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易先生犯病了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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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记起来了。哈哈哈,看来是高材生的影响力很大嘛。”
摆了摆手,莫赴晚摇摇头,她一向禁不住夸。
“你师兄呢?没回来吗?”
不知面前的人为何突然提到贺舟,莫赴晚顿了片刻,思考了下她这位师兄此刻在哪的问题,鉴于他一心扑在医院事业上的努力,给出了一句“可能在工作吧”的回答。
“你们现在在一个地方工作,要互相关照啊。”
汪老师笑眯眯地审视着得意爱徒,忍不住犯了老毛病,“说不定还能成一件好事呢。”
莫赴晚揪了揪发梢,想婉转地逃避这个问题,也不敢在尊敬的老师面前过多牵扯,正在惆怅之际,身后一直注视着两人的易千森突然开口,“我饿了。”
她侧头,易千森也不知是假解围还是真饿了,眼巴巴看着她,直接无视了一脸好奇的汪老师。
“好好好,你等会,我跟老师告个别。”
莫赴晚就差一爪子摸上去了,这小屁孩瘪嘴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到
睡觉噜 (~﹃~)~zZ
想在梦里见到继科哥哥 (????)
☆、想看他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出了学校大门,易千森立刻慢了下来,莫赴晚不懂他的节奏,睨了他一眼,“饿吗?”
他摇摇头,“不饿。”
“刚才,看你有些尴尬……”
摆摆手,莫赴晚不打算多说。在SPTC,她和贺舟的相处已经够尴尬了,本该是熟稔的动作,被那些好奇八卦的目光渐渐渲染成了其他的意味。
当事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时间久了,环绕在周围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这也是她这次毫不犹豫就答应上门做观察记录的原因。
朝易千森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他疑惑,乖乖站在她面前。
莫赴晚叹了口气,“蹲下一点,好孩子。”
易千森依言照做,微微屈身,然后被她面无表情地伸出双手捏住了脸颊。
嗯,没有胡茬,触感还不错,不像是一张28岁老男人的脸。
让莫赴晚不由怀疑,这副人格还自带了返老还童的功效。
乖乖任她捏了几分钟,易千森才起身,“你知道老城区那边的音乐喷泉已经开始使用了吗?”
“不知道。”
易千森凑近了点,脸上还留着红红的印记,欢快地邀请,“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抿唇笑起来,就像身后自动摇起了尾巴一样。
刹那间的感觉有点奇怪,她靠在树上,面前站了一个勉强可以算是少年的人,记忆中被淹没的属于青春的气息一点一滴归来。
心脏一角膨胀了起来,充斥着莫名的情绪。
她直起身子,沉吟着拉长了嗓音,看易千森,“那怎么办呢?”
“那就去看吧……”
她说的看,本意是打车过去。
怎么就演变成了两人共骑一辆双人自行车了。
易千森作为倡议人,自然坐在前头,负责掌控方向,莫赴晚总觉得一把高龄会遭人嘲笑,低头不肯出力。
风从耳边轻过,傍晚的清爽彻底包围了她。
那些路人的话语还有车辆的噪声都一闪而过,只能看到不断往后退的街景,还有易千森的背。
“这位姐姐,别偷懒了行不行,骑车可以瘦腿的,请你记住。”
易千森终于忍不住了,趁着穿过公园小道时,回头大胆瞪了莫赴晚一眼,额头汗水密布。
她回过神,加入了出力的大军。
“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智障啊……”
莫赴晚喃喃道,脚下虎虎生风。
听到她的话,易千森笑得很张狂,躯体的颤抖传递到她眼中,“我建议您可以去掉好像两个字。”
沉吟了下,莫赴晚送了他一个滚字。
两人齐心,车速快了几倍,半个小时后,就停在了音乐喷泉的入口。
易千森扶着腿酸的她下了车,无言地坐在后座上看着远处变化的光影和水色。
她对这个音乐喷泉并没有兴趣,河边风却很大,这种出了一身大汗后被风裹住的感觉,颇有点死里逃生的快感。
还是太久没运动了。
腿脚和腰都酸软得不行,她大半个身子都搭在车上。看见易千森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莫赴晚好奇,这位千里迢迢奔赴而来的人是否满意,“好看吗?”
