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溪……”
“快吃吧!”不等萧玖璃说完,云溪将鸡腿塞到她嘴里,自己喝起了酒。
萧玖璃默默啃着,想起当初和小七一起吃烧鸡的场景,嘴里鸡肉也变了味儿。
“阿九,你太瘦了。”云溪一脸酡红,“这烧鸡你要是喜欢,我往后天天买,把你养得壮壮的!”
“云溪,你不要再破费。”萧玖璃避开她的眼神。
“为了你,我愿意!”云溪眯眯眼,压低声音,“殿下给的银两,够我俩花一辈子了!”
“殿下?银两?”萧玖璃抬眼看她。
“嗯,四皇子给的。”云溪醉眼朦胧,嘟着嘴要去亲萧玖璃的脸,“四皇子人很好,为了我,你投了他吧,他日后定会成全我们……”
“不知廉耻!”白逸羽一行人突然闯进园子。
看着面色铁青的白逸羽,萧玖璃心神一醒,当即跪下,低唤了一声“殿下”。
“听雨轩竟有这等好戏,我是否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白逸羽冷言相讥,身上的寒意让跟在他身后的马耳和银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15。015 吃里扒外的奴才
推着轮椅的唐伯也愣了愣,数月来,这是他第一次见白逸羽在人前如此大失冷静。
其实白逸羽和唐伯早知云溪是奸细,任由她施为,不过是想看看她在这府中还有多少同伙,也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经不住诱丨惑,待时机成熟,便将那些不忠心的下人一道撵走。
可是今日,白逸羽一反常态,竟执意要提前除掉云溪,唐伯有些想不明白,莫非是为了这不讨喜的阿九?
唐伯暗暗扫了跪在地上的萧玖璃一眼,猜不透白逸羽的想法。这位少主,心思太深。
“殿下……”云溪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地上,不由自主靠在萧玖璃身上,身子轻轻颤栗。
“年纪不大,却如此不堪!”看着云溪紧贴在萧玖璃身上,白逸羽怒意更甚。他的手青筋冒起,紧紧抓住轮椅,刺向萧玖璃的眼神冷得像刀子。
萧玖璃伏着身子,不抬头,也不说话。
云溪结结巴巴地求饶,“殿下,奴婢虽与阿九情投意合,却并未做见不得人的事……”
她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宁愿主动承认与萧玖璃有私情,也不能暴露自己是奸细。
“好一个情投意合!”白逸羽有些咬牙切齿,“没想到,我对你们的惩罚反倒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若今夜我没有前来,你们只怕要做对露水夫妻!”
说到最后,白逸羽不怒反笑,萧玖璃身子微微一颤,他竟然这样想自己?
“不过,我最想不到的是自己府中竟有别人的眼线!”白逸羽冷笑着看向瑟瑟发抖的云溪,“来人,把这云溪绑了,把她屋里搜到的东西都拿上来。”
“殿下,奴婢不是……”云溪脸色惨白,一下就慌了。
白逸羽冷冷地扫她一眼,眼里带着深深的厌恶,云溪一下就失了语。
唐伯上前一步,将一包东西呈给白逸羽。
看着白逸羽将那包袱打开,云溪的脸瞬间一片死灰。
小包里除了几张大额银票和几套价值不菲的头面、珠钗,还有几包迷药和毒药。
“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有如此身家!”白逸羽将那包袱扔到云溪面前,“说吧,你究竟是谁派来的,藏匿在府中是要对我下毒么?你使出浑身解数来勾丨引阿九,又是要做什么?”
云溪绝望地垂着头,只字不吐,此刻再说什么也是白搭。
“吃里扒外的奴才,成日鬼鬼祟祟,男盗女娼,你们俩是在商量如何加害我?”白逸羽看着一直沉默的萧玖璃,声音高了几分。
“殿下,阿九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来是给他送吃的……”云溪慌忙为萧玖璃辩解。
“还真是郎情妾意,死到临头还这般维护他。没看出来,一个奴才竟有这等魅力。”白逸羽的话里带着讥诮。
萧玖璃依然不说话。
她的沉默令白逸羽愈加烦躁,猛地一拍,轮椅扶手竟被他拍断,径直撞向萧玖璃的头,又飞到云溪脸上,当即将云溪的脸戳出一个血窟窿。
☆、16。016 活活将她杖毙
“啊,我的脸!”云溪捂着脸哭喊起来。
“说,你是谁的人?你的主子要你做什么?这府里还有多少你的同党?”一想到她用自己的姿色肆意魅丨惑府里小厮,白逸羽恨不得上前亲手用剑划烂她那张脸。
云溪只是哭。
白逸羽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打,看你的嘴多硬!”
唐伯一个眼神,两个护院上前来拉云溪。
“饶命啊,殿下……”云溪捣蒜般地磕头。
“往死里打!”白逸羽话里此刻再添几分狠辣。
云溪被拖到长凳上,几个护院抡起笞杖狠狠打下。云溪身上很快渗出血渍,声声惨叫,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不到二十板,云溪的声音渐渐轻了,到最后,只低低地唤了一声“阿九”,那一声断断续续,那一声饱含哀怨,明明声音极细极低,却让萧玖璃的心狠狠一抽。
“殿下,云溪她没气了。”护院低声禀报。
“死不足惜!扔去乱坟岗!”白逸羽话里没有半点感情。
萧玖璃猛地抬头,看着云溪被人抬着手脚拖出去,睫毛扑闪了两下,眼里闪过无数情绪。
这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白逸羽的眼睛,只当萧玖璃是在为云溪的死难过,心火再次上浮,冷喝一声,“阿九罚跪一夜,以示告诫!”
