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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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城宣忍受不了,舌头已经舔到顾简脖子,“我动作轻点……”说着手伸到顾简裤里,轻轻一捏,顾简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初一一早,按锦阳的习俗要早起吃饺子。顾简头埋在被里,正睡的沉,谭城宣被外面的炮声震醒,胳膊还被顾简压着,他索性目不转睛的看顾简睡觉。顾简睫毛根根分明,并不十分浓密。谭城宣数完左眼数右眼,直到谭母在门外敲门:“城宣,赶紧起来,等会就有人来拜年了。”
谭城宣朝门外应了一声,顾简还是没有醒的趋势。昨晚他缠着顾简做一次不过瘾,又抱着人在浴室里来了一回,顾简嫌动静大,谭城宣就开着花洒掩盖两人的声音,顾简被顶在墙上骂他浪费,不情不愿的样子引的谭城宣迟迟不愿结束。顾简脚不沾地的在半空中颠簸,累的腰酸腿软,一觉睡的昏天暗地。
谭城宣想起多年前的一个清晨,他也是先于顾简醒来,那时候他与顾简能睡一起的机会千载难逢,如今顾简就安安稳稳的躺在他身边,再不用担心。谭城宣俯身过去,吻住顾简的唇。顾简似乎习惯谭城宣的味道与温度,当他舌头伸进来时,顺从的张开牙齿,眼睛却依旧紧闭。谭城宣眼带笑意,舌头由轻柔的舔舐变成带了力道的翻搅,直到顾简眼睑微动,睁开一条缝。
顾简脑子未清醒,看着近在咫尺的谭城宣,竟不知身处何方,满心满眼只有谭城宣饱含爱恋的眼神,好像他俩从远古到未来,一直是这样相伴相依,世界小到只有彼此。顾简伸出胳膊揽住谭城宣,认认真真的与他接吻。
这场吻不带情`欲,仿佛两人在通过唇齿的碰触互诉衷肠。
很久之后,外面有亲戚说话的声音,两人从醉梦中清醒,胶着的唇瓣慢慢分开,谭城宣看着顾简的眼睛,神色十分认真:“小简,我好像从来没在你面前说过,我爱你。”说完吻顾简的额头,然后两人鼻尖相抵:“我爱你,从前、现在、将来。”
顾简以干儿子的身份在谭家招待无数来拜年的人,谭允在锦阳位高权重,趁着过年来套关系的人络绎不绝,顾简一直被谭母拉着陪客,谭城宣纳闷:“妈,你总拉着顾简是什么意思?他又不认识那些人。”
谭母脸上是少见的端肃:“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们去猜,就算他们看出什么,有你爸在,也没人敢说什么。等到将来我们老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你们俩有理想要在外面拼事业,可回到家乡,爸妈总不能让你们再受委屈。”
顾简自幼与父母不亲厚,大学后虽然关系软化,但毕竟积习已久,仍到不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夜晚顾简靠在谭城宣怀中,钦佩道:“从前你说和父母关系很好,我那时候觉得无非父慈子孝。可现在才知道,你爸妈是真的很爱你。”
谭城宣听着也有些感慨:“我刚离开锦城时心里一直怪他们。后来上了大学,才明白他们的良苦用心。他们并不是要逼我,而是如果我真的非你不可,他们只希望我能有本事护住咱俩。”
七十
两人从锦阳回到江州,带着一大箱子的特产。顾简到家把东西塞冰箱,边塞边感叹:“城宣,咱俩一个月不用买菜了。”谭城宣在一旁擦厨房的灰尘,“过两天请温广柯过来吃顿饭,咱俩上次从锦城回来,你一直忙,还没让你俩正式认识一下。”
顾简想起上次在CBD见过温广柯,笑道:“当时我们主编一眼就看中你们俩,温广柯长得倒是挺打眼。”
谭城宣在一旁摆脸色:“你说谁打眼?”
顾简拿饭盒里炸好的鱼干塞他嘴里,“你最打眼。”
谭城宣满意的继续擦桌子。
温广柯一进门就嗷嗷叫,“酸菜,你这房子也太温馨有情调了。”谭城宣比温广柯大一岁,两人大一刚认识时,温广柯叫他老谭,后来泡面吃多了,改叫酸菜。不过这个名字也只敢在自己人面前叫,在外面还是要维护老谭威猛的青年精英形象。
顾简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外号,笑的往沙发上倒,凑谭城宣耳边坏笑道:“不如我改名叫翠花吧。”
谭城宣:“……”
温广柯曾经尝过谭城宣做的饭,吃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这次一尝,竟然有这么大长进。“顾简,你真是调教有方。”
顾简:“我很好伺候。”
谭城宣搭腔:“我这是有追求有理想,不愿意原地踏步。”
温广柯嗤笑:“行,你怎么说都成。马上开学了咱俩就得回北京写毕业论文弄答辩,一去就得一两个月,先想想怎么伺候好公司那群人吧。”
谭城宣愣在当场。
温广柯震惊道:“你不会忘了你还没毕业吧?!”
谭城宣心道确实忘了,我说怎么心里像是有个事一直没想起来呢。
顾简笑场:“你年前还说要让母校以你为荣。”
温广柯吃着饭,脑子有点发飘,垂着眼眸问顾简:“顾简,你们杜主编……跟你关系很好?”
