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乞儿之王爷从了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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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看完云苏打的广告后,问道,“三哥,什么是‘袜子’?”
凌霄走近,看到大幅广告,大致了解,道,“走,咱瞧瞧热闹去。”
走到鑫丰布庄。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全是人。
凌轩辟出一条路,挤到最中间,定睛一看,是那小乞丐。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识。他乐了,道,“三哥,正是那小乞丐出的幺蛾子。”
凌霄微微一笑,打开折扇,轻轻扇了扇,这小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本事呢。有点意思。
越过人群,他道,“请问这袜子多少钱一双?”
云苏见到是那日的白衣公子,心里颤了一下,他来这里有何企图?砸场子?拆台?收保护费?
“哦!两文。”云苏回过神,道“公子怎么有闲工夫,到鄙摊一逛?”
“可能是与公子心灵相通。”凌霄双目如星,唇角含笑。
云苏总是无耻不过这位凌公子,只得转移话题,“公子要来几双?”
“来五双。”凌霄大方对随从道。
“公子如此大方,何不把三百双全部买走?”云苏道。
“我若全买部走,你还卖什么?”
“我就直接跟着公子混了呗。”云苏不痛不痒道。
“未尝不可。”凌霄微笑。
云苏想着腰间还揣着人家的玉佩,有点拿人手短。
哗啦啦,云苏手中多了许多枚铜板,云苏嘿嘿一笑,狗腿道,“谢公子,下次再来。”顺手将铜板塞到钱袋子里。
“今夜,小巷见。”凌霄低头拿袜子时,在她耳边小声道。
云苏翻了个白眼,“公子说啥?”
凌霄轻笑一声,不多言语,转身走出人群。
倒是凌轩多看了云苏一眼。
“还有谁要来一双吗?瞧一瞧看一看啊!”云苏吆喝。
自有人开了先河之后,才有人开始买,从几个,到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直到生意越来越火爆。
绝对是大丰收,云苏自己都飘飘然的觉得自己是经商奇才。赚钱无压力。
自动忽视掉凌霄的帮助。
一上午,三百双袜子售罄,云苏摸了摸沉甸甸的钱包,迈着轻快地小步伐,往门外走去。
布庄的老板,看着云苏挺着胸脯远去,哼了一声,臭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009,小巷之约
是夜。
天空渐黑。
云苏想了又想,决定赴约。
她不会轻功,只得走到了小巷。天有点冷,云苏看着空荡的小巷打了个颤。
这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迟到?云苏心中暗暗不爽。
正在此时,一件白色的大氅从房顶上轻飘飘地落下,披到云苏肩上。
“等候姑娘多时。”道完,凌霄出现在云苏面前。
“能不能别跟鬼似的。”云苏翻了个白眼,手下摸了摸柔软的大氅,上面还有股淡淡的檀香气味。
“凌某下次注意。”凌霄轻笑一声。
“找我来干嘛?”
“半日不见,甚是想念。”
“别说废话。”云苏道,“老缠着我不放,到底有啥企图?”
“姑娘觉得呢?”
“我一不貌美,二不聪明,三没银子,”云苏一条条列举,“所以,公子,无论如何,你都找错人了吧。”
凌霄望着云苏认真的脸,说,“我需要姑娘帮个忙。”
“有什么好处?”云苏扁着头。
还没问什么忙,便先问好处,也真够实在。凌霄饶有兴致,道,“你要什么好处?”
云苏点了点下巴,“给我弄个官当当。”
“你想当什么官?”
“容我想想。”
“旺斐侯如何?”
“那是干嘛的?”云苏眨了眨眼睛。
“这你有所不知,王斐侯与王爷同等位分,且比王爷的权力还要大。”
“如此厉害?”
凌霄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说吧,什么忙?”
“这个忙倒是很简单,”凌霄道,“不过要委屈委屈姑娘你。”
“嗯?”
“虽说这怡红院是风流之所,但却是在下往外传递消息的最佳通道。由于在下不便长久出入风月场所,所以需要一聪慧之人,在中传递信息。”
“如此。”云苏突然明白前几日,凌霄为何从青楼走了出来。当时,自己还将他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通。
“姑娘只需将玉佩给馨儿姑娘看,她便知晓。”
“好办。”云苏轻松道。
“还有别的事吗?”
“只此一件。”凌霄微笑。
“我还有事。”云苏道。
“姑娘请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不相信他只是家境富足。
凌霄双手背在身后,尽显帝王之气,沉声道,“三皇子,凌霄。”
云苏的嘴大得可以容下一枚鸡蛋,“那日的青衣公子呢?”
