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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正邪天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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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这样的长兵器,方能够在马身上有效地防止他人袭击自己的坐骑!

牧野静风迅速向水红袖她们那边靠近,他手中的铁索鞭伸出鬼没,呼啸来去,几个想斩他马腿的人纷纷中鞭倒下!

“啪”地一声,离水红袖、如霜两人最近的一匹马上的骑士之天灵盖在牧野静风的一鞭之下,已被卷飞!此人便如同一摊烂泥般倒下马来!

牧野静风大声喝道:“上马!”

冰水双艳不敢怠慢,再次长身而起,飘掠马上!

牧野静风一剑穿透一人咽喉的同时,沉声道:“你们只管向外冲,我来断后!”

第八章 背弃师门

正在这时,只听得城内马蹄声如雷,显然是霸天城的人得到消息赶来助黑刀门之人了。

冰水双艳赶紧掉转马首,这时只见一人如幽灵般贴地滚进,刀随身走,照准她们的马腿就砍,只听“砰”的一声,一条长长的铁索鞭从天而降,他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在一瞬间中断了!临死之前,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喉骨断裂时的咯咯之声!

他的身躯被卷得平抛而出,砸翻了他的一个同伴。冰水双艳终于得到脱身,她们齐声道:“穆大哥多保重!”便向城外冲去!

牧野静风心中一热,他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称呼他,尤其是如霜,一向是冷如冰霜。牧野静风这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不应山,朝夕与师祖空灵子相伴,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所能享受到的只有空灵子作为长辈对他的关爱呵护。

而人的心灵所需要的亲情、友情却是多方面的,这却又恰恰是牧野静风所不易得到的。他相信冰水双艳此时的称呼是发自内心深处,正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他才更为感动!在别人看来并不很重要的东西,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珍贵,那般的值得珍怅

这时,令下的黑刀门之人已不到十个,但他们已听到了由城内而来的马蹄声,斗志反而更甚。在牧野静风的掩护下。冰水双艳已走脱了,他们便将所有的力量用来集中对付牧野静风一人!

马蹄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应该不下百人!显然霸天城的人对有人竟敢在他们地盘之内如此大开杀戒大为恼火,竟一下子就来了百多人。

牧野静风不敢恋战,脚上的伤势一直在折腾着他,他完全是靠着超人的铁一般的意志在支撑着。黑刀门之人仿佛看到了转机,竟不顾死活地死缠滥打!举手投足问,牧野静风又杀了三人,剩下的人却仍是不肯退开!

牧野静风惊怒之下,突然反手一剑,刺中了自己胯下的马臀!坐骑受痛不过,怪嘶一声,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向前飞射而出。

这时,恰好在前边有一人正掠身而起向牧野静风扑来,没想到牧野静风的坐骑会这么快意窜而出,两人已在不及眨眼的瞬息接近了。

没等扑来之人反应过来,牧野静风便一拉一送,对方已腾云驾雾般向牧野静风的身后飞去。本是砍向牧野静风的几把刀这时便齐齐砍在了这人身上。从突起的惨叫声看来大概已不能活命了。受了一剑的马如同疯了一般疾驰而去,“嗖”地一声穿过了城门,投入茫茫黑暗之中!

牧野静风骑术不精,对道路也不熟悉,再加上马受痛已根本不顾脚下有没有路,只知一个劲地向前冲,如此情形,倒与“盲人骑马”极其类似了。

牧野静风很想跃下马来,可不知何故地的脚一直无法从马蹬中解脱出来。加上两侧情景无法辨清,他只好凭借自己的武功死死依附于马身上。

这样奔走可不是办法,牧野静风情急之中,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他一横身,长剑倏出,一下子插进了马脖子中。马的喉管被割断了,它的生命力随着从血窟窿中汨汨流出的鲜血一起流走了—一

但巨大的惯性使马仍向前冲出了十几丈,然后双腿一软,轰然向前倒下!

牧野静风担心被寻到,赶紧长身而起,向一侧飘身落下。

不料就在他落地之时,意外之事发生了。

他落下的地方是一片枝叶茂盛的小树枝,牧野静风的身躯在空中陡然疾转,头下脚上而落,他的剑在身前抖出万道剑花,免得被树枝挂伤。本以为这样一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哪知就在他即将落地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桂住了他的右脚!

当他明白这是一根缠在树枝间的蔓藤,而正要反手一剑削断它时,蔓藤已挂住了刺中他右脚的暗器上!顿时奇痛彻骨!

牧野静风所有的力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一下子涣散了,他的剑再也挥不出去!

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他已晕了过去!

