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法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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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大师不苟言笑的脸上,忽而双眉一扬,显得更是严森“有人教唆?”
大法相把卷轴放回架上,摇头道“大相轮是大来留下的,知道有此卷轴的也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是受人教唆”
明德大师双眉一沉,道“他怎会偏偏选中他爹留下的卷轴,是机缘么?”
大法相虽有百旬,但绝不迟钝,他道“也许有人叫他入阁别有用心,他是无意间才摊开卷轴,清点经卷加派人手巡逻,坐禅大会就差几个时辰便开始,我们要提防有人想乱中取栗,待他醒后让玉浓去问问他”
明德大师道“是,师兄”
夜去,日来,云甘凡也醒了。
云甘凡昨夜虽然遭到反噬,但他双眼依旧炯炯有神,看来反噬并未让他遭到大害。
云甘凡躺床刚睁眼,他就听见房中响起“嗖”的一破空之声,他连忙往声响方向看去,只见有一白蟒鞭子往他打来,他顿时一惊,这鞭子他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也知道这鞭子是用千年蟒鳞所做,如被这鞭子打到,那是痛不堪言。
他连忙身子一跳,往床下踉跄一跃,狼狈的滚在地上,他刚一避过只听“啪”的一声,那床板已被击断两半,云甘凡连忙大叫!差点哭了出来“玉浓师姐!那是我最后一块床板。。”
姚玉浓有双美得让人转不开眼睛,她眉若画黛,唇若红缨,五官细致完美,一张瓜子脸透着淡淡晕红,如此绝色,此时却是愤愤不平。
姚玉浓收回鞭子气道“我不是叫你不要惹是生非!你昨晚居然溜进藏经阁!”
云甘凡嘿嘿一笑,从地上爬起道“都说藏经阁守卫森严谁都进不去,我看也不过如此,那一斗居的龙老板跟我打赌,如我能进去把乘风卷偷来让他瞧瞧,他就五体投地地服我”
姚玉浓对他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珠,姚玉浓骂道“藏经阁中的佛卷,怎么能随便拿出去!让外人看!”
云甘凡一笑道“师姐,你放心啦,那龙老板又不是修佛练术的人,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说我也不是傻子,我就给他看一眼就行”
事实上姚玉浓也认识那龙老板,那龙老板的确不是个修佛练术的人,那龙老板是个一毛不拔商人,但他也有被拔毛的时候,那就是在他赌输之时,那龙老板是个大胖子,他脸圆,肚圆,连那脸上的酒窝也是圆的。
龙老板喜欢赌,但他不赌骰子,也不玩牌九,他的赌性随心而起,赌法也是五花八门。
他和云甘凡相识已有五年,五年中已赌过许多次,这次是最近的一次,也就在几日前,他这次就赌那城南的张寡妇,那张寡妇腰细,眼媚,身段缭人,那对酥胸更是澎湃,那龙老板便和云甘凡打赌,如云甘凡能在今夜把张寡妇肚兜全都偷来,这便让他免费在一斗居吃喝三日。
这一斗居是佛城中最大酒楼,一斗居的大厨厨艺精湛,能做四百六十五道好菜,能让人换着戏法来吃,
云甘凡早就对这一斗居的大包子垂涎已久,这大包可不是普通大包,吃一口仿佛就吃下十五道风味。
云甘凡当时很想立刻拍桌答应!但他却脸红了,因为他怎能随随便便就去触碰寡妇肚兜!
龙老板是个人精,怎能瞧不出他的心思,他笑激他道!“怎么?扭扭捏捏,如果你认输那就当我怎么也没说”
在场除了他和龙老板外,还有其他吃客,云甘凡听罢,见所有人都在望他,他猛的一拍桌子道!“龙老板你等着吧,三更前我就回来!笑话!我云甘凡怎么会认输!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旁边的吃客见云甘凡拍桌答应,便起哄道“小兄弟,你可小心些,那张寡妇屋子前后,可养着十八只大狼狗!”
云甘凡拍着胸脯大放豪言道“放心吧!这些狗兄狗弟,可不会吠我!”
果然,当夜。
云甘凡就已把张寡妇十二条肚兜全都偷了来,这十二条肚兜就放在酒楼中,最大的一张酒桌上。
此时三更天,云甘凡果真并未食言。
酒楼中此时居然还留有十余名神志清醒的吃客,这一斗居除了好菜之外,当然还有好酒,这一斗居的温柔酿是远近驰名的好酒。
这温柔酿是一位酒娘秘制,只有最温柔的酒娘才可酿出最温柔的温柔酿。
温柔酿酒香犹如少女芬芳,就连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喝完一杯温柔酿之后,他的眼神也不禁的变成异常温柔。
这十余名吃客,全是今日听见打赌之人,也都全是酒鬼,这些酒鬼居然能抵住酒香的诱惑,滴酒未进的瞪大眼珠,等着云甘凡回来。
好在,云甘凡回来了,十二条肚兜就放在最大的酒桌中央,酒桌上除了肚兜,还有三坛刚开封散发温柔酒香的温柔酿。
就在云甘凡刚放下第十二条肚兜之时,这些吃客和龙老板就不见了,因他们的心神已不在酒与肚兜之中,不见的不光是人,还有酒楼里的凳子,这些吃客和龙老板人手一凳就冲出酒楼,整整齐齐的坐在酒楼门外,眼睛也是整整齐齐的盯着酒楼对面的布匹店。
日头来了,布匹店的门开了,一条婀娜的身影也来了。
张寡妇一路小跑匆匆往布匹店跑来,吃客们保持清醒,为了就是这一刻,那对酥胸没了肚兜包裹,小跑起来更是上下大幅跃动,把这些吃客看得燥热难耐。
这龙老板自然也是看得口干舌燥。
不多时张寡妇已购布离去。
龙老板此时意犹未尽的道“我输了,你小子真行!”
