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之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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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苏秀转身快速回房,揣上琥珀跑回来吃惊地看见小徐跪在地上哭求。
“……少爷请您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夫人要害我,就是因为我知道了她要加害少爷的秘密。”
林宥天一脸冰封,“你好好呆在岛上,绝对安全,暂时谁派你出岛,就说我不准。”
这时蓦然响起的门铃,更加巨了屋内的紧张气氛,小徐忙抹了两把脸,爬起来去开门,居然真的是沈芳怡,小徐瞬间石化了。
林宥天眯起眸子,眼球一转,“等一下,我再紧告诉你一遍,今天我和苏秀登记的事,不公开就是瞒着夏家的,如果这事漏出去,我第一个先找你。”
机灵的小徐忙故装胆怯地回:“少爷,我不敢,您特意叮嘱了我好几遍,我再嘴边没个把门的,您就撕烂我的嘴。”
苏秀下意识地用手贴了下口袋里的琥珀,鼓鼓地在大腿一侧太过突兀,随即便摘下了衣架上林宥天的外套,罩在了自己纤瘦的身子上,衣服够大,刚好掩盖了腿根突出来的鼓包。
沈芳怡趁机眸光向屋内扫射,苏秀则颔首故作姿态地将林宥天的衣服向自己白晳的胸口掩了掩。
“哦!不好意思,虽然没办仪式,但也是新婚之夜,打扰了。”沈芳怡一脸窘迫,转身想逃,她本就是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到处没找到小徐,心里一直打鼓,拿捏不准到底苏秀和小徐谁才是那个血珀的主人,所以下作地冒昧敲林宥天的房门,希望收获一丝端倪。
“阿姨,难道你来敲门什么事都没有吗?”林宥天故意叫她阿姨,上次跟她说过,如果她收敛他依然叫她声妈,可是她如今不但不悔改,还在这条道上越跑越黑,连小徐也想谋害,所以叫她阿姨,一来是警告,二来是对她这个继母的频频造访表示不满。
“欧!我是想来看看,啊!你爸不知道他去哪了。”沈芳怡心虚地语无伦次,抽了抽僵硬的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连连后退,退到一定程度,扭身消失在转角处。
林宥天回房找手机想给高哥打电话,转了好几个身,才注意到外套在苏秀身上,松塌塌的西装上衣挂在她娇弱的身躯上,长长的袖管撸上去又掉下来,唱戏一般,滑稽中又不失萌萌的,他一把揽她入怀,掀开半片衣衫。
苏秀蓦地瞪圆了眼睛,惊愕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将手伸进内里的口袋里,她重舒了一口气,但就在他手机掏到一半的时候,他手上的神经末梢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布料,将一堆“绵软”的触觉信号传递给大脑,随即信号中又来了一波“小小的硬硬的”触觉,没错他碰到了她的舒胸。
林宥天也蓦地眸光锃亮。
惊得苏秀赶忙裹紧衣裳,面颊跳上一抹绯红,拧起秀眉,“牛忙。”
“这也算牛忙?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林宥天摊了摊刚才的那只手,指节修长,“不过你好像长胖了不少嘛。”他眸光戏虐。
“还说你不牛忙。”苏秀的脸羞臊得分外红。
“好吧!我摸我自己老婆,你有异义?”林宥天挑眉。
“你,林宥天林企有指定的法律故问吧?你这个商业大享也没少碰官司吧?你不会没听过‘婚内强尖’一说吧?”苏秀扬起下巴。
“婚内强尖?”林宥天重重眨了下眼皮,睁开后眸子变得豁然闪亮,逼近苏秀惊慌且无处可逃的脸,他只不过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就扯到了“强尖”上,她的想像力真是丰富了啊!“婚内强尖官司没吃过,表示想尝试一下,加上你晚宴时故意用酒喷我,那就一起先强尖了再说吧!”说到此,林宥天睡袍里的浴巾很应时地哗啦掉在了地上。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啊……”苏秀尖叫,震耳欲聋。
狠命一把推开他,跑回房间,拉上拉窗,拽下穿帘,摔在床上,蒙上被子,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再好的男人如林宥天也不过如此。她这一世清白可不能葬送在他这个过尽千帆的男人手中,就像她从来不羡慕皇后跟众妃子分享一个男人一样,她只想要一个即使是平民百姓,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林宥天噗呲一笑,蠢女人。
沈芳怡听到了楼上的尖叫,手一抖将“密蜡”塞回袋子里,抬头望了望二楼林宥天的阳台。
自从知道了有个属性相异的阳性琥珀就在林家,并且比她的琥珀体积大之后,沈芳怡日日缀缀不安,心神不宁,她深谙“一善一恶,弱者必诛”一说,所以一心想让自己的密蜡多多吸收黑暗之气,壮大它的邪恶之力,好为了某日不得已一战中获得一限生机。
但不是每个夜幕降临的晚上都可以帮助她的琥珀吸收邪恶之气,林家这个小岛,随处都是太阳能路灯,夜如星光,只有在白天光线不好能量不足时才会用电力补给,所以大多情况下,路灯释放着太阳的能量,沈芳怡的琥珀很难吸收黑暗中的邪恶,今白天正好是一天的阴云天气。
