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入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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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你将茶叶都喝了下去。”君笑接过空茶杯,轻笑出声。
我楞了楞,一笑后释然:“无碍的,只是茶叶罢了,无毒无害的也伤不了人,”顿了顿,“劳烦君笑再给我倒杯茶吧,方才都没品出味来,就那么全喝了下去,着实可惜了这么好的茶。”
君笑又是一笑,应了声好,就听得沏茶的声音至耳畔响起,待接过那满满的一杯茶后,我一笑,慢慢悠悠的品了起来。
品茶原不是我所喜的,只是那时失了思然,疯疯傻傻后便不知该做什么了,因为腿脚不好,也练不得剑,只好每日在后院里品茶来打发时间了,这每日都品,渐渐的,我便有了品茶这一嗜好了。
过后,便是吃饭,而饭后,君笑又得走了,我一人待在这房间里甚是无趣,而若兰也不在,便将胳膊放在桌上,头靠了上去,小憩的起来,何时太阳渐渐落山了,我也不知。
睡意正盛时,君笑轻轻摇醒了我,说是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迷迷糊糊的起了身,由着君笑扶着,而自己还困得很,走着走着,便将头靠了上去,着实不想走了,怎会这么困呢……
“子卿,待回了家再睡吧。”君笑轻笑了声,话语里夹了无奈,还有别的什么,因为太困了,我也不想费脑的去猜测那该是什么。
“好。”我按了按额头,正了身,强打起精神来,君笑的话没错,回家再睡不迟,家啊……真是个好词。
君笑又轻轻的嗯了声,便同我小步走在不甚吵闹的街市上,周遭的人都是匆急了脚步往家赶着,闲言细语什么的几不可闻,偶尔会从一旁的客栈传来几句说话声,其外便好静得可以。
走着走着,君笑突然停住了步子,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君笑?”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弄得我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又问了声怎么了,少顷,他才回答:“子卿,我们被人围住了,带头的就是今日挑衅的人。”
果然——
“李兄,就是他,那个瞎子,今天把我的手给弄折了,你得替兄弟我报仇啊。”
这声音,就是今日撞我并恶言相向东那人了,呵,不知悔改便罢了,居然还找了帮手,别看着我眼看不了东西,这可不代表我耳也听不了声了。
“你说什么?!”君笑又些怒了,或是因为被拦在路上的缘故吧,不过,我却猜错了,因着他又说了句,“你才是瞎子呢!”这般的孩子气,生气了,却是因为旁人说我是瞎子。
唉,倒是弄得我心内五味杂陈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他本来就是个瞎子。”那人又说,嗤笑着,满是嘲讽。
“袁弟,这等小事,还是算了吧,放他们过去。”又有一人说着,该是那人所称的李兄了吧。
“什么?!”那人有些震惊,“本来就是这个瞎子的不是,李兄你怎么……”
“罢了罢了,放他们过去。”被唤做李兄的这个,显然要知礼些,不过倒是不知,他是怎么会和这种地痞流氓般的人混一块的。
我拉了拉君笑的手,制止着那快冲出去和那张口闭口一个瞎子的人拼上一拼的动作,附在他耳旁轻声说了句,“走吧,句用管这些人。”因为自己知道,事儿惹多了便是自找麻烦,往后的日子里,麻烦就会越来越多。
君笑咬了咬牙,终是叹了口气,轻声应着:“好吧。”我被君笑扶着向前走着,可刚走了没几步被被人拉住了手臂,我一惊,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真想看看,谁这么无礼,竟敢如此动作。
君笑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也停住了步子看向了我。
就听那该是被唤做李兄的人说,“美人儿,别急着走啊。”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狠狠摔开那拉住我手臂的手,果然,这人同方才那人都是一个德行的,也难怪会混在一处。
“你想做什么!”
君笑又生气了,我竟听出来了他话语里有些威胁的意味,还有……似曾熟悉的那浑然天成的威严,是错觉吧?
那人嗤笑一声,啪的一声,该是合了手中折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想做什么?呵,这里没你的事儿,我劝你赶快走,让这美人儿留下来就可以了,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六十 做媒
一旁有人嘿嘿笑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模样是何其的倒人胃口,君笑因着这话气得不轻,从那微颤的身和越握越紧的手就能感觉得到。
我皱了皱眉,直截了当的说了正题,“说吧,你要如何才愿意放我们走。”
那人嘿然一笑,“如何才愿意放你们走呢?”一手又摸上了我的手,直摸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肯罢休,额上青筋突突跳着,那人很不识趣的又接着说了句,“自然是让美人儿陪我一晚上了。”
我长吁了口气,甩开了那只手,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我是男人,可不是什么女子。”
那折扇‘啪’的一声又打了开来,又是一阵令人恶心的笑声,“我知道你是男人,不过男人可比女人的滋味好多了,龙阳之好,难不成你没听说过么?”