云甘凡上次偷取肚兜的“伟业”已圆满告终,但这次的偷取乘风卷却是已失败化为句点。
这乘风卷如名一样,如能练成就能乘风而走,如能不费劲的乘风而走,这十分对龙老板的胃口,龙老板生意越做越大,身子也越来越胖,走起路来也越来越吃力,所以他才起了这窥探乘风卷的心思。
姚玉浓对龙老板的“赌性”也是有所了解,姚玉浓把鞭子卷好挂在腰旁,眼光眈眈盯着云甘凡,道“后天就是佛法考习的日子!你不好好修习佛法,和那龙老板瞎闹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在考不过,我可饶不了你!”
云甘凡一想起考习就头疼,他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知道啦知道啦”
姚云浓此时在补充一句道!“今日是坐禅大会的日子,你偷进藏经阁的事情,明德师叔说等过了大会在罚你,但也不能让你这种人太闲着,你现在给我到马场洗马背去!记住了每匹都要洗!我会去检查!”
说罢,姚玉浓离开,前往法相屋子方向。
云甘凡见师姐离开,苦不堪言,嘴中嘀咕“又要洗马背”但他不敢不去,因他在姚玉浓的鞭下吃过太多亏。
第三章 护城佛卷
第三章 护城佛卷
今日是大佛城中三年一界的坐禅大会,大会就在礼佛正厅举行,这礼佛正厅相当宽敞能容千余人,参加坐禅大会有个衣着规定,只能身穿单色白袍坐禅。
这白袍坐禅意为圣洁,只有身心洁净才可定坐参禅,正厅中虽然只能容下千余人,但厅外广场却已早就挤满不下万人,这万人中有些是本城百姓,也有些是远道慕名而来,如此盛会大法相自是要亲自坐镇。
由于大会规定,大法相亦是身穿单色白袍,有些慕名而来之人,也并非是诚心向佛,而是期望得到坐禅大会结束后赠送的大佛印,这大佛印是个卍形铁牌,这卍形铁牌,能当镇宅之用亦是能随身携带,有驱妖魔,震鬼邪之效。
姚玉浓来到法相屋外,法相此时在屋内更衣,准备前往礼佛正厅主持坐禅大会,明德大师就在屋外候着,明德见到姚玉浓已到,他待姚玉浓走近,那张不苟言笑的嘴毫不客气的问“他怎么说?”
姚玉浓被明德那双严目,看得浑身不适,但她在明德面前也不敢放肆,姚玉浓和云甘凡是俗家弟子,在加上她是女子,她不用竖起单掌施礼,但她语气很恭敬“明德师叔,我已问过他,他是和那一斗居的龙老板打赌才偷进藏经阁,那龙老板想要他把乘风卷取去一看”请百度一下 谢谢!
明德大师听罢,白眉一扬恼道!“取去一看!那人只是一个世俗商贾!有什么资格看这乘风卷!这云甘凡!从小顽劣不听教诲,平常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此次居然想偷卷出去和一个世俗商贾玩闹!我先前还道等坐禅会罢,才给予惩戒,但他如此不顾我大佛寺脸面!此子定要严惩”
明德大师说罢,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说出处罚,却见门咯吱一声已开,法相身穿单色白袍出了门,大法相此时微微一笑道“玉浓你下去吧”
法相脸上泛现微笑,明德大师一见相当诧异,明德在道!“师兄!”
大法相对着明德摇摇头,姚玉浓一见心中登时松了口气,让她退下那也就代表,大法相不在追究此事,姚玉浓赶紧退下。
法相见姚玉浓退去,才道“此事不是有人别有用心,我便放了心,那龙老板的一斗居已在佛城开了十五年,我对他也是有所耳闻,这龙老板虽然喜做礼数之外的事情,但还算是个好人,这事先放一放,坐禅大会要开始了”
明德大师心中虽然不悦,但此时重要之事,还是坐禅大会,他不可为了云甘凡耽误正事,他道“师兄,请”
云甘凡先前避过广场上的熙攘人群来到马场,马场在城外,城外有十来个马场,每个马场能存放百余匹马,云甘凡来到其中一个马场中,他弓腰缩头无精打彩站在马场中央,见一排排绑在马厩边的马匹,这些马儿一个比一个脏,背上的泥也个比一个重。
云甘凡这马背还未洗,他一看好像就已完全累坏了,他自言自语叹道“各位马兄呀马兄,难道你们就不能干净点”
在是抱怨,那也得洗,比起累来,他更怕姚玉浓的白蟒鞭。
这洗马背虽然劳累,但在大佛城罚刑中算是最轻的了,云甘凡取桶到井边取水,用马刷浸过水后擦洗马背,此时忽而有人咯咯笑道“云师弟,又被你那姚师姐罚来洗马背?”
云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