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风醉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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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晚急忙让芸汐帮着自己穿好衣服、整理好妆容,对着茉清说道:“既然是夫人的命令,那就让他们进来搜查吧,真金不怕火炼,我们没有做过的事,自然是不用怕的。”
华晚依旧静静的端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只听一个小丫鬟手里拿着一小包的东西对着嬷嬷说道:“秦嬷嬷,已经找到了,您看。”说着,将刚刚搜查道的东西呈给管事的嬷嬷。
那个秦嬷嬷立刻春风得意,会心的一笑,对着华晚说道:“少夫人,还请您跟老奴走一趟,此事,您亲自去向夫人说明缘由吧!”说罢,摆出一副请的姿势,并示意身边的人退下。
华晚依旧静静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起身对着秦嬷嬷道:“不知秦嬷嬷今日这出戏,是否达到了目的,你请前面带路吧!”
来到了正堂,只见大夫人一派严肃的摸样,见到华晚进来,厉声对华晚说道:“跪下,你可知你所犯何事?”
华晚跪下道:“华晚不知,那小包的药粉并非我所有,我亦不知她如何会在我的房中,茉清和芸汐可以给我作证。”
大夫人厉声道:“你不知,你分明就是对我让你去厨房学习家务由此对我心怀不满,府里的人都知道我爱食用燕窝,你就在这里给我下药。不巧,今日妹妹来我房中,我便给了她一碗喝,没想到,竟然……所幸,大夫救治及时,药下的不是特别多,妹妹总算有惊无险。”说着,急忙用手帕掩面,其表情,万分的悲戚。
“来人;将他们主仆三人给我带下去,家法伺候。”说着,就有家丁上来欲拉走华晚主仆三人。
华晚依旧沉静的看着慕夫人说道:“夫人,华晚只想为我主仆三人辩白,第一,我们主仆三人终日在厨房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大家的共进退。厨房言多口杂,试问我们如何下毒?第二,镇国府的戒备森严,这个毒,又是从何而来?第三,我心中从未对夫人和各位姨娘有任何的结缔,又怎么会下毒这么残忍?还请夫人和各位姨娘明察秋毫,还我主仆三人的清白。”
大夫人依旧的不依不饶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丫鬟小萍带上来。”
不一会,只见一个瘦弱的丫鬟来到正厅,跪在大夫人面前瑟瑟发抖。
“你只管将你所看到的说出来就好了,放心,我自会给你做主。”
小萍看着众人,却又怯怯的低下了头说道:“那日在厨房,我曾亲眼看见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芸汐鬼鬼祟祟的将一包药粉倒在灶上给夫人炖的燕窝补品中,奴婢当时也没用多想,不想今日姨夫人中毒。而且,少夫人在厨房中学习家务的这段时间,一直避重就轻,仗着少夫人的身份,欺负奴婢们,还经常口有埋怨。奴婢恐怕和这事有关,才不得不上报,求夫人原谅。”
芸汐为自己辩白道:“你说谎,我何曾做过这样的事,你不要冤枉我们。”
华晚看着小萍说道:“我问你,你如何得知芸汐所下的就是毒药?还有我何曾有过不满和怨怼,说,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要诬陷我们主仆?”
大夫人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大喝道:“好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江华晚,容不得你抵赖。今日,我暂且饶了你们主仆,但是不得不惩罚你们。来人,将少夫人带到静思堂五天不许吃饭,抄写经书一万卷,禁足一个月。将茉清杖打二十大板;芸汐杖打六十,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一旁的朝然听着大夫人的话,眉头紧锁说道:“夫人,您一向法度严明,赏罚分明,今日之事依属下愚见疑点颇多,待属下查明真相,您再处罚亦不迟呀!”
大夫人听后,十分的不悦道:“朝然,你正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好好的练武将来为将军和少将军在沙场上效力吧,镇国府后院的事,我这个夫人该如何处置,不用你来置喙,带下去。”说完,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众位姨夫人也都纷纷离开了。
石路晚风扫,斜桥曲水弯。静思堂地处镇国府的偏僻之处,人烟稀少,映着秋日更加显得萧条、悲凉。
华晚被带到静思堂,大门紧闭,独独于她孤身一人,心中仍旧系茉清和芸汐的伤势,为她们担忧。晓风残月流泻,云淡星稀,天地间仿佛变得无比寂寥,此时,哀伤上了心头,肆意的流散。
夜微凉,华晚依靠着窗子,静静的坐了一夜。
翌日,茉清偷偷来看自家的小姐,发现华晚高烧不退,不省人事。手足无措的茉清慌了,可是,镇国府里大夫人等一众姨娘去了寺庙里还愿,一时半会回不来。而少将军人在军营,对少夫人更是不闻不问,冷漠至极。府里的奴才更是欺善怕恶,不敢做主。
茉清拖着伤重的身躯,去给自己小姐抓药。恰好遇上了枫允,枫允眼见如此狼狈的茉清,不禁对华晚更加的关心。
枫允派人替茉清包好药,随手交给茉清一块自己随身所带的玉佩,“告诉晚妹,让她一定等我。只要她愿意,我随时可以放弃一切,天涯海角,永相随。”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却一次次的伤害我。如果有一天,你爱上我,我又是否会原谅你?
