徐言心没了之后,自家少爷徐言成跟老爷徐恒山的关系她是最清楚。
淡漠、疏远,可以说是愈演愈烈。
刘妈是看着徐言成跟徐言心兄妹俩长大,小姐的死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当年甚至是大病一场。
老爷徐恒山因为常年在商场的关系,喜怒哀乐从来不行于色,即使心里再痛苦,他也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所以徐言成对徐恒山的恨,在刘妈看来只是因为徐恒山对徐言心的过世没有显得太痛苦,而让徐言成误会他根本不重视他们兄妹。
可实则呢?
刘妈看着徐言成欲言又止,徐言成还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让她最后只能无声叹息,转身关上门,下了楼。
看着门被关上,徐言成才转身接起电话,淡淡开口:“爸。”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苍老,语速缓慢音色沙哑,还不时伴有一阵咳嗽。
“南山那块地的合作谈的怎么样了?”
徐言成冷笑,他就知道徐恒山第一句肯定会问生意上的事。他明明知道,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言心,而他却没有半点关心。
“还好。”他简单的回答。
徐言成拿着电话走到徐言心的衣柜前,打开里面,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那。
电话那头一阵咳嗽,徐言成从美国回来之前徐恒山就感冒了,到现在一直没好。
“听说你去监狱了?”徐恒山问。
“嗯。”
“你去找他干什么?我不是不允许你去么?”徐恒山的声音带了激动。
徐言成不相信他父亲那么快就能得到消息,这事肯定不简单。他是在监狱安排了人?还是安排人跟踪了他?
“我允许你回来不是同意你插手你妹妹的事,我说过,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再管!”徐恒山低叱道。
抬手触到一件白色羊绒大衣,那是徐言心生前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是徐言成用自己打工的第一份钱买给她的礼物。
软软的绒毛摸在手里暖暖的,徐言成现在都能想起妹妹穿上它时是怎样的美丽。
“你也说了,她是我妹妹,我不能像你一样坐着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胡闹!”徐恒山大喝一句,又是一阵猛烈咳嗽。
“你…你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徐恒山的女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