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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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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腾当然不会肯,只道自己回屋会狠狠地责罚李氏,之后,话语间间接地提出分家的想法来。
    周叙为弟弟的家事而烦恼不堪,聊得几句,气血涌,惊得一旁的周正忙把堂兄周腾周同请了出去。
    周腾回屋后找李氏算帐。李氏正与余氏算计着分家如何才能让自己最大受益,没想到劈头盖脸地便受到周腾的和番数落。关于文箐的箱笼一事,他是指派了韦氏照顾,哪想到她办事不利,竟没实时将这些箱笼入库。另外,文箐姐弟当时被”拐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不可能回来了,她那时自然也没打这些箱笼慎重对待,想着不过是些遗物,而且二哥他们早被人打劫一空,哪里还友值钱的物事。
    走水后,她也是急得马上去看箱笼,娘家弟妹说二哥喜好画与扇,还想着寻一两样与娘家,替娘家弟弟疏通关系,最后也只从邓氏那里拿了一幅画走,还没动文箐的箱笼物事呢。
    在周腾面前,李氏不可能傻得把这些小事抖露出来。委屈地说:“要不是四弟非要在箱笼里找些物事来做随葬物,那些箱笼早就入库了,当日又怎么会放在那里?”
    这句话扯出来,自是推诿。李氏见周腾脸色不好看,便把原先看管箱笼的韦氏推出来,道全是她的错。
    周腾找韦氏发了一肚子火,竟是当场差点儿就要遣了韦氏走,吓得韦婆子忙搬了救兵,太姨娘出面,才勉强先留下韦氏来。周腾火气未消,吩咐李氏去核计一下到底丢了哪些物事,还余多少。
    周腾这边出了院子,到前院吩咐余春与韦大管事,快差人去找邓知弦。他端下甚至怀疑当日那把火,不是邓知弦做的便是周成那一房做的!此时,只把邓知弦与定旺他们恨得咬牙切齿。
    李氏很是苦恼,箱子里还于甚么,在文箐归家提到了箱笼时,她已又着人再次核查清楚了。只是,到底丢了哪些,要核计明白的话,除了需找周同拿那些随葬物的清单以外,还需要与陈妈提供给文箐的那个清单核对。如此一来,这一下子,便抖露道文箐那里去了。一想到,她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只是,李氏还没去找周同,邓氏却是失魂落魄地求上门来。
    李氏一想到上次自己好心去与邓氏商量分家的事情,被她打了脸,此时听说邓氏非要见自己,老大不清愿请她进了屋。
    邓氏这时没了那日气焰,十分张惶地低声下气求李氏拨出一笔钱来,救救自己弟弟。
    原来她昨日差人去寻邓知弦,没想到邓知弦那日寻思着如何才能从姐姐这里谋钱,最后一直逼着张氏说苦处,道是欠了债,要卖家中那几十亩地,以此计赚得姐姐大半年的月例。张氏还没归家。只离开了周家,便抢了张氏的包裹,拿了钱,便意得志满地走了,也不归家。
    今日上午,张氏哭丧着脸,再次寻上门,将这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道是邓知弦音有了钱,又在外头花天酒地起来,然后昨日遇上了一祸事,急着找钱,否则性命难保。
    邓氏听得张氏说这些,气得立马差点昏厥过去了。她邓家就只弟弟一支独苗,如今只丹儿一个侄女还无后呢,弟弟若没了,她家就绝户了。邓知弦再不好,那也是弟弟,是自己的手足,没有不救的道理。
    她听得六神无主,偏张氏还在面前哭哭啼啼的,好不闹心。听得丁氏回复,说三爷四爷从长房那里返来,正生着气,不回屋了,要去前院住。她唬得忙去前院,本想向他求救:“同郎,你救救我弟,他……”
    她话还没说完,周同却是以为她听了风声,晓得她弟弟偷了自家东西一事,自然没好气,他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邓知弦。却是前后两件是勾连起来,已经是气恼不堪,立时大发雷霆,把她说了一遍,道是再也不想让他进门来。这话说的时候,面上表情十分狠绝。
    邓氏这边眼泪汪汪哀哀凄凄地说了一半,方讲到邓知弦又拿了钱去玩乐了,周同已经怒不可抑,急声高呼郭良,速去找邓知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这话时,铁青一张脸,面上甚至因过于气愤乃至有些狰狞。
    邓氏想要同他说,弟弟被人扣着,等着送钱过去就命时。周同一见她流泪,只道她装委屈想博得自己同情,此时他对她也连带着有种厌恶丛生的感觉,并不想见到她,立即掩了门,再也不理会邓氏。
    邓氏伤心欲绝,惶惶然之下回到了屋,生趣全无,张氏哭哭啼啼地说着一句话,却是唤醒了邓氏。想到了当家主妇李氏手上有钱,求求情应该可以救救弟弟一命。只是苦于想着怎么说服李氏能拿出这笔钱。在屋里左思右想,因周同说到文箐箱笼一事,让她不由得想到一桩事来,寻思或许会逼得李氏帮自己一次。
    若是往日,李氏见得邓氏这班小意与慌张,必是暗中大呼高兴。偏偏今日因为箱笼一事心情十分不好,现在瞧见邓氏这般惶惶不安,嘴角抽了抽。待听到她央求是让自己拿出几万贯钞去救邓知弦时,立马连面上的一点客气也无了。”四弟妺,你这好大的口气。一张嘴就是七八万十来万贯钞,咱门家难道是王侯爵府,哪来这么多现钱?咱们又不是开赌馆的!”