林宥天给高哥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在林家暗中保护小徐,然后他换上衣服下了楼,就在一楼泳池边恰巧碰见了林母。
夜已深,强光的路灯已熄灭,但林宥天仍在婚黄的灯光下看清了沈芳怡托于掌心的类似于苏秀手中的那个圆球。
沈芳怡惊觉地转头,眸光阴鸷,既已被他发现,就只能破灌破摔了,既然这个办法让她的球“积恶”太慢,不如动手杀了林宥天,她的球就会恶力大增。
一不作二不休,沈芳怡举起琥珀,阴光罩向林宥天,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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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难道这就是报应
林宥天对沈芳怡突兀的诡异举动很是错愕,他立即顿住了脚步,眸光森冷。那天晚上苏秀用“球”对着黄牛,结果黄牛真的哭了,现在沈芳怡也用个“球”对着他,那么会怎样?他不禁下意识地想,不管信与不信,还是别让这玩意冲着自己为妙,躲为上策。
可是林宥天正欲避开,才感到自己的双腿和胳膊仿佛被禁锢般,步履维艰。
沈芳怡正眸光邪煞地步步逼近,“怎么了?怕了?你亲妈是怎么害死我儿子的,今天就让她九泉之下看着我怎么害死她儿子。”
“因果报应,是你第三者插足在先,说回来我妈妈已经被你害死,难道还不够?”林宥天眸光阴鸷。
“够?她还害得我终生不孕,单凭她一条贱命怎么能平复我多年的怨恨,我要让她双倍赔偿。”沈芳怡阴眸狰狞,“你命那么硬?我买凶多次也要不了你的命?我今天要亲眼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林宥天只觉得呼息愈加困难,像要窒息,头脑也因供氧不足而意识渐渐模糊,但他仍愤力双拳紧握,字字从牙缝里勒出,“沈芳怡,不作死就不会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送你们母子团圆去吧!”沈芳怡抓着密蜡的手,五指魔爪一般用力紧扣,她瞪起邪恶的眼球,阴眸凶光地使尽浑身解数,用力转动掌中的密蜡,似是将林宥天的气脉彻底扭断,“嘭!”地一下,一个东西横飞过来正中沈芳怡的印堂,打得她一个趔斜“扑通”栽进了泳池。
不偏不倚正好栽进了她自己下咒的水域。
林宥天像突然被解了穴般喘着粗气。
苏秀收回自己的血珀放进裤袋,沈芳怡的密蜡则“咚”地砸地,滚进夜色里,不知去向。
“救她!”林宥天捂上刚刚被释放的憋闷的胸口,因难受而嘁鼻皱眉。
救她?难道她还会被自己的诅咒害死不成?苏秀疑惑地抬头,水面几圈涟漪荡漾,林母没了踪影,不容多想,她“扑通”钻下水。林母这人是坏,坏到了极点,从她的通体如墨的“密蜡”就足以见得,可是苏秀字典里从没有过害人的思想,更何况她是被她砸下水的。
正因为这点,林宥天也要救沈芳怡,不然苏秀会背上害死人的法律责任;再则林岛不能死人,晦气;还有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死,放着人上人的日子不过,身在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中却不知福,害他数次不成还要一意孤行,他要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苏秀刚一跳下水,似乎就打破了水“魇”,沈芳怡立即就争扎着钻出水面,挠腾两下就爬上了岸。
苏秀跳下去后,随即林宥天也跳下了水,他才想起来她只会所谓的“狗刨”,不会游泳。
夜深人静,泳池那边传来的水声,早惊动了巡夜的人,几个人赶来,并有人去通报周管家和林中石。
沈芳怡爬上来气喘嘘嘘,水中窒息的滋味也让她自己脸色惨白吓得不轻。
林中石远远地见状,紧赶几步上前慌忙地将湿淋淋的沈芳怡扶起,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我,我最近胸口闷得慌,睡不着,就出来透透气,不小心跌下了水。”沈芳怡心虚地如擂鼓,因担心被揭穿而毫无底气,故装一副气弱游丝的样子。
“这么大的地方,哪里不好透气!赶紧扶夫人回去。”林中石吩咐下人,这个泳池最大特色就是“无边”,别说夜里,就是白天走在边上也会不小心跌下水。
“你们俩个又怎么回事?新婚之夜不好好呆在房里,跑出来做什么?婚礼只是形式,登记才是实质,不要因为没走形式,就意识不到已婚,你们的婚事我已经承全,我的心愿也请早日承全我,这个不用我多说了吧!”林中石转身,背着手,冲着亦浑身落汤鸡般的林宥天和苏秀,一脸暗沉地说。
他要你承全他什么?苏秀看了眼林宥天,递过几分诧异的眸光,几缕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前,滴着水珠。
蠢货,不用动大脚指也能听出是什么意思吧!林宥天亦看了眼苏秀,回应几分轻蔑的眸光,夏天薄薄的睡衣湿淋淋地贴在她坚实的胸肌上。
两人用眸光传递着腹语,他读得懂她,她亦读懂了他,只有林中石在一旁看着两人面面相觑而满眼下起了大雾,低吼:“还不快回去!”
“这回你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