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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由银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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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形容词贴切得令她发噱,温绿菊将头暂靠在他胸前舒缓那恼人的一阵阵抽痛。“借我靠一下。”

“你要靠多久都没关系,就怕你脚酸。”他将她大半重量收纳进臂弯,避免她头重脚轻,重心不稳。

即使不喝茶,他也能感觉出她身上散发的茶香是经年累月而成,几乎成了她第二层肌肤,余香不断的将她包围,高雅而不俗。

从不自诩是君子,令他心动的女子就在怀里,要他坐怀不乱真的很难,受制男性本能的某一点蠢蠢欲动,他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没把她给吃了。

他有男人的基本欲望,向来善待自己的需求,为了忙先前的官司他有几个月未曾宜泄,囤积的蝌蚪雄兵足以冲破石门水库。

以往他有几名固定的性伴侣,大都是同行及客户的老婆,她们比他更怕惹上麻烦而不敢声张,做好充分的防护准备不赌万一,因此彼此能维持较长的性关系。

不过今夜过后他得开始拜佛了,不能三心二意地接受其他女人的好意,眼前的佳人玩不起成人游戏,他也该认真看待两人的未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不拐弯抹角的直接命令她回答。

可是他的语气太像她专制的外祖母,心生反感的温绿菊推开他,脚步迟缓的往公车站牌走去,不再理会苦追在后的他。

“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过了午夜十二点公车不发车了。”看得出她出身良好,不宜在外逗留。

十二点了?

看了一下表,她落寞的靠着街灯,不知何去何从,她不曾在外夜宿过,除了学生时代的毕业旅行。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意思就是他跟她耗,看谁先低头。

常胜军的他从没输过,这次也不例外。

“不会放下我不管……”这句话听得好窝心,不像她的父母,狠心离她而去,将她丢人豺狼窝。

“我是很想化身狼人将你吃了,不过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初行雁言不由衷的盯着她,心里的天平因挣扎而绷紧。

抬头一睇,温绿菊微微一笑的指着天边。“我的家在山上,你送得到吗?”

星星不美,月娘暗淡,但她却有种短暂解放的感觉,想做件离经叛道的事让所有人失望,也许大家就不会将期望全放在她一人身上。

做人真的好累,尤其是做温家的子孙,让她当一天无名氏会是何种光景呢?

心底的恶魔在酒精的催发下逐渐苏醒,她无力控制也不想控制,就让夜的深沉沉沦她的理智,放纵的城市本来就没有道德。

“送。但是我要索取代价。”俯下身,初行雁撷取充满茶香的香唇。

月色不迷人,人却乱了。

一吻过后,更多的吻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出,欲罢不能的掌控两人神智,无法结束的点燃一波波焰火,他们都醉了。

终究两人还是回他家了。

一张床,两具火热的身体。

缠绵终宵。

第3章

送到天堂里,谁还需要回家。

混沌中迷茫醒来的温绿菊只觉全身酸痛,尤其下体传来的痛感更为明显,像是第一次骑脚踏车摔倒一阵麻痛,脚淤青了一个礼拜才消肿。

口很渴,她伸手欲拿放置在床头的保温瓶,她一向会在睡前放瓶水备用,省得下楼跑一趟吵醒其他人。

可是捞了半天只捞到一只银白色手机,式样偏向男性风格,她不记得自己何时申办了这款手机,大概是感恩向工头借用的吧!

天应该亮了,但是室内的光线为何如此昏暗,是谁把厚重的鸢尾花窗帘放下,阻断阳光的渗透……

等等,怎么是海洋图样的窗帘,她心爱的鸢尾花哪去了?难道又是外祖母的主意,不许她有任何私自喜欢的事物?

神智慢慢清醒,眼睛适应屋内的光线,一点一滴的记忆拢聚成形象,男性化的家具摆在眼前,十足现代化的装潢与她房内的木质天花板全然不同。

男子的粗喘声仿佛近在耳边,近乎低泣的呻吟声出自她口中……

“天哪!我做了什么,一杯自由银币换一生的懊悔?”她怎么那么糊涂。

她不敢相信一夜情会发生在她身上,拘谨自爱的她最痛恨滥情的短暂欢愉,没想到她竟成了放荡的女人,为一夜欢情而迷失自己。

事情怎会超出常轨,她记得由一个吻开始……

蓦地,她小脸发烫的拉起薄毯将自己的裸身紧紧包裹,昨夜的一切如倒带般的历历再现,热潮涌向下腹湿了花心,她无法想像自己居然又有想要的欲望。

醉了不是借口,她非常清楚他的双手游走她身体时的快感,一个接一个不停止的吻将两人卷入欲望的潮流,一次又一次把彼此推向高潮。

除了第一次穿透的剧痛曾令她萌生退意外,此后的数次她宛如一条鱼身处于深海之中,瞬间的解放让她有了回家的感觉。

她沉溺了,展开柔软的躯壳任其探采,激烈的回应他每一次的深进浅入,好几回她以为自己要涨破了,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欢愉。

