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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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感觉你的心象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被濡染的净土。
我当时就打定主意,就想粘着你,当时我就找了一个理由,问你借钱,其实如果你当时真的给我钱,我也不会回家,我还是一样会跟着你,嘿嘿。
我那时候就打定主意跟着你。你虽然看起来不象好人,但是你竟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妇女出头,还给那妇女钱让她给自己孩子看病。
在现在这个社会。象你这种人真的太少,还有你虽然没有钱,但是不食嗟来之食,你身上的那股子硬气,真的让我佩服。
刚开始跟着你回来的时候,我感觉你象,茅房里的石头又丑又硬。做事没脑子爱冲动,总是一副很牛逼的样子不服气任何人。
我当时还有动了离开你的想法,嘿嘿。直到现在我才彻底的看清楚你。
其实你善于伪装,把任何事都藏在心里,能屈能伸,。。,
富贵恭维的话,我实在听不下了,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热,摆了摆手说:
“好了,别tmd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嘿嘿,不过我喜欢听你说大实话。哈哈!
富贵吐了吐舌头说:
“你小子啊!对了,你下次有事先给我使个眼色,你看我这脸挨的,现在一摸就疼。说说,这事具体步骤咋运作,我能帮你什么。
我突然看见房门下面的暗影突然一亮,便估计笑着说:
“我准备干金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准备拿他开刀灭了他,在大骨堆称王。
富贵一副莫名的表情说:“金二家人不是去医院道歉了吗?你不是当着人家妈的面原谅人家了吗?这,,,,,合适吗?
我指了指房门下,富贵猛的一惊,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站起身颠着脚,小心翼翼的跳下床,走到房门口猛然间拉开门。
金二正贴竖着耳朵站在门口偷听,他显然没有想到富贵会猛然间拉开门。
我冷笑地说:
“呦,这不是金老板吗?,没有想到你咋好这一口呀!难道你平时就喜欢听这炮房,别人打炮吗?偷听别人打炮啥感觉?
金二僵硬的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把身体的重心支在拐杖上说:
“韩冰,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刚路过吗?最近警察查得严,我就在这巡视,看有没有人干违法缺德的事,别被警察抓个正着。
我说:“既然碰见了,进来聊几句。
金二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说: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改天在聊,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金二说完要走。
富贵一手搂在他的肩膀上说:
“我们冰哥,都发话了,别叫我为难好吗?聊几句。
金二见富贵来硬的,揉了揉光头,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
我毫不避嫌的说:
“金二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准备吃掉你。
金二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的那么直接,一点弯子都不跟他不绕,话说的简单直白。
他盯了我好一会说,意境地:
“韩冰,有这个必要吗?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老母亲和妻子也去医院道歉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这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你就是在牛逼,也不能断了我的活路吧!
这人活一张嘴,你要面子我给你,但是你想断我活路,我金二也不是吃素的。
我笑着用一副强硬的口气说:
“呵呵,既然咱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星期以后,我韩冰正式动手,金二那你以后要小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金二脸色有些发黑,你,,,,,,他话没说出口,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拐了回来说:
“韩冰,事别做绝了,难道你在医院里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有事咱可以谈,没必要闹的你死我活。
我把烟蒂在烟灰缸里使劲按灭说:
“既然想谈,那就把你谈的诚意拿不出。
金二想了想说:“我把沙土车的货车过路费让你。
我笑着盯着金二闷不出声,我就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夜入殡仪馆
金二见我不说话,压低声音无奈地说:
“行就行,不行就算,我也只能这样办了。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地说:
“光沙土车还不够,我还要入你这个洗浴中心的三分之一的干股。
金二嘴一撇,面露凶光地吼:“你凭什么?
我冷冷地盯着他,四目交错,电闪黎明,那是一种无法言语在博弈气势。
我举起拳头意味深长的说:“就凭这双拳头。我父亲断了三根肋骨,
我要你三分之一的干股,这笔生意你已经赚了,如果换成我刚出狱那时候的脾气,我保证你现在不会拄着拐杖,而是推着轮椅。
金二听完,脸一横一咬牙说:
“这个洗浴中心是我的底线,我只能把沙土车的过路权让给你,洗浴中心我不可能让步,你看着办吧!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用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说:
“那好吧!既然咱谈不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在脸红脖子粗,富贵送客。
富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金二斜眼目光邪恶的盯着我,牙咬直响。
正在这时,房辰和郭浩走了进来。
郭浩显然喝多了,他脸色发红,浑身酒气,见金二站在包间内和我对视。
他一手揪住金二的领子说:
“呦,这不是金二吗?真tmd冤家路窄啊!还认识我不,呀!这腿不是好好的吗?看样子我那几刀扎的不是地方啊!。,你tmd还能站起来啊!郭浩一边挖苦,一边学着赵本山的小品说。走两步,,,,,走两步。。。。
金二被郭浩捅伤过,见郭浩明显有些怵。他毕竟在道上混过,心态很快稳定下来。
他笑着说:“浩哥!你咋来了。
郭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冰冰,喊老子来洗澡。你杵在这干啥?也不对啊!怎么就你自己,你带的老弟呢?你娘的比你认识老子吗?