顾简:“嗯,我一进单位就是跟着他干。”
温广柯划拉着碗里的米粒,“他人怎么样?”
顾简思考了一下道:“很敬业,也很严肃。不过,心肠很好。”
温广柯差点把筷子掰断,心肠好?严肃?他娘的这是开什么玩笑呢?!温广柯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前几天的一幕。
温广柯自从在理发店见过杜罗后,心里总怀着一丝异样心思,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又觉得自己跟从前不一样了。过完年在家里没事做,哥们带他去见世面,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到地方才知道是个gay吧,温广柯从小家教严谨,上大学才搞初恋,而且坚定的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到分手也没碰人家姑娘一下。温广柯这哥们不着调,想着温广柯好孩子当惯了,就带他出来野一把。
温广柯在酒吧里灌了一肚子酒,醉眼迷离间看见杜罗坐旁边沙发上和一小男生调`情。酒壮怂人胆,温广柯撇着双腿就翻到沙发那边,盯着杜罗道:“杜主编,您这都换几茬了?”
杜罗也喝了点酒,此刻脑子里只有七分清醒,他情场里打滚多年,看着温广柯这愣头青的质问神情,轻易的就猜出他什么心思。杜罗大学就出柜,一直喜欢水嫩漂亮的小男生,温广柯浓眉高鼻一脸正气,个头跟自己差不多,实在不符合杜罗的胃口,但也不令人讨厌。杜罗习惯了三句话勾搭上手就上床,睡完就抛,如今碰到这么个青涩的小年轻,甭管他有几分真心,先逗逗再说。
杜罗往温广柯的面前靠近,眼睛隔着眼镜直视他。温广柯立刻脸红的像杯里的酒。杜罗眼睛狭长,上挑的角度似乎在嘲讽,但又美的惊心动魄。温广柯不敢动,也不敢眨眼,很快眼眶就发酸,眼白都泛出血丝。
杜罗撇嘴轻笑,拿起酒杯喝一口,对着温广柯的嘴就喂下去。他吻技上佳,几乎不费功夫就能让温广柯缴械投降。温广柯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内裤全湿,牛仔裤的拉锁地方也变得湿润,杜罗吻他时手稍微一偏,就触到了满手的滑腻。
杜罗笑的肩膀发抖,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纯情的人,一个吻就能让他射了。杜罗笑完之后安慰旁边脸红的快自燃的人:“第一次?”
温广柯僵硬的点头,如果曾经蜻蜓点水的初吻不算的话,这种法式深吻确实是第一次。
杜罗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他游戏这么多年,不喜欢碰雏儿,事多又麻烦。杜罗收起脸上的调笑,坐回安全距离,“那就当我送你个礼物,别往心上去。”说完起身欲走。
温广柯大梦初醒,扬声叫住他:“杜罗!”
杜罗耸耸肩膀,并未转身,照直往前走。
温广柯继续大声道:“我喜欢你!”
杜罗闻言停下来,扭过头漫不经心道:“小朋友,你几岁了?这个年代不需要吻你一下就定终身吧?”
温广柯被无情的抛弃在酒吧。
顾简见温广柯在发呆,而且面上越来越红,疑惑道:“你怎么了?”
温广柯回过神,“没什么。”
七十一
顾简正月初七开始上班,开年特刊立刻提上日程,顾简夜晚下班后还得加几个小时才能安心睡觉。谭城宣的软件设计的差不多,带着公司开完会,就打算分出一批人专攻新软件,可惜他和温广柯都即将回北京,一时间没法分出精力来研究,只好暂时压后。这样一来,他比顾简清闲,每晚等着顾简干完活上床睡觉,很快就到了开学。
谭城宣拖了好几天才定机票,顾简在一旁给他收拾行李,边收拾边嘱咐:“北京比这边冷,这几件毛衣记得穿。”
谭城宣从前两天就开始惆怅,这段日子过得太美,突然让他独身一人在北京过一两个月,简直不敢想象。抱着顾简的后腰就开始絮叨:“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也不说两句好听的。”
顾简笑着叠衣服,“等会去床上说。”
这话一落音,谭城宣立刻扛着他去浴室,草草洗了一下抱着人往床上扑,嘴巴胡乱啃,手上却温柔地给顾简扩张。顾简被他深入浅出磨得喘息声都接不上趟,只能努力将双腿抱过头顶让他进的更深些。压着使劲进出半个小时,谭城宣舒服的四肢发胀,直接把顾简抱着顶在床头,腰部使力将他托起,继续来回动作。顾简被这半悬空的方式弄的浑身紧张,不自觉绞紧了后`穴,谭城宣吃痛,喘着粗气舔顾简耳廓:“松点……心肝儿……”
做完一场,顾简累的头脑发昏,只想赶紧洗完澡睡觉。可刚从浴室回到床上,谭城宣又从后面缠过来,嘴唇吐着热气:“翠花,你不是要上酸菜吗?”
顾简睡意一下子笑没了。
顾简翻身压谭城宣身上,俯下`身去吻他,气势如虹的一吻结束,顾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谭城宣轻笑着抬起上身靠在床头,扶住顾简的腰,使他两腿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