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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上请入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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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种玩笑可说不得啊,若真如此,那么到时,这四方战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受苦的还是民。”为难的,是你凤吟,这境国之主。
“朕,未说笑,子卿,这亲事……还是取消了吧。”凤吟皱起了眉,好有的严肃了起来,方才那错觉般的重重心事又浮于眼中。
这话让我正往下咽的茶水一个不急,噎着了,俯下身去咳得自个儿面红耳赤的很不像话,凤吟好心的拍了拍我的背,瞬间内里倒是好受了些。
“皇上啊,这怎使得啊!”
“子卿……朕是说笑的。”凤吟轻笑了声,敛去了那双丹凤眼里的心事重重,满意的看着我呆楞楞的模样。
听这话,我松了口气,拿起来茶又喝口,冲淡了先前的一丝忧虑,“玩笑……便好。”可是不知怎的,心内有些失望,失望些什么我便不知了,也不想去弄明白究竟了。
闹的这一出后,凤吟便叫身边的女子又去舞上了一支,我从口中得知,原来那女子便是凤吟现下的宠妃,唤做香妃,这一话听得我不禁脸沉了沉。
香妃什么的……总觉得很别扭啊,本王不就是湘王么,这一字之差一音之遥,差别可真大啊。
后来,在皇宫内蹭了顿膳食,回府后便叫杏仁去准备,此次和亲,礼仪还是不能失的,若是失了,便是失的境国尊严。
刚去了后院同思然说些话的时候,杏仁急匆匆的跑了来,说是时间太过仓促了,喜服根本做不好,这让我也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悠哉悠哉的几日,倒是望了喜服这必不可少的东西了,当下,可怎生是好啊?
正处于烦闷之际,府外便来了一小公公,说是凤吟送了东西,待看见那是什么时,我不禁心生了感激。
那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喜服,凤吟他,可还真了解我啊。
不过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呢,到弄得我有些舍不得了,狠不下心可不好啊……
今日,便是本王前去和亲的日子,就算是到了今日,母亲还是对我冷淡如初,面上倒没什么喜色或是其他,满脸的都是无所谓,虽然我对母亲抱有的期许不大,但还是不多不少的期许了的,她这模样,弄得我颇为郁闷。
眼看着浩浩荡荡的和亲队伍近在眼前,我身着着一袭惹眼的大红喜服,长发高束着,剑眉下的两眼望着皇宫方向,今次……凤吟还是未来,他的宠妃很美,能文善舞的,虽是极不得凤吟,但,还是极配的……往后的日子,他俩该是……诶,打住,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看了看皱着张小脸满是不舍的杏仁,和同样表情的凤逸,几位王爷也都来了,又是一同话别后,我方才慢慢悠悠的进了喜轿。
最后再望了眼皇宫的方向,那条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不见那一袭明黄的衣,神采奕奕丹凤眼和那一丝文雅笑容。
我在期盼些不该期盼的东西,即使来了又如何,一通无谓的话后便是别离,多情了,便是徒增感伤罢了,还是莫要胡思乱想胡乱多情的好啊。
境国与那国家的差距甚远,若是可以,我还真不想坐轿,这摇摇晃晃的摇得我头晕,狠不得跳出轿门,本王不嫁了——
这漫漫长路,和这折磨人的轿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一路上听着外面的喜乐和鸟儿那小声的鸣唱,晕沉沉的头让我不禁躺卧在了宽敞的轿子内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过刚睡了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还有兵器相撞的声音,我楞了楞,方才想到——
这是,劫亲?可本王是个男的!那便是遇上了匪贼,来夺这些个钱财吧,唉,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不让人落个清净的,着实可气的紧呐。

