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靡雪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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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这样活着。
「从这看来,暗皇可真待我不薄?」怒意无处可发,他看着那双逐渐迷离的双眼,如此呢喃,如同情人间最柔腻的低语,却隐含让人受伤的尖刺。
「是阿。」放弃挣扎,荼靡看着他俊逸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凄凉,却抬起圆润的臀,更贴近他,「是阿……」
她的主动,将在花径里的手指包裹得更深,灭眯起一向冷清的眼,撤出了手,顺势拉开那双曲软在两旁的腿,褪下衬衫,解开裤头,他弯起身,将那副狼狈的女体拉得更近,暧昧地将身上的凶器抵着她的径穴,沾染流淌的蜜液。
随着他的举动,荼靡微微扭身,想逃离这种压迫,却左右逃不出掌控。
「那……如你所愿?」轻缓却坚定的将怒昂的分身送进她体内,吻下她隐忍而模糊的呻吟,他在碰到阻碍时,分心瞥了她一眼,但并没有停住,一直到最深处为止。
『究竟,把我当成什麽了?』她在剧烈的痛楚里,流下理所当然的泪水,却忍不住扬起最妖艳的笑:「所以我说,暗皇待你……很好。」
「可不是?连个任务……都对我如此厚待,实让人不胜惶恐?」离开那张该死的唇,灭吻上她精巧的锁骨,灵活的舌在锁骨上来回舔舐,用着太过温情的触感:「只是,我感到有些疑惑,向来不在黑帝斯骑士的工作范围之内的,出卖肉体的任务,怎会是你来执行?你做了什麽惹怒暗皇的事情,成为如此廉价的道具呢?」
『唯一做错的,是爱上你。』张口,终究没说出来,却因为他开始在自己体内肆虐律动而不住娇吟:「阿……不要……」
感受着她的幽穴因为异物刺入而不停收缩的紧窒美好,灭却用着比方才更情欲的声音,更残忍地发问:「斯文无能的那位,没看过你这一面吧?」
随着他大幅度的抽出,荼靡像是快溺毙一样紧抓着他的手臂,但又在他狠戾挺进时,承受不住的推拒,满脸潮红地细声啜泣:「嗯……太深了……」
「这种表情,文弱的医生见过吗?」轻笑出声,灭伸手拉高她的腿儿,恶劣地将勃起更深入紧缩的甬道内,穴道里缓流而出的津液缓慢滑落股间,引起她一阵抽泣。
「阿……」白皙的指尖在那双臂膀上抓出一道道交错红痕:「不要……」
扬着残忍微笑,灭不解地反问:「不是任务至上麽?现在停下,等同失败哪!」重重的撞入抽出,他低头轻咬着她胸前已然绽放得艳红蕊心。
跟不上逐渐加快的律动,荼靡剧烈喘息着,连带胸口圆润随之轻晃:「呃!呜……」轻哼着,她感到浑身沸腾,着火似地让人发狂。
温柔的擦去她因激情而流溢出的眼泪,灭听着身下的人儿崩溃低吟的甜腻嗓音,感觉吸吮着自己的花径开始不自然紧缩痉孪,他开口问了一句自己也觉得好笑的话:「需要任何防护措施吗?」探手捏了捏她双腿间的嫩蕊,随着他恣意拉扯以及不留情的硕大挺进,溢出更多黏滑液体。
批散一头长发,她失去意识地不住甩头,想挣开临近发狂的快感,却无处可逃:「不……阿………」
越来越急促的收缩,以及窄小到几乎快扭断的紧绷感,让他不再保留,快速而狠辣的抽送,在身下的花瓣颤抖着涌出热流时,一起到达高潮。
挂着温存的笑,在被蹂躏的红肿蜜穴内喷洒出滚烫的白浊液体。
「阿……」沙哑着呻吟,荼靡在他发泄之後滑落高潮的眼泪。
没有欢愉过後的温存,她收拾起过於外放的情绪,看着还存在在自己体内的灭,谁也没有开口,整个空间,只剩下两人喘息声。
率先动作,他狠抽出自己分身,看也不看因为没有阻塞而从狼狈不堪的花唇之间缓缓溢出的,自己的精液以及她的津汁,还开口给予最後一击:「与不相爱的人拥抱,是什麽滋味?」
「呜……」因为乍然抽离的不适,稍稍皱了皱眉,荼靡无所谓起身,踢开皱成一团已不能穿的衣物,拿起他的衬衫和贴身丝质裤穿上。关上了知觉,此刻她不过是为了任务而存在的人偶:「那得要问你了。」
眯起眼,灭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突然控制不住杀意沸腾:「很棒的味道,兴许哪天,可以让那位医师现场欣赏一下你发情时的,动人神态。」
暴长的指刃,旋身,破门就是两具身首异处的尸体,荼靡扯动脸皮,拉起僵硬微笑:「我会替您转达。」
看着她诡异地扭曲手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及姿势,在每一次转身时,杀死每一个敌人;灭在一旁慢条斯理将裤头拉链拉上,好整以暇的拿起藏在口袋里的掌心雷,回也不回头的射杀身後躲藏在天花板上的猎物。
「我期待。」
就这样,歼灭一整个地下组织,只用到两个人。
他喘息不止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女人,感到非常吃惊;一个女人,几乎毁了一半的建筑物,在铲平敌人同时,也将支撑整体地下皇宫的结构破坏掉,看着她将三层楼高的圆柱体像是切豆腐一样轻松切开,不禁有些另眼看待。
