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入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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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有些痴了,我搂上了思然的身,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瘦得硌人,反而胖了些,当下意识开始模糊了,我也不管那许多,闭上了眼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搂着思然腰的手臂收紧了不少,因为啊,我怕我一醒来思然就不见了……
四十九 误会
翌日,该是卯时末的样子,天亮了有些时候了,红红火火的太阳光也重窗外照射而进,睡得差不多了,我懒洋洋的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翻身便碰到了一个人,我惊了惊,又想起昨晚那似梦一般的情景。
心似小鹿一般的乱撞,这人……是思然么?
这人侧着身,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脸,不过这一动不动的身,估计睡得正熟,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搭在脸前,让我更难看清他的模样。
伸出手去轻碰了碰那人的背,触指的温热让我不由的楞住了——
温热的……温热的……热的……热!
怎么会是热的?怎么可能是热的!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一脑袋的疑惑,这人谁,怎么躺在我的身边……
不过这身衣裳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啧,该是哪儿呢——
脑中出现的笑嘻嘻的人让我忍不住扶了扶额,便是他不假。
“慕容幸——”伸出手去很不客气的推了推呼呼大睡的人,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臂,出口的别闹直让我想把他踢下床去。
般正了慕容幸的身,他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许是入目的阳光有些刺眼,那双眼睁开后立马闭上了,缓了会儿又才慢慢睁开,在看向我时,楞楞的眨了眨眼,再傻楞楞的咧嘴一笑,“大哥,早啊~”
“嗯,早……”我回着,说完方才觉得跑了题,“呃,不对,我说慕容幸你怎么同我睡一块儿了!”
言罢,慕容幸垂了眼帘,神色全是委屈:“我不想同师父睡,所以就来和大哥您挤着睡了……”
所以……昨晚我吻的不是思然,而是慕容幸……
我皱起了眉,正想说些什么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人一袭黑衣曳地,黑似墨的长发披在身前脑后,遮了眼角,却是没遮住看像床上的我和慕容幸眼里那忽然燃起的怒火,和那双皱着的眉。
“你们,在做什么。”那双微薄的唇张张合合,出口的话语刺骨的寒,一双眼紧盯着我和慕容幸,我和慕容幸当下其其一寒,顺着寒弃的视线看下去,这才明白为何今日的寒弃会冰冷这么彻底了——
两个都喜欢大男人的男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呃,任谁都会乱想,更何况还是寒弃这么个骨子里认准了一个人便死也跟到底的痴情种子——
突然觉得……事情变得麻烦了。
“寒兄!你听我们解释,事情并不是你看的和想的这样!”看着那恨不得将我活撕了的眼神,我擦了把额角的冷汗,不由得急急忙忙说着,虽然论武功他比不得我,不过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事儿伤了和气可不妥啊。
古有云,所谓越解释就越是在掩饰,差不多便是现下这般状况了。
寒弃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听我解释,我又擦了把额角的汗,四下的风直往肌肤上贴,我楞了楞,垂下眼帘仔细一看更楞了……
正奇怪怎么风是贴着肌肤的呢,原来我束衣的腰带不知去了哪儿,没了腰带的束缚,外面那衣自然而然的便松了,估计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太热了,那外衣被甩在了床内,现下我只着了件单单薄薄的里衣,起身时或许动作太大,衣衫敞开了,直露出了肚腹,也难怪风会往肌肤上贴,不过——
本王弄的紧紧的腰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解开了呢,而且,现在就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见了。
我直瞪向慕容幸,慕容幸似乎明白了我当下疑惑的是什么,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大哥啊,你那腰带上挂的玉佩太硌人了,晚上睡觉硌得我背上生疼,所以我就去解那块玉,结果那绑得太好了,解了半天没解开我就直接把腰带给解了,不是睡觉那玉佩硌人么?所以我就把那玉佩连带着腰带给扔到床下去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别怪我啊。”
这说法和表情,弄得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门口的寒弃听了慕容幸这话冷哼一声:“硌得慌?呵……”寒声笑罢,拂袖而去。
“寒兄你……”
“……”
“慕容幸!你看你说了些什么不明不白的话!”看向一脸松了口气的慕容幸,我皱起了眉,很是恼怒。
本王这所剩无几的清白尽毁啊。
慕容幸似乎还没弄明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至于气成这样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牵起了唇,尽量显得心平气静:“好,那你倒是说说,我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幸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哥介意这个啊,其实那衣服是大哥你三更半夜的时候自己起身脱的,我动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可寒弃未必会这样想啊……
我叹了口气,扶额道:“罢了,待会儿你自己和寒弃说清楚吧,别毁了我同他多年的交情就成,否则……”
慕容幸笑嘻嘻的连忙应着是,起身整了整衣,一溜烟跑了。
我瞥了眼门口那一抹衣角,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唤了一直藏不住的杏仁来为自己更衣,梳洗。
一切打理妥了,我拒绝了死活想跟着一块儿去同母亲请安的公主,请了安后,便在厅内同他们吃饭,一桌子的美食和上今早那尴尬的场面也不再美味了,寒弃慢悠悠的吃着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在看慕容幸那一脸平静的模样,该是话已经说妥了吧。
一桌子的饭吃得沉默,饭后,寒弃在后院里练起了剑,慕容幸则坐在后院的亭子里,一手支着头,一手品着茶,看着寒弃练剑一脸的无趣,眼前若有蝶飞过,他那双瞧着寒弃的眼就随了蝴蝶,左飘飘右飘飘,而我则被一直跟着自己的公主拉着去了市集,期间我想带上杏仁一道去,被公主果断的拒绝了,理由是碍事儿。
听了这话后我还真想问问公主,带上杏仁究竟能碍着什么事儿了?