五十三 突生变故

既是普通匪贼,有那些个护卫的官兵在,该是无碍的,我按了按有些昏沉的脑袋,闭上了眼想着在轿内小憩一会儿,不过在听到轿外传来越来越的惨叫声后打消了方才那近乎天真的想法。
“想活命的就赶快滚,我等只是奉命取轿内人性命的!”
“快!拼死也要护得驸马周全!”一人大吼着,那是迎亲官的声音,我当真想错了,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劫匪。
不过当真不知,我何时结了仇,让人想取我的性命……
我睁开眼来,掀开了轿帘走了下去,一偏头,一支利箭从耳旁擦过生生钉进了轿内,我先前端端靠坐的地方,些微的疼痛至耳畔传来,该是擦破皮了,迎亲队伍里大多数的人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流了满地,眼前只剩下几名侍卫和那名先前说话的迎亲官,一大帮子的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戴着黑布的脸看不出来是谁,估摸着该是江湖上的杀手吧,但看那些人眼里的冷漠,对鲜血的习以为常便就知道了。
“驸马爷,我带着他们为您杀出一跳路来,您……您趁着这空档快些走吧。”年轻的迎亲官说着,声音有些微颤,虽是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过眼里还是能看见些藏不住的对死亡的俱意和对人世的留恋,到后来,依稀可见有着不甘,怕是心内还有牵挂的人吧,再看那些士兵,也差不多同这迎亲官一个神情,无多大差了。
“不必了,你们先走吧,一人留在这里,总比得上几人强啊,少一个人便在这人世间多留一条性命不是?”我牵了唇,宽慰的笑了笑,弯下身去拾了把剑,一边围住我们的黑衣人蠢蠢欲动,“再来啊,你们心内都有牵挂的人吧?”
而我,是没有的,死与不死,也无多大差。
满意的看着他们那犹豫的神情,我正了神情,“本王自有办法开出一条道来,你们便趁着那空档逃走吧,嗯……若是来得及,搬来救兵也不是不可,若是不逃,那便是九死一生,生同死,你们自己选吧。”
那些人左右看看后,如是说:“谢驸马爷!”我一笑,迎上那些黑衣人。
古人云,寡不敌众便该是现下这般吧,方才我杀出条道来那几人算是平安的逃走了,只余了我对着四方众敌。
眼看着节节败退,敌不得众,身上也有好几处见了红,待一支箭在我露出破绽时穿胸而过,汩汩直流的鲜血浸得大红的喜袍更红了,快无力时又斩了几名向我靠近的人,方才将剑直直的插入土中,支撑着自己快要不稳的身体,等待着致命一击,免得一会儿毙了,倒地不起的丢人,不过说来也可笑,本王是英明了半世了,今日到死却成了这般的糊里糊涂,竟连谁想杀了我都不知。
本是想问清的,不过回想起了江湖上的规矩,杀手是不得透露雇佣者的任何消息的,这便是规矩,而规矩嘛,自身破坏不得的。
单膝跪在了地上,微垂的目带着点自嘲,今日的下场便就是报应吧,本该是同思然一道去的,那时坏了旧时约定,今日结局也是自找的,报应一词,该是说的现下这状况吧。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入眼的是那些紧张兮兮靠上前来的人,耳畔又是一阵利箭划破天空而带出的阵阵破风响声,忽的眼上一疼,我的世界陷进了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脑袋嗡嗡的响着,我本能的抬手遮住了流着温热的眼,想着惊叫,将痛苦用叫声发泄出来,可惜张张嘴也只是咳出了丝温热,而那惊叫声,也止于喉中。
倒地刹那,我听到了几分熟悉的声音含着担忧——
“子卿!”
这压抑难过的时日,应该便要结束了吧,真好啊,我还怕时间久了我熬不出头了呢……
鸟语花香,有着孩童的嘻笑声,时远时近,没了往日睁眼时那刺目的光,或者说,我并未睁眼。
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熟悉的墨香不熟悉的人声,一切都那么的陌生,我只能凭着感觉,摸摸身边的物什,被褥,床。
原来我还没死啊,不过又是谁救了我呢?真不知是该感激那人还是如何……
还记得,一支箭至我眼前划过,刺破了我的眼,而现下嘛,我摸了摸蒙着布的眼,叹了口气,是瞎了吧,一想着往后再也见不到任何东西便有些恐慌,末了,我静下心来,前后一思,我有些想笑。
瞎了,是不是便可以逃避往事?是不是可以放下肩上无形的担子?
希望,是可以的,罢了,一切都且顺其自然吧,何况我这瞎子一个的,就算再想做什么也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起了身,掀了床帐,呆呆的坐在了床畔,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应该是痊愈了,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很是舒服,只可惜再也见不着那天上悬挂的一轮圆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脚步较轻,缓缓行着的步子该是故意放轻了吧,又是‘咯’的一声,瓷器触上了桌面,那人一笑,有些沙哑的声音入了我的耳,“你醒了?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摇了摇头,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阁下?这里又是?”
“没事就好,兄台不必客套,叫我君笑便行了,这处是寒舍,有些简陋,望兄台莫怪。”
一双柔软的手将我的手执起,我一楞正想抽回手,君笑便开口说话了,“兄台莫动,我只是将熬好的那碗药端来你喝,可别误会了。”
又是一楞,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君笑轻笑出声,将那碗药递过来,我接过紧紧的将碗端在手中,闻着内里汤药散发而出的苦涩药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君笑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些什么,笑了笑道:“等等,我这儿平素备了些蜜饯,若是怕苦我便去取些过来。”
语落,我牵起唇感激的点着头,君笑又是一笑,脚步声由近渐远,由远再近。

五十四 君笑

君笑进了屋,将手中的蜜饯递到了我手,我屏了气,将那碗汤药喝了下去又忙忙吃下手中的蜜饯,方才去了口内那另自己难以忍受的苦涩。
“你的伤还未好,还是躺下休息的好,”君笑接过了我手中的空碗,略带沙哑的声音,话语里是礼貌的关怀,让我也不由得心内跟着暖了起来,至少,我和他不曾认识,能待我如此,足以证明,他的心该是很善的,少顷,君笑又说,“哦,倒是我忘了,我还不晓得兄台的名讳呢,不知兄台可否告知?”
“我叫……”告诉他真名?只怕这难得的清静日子也定会被打扰的,不妥不妥……“君笑唤我子卿便好。”
“子卿,好名字,”顿了顿,那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时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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