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藏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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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啊?怎么还有强抢男人的?”
赵大瞎子说:“咋没有?那姑娘一个唿哨打出来,半个寨子的老爷们都出来了,架上去就走!反正你小子小心点,到时候要是不行,就干脆装昏迷啥的。要是再搞个始乱终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弄个********可就完球啦!”
我吓了一跳,爬起来叫道:“我操,西双版纳的姑娘咋那么彪悍?!”
看着我紧张的样子,赵大瞎子又咧嘴笑了,说:“操,怕球呀?!瞧你那熊样!俺跟你说,西双版纳那疙瘩有意思,去那当过兵的人回来说,那里有个啥摸奶节,可以随便摸奶。一到清明那几天,寨子里像疯了似的,小伙子大清早就起来了,眼睛都冒绿光,在大街上乱窜,逮住大姑娘、小媳妇的奶子,嗷嗷摸!”
我吃了一惊:“就在大街上随便摸啊?!那还不得被当成流氓抓起来!”
赵大瞎子哼了一声,说:“你懂个屁!这就叫做民族文化,懂不?!”
我直咧嘴,同时也庆幸,幸好这次没把姬小免带过来,不然走在大街上,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摸一把,老子非得拼命不可!
赵大瞎子见我没说话,问我:“小七,东家为啥让你去云南?”
我随口说说:“不知道啊,估计是因为我长得英俊吧……”
赵大瞎子逼问着:“操,真不知道?!”
我说:“操,老子要是知道,老子就是东家了,还在这里当马仔?!”
赵大瞎子也无奈地摇摇头,说:“这事情……按理说不应该呀,不应该叫你……”
我听他话里有话,忙问他到底怎回事,为何不该我去西双版纳?
赵大瞎子沉默了一下,小声跟我说:“小七,你知道,咱们猎场逮啥的都有,狼,老虎,老鹰,熊,豹子,就缺一样没有。”
我说:“哪一样没有?”
赵大瞎子说:“长虫!没有逮长虫的!”
我有些不屑:“屁长虫,不就是蛇嘛!这破玩意有啥好逮的?一层皮,半截子肉,咬都咬不动!”
赵大瞎子有点急眼:“操,你小子懂个屁!大长虫那叫长仙,这是上讲究的!”
我故意气他:“讲究啥呀?长仙肉好吃不?”
赵大瞎子说了声“操!”看了看周围,表情有些紧张,低声跟我说,这些话不能乱说,小心被它听到。
我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难道说这火车上还有大长虫?难道会吃了我们不成?
赵大瞎子却严肃了,说你小子别以为不可能?这人是啥变的?就是动物变得嘛!为啥现在骗子那么多?都是狐狸啦、狼啦变的!现在大山里的树被砍了,狐狸啦,狼啦,在山上呆不下去了,就都变成人啦!
他这话有点无理取闹了,我哈哈大笑。
他却说,你别不信,你忘了上次遇到的那三只狼崽子?开始他们不就像人一样,见到猎人后害怕了,才又变成狼样!
想起上次的事情,我一下子愣住了。
确实,当时我看到那三个狼崽子时,确实是三个孩子,怎么后来又变成狼崽子了呢?
还有我和老绝户刚潜入狼城时,那只诡计多端的狈,看起来真不像是动物,更像是个人。
朝四周看看,一个个人,有的肥头大耳像猪,有的尖嘴猴腮像猴,有的伶牙俐齿似画眉,有的艳声媚气像狐狸。还别说,这人还真和动物有点神似。
但是像瞎子说的,有些野兽能幻化成人形?我实在不能相信,难道是在拍新《西游记》吗?虽然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身边,但是瞎子这个说法实在太惊悚了,让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赵大瞎子却来劲了,盘腿坐在铺上,跟我神叨叨讲起来。
他说,在这大山里头打猎,有好多神神秘秘的说法,并不光是什么不能坐树墩子,不能打绝户猎,不能打坟头上的猎物就行了。
大山里的老猎人都知道,这大山里的野物生长了几百年,上千年,啥邪门事没有?
但是有些些邪门东西吧,一般不对外说,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你碰上了就碰上了,别跟别人说,说了不好。
这其中吧,就有一些邪门的动物,邪门得要命。
你要是碰上了,不打它还好,你要是打了,打不死它,它就得害死你。
还有些东西更要命,只要碰上了,你不打它都不行,它会过来弄你。
这大山里头吧,其实最让人害怕的,倒还不是一猪二熊三虎,而是狐狸,黄皮子,长虫。
咳,这些祸害人的玩意儿,就数这仨儿闹得最凶!
俺们大山里流传着一句话“背打狐狸斜打狼,月牙下打黑瞎子”。这是有说法的。
狼这东西,是铜头铁腿豆腐腰,别看它脑袋硬得像铁榔头,你只要捡根粗劈柴,朝它腰上狠狠干一下,这狗日的就废了。
黑瞎子皮厚肉糙,很难打死它,一枪打不死,它会扑过来,一爪子就把人拍了个稀巴烂。
但是它也有死穴。黑瞎子胸口处有一撮月牙形状的白毛,那是它的心脏所在地,瞄准那,就能一枪打死它。
这些东西吧,都好说,最邪的就是狐狸。
狐狸要背着打,不能正对着它打。
老辈们说,你要是正对着打它,打不着还好,要是打着了,它临死前会朝你突然笑一下(我插嘴问狐狸真会笑吗?)赵大瞎子明显有些紧张,他劈头给了我一个爆栗子,又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说狐狸笑最可怕,他娘的要是遇上了,还能坐在这里跟我扯淡?!
