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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正邪天下-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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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广风行望着天师和尚,迟疑不语,天师和尚第一次遇见范离憎时,范离憎正被幽求挟制,正因那事,天师和尚还与幽求一战,故天师和尚对范离憎与幽求的关系有些了解,他猜知范离憎是为幽求而离去,有心要劝阻,但却又觉得不便开口。

范离憎道:“铸造剑鞘之事关系重大,我会多加小心的。”

天师和尚只好道:“你速去速回!”

范离憎点了点头,迅即掠下山谷,直奔官道,很快,他就追上了那匹正在漫无目的乱跑的无主快马,那匹健马刚刚有所警觉,范离憎已飘然掠上马背。

健马挣扎了一阵,范离憎如附体之蛆般贴于马背,健马终于放弃了抵抗,范离憎亦不驱赶过急,只是轻挟马腹,任它快跑向前。

此路别无岔道,范离憎要追踪幽求倒并不困难。

行了一刻多钟,地形渐趋开阔,范离憎驱马再行一阵子,远远望去,只见三里开外有一个村庄,庄外的一片空阔之地上赫然有黑压压的人群,范离憎料定是正盟中人,当下翻身下马,借着路边林木作掩护,向那边靠去。

尚有半里之距离,范高憎已看清那些人的确是正盟中人,除正盟中人外,另有一人与他们遥遥对峙,此人白衣白发,正是“无指剑客”幽求!

正盟中不乏高手,而幽求更是武功卓绝,范离憎不敢大意,更为小心地向那边靠近,待到与众人相距二十丈远时,他心知若再冒然接近,暴露行踪的可能性极大,当下便隐身于一堆乱石之后。

只听得幽求的声音道:“今日尔等若不交出范离憎,倒下的就绝不止这四个人!”

范离憎心中怦然一跳,暗道:“他果然是在寻我,听此语气,已有四人被他所杀!世间只怕也惟有幽求一人,敢独自一人向数百正盟中人公然挑战!众寡如此悬殊,纵使有着盖世武功,也是绝无胜算!”

一个深沉的声音道:“我们与范离憎素无瓜葛,为何要将他藏在轿中?你分明是有意纠缠!当年洛阳剑会你杀人逾百,‘试剑林’中又陆续有人惨遭你的毒手,今日可谓是自投罗网,插翅难飞,如果你识趣的话,还是速速退走!”

范离憎大为不解,在中原武林人士眼中,幽求是人人得而诛之,而这一次,他又是无中生有,正盟形势绝对占优,本是围杀幽求的大好时机,为何此人最终话锋一转,竟暗示幽求可以抽身而退。

范离憎百思不得其解!

幽求道:“如果真的没有范离憎,你们为何不敢让我看一看轿中之人?”

“幽求,你莫逼人太甚!”那深沉的声音道。

范离憎亦感疑惑,心道:“为何幽求要一口咬定我在轿中?”

幽求冷笑道:“在试剑林中,有数名剑客因为败在范离憎手下而被杀,难道没有人因此而欲寻他报仇么?何况,他是范书之子,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些正人君子中,一定不希望范书的儿子过得十分安宁,是也不是?是也不是?!”

他一连问了两次“是也不是”,范离憎心中不由莫名狂跳。

那深沉的声音道:“虽说范离憎是范书之子,但其父有过,与他并无直接关系,怎可因此而对他妄下定论?至于试剑林之事,据我所知,他应是为你所迫,不得不与他人比剑,我等虽不敢妄称正人君子,但还不至于糊涂至此。范离憎是正是邪,并不在于其父如何,亦不在于世人说辞如何,而只在于他自身!”

范离憎听得痴了,此人所言虽是平淡从容,但在范离憎听来,却是震耳欲聋,字字惊心。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是正是邪,不在于其父如何,亦不在于世人说辞如何,而只在于他自身……”

倏闻幽求沉声道:“无论如何,轿中之人我是看定了!”

此言未落,刀剑出鞘声响成一片,范离憎心中微凛,忖道:“定是幽求强行出手了!”心中转念之际,金铁交鸣声已不绝于耳。

此刻正盟中人必为战局所牵制,范离憎再无顾忌,悄然探身观望。

但见幽求已处于重重包围之中,只见一个白色人影在诸般兵器中翻飞穿掠,闪掣无定,犹如鬼魅过空。

第二章 两仪剑阵

正盟中人有如潮水,忽进忽退,虽不时有人受伤,但毕竟人数占绝对优势,对幽求的包围丝毫不见松懈!

范离憎暗中观看了一阵子,忽然惊讶地发现这一群正盟中人虽然人数众多,但自他们的武功看来,绝顶高手却几近于无!

是否因为正盟屡受重挫,绝顶高手本已不多?

幽求的目的显然是在于那三辆马车,故出招极快,一接即走,凭借其绝世身手,竟逐步向三辆马车靠近。

范离憎心道:“正盟中没有绝顶高手,要想困住幽求绝不容易,相反,正盟中必添伤亡,而幽求此战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寻找自己,自己是否该挺身而出,以免累及正盟中人?”

正自思忖间,忽听得那深沉的声音喝道:“武当弟子听令,速速布阵!”