不过,还是不去忤了公主的意的好,省得听她在耳边一阵说道。
其实自己倒是不想去什么市集,那里太过吵闹了。
五十 街市
行在这吵吵嚷嚷的大街上,烈日当空,加上一直欢笑着拉着自己的胳膊的公主,顿感头疼得紧。
这公主也真是,这行在大街上还拉拉扯扯的,也不觉得失礼,就连旁人的指指点点都无视了,难道她在她的国家也是这样的么?
一旁有拿着糖葫芦叫卖的小贩走过,公主瞧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眼里尽是些好奇,也不管小贩见没见着,银钱给没给,直摘了一串拿在手上便问:“子卿子卿,这是什么?能吃么?”
对着这公主孩子一般的动作,我忍不住扶了扶额,将银两给了回过头来怒视着公主的小贩,“糖葫芦,能吃的,难道你们那儿没有么?”
公主一听是能吃的便来了兴致,话也懒得回了,直拿着手中的糖葫芦便咬了口,酸得一张粉饰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蹙着眉梢将那串糖葫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居然是酸的!真难吃!”
我皱了皱眉,记得凤吟自小便喜欢吃糖葫芦,也没见着他说酸。
沉默了片刻,再回过头来看,公主已经跑去了一处小摊前,挑选着上头摆放着的饰品。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头,这人,当真是公主么?按理来说,皇宫中的饰物要什么有什么,她堂堂一个公主,会看得上小摊上摆的东西,当真奇了。
信步走上前去,公主已经挑好了一支簪子,那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上面缀着一枚同样碧绿的小石子大小的物什,簪子上雕着只摇翅欲飞的蝴蝶,还是挺好看的,不过这种做工及不上皇宫名匠做的簪子来得精致,公主挑上这个又是闹的哪出?
“子卿,你看,这支簪美么?”她一双眼里满是期翼,我顺着她的话接了一个美字,她便开心的笑着,天真烂漫,又眨了眨眼,将那支簪递给了我,“子卿,你帮我戴上吧。”
我楞了楞,拿着那簪子,依她所言给她戴在了头上,一旁卖簪子的姑娘细心的递来了镜子由她照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笑得很是甜蜜,却看得我将眼移了开。
或许,她的内里同外表一样天真无邪,毫无心机可言,如此……我是不是该毁婚?
“公主……本王……”
闻言,她放下了手中的铜镜,皱眉打断了我的话,“凤子卿,你能不公主公主的叫么?我叫灵云,宇文灵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的,你怎么不唤我名字,还有,为什么你在其他人面前都说是我,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呀。”
呃……这名儿,我还真没记住过。
我瞥开了眼,并未回话,而是问着摊主那簪子的价,摊主笑着说:“不贵不贵,也就二两银子。”
我付了银两,宇文灵云却在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一把那下了那支刚买的簪子摔在了身上跑了出去,奔跑间抬手擦着泪,引得街上的行人都朝她看了过去。
竟然哭了,不过我什么也没说啊。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没错,先前还高高心兴的呢,现下说哭就哭。
边想着,我边拾起了那支摔在我身上而落下去的簪子,止不住的疑惑,那摊主说:“公子,你不知,这女儿家一哭了哄哄就没事儿了,你就依她愿吧,她便不会再哭了。”
哄人……本王最不会的,便是哄人,且还是一女子,更加不会。
没办法,还是追了去,若是这宇文灵云在境国出了什么差子,为难的,该是凤吟和我了。
问着行人可有见过像她那般的女子,依着行人所言,来到了一处小湖边,湖内的水清清澈澈毫无杂质,间或有几尾小鱼游动,湖岸上种着柳,翠绿的柳叶随风飘动,让人心境也好上了许多,宇文灵云一个人蹲在那柳树边,一动不动的,似乎没哭了,我悄声走了过去。
“灵云。”
“你……”她转过头来楞楞的看着我,一双眼红彤彤的,明显哭过了,呆了好半晌又轻恨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湖面,“你来做什么,不需要你可怜本公主!”
“可怜?”我莫名了,“你在说些什么啊?”
宇文灵云又转过头来,瞪着我,“难道不是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