“五皇子凌轩。”凌霄并不对她过多隐瞒。
“你,你们……”放到现代,他们也是如雷贯耳的名字,云苏好想给他要签名啊……
不行,要淡定。云苏拍了拍脑袋,道,“原来如此。”
“姑娘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云苏摇了摇头,这个消息已经够震撼了。
凌霄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国家表面上,虽是和平盛世。但在这其中危机四伏。父皇年迈,太子凌墨无能,二皇子凌玮和四皇子凌翊自成一派,对皇位虎视眈眈,私下养了一批士兵,只待时机,谋权篡位。”
“你要如何做。”云苏皱着眉。
凌霄苦笑一声,“做好充足准备,只得在这一天到来时,减少对天下苍生的危害。”
“你在皇宫不会受到排挤吗?”
“庆幸在下的计谋,还不至于被人陷害。”
云苏舒了一口气,当个皇子也不容易。她更笃定了要帮三皇子到底。
“何时让在下一睹姑娘芳容?”
“恐玷污了三皇子的眼睛。”云苏道。
“玉佩已收,再丑也是在下的娘子。”凌霄笑道。
云苏脸又红了红。
*
在砸碎了三万六千八百二十一只酒杯后,云苏终于能将杯子像模像样地丢进树干里,且滴水不漏。
高手师父看着颤了颤的柳树,捋着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
“师父教的好。”云苏拍马屁。
“徒儿,习武要上心,必须勤学苦练,方可成器,你可明白。”
云苏道,“明白。”
“为师八岁习武,到如今已是花甲之年,身子骨越来越老啦。”
“师父,在您之上,还有高手吗?”
“那当然,”高手师父道,“高手层出不穷,年轻有为的人才甚多。如果你勤学苦练,也可勉强算一个。”
“师父竟如此抬高弟子。”
“多年前,我与师兄比武数次,不分伯仲。无奈,我们只得打赌,在二十年之后,两人的徒儿要比一场武,谁赢了,便是谁厉害。可是,我不能让孟大秋比武。”师父目光深邃。
“为何。”
“为比武丢掉一条小命,可谓不值。”
云苏心里嘁了一声,怕是打输后,丢面子吧。臭屁的老头儿。“师父可曾见过师伯的徒儿。”
“见过。”
“如何?”
“骨骼精奇,虎背熊腰,蛇头象腿,必是习武奇才。”师父缕了缕胡须。
云苏大惊,“师父岂不是要我去送死?”
“不至于,”高手师父眯了眯眼睛,“你最多可以跑路,可那胖子,连跑都跑不过人家。”
“……”云苏沉默片刻,道,“谢师父抬举。”
“你这几日,要认真练习。”
“为何?”
“三个月后,便是比武之约。”
云苏瞪了瞪眼睛,“师父您在逼我。”她发誓,是真的只会三脚猫功夫啊。
高手师父拍了拍她的肩膀,“任重而道远,你要发挥潜能,不可有半点马虎。”
“……”云苏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酥软的。
“今天师父教你轻功。”
“师父不是说轻功无用吗?”
高手师父斜了她一眼,道,“实在打不过之时,可用轻功逃跑。当然了,师父相信你的能力。”
云苏被高手师父说的身子一颤一颤。
高手师父轻咳一声,道,“内家轻功,以跌坐练气,或早或晚行动,能将气自由提起与沉着,需气沉丹田,身体康健,你可懂?”话音刚落,高手师父便轻飘飘地飞到柳树顶上,单脚站立枝桠,如风中之白鹤。
云苏点了点头,道,“懂。”
高手师父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道,“你先踢墙吧。”
“何为踢?”
高手师父一跃而起,在与地面呈九十度的墙上快速行进,如履平地,道,“现在你可知晓?待你可走到十步,再唤我。”
“是。”
高手师父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道,“师父假寐片刻。”于是,瞬间消失不见。
于是,云苏开始折磨孟府的墙。
每日清晨,孟大秋便从跺墙声中醒来。他不情不愿地伸了个懒腰,道,“云苏,你又在干嘛?”
“你不懂。”云苏道,如何抗拒地球的重力,在墙面健步如飞,是她整天都在思索的问题。
“别踢我屋子的墙。”孟大秋翻白眼。
“我不敢踢孟侍郎的墙。”云苏诚实道。
“唉。”孟大秋叹了口气,道,“算了,我现在也打不过你。”
“你别难过,”云苏停下来,道。
“嗯?”
“今天的马步,你还没扎。”云苏轻轻一笑。
“……”孟大秋发现,其实在跺墙声中睡觉,好像也还不错。
孟大秋拿个小马扎,坐在阳光里,托着腮,看云苏踢墙,“云苏。”他道。
“干嘛?”云苏练得满头大汗。
“你若是女子该多好。”
云苏踉跄一下,难道脸上的灰不够多,被这胖子看出端倪?她回头一想,不应该,依胖子的智商,应该观摩不出。
“何出此言。”云苏淡定。
“行动之时弱柳扶风,腿细腰软,不该是男子之态。”孟大秋喃喃道。
没想到这具身体魅力难挡,她自信伪装能力,但时间一久,连胖子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