    这话硬梆梆地砸了出来,邓氏只垂泪,道:“三嫂,求求你救救我弟,我只得这一个弟弟。家中就算没这么多钱,现下也有大半了。大不了,我拿些别的质与妳…”
    李氏见她说得轻而易举,好似她当家一般,竟晓得自己手头上有多少钱。”嗤”了一声:“真正好笑!你拿咱们周家的钱去救济你娘家,好意思说出口!再有,你拿别的质与我,我倒是好奇,你还藏有别的?家里上下哪一件不是在册的?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别的’?!”
    邓氏寻思着李氏所谋是甚么,为着弟弟的性命,委屈地道:“我……我哪里还藏有别的?三嫂,你打的主意我晓得,分家的事我主动提便是了,这些钱财,自从我家那一份里出。”
    李氏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只是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信了。这钱我要是付了,焉知分家时,你不在外人面前说我刻薄与妳,日后人家说我倚长欺负你们,分家不公,这骂名我可不敢担当。”
    邓氏见李氏说这话,已晓得有些松动,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它主意。受着李氏的白眼,忍了一会儿,也许真是急中生智,想出一个法子,苦苦哀求道:“三嫂,你且信我,我几时失信于妳,分家完后,我再退还这些,只求三嫂此时帮帮忙。”
李氏犹自不信,她没得到自己的最大利益,如今机会在眼前,断没有这么轻易被说动的道理:“你眼下说得轻松,一但分了家,矢口否认,我又如何?这种我亏得紧的买卖,我不做!”
    邓氏又紧接着许了些好处,李氏免不了有些心动,还欲诈取更多,非让邓氏答允那日条件。邓氏一咬牙,点头。眼见着便要说妥了,可是外头余氏却敲门,道是周成那边竟闹了起来了,长房那边好像也惊动了。
    李氏一惊,让余氏再去要听清楚了,可是在屋里对着邓氏,立时从最大好处中清醒过来,冷然道:“四弟妹,你同我说这些,只怕这些话你定然瞒着四弟的吧?这种大事,自然有男人做主,你却私自找上我来,让我暗里帮你,这家中钱财被你我搬空了,救了你弟弟,只是,却害了我!你便是给我再多好处,这是,于我仍是无益!”
    邓氏见好话赖话说尽,见李氏仍不松口,一咬牙,也狠了脸色,道:“三嫂,我提醒你一件事,现下全家都在查文箐箱笼的事,你肯定也知晓了。”
    李氏由她一提这事就恼火,若没有邓知弦,又何来这么多麻烦,愤而道:“亏你还说得出来!若不是你弟弟,那个笔筒能到文签手里,这事捅到了长房伯父那里,如今你我还是多想想这事,怎么善后吧!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家贼难防!”
    邓氏青了脸,道:“三嫂,你说话也留点情面,我弟弟那是在捡的!要说起来,是定旺他们偷的,同我弟弟有甚么相干!若没有我弟弟,他们偷也偷光了,你管着这些物事,没保管好,才让他们有机会。这若不是我弟弟把这些物事提到同郎面前,又怎会查得水落石出!说来,我弟还是有功劳的!”
    李氏哈哈大笑,手拍上大腿,道:“真正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弟弟顺手牵羊拿亲家的物事,还好意思说是组了小偷!定旺是谁家的表外甥!你弟明明晓得我们眼下同他们一家有纠葛,却与他们亲近,我问妳,你要如何自处?你还姓邓么?来日不进周家祖坟的吗?!”李氏一句一句说得狠。
    邓氏往日口头上能占上三分便宜,此时却因为理亏心虚,竟然无半点招架之力。过了一会儿,始出杀**手锏来,道:“三嫂,你莫笑我弟,需知笑人者亦被人笑!我有弟如此,可你李氏那弟妹,也不差啊!”
    李氏面上一僵,话凉凉地出口!”你这是甚么风凉话:我娘家弟妹又如何?你且说个明白!”
    邓氏也哼了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我也原始送与三嫂,二哥画给徐氏的一幅画,你弟妹却从我屋里顺手牵羊走了!这可比起一个笔筒或是案屏等其它物事加起来,只怕是更重吧!”
    李氏听得背后发冷!瞠目道:“那画不是你送与她的吗?你今日却要倒到一耙!”
    邓氏冷笑道:“我送?那是同郎所爱,我敢送吗?偏是你家弟妹不容我多说,硬是打着你的名号,趁我被叫走的时候,从我屋里就那么取走了。今日我才想起来,三嫂,你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问一声。”
    李氏不敢相信,娘家弟妹那日是在自己面前说谎!偏她不在眼前,无从对质。只邓氏说这番话,十分肯定,她不禁亦有些动摇!徐氏就算如今不是周鸿的妾室,可是说来说去,在外人眼里,她在生时还是周家的内宅之人,她的画像要是流出去,这……
在李氏沉思之际,邓氏却再次撂下一句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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