老子叫耗子,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的花耗子,嘿嘿。把你的人都喊来。我在这等你,,,,
我和房辰望着郭浩那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想笑。
我见郭浩确实喝大了,走了过去,把郭浩抓金二的手掰开。将金二拽出房间说:
“他喝多了,我们谈得事。你想想?
郭浩见金二要走,又挤了过来,一个劲的疯言疯语,舌头打转乌拉乌拉说着自己多牛逼。
其他包厢里的人,和大厅里的小姐跟看热闹似的,围了上来。
我瞪了郭浩一眼吼:
“滚进去,你的事不想办了是吧!
郭浩猛的一惊,老实的进包厢。
金二长叹一口气说:
“冰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我一听笑眯眯地说:
“那谢二哥了。
金二低着头,表情跟便秘似的,挤开人群向楼下走去。
回到包厢后,郭浩显然低着头,一副受气的样子,他那样子似的在等我对他发脾气。
我把电视关上,扫了他们一眼说:“办正事吧!冰柜的钥匙在我这,走吧!
房辰笑眯眯地说:
“怎么?不发脾气了,我还等着你骂我们两句呢!
你没看见我从进包厢到现在,一个屁都不敢放,我现在菊花紧的一比。
我笑了起来叹息的说:
“哎,你们tmd,没一个是老东西,天天说老子冲动,你们自己一身毛还说我是妖怪,我能说什么!我现在很无奈,认识你们几个,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郭浩抬起头扫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他说:
“你和金二之间到底tmd怎么回事,如果那个逼养的不服气,地方认他挑,咱和他磕一次大的,上次那小刀看样子,还没扎到位。
我见他还是醉酒状态,知道和他说大道理没用,索性一句话不说,出了包厢。
在楼下结账的时候,吧台女服务人员跟见大爷似的,直接免单。
我不想欠别人什么,硬是扔了一百元,和他们出了大厅。
夜风煦煦,殡仪馆的门口的那盏大灯似乎象恶魔的眼珠似的,透露着一种诡异。
我们一路上无语,或许在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多说一句话就能引来孤魂野鬼似的。
我带着他们从松树大道向殡仪馆后区走,这条路就是最外侧的一条环殡仪馆小路,旁边一排排平房里恭满了无人领取的骨灰盒。
这条路宽四米长,黑色柏油路直伸进殡仪馆的后区,它是通往阳北市刑事技术勘查室的必经之路。
尽头是一扇大铁门,进了此铁门就是殡仪馆后区。
我在铁门口给田峰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几分钟田峰披着一件大衣将铁门打开,我们随后进去。
田峰扶了扶眼镜扫了我们几个一眼,也没有问,就把铁门锁上。
田峰有些不放心地说:“冰冰你这大半夜的,在那还带了两个生人。
下午刘馆长才把老蔡骂了个狗头,说咱五组的人,见四组老秦和他们干仗,一个人都不敢露头,都是龟孙憋犊子。
还说咱们殡仪馆的人心不齐什么的。
当时王飞翔不在,你不是不知道老蔡这人老好人,飞翔刚才气一下午没说一句话。
我气不大一处来:“去他娘的x,因为老秦是刘秃头亲家,吃亏了才这样说,换成别人他能放一个屁才怪。
田峰扫了郭浩和房辰一眼小声问:
“这两位是?
我笑着说:“自己人,你还记得上次阳东新大桥的女尸吗?这女的是我朋友郭浩的妻子。
田峰有些怕事的说:
“这事不行啊。要是换成普通尸体,还好说,但是那女尸现在寄存在四号冰柜里。咱没有钥匙啊!在说,这是案件遗体,我们没有权利动!
我笑着把那串吴广义给我钥匙拿了出来说,这事你别操心了,没有刑警队的点头,我能傻逼的违反规定吗?
田峰又一次扶了扶眼镜,盯着我。那样子仿佛我能通天似的说:
“你小子,牛啊!既然这样,走。我带你们去。
随后我们四个跟着田峰走到后区的大棚下,上了台阶,田峰拧开小闸门,一股酸腐的气体扑鼻而来。
房辰猛然间捂着嘴。跳下台阶吐了起来。
那种气体是一种腐臭。夹杂着消毒液的气体混合物,一般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