第71章东北大山里的五大仙
黄大仙,就是黄皮子,这东西很邪乎,能跟人换命。
你要是杀了一只黄皮子,其他黄皮子会爬到一个高高的树杈上,把脑袋卡在树杈里,活活吊死自己。
它这叫换命。
它不活了,也要拉着你死。
这时候,好好的人会突然就昏迷了,甚至鼻腔里喷血。要是不赶紧找到那只换命的黄皮子,打死它,就得陪着换命的黄皮子一起死了。
有人说,黄皮子放的屁有毒,能让人产生啥幻觉,让你看着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到处是鬼,能把人给活活吓疯了。
咳,咋说呢,反正不管啥****原因,这家伙吧,就是邪!
这黄皮子,狐狸邪,大家都知道,但是说长虫的少。
其实啊,这大长虫也邪,不然咋能成五大仙(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民间俗称“狐黄白柳灰”(或称“灰黄狐白柳”)为五大仙)?
不过这长仙和狐仙、黄仙都不大一样,长仙这东西叫小龙,是镇宅子,镇山,镇水的,算是瑞兽。
这玩意吧,咱们老猎人轻易不会碰,更不会杀。
其他那些玩意,杀了顶多是中邪,大不了一个死呗,没啥了不起的。
大长虫不一样,你杀了一条,漫山遍野的蛇群都来报复,不光要咬死你,搞不好把全屯子的人都给屠啦!
我忍不住打断他:“等,等等!你刚才说啥,一个屯子的人都给屠啦?谁屠?屠谁?”
赵大瞎子面无表情:“大蛇,蛇群,屠屯子!”
我直咧嘴:“你就可劲吹吧!还屠村子?!那是啥蛇呀?该不会是日本鬼子变的蛇吧!”
赵大瞎子急眼了:“我操,你狗日的还别不信!这大长虫的事,说出来怕当场吓尿了你!”
我听他话里有话,赶紧溜须他,问他大长虫到底是咋回事,让他老人家给我好好上一课,让我也长点见识。
这狗东西却摆起谱来,拍拍屁股站起来,说这里乱哄哄的,鸭子下河一样,不行,不行!得让我请客,去餐车好好整几个大菜,再喝点酒,那才有心情讲嘛!
车上全是人,我们费了半天劲,好容易挤到餐车处。
看看菜单,价钱也不算贵,和京城中等偏上点的饭店菜价差不多,就点了几个大菜,要了瓶白酒,两个人坐在那慢慢吃喝。
天已经黑了,车灯刺过深邃的黑暗,哐当哐当开着,单调又有一种特别的韵味,几个女乘务员在一旁小声说着话,偷偷看着我们,白酒的香气弥散开来,有一种朦胧的舒适感。
我觉得,夜行的火车特别适合讲故事,陌生的旅客,未知的行程,火车轰隆隆的声响,这一切都仿佛在酝酿着一个神秘的温馨的好故事。
就像我当年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看着火炉里通红的跳跃的火焰,听着姥爷讲述大山深处的故事一样。
赵大瞎子吃饱喝足了,让服务员撤了盘子,喝了半杯酒,开着窗外茫茫原野,捏着酒杯,沉吟了半天,终于伴随着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用一种低沉的语调讲述了那个关于大蛇的故事。
他说的是60年代末,那年月,全国各地都在大修水库。东北那边山多,要想修水库,得先用炸药炸开山,然后在底下挖。
文革时,吃大锅饭,赚工分。东北地少,起早贪黑干一天,也得不了多少工分。好多人就瞄上了开矿。
开矿危险,尤其是做炮手,那是把命系在裤腰带上的活。所以炮手不仅工分多,活不多,还有好烟好酒侍候着。
炮手拉炮,要先在山上凿一个炮洞,放上火药,然后用长长的引线引燃。结果有一次,有一个炮眼怎么也拉不响。
没办法,只好换了一个老炮手,他重装了一次火药,轰一声就给拉响了。
大伙一阵欢呼,老炮手却心里咯噔一声,他听出来这声音不对。
过去仔细看看,发现炸出来的坑洞里全是血,扒开碎石后,发现里面有一条被炸成几截的大蛇。
有人就说,这老蛇是镇山的,看吧,这里准出事。
大家都有些心慌,但是挨着当年批斗牛鬼蛇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又挖了一个月左右,突然挖穿了水脉,粗壮的水柱冲上来,一下子冲倒了几个人,后来一个人都没跑出来。
事情出来后,大家人心惶惶,都不怎么敢炸山了。
有人说,这山是山神爷爷的府邸,不能炸,一炸准出事。咱们是山里人,靠山吃山,谁也不想祸害大山,但是上面派下来了一个指导员,带领着一个专家,一群知青,咋呼撩天,撼天斗地,谁能拦得住?
专家在大山里转悠了几天,选择了一个小山包。
说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