原来勾引男男女女堕落的滋味是如此美妙,难怪众生愿与恶魔奇。сom书交换灵魂,只为一时的快乐。

身体的抽痛提醒温绿菊一件不能重来的事实,她和陌生的男人上床了。

“或许不能说陌生吧!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结构。”毕竟他一夜要过她好几回,越战越勇。

自嘲的苦笑着,她没办法改变已发生的事,只好诚实面对软弱所犯下的过错,人真的没有后悔的权利。

看着胸前、手臂布满欢爱过后的痕迹,她不晓得该如何掩饰才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人言可畏,杀伤力不容轻视,保守的老人家肯定无法接受。

一阵五音不全的歌声忽从浴室传来,愣了一下的温绿菊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行事,她有茶庄的事务要接手,不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犯傻,她必须在他出来前离开,免得彼此尴尬。

心念一起,她随即付诸行动。

但现实与想像总有一段距离,当她一起身打算站起时,酸痛的四肢立即发出抗议声,一道腥浓色的稠液由两腿根部滑落。

她第一个想到的念头是他没有戴保险套,而她的排卵期就在这几天。

越想越心惊,她强打起精神下床找寻四散的衣物,希望能做些事后弥补,一夜情的规矩是下了床走人,再也无关系的各分东西,这道理她懂。

底裤呢?

她搁哪去了?

一堆似曾相识的衣物碎片被丢弃床角,愕然的无力感袭向心窝,她真疯狂至此,连贴身衣物都任意糟蹋?

害人的酒不该贪多,她老学不会教训……

“啊!”

乍然出现的手环抱细腰,古铜色肌肤呼应她的雪嫩,形成强烈的对比。

“别慌,是我,昨夜和你在一起的初行雁。”初行雁连忙出声,不想惊吓到她。

吞下慌乱的心悸,温绿菊故作镇静的扳开他的手。“我知道是你。”

“与数小时前的热情一比,你现在冷淡了许多,想始乱终弃是不是?”他可不爱他的女人用对陌生人的眼神看他,那太伤感情了。

“我始乱终弃……”让床单绊了一下,她突然倒向他的怀抱。

笑得像偷腥的猫儿,腰际只裹一条浴巾的初行雁不慌不忙的搂住她。“喔!是我说错了,你还是一样热情的让我想再要你一回。”

“不,别又来了。”

她受不住他的狂性。

眉一拧,她的表情充满无奈的抗拒,不愿沦为欲望的奴隶,就算看到他几近裸身的完美线条引人心慌。

“拜托,看我一眼,我还没丑到面目可憎的地步,该看该摸的你昨夜不就……”她脸红了,真是纯情小百合。

说到一半看到她脸上泛起红潮,初行雁好笑的放她一马,重新搂她入怀不放开,低头吻着她裸露于外的香肩,一口留下一个吻痕。

这是他的主权所有,谁也不能侵占,他已经烙下私人专属的符号。

“别这样,我该走了。”温绿菊别扭的闭上眼睛,怕再受到他的吸引。

女人永远会记得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不管是好还是坏,初次的疼痛总是刻骨铭心,想忘也忘不了,正如她此刻的处境。

明知两人是偶然交错的平行线,一旦交会便是离别的开始,她不该有感伤,耽溺着他的温暖,这个不属于她的男人注定要错过,不复记忆。

迷恋是多余的,她年纪大得足以分辨出自已是否动情,她没有游戏人间的本钱,放纵一夜也该回到原来的轨迹。

“走?你要走到哪里去,我还没帮你沐浴呢!”

他最爱的桃花源留有她处子的痕迹。

积压太久了,难免失控了多要几回,没能顾及她的感受硬来,是该补偿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会洗,你不要一直抚摸我的身体。”她气息微乱,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但徒劳无功。

“你嫌我粗手粗脚会弄伤你细嫩的肌肤?”嗯,他是粗鲁些,该改进改进。

初行雁一把扯下她蔽体的薄毯,满意的审视自己的领土,辉煌的战绩足以令男人生傲。

“啊!你……”温绿菊脸红得更厉害,不习惯赤身露体的见人。

“别闹了行不行,我有正事要做。”

不熟悉的环境让她无所适从,随手拎起他的衬衫往胸前一遮,起码她能坦然些。

一夜的肌肤相亲之后仍是两个陌生的个体,夜的魔性让人丧失理智,白日的到来提醒着道德规范,太阳底下一切邪魔无所遁形。

活在别人的期待之下,她的世界狭隘又封闭,即使她有一颗吉普赛人流浪的心,窗外的天空虽然辽阔,却没有一朵白云能载走她。

“比我更重要的事?”对她,他已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想一分一秒都看到她。

最好在床上相见,男人的狼性是贪得无厌的。

眼睛张也不是,闭也不是的温绿菊避看他腰以下昂扬部位。“天亮了,我也该走了。”

初行雁轻笑地吻她脸颊,不以为天明是问题。

“我让你失望了?”

这对男性自尊可是一大打击。

“不……呃……你……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我不习惯和身无寸缕的男人交谈。”

那会令她不理智。

“要是你习惯我才该痛哭失声……”吻着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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