一行人随即离开,只留下萧玖璃跪在园子里,呆呆看着地上的血渍,眼神空洞。
深夜,春雨突降,来势汹汹。
白逸羽本就无法安眠,抬眼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大雨如注,心中一滞。
马耳疾步走进内室,亮了夜明珠,关上窗户,回头看着白逸羽,欲言又止。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一个惊雷落下,白逸羽眉心一跳。
马耳跪下,“殿下,饶了阿九吧,这么大的雨,他跪在园中定会生病!他本就有伤……”
白逸羽没有说话,挑眉看着马耳,马耳对萧玖璃毫不掩饰的关心让他心中暗暗不爽。
见白逸羽不说话,马耳心一横,抬眼看他,“殿下,其实是阿九觉得云溪可疑,暗中提醒属下多加注意。”
“什么?”白逸羽一愣。
“云溪曾给阿九送过伤药,那伤药很名贵,阿九有些生疑。加之云溪无意中提及当年的‘胡卢案’,阿九觉得一个丫鬟知道这等事情,实在蹊跷,所以暗地里要属下提醒殿下。他与云溪绝没有私情,也绝不是奸细,还请殿下明查。”
“为何不早说?”白逸羽的话语有些冷。
“阿九担心冤枉云溪,要属下暂不告知殿下实情。都是属下的错。”马耳神色一暗。
马耳话音刚落,又是一道惊雷落下,白逸羽听听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你速去听雨轩,让他起来!”
随即想起什么,白逸羽撑起身子,“我和你一道!”
“殿下,这如何使得?雨这么大!”马耳一愣。
“不要再啰嗦1白逸羽话里带着不容置疑。
听雨轩,倾盆大雨中,萧玖璃仍跪在那里。
☆、17。017 遣散府中丫鬟
“阿九,快起来,殿下让你起来!”马耳将白逸羽推到屋檐下,转身去扶萧玖璃。
萧玖璃木木地抬起头,看着马耳,看着雨帘后裹着蓑衣的白逸羽,机械地站起身,避开白逸羽幽深的眸光。
萧玖璃进屋关门换衣,不多时,屋里闷响一声,马耳撞门进去,见她倒在地上浑身滚烫。
马耳将她抱上丨床榻,白逸羽蹙着眉命马耳去熬姜汤。
迷迷糊糊中,有人为她换药包扎,不时湿了方帕放在她额头,在她耳边低语,萧玖璃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昏昏沉沉睡了一宿,脑袋似有千斤重,萧玖璃吃力地睁开眼,面前坐的竟是白逸羽。
萧玖璃眸光一缩,身子向里退了退,不动声色拉开和他的距离。
“你昨夜发了伤寒,有些发热,等下让御医看看。”白逸羽的话音依旧很冷。
“奴才命贱,不劳殿下费心。”萧玖璃冷漠地转过身去,“殿下请回吧,以免被奴才惹上伤寒。”
白逸羽看着那瘦小的背影,眼波微动,衣袖中的手蜷了蜷,并未多言。
少顷,马耳推着白逸羽回揽月轩。
雨后空气清新,路过湖畔,白逸羽一时兴起,提出自己走一走。
马耳扶他下了轮椅,一夜未眠的白逸羽慢慢走着,突然,身子一滑,重重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殿下!”马耳大惊失色,冲上来将白逸羽扶起,却见他嘴角渗出鲜血,捂着胸一脸的痛苦。
这日,七皇子府中丫鬟全被遣散。
一时间,坊间各种传言,有说七皇子不喜女色的,也有说七皇子冷酷无情、不好伺候的,丫鬟和小厮走近了点,便打杀丫鬟,严惩小厮。对于白逸羽摔了一跤,再次摔裂肋骨的事,反倒甚少谈及。
几日后,马耳来看萧玖璃,见她意志消沉颇为担心,“阿九,云溪的事你不必自责。她是奸细,迟早会暴露,终归没有好下场。”
萧玖璃不语,心中的愧疚未曾减免半分。
这些日子,萧玖璃眼前不时晃过云溪的脸,想起她临死前绝望低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刺疼。
萧玖璃太了解马耳,他定会将自己的怀疑禀明殿下。云溪是奸细没错,可她待自己确有几分真心,终究是自己为赢得主子信任而害了她。
马耳又道,“那夜殿下冒雨前来,守了你一宿,也染了风寒,还摔了一跤,伤情更重……”
这时,有人在园外传话,“阿九,殿下要你速去揽月轩见四皇子!”
萧玖璃和马耳面面相觑。
“四皇子?与你何干?”马耳不解。
“不知!”萧玖璃摇头。
“你小心点。”马耳压低声音,“四皇子乃皇后嫡子,有些跋扈,与殿下并不和,也不好相与。”
“嗯。”萧玖璃着实猜不透白逸羽为何要自己去见白明宣,难道,他知道白明宣收买自己的事了?
揽月轩,内室,白逸羽靠在床榻上,白明宣坐在一旁,齐齐看向跪在地上的萧玖璃。
☆、18。018 狗也不随便送人
“七弟,这小子来你府上没多久,三番五次惹得你不开心,还带给你霉运,害得你被黑熊重伤,要哥哥说,他和你压根就不对盘。你府上反正也不缺小厮,不如将他送给哥哥得了。哥哥改日便禀明父皇,再给你选个护卫送来。”
白明宣一番话,让萧玖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