水红袖与如霜在出了城之后,也是慌不择路地一阵疾驰,但她们的骑术比牧野静风要高明不少,待到路出四五里之外,她们便勒住了坐骑。此马身负二人,而且又是疾驰如飞,这下便大声地喷着气,浑身上下都已湿透了。

水红袖惊魂甫定,回头看看远处的城池,道:“其实我们不用逃走,完全可以把那几个人全部杀了。”

如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你没见又有不少人追来了吗?烟南门的重担,师父之仇从今后便落在你我身上了,你怎么还能如此意气用事?”

水红袖低声道:“霸天城主与城伯两人都死了,师父的仇我们该向谁报?”

如霜沉默了——也许她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想了想,她道:“至少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烟雨门就这样一蹶不振!。

水红袖道:“如霜姐,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如霜道:“对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水红袖道:“这些年来,我们为了烟雨门风里来雨里去,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可我们是不是真的明白这样做的意义?至少,我是不明白的,我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报达师父之恩,是师父替我报了家仇,我的性命也是他给的,没有师父,我早已是隔世之人,所以我无怨无悔。可如今师父已死,我便茫然不知所措了,我们该干什么?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为什么要为烟雨门负责?”

如霜气愤地道:“难道你想背弃烟雨门?”

水红袖道:“可这是没有师父的烟雨门,你以为李霍然他们会甘心让我们主持烟雨门的大局吗?师父在的时候,他这个副门主慑于师父威严,曾答应如果师父有什么不测之时,就把门主之位传给师兄蒙紫或我们,可师父一死,他定是会反目的,我不想为我根本不感兴趣的事尔虞我诈!。

顿了一顿,又道:“烟雨门素无根基,这几年能略有作为,全仗师父之力,今师父一去,便是折了大梁,烟雨门还能支撑多久?天下之帮派就像人的生老病死一样,也是有兴衰起落。不是我不愿承秉师父大业;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师父这些年来追求的是什么,又如何谈得上继承?纵使勉力支撑了烟雨门的局面,也是毫无意义。”

如霜叹了一口气,道:“我真不知这番话是你的伶牙俐齿所致,还是你真的有阅遍沧桑的胸襟,被你这么一说,弄得我都有些六神无主了。”水红袖道:“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却听得如霜道:“快看!”水红袖忙依言望去,出了城门,外面的光线反看到了些,加上夜已深,一弯弦月也已升起。借着沾了雾水一般的月色,水红袖看到从城门处驰出一匹战马!

水红袖转身造:“会不会是穆大哥?”

如霜道:“一定是他,如果是黑刀门的人或霸天城的人,是不会独自一个人出城的。啊,他跑的方向与我们不一样!”

水红袖道:“哪也无妨,他的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两人就那么看着远处的战骑一路飞驰。

倏地,只见那匹战马速度慢了下来,然后突然向前倾倒。水红袖与如霜同时“啊”了一声,相继失色!

如霜低声道:“以他的轻功,这点意外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也不知她是说给水红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

倒下的马再也没有站起。而马首右前方就是一小片丛林,马背上的人投入丛林之后,再也不见他出来了。

两人都静了下来,好长时间没有说一句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还是水红袖先开了口,地道:“如霜姐,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个究竟?”

如霜道:“废话!”

没想到看来相距不过一里多路如霜与水红袖却走了一刻钟,因为在这一里多路之间,竟有大半的路段是水田,现在这样的初夏季节恰好刚刚把新苗种上,田埂边刚用稀泥培过,苦于行走,水红袖倒还好些,而受过伤的如霜就是举步维艰了。

至于那匹马,早就弃之不用了。不是不想用,而是用不了。

当她们赶到时,只看到了一匹倒毙在地上的马1两人轻声叫道:“穆大哥一穆大哥—一”却无人应声。

两人还不死心。又在四下细细寻找了好几遍,自然也包括那一小片林子,却仍是一无所获。水红袖抹了一把汗,道:“找不到他我倒放心了。”

“为什么?”如霜道。本红袖道:“这不是明摆的么?他不在这儿,而他骑的马却在此处,这说明他是安然无恙了,否则又怎么能离开这里呢?”

如霜一听,觉得也有些道理。

水红袖道:“现在我们都脱险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如霜道:“自然是回烟雨门。”

水红袖道:“我们这么一回去,只怕有些人要失望了。”

如霜道:“你说的是李霍然吧?”

水红袖道:“我们出事这么多天,而烟雨门没有任何举措,这不说明了一切吗?李霍然巴不得我们与师父全回不了烟雨门!”

如霜淡淡地道:“烟雨门本来就是李霍然的烟雨门,至于他为什么把门主的位置让给师父,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他想要回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也不算什么过分。也可能他以为我们真的已经死了,所以才没有设法营救,以免做无谓的牺牲。”

水红袖道:“你倒为他考虑得十分周全,既然你是如此想法,为什么还要急着回烟雨门?”

如霜道:“你忘了三年前那个晚上师父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水红袖证了怔,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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