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中的极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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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就像每次的情人节一样,除了一个人在某墙角处自怜自惜外,谁知道他有他的无奈呢?!
生活就像看美丽背影的女孩的脸,总是把人从希望推向失望。但试问一下,有几个人去珍惜这份“失望的礼物”呢?
“不是。”沉默了上二十秒,神秘女孩道。她的心好像也为此碎过了。
“哦,”他停了几秒钟,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我能和你见面吗?”
“不能。”
“那,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窗户外的一切又冷又安静。
“不能。”女孩子绝情地回答道。
“哦……那,那我以后能和你联系吗?”
这是他“绝情”中又一个“希望”了,希望上天能给自己一个“凤凰在烈火中重生”般的机会。
“不能,”女孩道,“咳、咳咳——”
女孩的几个“不能”把他的一个个希望都给毁灭了。这时,他禁不住想起“最毒妇人心”—话。他甚是心痛,为什么好女孩就不能像他阿母一样:迁就他一下,给他一个机会呢?!罢了、罢了,好的东西都走吧,我不稀罕啦。
“为什么?”过了老半天,他鼓起勇气问道。对别人来说是不能用“勇气”来形容的,他是例外了。
“因为——因为你太软弱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谁,你会和我交往吗——男女的那种?”过了很久,女孩道。
“软弱?”他禁不住道,女孩的话一针见血般地刺中他内心深处的情感肉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又什么也没想到。他的手脚忍不住发颤,他很软弱地道:“我不知道。”
“哦,拜拜——”女孩心碎地话别了,感觉声音飘得好遥远、好遥远,好像已经飘到银河系外了。
“嘟――”
此时无为者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的确确被丢进失望的海洋里。她爱我,我凭什么让她呢?算了,光棍节就一个人过吧。有人挂念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女人,我照样活得好好的,虽然很寂寞,也很孤独,我想我会挺过去的。他放下话筒,出了宿舍,站在走廊窗户前绝望地望着西北方向的夜幕。星星慢慢地隐去,夜幕越来越黑得可怕。
那晚,电话王子李世平给大二学姐打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他躺下去时已凌晨二点十四分了,那时无为者仍是没有半点睡意。又过了会儿,李世平的打呼噜声如雷声一般打起来,这时候无为者才有一丁点的睡意。又过了会儿,施圣贤说起了呓语,这时无为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连续几天,都是阴雨天气,同时天气骤冷得厉害。穿在身上的衣服是愈来愈多、愈来愈保暖。
落叶归根,百草枯萎。冬天的气氛是愈来愈强烈了。冷天里的早上,学生们便开始比赛谁睡得迟。
穿在女孩身上的透视衣服是愈来愈少见了,为此,A学院的许多男学生禁不住骂玉帝他老人家,
“操你妈妈的,你死了老爹了,怎么把女孩子的透视衣服都藏起来了呢——穿得像球似的,成何体统啊?!”
雨夜——这几天,断梦很是失望,因为郑晴说他较合适当她的知心朋友,而说梦玄适合当她的男朋友。
断梦心里很是不服气,他自认对郑晴的付出是多于梦玄的……
譬如郑晴说她想要买把手机,他二话不说,就立马买了把近两千块的手机要送给她;譬如郑晴说她饿了,他立马从书包里掏出牛奶面包来慰问她;譬如郑晴生气地说“断梦你闭嘴好吗”,他立马闭嘴;譬如……他像狗一样,侍侯着晴。
因为这样,他的胡子像草一样疯长,而他像懒惰的园丁一般,懒得去修剪,宛如一个失恋的青年似的。
晚自修的时候,断梦对郑晴道,“能到外面谈一谈吗?”
他站了起来。郑晴点了点头,收好书后跟他出去了。
一旁的梦玄有点心慌,凭直觉,他认为断梦有什么心事瞒着自己。
他和断梦从小玩到大,亲如兄弟,虽说是情敌,但没有到达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地步。即使“女人如衣服”,但郑晴这件衣服如织女所织的“天裳翼衣”一般,具有强有力的诱惑性,谁不想拥有呢?——无为者也想拥有,但他自认没有能力去拥有。梦玄悄悄地跟在后面。
跟踪的路上,途经无为者晚自修时所在的教室,他跑进去对看闲书的无为者说,“老大,陪我出去走走行吗?”
跟在后面的无为者很惊讶地道,“老二,前面的那两个人很面熟啊,像——”
“恩——晚上断梦有点反常,我有点不放心。”他仰望了一下黑幕,“老大,不要走得太快。”
“哦,”无为者应激性地道,他有点犹豫了,心想叫他去跟踪什么阎王爷他也不怕,但对象是老三断梦,这样做是不是不够哥们义气了?他跟在梦玄后面,走得更是谨慎了,深怕会有什么闪失。
前面的断梦和郑晴直往校大门外赶。俊男美女走在一起,是不是要去开房啊?否则老三应该不会这么紧张才对吧?!