龙阳之好……我按了按额头,没听说过?何其可笑,本王打从一开始便喜欢男子,会不曾听过么?呵……
一旁的君笑气得可不轻,那手握得又紧了些,我也不再压抑什么怒火,摸上刚刚执着我手的那只手,半点力气也没留,直折了那手才罢休,那些围观的人见状,都轮起拳头打了过来,我眼看不见只能靠耳,虽没多少功夫便将人打趴下了,可自己身上也闪躲未及的挨了几拳,那半点力气也没留的拳头砸在身上有些疼,君笑拉了我便走,急匆匆回到家后,让我坐在了床边,便在屋子里一阵翻找,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一会儿后,那翻找物什的声音消失了,君笑来到了我身边,正当我猜测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却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衫,我楞楞直盯着眼前的黑暗,好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衣衫被拉扯开来,有些刺骨的冷风直灌进了内里,贴着皮肉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是手指触上肌肤的感觉,温温热热的,又夹着些微的凉意,只在那处揉揉擦擦。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在上药啊,原本那不自然红起的老脸也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般灼人的滚烫。
“君笑……”我欲言又止,直待着他回答,他轻轻的嗯了声,我又道,“那处没伤着。”
“呃……”君笑轻咳了两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估计是不知所措了。
我勾了唇,觉得有些好笑,脱了衣后又指了几处伤处让君笑为自个儿上着药,那温温热热的指腹上带了点伤药的微凉,先触上伤处的时候有些微疼,待轻轻的揉了会儿后,我便觉得不疼了,反而有些舒服的感觉。
君笑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加上那熟悉的清香便更熟悉了,不过我倒是不记得他是谁了,莫不是少时闯荡江湖的时候认识的?可听他那话,他根本不认识我。
等君笑轻柔且缓慢的揉着伤处,我的睡意却在这时全全上了脑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只听得君笑说要去做饭,然后便是脚步声,现下正值初秋,吹进屋里的风带着些凉意,我合了衣便靠上了一旁床栏,闭目小憩,这一小憩禁差点睡着了,只觉得一双手一直在摇我,耳畔也穿来了略带焦急的声,那声音很是熟悉,可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起来。
动一动身,只觉得似被千斤重的物什压过,身体疲软沉重的可以,我按了按额头,还是有些昏沉,莫不是这几日睡得不好,我才会这般想睡?
或许是吧。
桌上的饭菜也渐失了温热,君笑扶我到桌旁木凳上坐下,无言的吃过饭后,君笑收拾着碗筷,我觉得甚是无趣,便兀自说起来话,“君笑,你觉得若兰姑娘如何?”
没事干,我便第一次坐上了媒人的位置,这若兰嘛,我虽不知她长相如何,不过就天真无邪的语气也该是配得上君笑了,而且君笑也孤单了这么久,这孤单的滋味我是知道的,并不好受,所以啊,若是听者有意,便也撮合了一对佳人,此事再好不过。
君笑收拾碗筷的声音顿了顿,略带沙哑的声音便传入我的耳,“是个乖巧伶俐的姑娘,”话语声停了片刻,他又说,“子卿何出此言?”
“若兰姑娘中意你啊。”
“那又如何。”君笑略带着冰冷的话语传了来。
被这语气弄得我楞了楞,干咳了两声,“我只是觉得君笑你孤身一人也该娶妻生子了吧,何必苦守着那本那份感觉呢不是?”
“你又何必苦守着原本的那份执念……”喃喃的话语随风而逝,这声音不似君笑的,倒像是不会出现的那人,该是我想多了,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处呢。
“不瞒子卿,我从一开始,喜欢的人便是个男人,所以,此生绝不会有娶妻生子的想法。”这话说的风清云淡,也毫不避讳,听得我手轻微一抖,显些将手中执着的茶杯给落下地去。
果然是听错了,我轻咳了两声,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君笑的声音又响起,却是带了些嘲弄的意味,“果然,子卿也是同其他人一样,若是觉着不好,子卿大可走了便是。”
我皱了皱眉:“我何曾说过不好了?”
想我湘王,第一个喜欢的,也便是男人,接着,还是男人——
男人又当如何?喜欢男人同喜欢女人还不都是一个道理的,是人便行了,不过啊,只是喜欢罢了,又何须管那许多呢。
“只是一直猜想着君笑喜欢的该是名女子,而今君笑的回复有些出我意料,不免有些呆住了,倒是君笑多想了,我绝无鄙夷之意,”我笑了笑,自认为无赖十足,“况且啊,要是被君笑赶出家门了,我这瞎子又有哪个人愿意收留呢不是?所以君笑您大人大量,切莫生气了。”
语落,君笑轻笑出声,我也跟着笑笑。
“子卿,其实我……”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倒是比以往更甚,耳畔听得君笑在说些什么,我却听不清了,再支不起沉重的眼帘,我睡了过去。
这一睡,无梦无念,也不知睡过了几个日头,再醒时,脑袋很是昏沉,我一手撑着床直起了身,一手揉了揉有些胀痛额头。
六十一 中意
我这是睡了多久,怎会这般难受,就感觉睡了几日几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