“一般般。”易千森很诚实,摸了摸后脑勺,手心全是细密的汗。
他转头对莫赴晚笑了笑,“很多事情都是期待值很高,现实落差太大,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它会有多好看,这种带着好心情来寻找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
一本正经的哲学家,暂时不像个小孩了。
莫赴晚摸了摸肚子,眉毛拧成一团,呈一个苦兮兮的八字,“这个过程已经耗尽了我的能量。”
“我好像也饿了。”
易千森惆怅地低头,江边小道上的彩色灯光诚实地烘托出那张脸,能在这样七色不停变换的光线里也当得起好看两个字,那就是真的特别,好看了。
他的睫毛特别直,还长,莫赴晚一直担心会戳进眼球里。每次垂头不语,或者想事情的时候,总会遮住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
如果双眼是心灵的窗户。
那么除了易小三,易先生、易小二、易老师,都特别正直,无端让人相信。
“走吧,去吃晚饭。”
莫赴晚起身,收敛了所有奇怪的心思,或许是当这门医生太久产生了职业病,总是习惯于盯着别人琢磨性格和其他特性。
接下来一路,她的职业病犯得更严重了。
易千森指着烧烤店,被她打开了近在咫尺的手,“不卫生。”
又盯上了一家路边的烧饼店,排队的人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张脸上的期待沉默地化为了一只手,朝两人招呼着:来呀,来呀,真的特别好吃。
莫赴晚摇头,“离大马路太近了,尾气和灰尘当芝麻一样洒在上面,你还想吃?”
耷拉着脑袋,易千森再度锁定了海鲜加工店,“这家呢?”
“一看就是卫生等级每年得C的小店,对你肚子友好点。”
估计胃病就是被这位少年和还有花花公子败来的。
易千森彻底放弃了,举手投降,“姐姐,您吃什么,我跟着您。”
最后兜兜转转选了一家口碑不错的中餐馆。
或许是骑车带她花了太多体力,易千森胃口很好,点的菜不仅扫光了,还附加了两碗白米饭。
吃到一半就不肯再动筷子的莫赴晚托腮看着他,心里的羡慕如潮水,闸门大开,“为什么你们男人……哦,男生,每天吃这么多,也能有人鱼线?”
咬住排骨,易千森抬头,探寻的视线刺向了莫赴晚,嘴角的弧度有点晦暗难辨,“你还有偷掀别人衣服的爱好?”
她哽住,捏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猜的。”
明天再见到花花公子,必定原封不动再奉上一脚。
周五的早晨到来了。
有了第一次相处就被露出禽兽本性的易小三侵犯的经历,莫赴晚在大夏天捂得十分严实,做完了能在自己房里解决的一切,才扭开了门把。
易千森正倚在二楼楼梯上接电话,难为他大清早就从头到尾打理得人模人样,还抽空对走进厨房的莫赴晚明送了一个秋波。
视而不见,她开始准备早饭。
当然没有花花公子的份。
简单的鸡蛋摊饼和现磨红枣豆浆,花了半个小时做好,她端到餐桌上,易千森已经乖觉坐好,看见莫赴晚搁下简单的一个碟子和杯子,立刻皱起了眉,“没有我的份吗?”
握住温热的杯子,轻嗅了一口,满意于榨出来的香气,莫赴晚的眉眼被熏得懒而媚,对他直直斜过来的一眼,都像是嗔怪。
可惜,出口的话虽然轻飘飘几个字,却像一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石,“易先生找的是医生呢,还是保姆呢?”
径自喝了一大口,她抬眼去看易千森的反应。
他本靠在椅背上,看见那半挑衅半炫耀的一眼,慢条斯理直起了上半身,朝她倾了一些,伸手,以一种突兀而不能反抗的力度抢过了她手中的玻璃杯。
莫赴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堵在了喉口。她想起了上次被分食的那锅鸡汤,几乎能想到这杯豆浆的下场。
可那毕竟是她喝过的。
易大少爷有捡别人剩下的东西这一陋习吗……
她支着头,想看他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易千森不紧不慢,手指轻转,就将莫赴晚下口的那面对准自己。
还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而后直勾勾看着她,端起将剩下大半徐徐饮尽。
辛苦了半晌的果实被人褫夺了。
莫赴晚还不能抢回来,她要如何控诉,这明晃晃的间接接吻。
她低头,还是架不住易千森的段数,脖子泛起了微微的红,在心里暗暗叱骂他脸皮忒厚,放在古代铁定是修筑长城的一把好手。
害怕剩下的唯一一块鸡蛋饼也被看上,她拿起筷子,夹住,一口咬住,一边瞪着易千森,似乎在防备他再度抢过去。
唇齿间全是豆浆的细腻甜美。
他伸出舌头,轻拭过左侧的虎牙,对着莫赴晚笑得风情万种。
竟然在恍然间有种跟她接了吻的错觉。
那么滑腻的触感,在味蕾上盘旋。有了这份香甜,他乖乖不再肇事,用她生气时明艳的容颜和那半杯豆浆,象征性地填满了空荡的胃。
“莫医生,周末跟我一起去灵泉山BBQ吧。”
看着她慢吞吞咀嚼着,易千森拾起摆在桌上的电话,点开微信细看了下,对她扬了扬手机,“我跟几个朋友一起去,需要的一切都准备齐全了。”
易千森的眼神,实在不能称为良善。
她感觉到了,从那天在瞬空见面的那个吻起,他心里就生出了点不三不四的心思。
乔泠然的说辞大概也堵不住,这位穿梭花丛多年的大少那些旖旎的心思。
身为一个医生,所谓的职业道德大概就是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