两人走进了“月儿冷饮厅”。这时无为者开玩笑道,“老二,他们进去吃冷饮,那我们是进去还是在外面吃冷风?”
外面刮着刺骨的寒风,加上有浓浓的水汽,无为者身上的白色夹克和蓝牛仔裤也难于御寒了。
他不停地向双手呵热气,可恨天公耍起小孩子的淘气性子,此时竟飘起了蒙蒙细雨,于是天气更显得冰冷异常。
无为者和梦玄躲在冷饮厅的对面的黑暗处。二人聊着废话。可怜的是梦玄,一边忍受冰冷的考验,一边担忧郑晴的生命安全——心里不停地向西方的佛祖祈祷道,保佑我那可怜的郑晴不要受到性侵犯。
无为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是他现在跟踪的是老三,二是郑晴不是他无为者的女友——反正出现什么事件,他都在这次活动中扮演着“受害人”角色—形象。想到这里,他不停地诅咒令人崇拜的玉皇大帝,他***,老天爷您怎么这么心狠啊,老是捉弄我,我上辈子是欠你钱没还,还是抢你的小蜜、阉你了的老二,你***给俺出难题——算你狠!!!
不知道等了多久,在无为者心烦意乱的时候,梦玄道,“老大,他们出来了。”
无为者望了一下月儿冷饮厅,见一个男的挽扶着女的走了出来,男的鬼鬼祟祟地望了四处,然后挽扶着女的向右侧的路径走着。
一旁的梦玄怒火中烧,像是看到心爱的郑晴给断梦蹂躏了,大骂道,“***,说好公平竞争——他应该在酒里下东西了。”他打心底说断梦真他妈妈的卑鄙无耻、下流!说破坏游戏规则的断梦应该遭遇天谴。
反正他一口气慰问遍了断梦的祖宗十八代就是了,真是够哥们的啊!
“什么,下东西?”无为者很为断梦失望了,“我还以为她醉酒了……”
断梦挽扶着“神志不清”的郑晴慢慢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梦玄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心里道,你***够卑鄙的,和你老子的确是一个德性啊!你还是人吗?
——想到这里,他把拳头握紧,恐怕断梦有孙悟空的七十二条命也不够他扁的!!!
无为者很为断梦的所作所为深感意外,似乎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他道,“老二,只要郑晴没出现什么问题,你不要太为难老三了——感情这东西,很——”他也不知道“很”字后面要接上什么文字才能表达他对“感情”二字的个人看法,毕竟在感情二字面前,他是门外汉啊!有句话不是说“没有观察就没有发言权”吗?或许因为这样,他才缄口不说;他开始庆幸自己当初悬崖勒马——没和楚娇假戏真唱!叹了口气,他等着梦玄的指令。想得太多,简直是自寻烦恼啊。
梦玄也叹了口气,“恩。”
他或许应该想到,在感情面前,什么人都会显得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至于做出冲动的事来,像明星的绯闻一般,屡见不鲜。只要郑晴还没有被断梦弄上床睡晚觉,什么事都有的商量啊。
听到梦玄“恩”的一声后,无为者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轻松了许多,似乎他的考卷被老师打上六十分的分数,“哦,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等等你先把郑晴带回她的宿舍——我想留下来和断梦聊些话。”
“先说好了,不可以打架啊。”他以老大是身份嘱咐道。
“恩,听你的,老大。”他是知道的,无为者向往和热爱和平。
黑夜里仍下着濛濛细雨,仍是冰冷的、湿润的,但那种清爽的感觉禁不住在无为者的心中油然而生。他仰望了一下黑暗的上空,细雨轻吻着他的双唇,好像吻进他那孤寂的心上似的,又仿佛郑晴被一事无成的他征服了似的。
他理一下长头发,而后默不做声地跟在穿着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鞋的酷哥梦玄身后。
两个男生跟了上去,没走上几百步就跟上了。
在一座三层楼房旁的街道上,梦玄冷笑道:“你就会这么一招啊——你卑鄙不卑鄙?”
街道上的街灯照在断梦的脸上,那是一张既狼狈又苍白的脸。他愣在那里,不知道他的脚此时要往何处赶。他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猎物被梦玄抢走了,想到这里,他禁不住一阵心痛,完了,什么都完了。
无为者道,“人难免会犯错的,你不要太怪罪老三了。”他怎么说都可以,反正郑晴和他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的。
梦玄把郑晴从断梦的左手臂上抱了过来,后小心翼翼地把她带到无为者面前,等无为者接过郑晴后,他道,
“老大你先带郑晴先走,我和断梦有别的话说。”
无为者走之前嘱咐道,“不要打架啊。”他此时最想的是离开这里,在断梦的眼前消失,至于他们之间***龙争虎斗,他是无权插手的——想到这里,他恨不能把美女郑晴扔进死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