念头一转,却又觉得这种能力得来太过容易,并不是很值得珍惜,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非人,有什麽好骄傲?在接近尾声时,他捡起地上的刀刃,冲着迎面而来的敌人就是狠戾一刺,抹掉飞溅上脸的鲜血,他盯着荼靡,那宛若地狱来的杀人魔似地身影。
浑身浴血,像是从天上降下血雨一般的凄厉,整件衬衫几乎没有白的地方,空白着表情,那双猫眼却写满杀戮之意。
而她专注在任务之中,无暇分心,却在转身收拾掉他身後不长眼的喽罗时,瞥见那双眼里的不屑。
非人,哼!这样冷笑着,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冰冷的嘲弄,一如利刃割裂过她的心,可惜已经不会痛了。
最後,在那位淫秽的主事者开枪划过荼靡指刃而激起耀眼花火时,她伸手毫不犹豫地刨挖出那颗腥红心脏,满脸血污的掉头走人,没再看男人一眼。
『我曾经也希望,死得彻底……』踩着满地碎石砾片,她背光的身影,朦胧得不像是人,而像个天使。
☆、荼靡雪夜…章肆
他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一身狼狈的女人,一向温文的脸上,闪过阴狠;推了推单框眼镜,他将人抱起,一如拥抱珍宝地将她带回家里特设的实验室。
「狼狈得可以,尽忠职守到这个地步,需要颁奖以示赞赏吗?」冷笑着将她放入温水池中清洗,嘴里不饶人,亚尔萨斯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是怕不小心弄伤了挚爱的物品一样。
没有抗拒那双带着药味的手伸入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替自己清洁,荼靡靠着他,似要抓入浮木一般:「父亲,没有知觉了,为何还会难受?」
「说了你只是痛觉被迟缓化,不是没有。」没好气的将洗净的她抱出水池,亚尔萨斯顺手将湿透的上衣丢到衣篮里。
失神望着远方,荼靡的眼神没有焦距:「我以为那些都只是数据。」
轻轻将药涂抹在她红紫交错的身上,医生的话很尖锐:「数据毕竟是数据,哪可能完整的表达出所有细节呢?」神秘的笑了笑,他脸上有着桀傲不逊的反抗。
「我怎能让你成了机器一般的下等东西?」冷哼着,他将冰凉的药沿着红肿的私密处,一路至最深的径穴之内:「破坏美感的差劲家伙,我怎麽会让我得意的作品成了下等的机器呢?」
「活生生的生命,最诱惑人心。」他这样说着,并且毫不留情的微笑,处置着那副不完美的躯体。
就为了如此,所以我才存在吗?亦或者是为了恶趣味的惩罪?她终究没问出口,只感觉着冰凉的药膏在身体里逐渐温暖,代替什麽东西,缓缓流淌而出。
灭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习惯性打量周遭环境,看着满桌满室的器材和工具,以及两人暧昧的举动。
「百忙之中前来叨扰实感抱歉,但,亚尔萨斯医生,你是否忘了自身职责?连暗皇指定的报告书都忘了?」
坐位上的两人看着他,而女人的表情空白得可怕。
「这不是正在处理暗皇要的东西了?」推了镜框,亚尔萨斯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嘲讽地反唇相讥:「我总要把人修理好,再将报告呈上吧?」
也不想想这是谁的杰作,冷哼着,他最後并没有开口。
不予理会,灭只是沉稳接了问:「需要帮你转达,短时间内,你无法前往面见?」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如果碍事的人不在的话,我会更快将结果上呈。」看也不看他一眼,亚尔萨斯却在将手洗净以後,温柔的摩娑上女人精致的脸。
美丽的东西,往往都承载悲剧,想着不知从哪看来的这句话,医生在此刻认同此番理论。
「我可不像谁做了却不想认?」不认同的摇摇头,「一点怜香惜玉也不会,暴殄天物阿……」
「真要如此怜惜,又何必推她受罪?」故作不解,「又或者说,你喜欢看自己的女人,或者该称为作品,如此低廉的出卖自己?」无辜的反诘真让人气得吐血。
可亚尔萨斯没有,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般,乐不可支地狂笑了起来:「我的女人?哈!哈!哈……」连眼泪都飙出来了,他还没打算停止。
「有那种好命,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吗?」抽了张面纸拭泪,医生不怀好意的咧开嘴,「这可是骑士之首才能拥有的福利,好运。」致命一击。
在一旁的荼靡,忍不住拉起一个微笑,『这种好运,来交换我的人生。』看也不看灭一眼。
因为,太伤人。
灭的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顾自拉起笑容,「是阿,如果你能强一点,这样的殊荣,不准会落在你身上,可惜你只是个医生。」
可惜这种程度,根本对那个男人构不上什麽伤害,只见他张口奉还:「不,也许我还有点自信,这种殊荣,也只有您才能享受的到,专为您准备的,珍品。」
「既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