☆、风月情仇之设计陷害,恩仇更重
第二卷 风月情仇
第二十四章设计陷害,恩仇更重
军营里,良琛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布防图,看着一旁魂不守舍的朝然,“朝然,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心事?”
朝然沉思了片刻,对着良琛说道:“良琛,你是少将军,但更是我的兄弟,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良琛皱眉,开口道:“如果是关于江华晚的,你就不要说了。”
朝然继续说道:“朝然这个人性子直,有些话,有些事,实在看不下去,不吐不快。少将军,二姨娘中毒之事,想必你也知道,仅仅凭借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少夫人所为,未免太牵强了。少夫人毕竟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弱女子,自入镇国府以来经历的种种夫人和少将军施加的磨难,她都一一的隐忍着。而今,少夫人被罚静思堂,我听说,少夫人此次感染了风寒,病的不轻。良琛,如今木已成舟,凡事已成定局,你何必拘泥于心中的执念,给你们一个机会,珍惜眼前人。”
良琛没有说话,静默了良久,只是让朝然下去巡视,一个人在营帐中沉思了良久良久。
景王府内,枫允命身边的小厮秘密的收拾着随身的衣物,今天见到茉清,得知心心念念的晚妹在受苦,他的心再也无法安乐。即便一无所有,即便被千夫所指,也要带走华晚,浪迹天涯,此生无憾。
彼时,小雨如酥,月盈正在房中沐浴。这时,韵芝进来道:“王妃,我们收买的世子身边的小厮来报,世子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二小姐身边的茉清,茉清在药铺抓药,和世子说二小姐的日子苦不堪言,如今被将军夫人下令关在了静思堂。世子私下偷偷命人收拾行李,欲,与二小姐私奔。”韵芝说完,低下了头,生怕自家小姐发怒。
月盈怒的用手拍打着沐浴的水,水并着花瓣溅的很高。随即月盈的嘴角上升了一个弧度,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计就计,让你江华晚万劫不复。”随即命人为自己更衣。
不知不觉已经是月上柳梢头,茉清趁着四下无人,偷偷的打开镇国府的后门,此门地处偏僻,挨着静思堂,少有人烟,渐渐的也就被人荒废了。
借着月光,茉清和枫允来到了静思堂,推开厚重的门,枫允看到了此时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华晚,心中百感交集,怜香惜玉之心,使得他更加的痛心。
茉清早已经带来了药,喂给自家的小姐,希望她早点醒过来。枫允打横抱起华晚,一路避人耳目,小心谨慎,怀中的人渐渐有了意识,已经睁开了睡眼。
枫允喜道:“晚妹,你醒了,你放心,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可好?”
此刻的华晚头脑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顺着自己心中的方向,对着枫允点了点头。
眼看就要到小门了,这时,只听黑暗中一声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如风而来,“景世子深夜造访,就是来拐我们镇国府的少夫人的吗?”随即四周的火光亮了起来。
枫允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慕良琛。但是,抱着华晚的手此刻却更加的紧了,事已至此,他一定要带走华晚。
枫允依旧冷峻的眼眸对上良琛阴鸷的眼睛说道:“既然少将军发现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何曾当过江华晚是你的妻子,如今她生病至此,竟然被丢在镇国府的静思堂里自生自灭。试问,你慕良琛凭什么在此大言不惭?”
良琛哈哈大笑道:“景世子,你别忘了。我与江华晚是皇上、太后亲自指婚,我们三媒六聘,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倒是你,身边有世子妃那么善解人意、美丽高贵的妻子不好好珍惜,反倒来我镇国府撒野,今天,我若不教训教训你,我镇国府的颜面何存?”
华晚在从枫允的怀中,挣扎着站在地上,虚弱的她,气若游丝,对良琛恳求道:“少将军,求你放过允哥哥吧,我不会和他走的,随便你以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放他走。”并示意枫允赶快离开这里。
枫允执意摇头道:“晚妹,不要求他,我即便死也不会放弃你的。”
良琛走到华晚的面前,依旧高冷的他用手捏起华晚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隐约可以听见骨裂的声音,“来镇国府这么长时间,我那么折磨你,你都不曾屈服过,也不曾求我放过你。而今,你竟然为了旧情人求你的夫君,江华晚,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呀!”说完,长袖一甩,已令华晚瘫坐在地上。
华晚看着良琛,颤颤巍巍的身体挣扎着站了起来,对着良琛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世子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半分的逾越。”
良琛甩开华晚,怒目的看着枫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