武当素以“两仪剑阵”名动江湖,“两仪剑阵”最独特之处就在于此剑阵灵活多变,可大可小,少则以两名武当弟子结阵,多则逾百弟子亦可结成两仪剑阵。

只见数十名武当弟子开始飞速穿插,而其他门派的弟子则逐步退出,两仪剑阵很快形成。

幽求蓦然暴喝:“你们自寻死路,可怨不得我!”

身形倏起,犹如冲天鹰隼,一道惊人剑芒亦随之而起,划空而出,气势骇人,似可开天辟地!

范离憎一望便知这是“破傲四式”之“纵横怒”的前兆,他虽亦得“破傲四式”真传,但其内家真力却无法与幽求相提并论,故此时幽求施展出“纵横怒”,连范离憎亦不知它的威力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横如狂雷,纵如怒电!

纵横交错,似已囊括天地万物。

范离憎心中一沉,如坠冰窖。

凌厉无匹的剑气过处,血光滔天,十数名正盟中人如风中败絮,仰身而倒。

剑势未止,划空而出,其中一辆马车车顶已被削飞。

里面空无一人!

幽求身形未止,身如巨剑,长射而下,向第二辆马车疾射而去,身法之快,已至无形可辨,无迹可寻。

他竟以身代剑,使出“破傲四式”中的“无情冷”!

范离憎霍然起身。

这时,幽求的“无情冷”已倾洒而出,身形未至,守在第二辆马车前的几名武当弟子已被无形剑气所伤,倒跌出去。

一声长笑,幽求右腿自上而下向马车暴扫过去,“哗”地一声,马车犹如被巨剑纵劈,立即分断成两半。

幽求快捷逾电的身形突然顿止!

而正盟中人的攻击也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一时间,场上竟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僵持局面!

范离憎察知异变,迅速隐身于乱石之后,暗中窥视。

第二辆马车已四分五裂,现出三个人来。

当中一人赫然是牧野栖!范离憎与牧野栖在华埠镇共处了几年之久,虽然两人的身材、容貌各有变化,但他仍是一眼就认出了牧野栖。

牧野栖身旁立着两人,观其衣饰,多半是华山派的弟子,两人兵刃出鞘,抵于牧野栖身后,牧野栖竟然被正盟中人挟制了。

范离憎看到这种情形时,心中立时转念无数。

自五年前“笛风客栈”一场惊变后,范离憎被幽求挟制而去,整整五年时间未出试剑林,对牧野栖能否在那场变故中幸免遇难,亦一无所知,待到范离憎出了试剑林,方知牧野静风已成了风宫白流之主,而牧野静风父子早已失散多年,牧野静风亦一直在寻找牧野栖的下落。那次小镇中因自己身份之因,而失去机会。今日,范离憎竟再遇见牧野栖,其惊喜之情可想而知。

只是他不明白牧野栖怎么会与正盟结仇,莫非,因为他是牧野静风之子?

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忆起自己身为范书之子,心中常常倍受煎熬之苦,对牧野栖的同情心大起。在华埠镇,他与牧野栖虽然极少共处,但他对其母蒙敏却有感激之情,仅凭这一点,他也绝不会对此事袖手旁观。

幽求心中亦惊愕不已!

怔神片刻,他诧异地道:“怎会是你?”他曾与牧野栖一战,牧野栖的剑法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牧野栖在马车中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时,初以为是黑白苑的人与正盟发生了冲突,后来方知是幽求与正盟之间产生误会,不免有些失望。

他忽然开口道:“为何不看一看第三辆马车中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幽求与范离憎同时一怔,皆忖道:“原来他能开口说话,那方才为何在马车中一直未曾开口?”

幽求不假思索地道:“第三辆马车必定也是空的!”

牧野栖颇为意外地道:“你如何知道?”

“因为自你被迫出现后,所有的人全围聚在这边,第三辆马车却无人看护!”顿了顿,幽求接道:“你是否想让老夫与正盟再起冲突,使你有机会走脱?”

“走脱?”牧野栖苦笑一声,道:“难道你未看出我已身受重伤,穴道被制吗?他们之所以未对我施更重的辣手,只是因为担心我受不了车马颠簸之苦!”

幽求淡淡地道:“老夫虽对正盟中人无甚好感,但亦不会因为你与他们作殊死之战!”

言罢正待转身,却听得牧野栖大声道:“你的第五式剑法我已有了破解之法!”

幽求蓦然回首,沉声道:“此言当真?”

牧野栖却喟然叹道:“只是如今我受制于人,无法与你过招,实是有些遗憾!”

幽求哈哈一笑,道:“你很聪明,想以这种方式引老夫出手,只是若你真的有破解老夫第五式剑法的能耐,又怎会被这群乌合之众所擒?”

言罢,他果断转身。

正盟中人齐齐将目光射向一高髻长须的道长,此道人年逾五旬,神容沉郁,乃武当无想道长的大弟子平阳子,这一行人中,以他辈份最高,想必正盟中刚才那个说话时显得十分深沉的人就是他了。

平阳子一脸悲愤之色,幽求残杀的正盟中人,以武当弟子最多。

他仰天悲啸一声,声震云霄。

幽求卓然而立,面带自负而幽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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