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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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油锅、火里蹈,水里爬,皱皱眉头的就是尼姑的儿子……”
江玉帆心急早些知道“多臂瘟神”的诡谋,是以未待歪嘴黑汉说完,已毅然沉声说:
“好,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话声甫落,秃子青年等人,立即兴奋的欢呼起来。
“独臂虎”一晃他的独臂,恨声说:“今夜我独臂虎,定要斗斗他这个多臂神!”
十一凶煞见江玉帆答应领他们前去‘湖滨山庄’,个个兴高采烈,俱都雀跃三丈,因为有这么一位武功高绝,出身第一豪门的少爷盟主领导他们十一人、不出三两个月,必可轰动武林,震惊江湖,进而他们扬眉吐气,傲视群雄!是以,秃子青年首先兴奋地欢声嚷着说:
“走啦走啦,别等到了那里酒席已经开始了……”
“铜人判官”“独臂虎”以及歪嘴黑汉和黄面妇人四人也附声嚷着说:“对对,今天晚上定要来个酒到杯干,然后再闹他个地覆天翻。”
几人兴奋地嚷着,就等江玉帆一出了殿门,他们就跟在身后了。铁拐老人一见,立即大声说:
“慢着!这不是逛庙会、赶大集,大家说去就去。假设湖滨山庄的守门壮汉,问起咱们是什么帮会门派,拜庄的目的何在,咱们拿什么话回答他们呢?”
瘦小道人在旁正色接口道:“是呀,咱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赶了去,人家可以拒绝咱们进去,再说,湖滨山庄在八大豪门中,虽然是三等三的门户,但“多臂瘟神”邓天愚,可也不是好对付的人物。”
歪嘴黑汉一听,立即不屑地说:“邓天愚算个啥?我黑煞神第一个瞧不起他,倒是他那个叫什么华的表妹,是个扎手人物。”
江玉帆无心听歪嘴“黑煞神”的自夸豪语,他也觉得不能这样冒冒失失地前去,总该有个正当的藉口才行,是以,转首望着铁拐老人,关切的说:“请问这位老英雄……”
话刚开口,铁拐老人已半玩笑半认真的说:“您看,您现在已是领导我们前去的龙头大盟主了,连属下姓啥叫啥还都没弄清楚,稍时到了湖滨山庄多臂瘟神问起来,您怎么向他介绍呢?”
江玉帆被说得俊面一红,立即正色说:“在下答应领着各位前去,只是希望大家共同暗察多臂瘟神散播语言的企图和阴谋,在下可没答应担任什么龙头盟主。”
如此—说,所有的人都愣了,歪嘴黑煞神首先嚷着说:“这怎么可以,您不当龙头盟主,去了湖滨山庄,我们听谁的指挥?”
铜人判官独臂虎等人也都嚷着说:“对呀,下联是您对的,盟主的宝座当然是您的,上联是神出的,您这个盟主自然也是上苍派来的呀……”
江玉机一听,不由焦急的一指黄面妇人,无可奈何地说:“在下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能答出下联来,完全是这位大嫂的一句话,也可以说是一个巧合!”
话声甫落,光头和尚“悟空”,已正色说:“盟主是上苍派来的也好,完全是巧合也好,我们此番前去,总应该有个正当理由,须知我们这些人,俱都不在多臂瘟神邀请之列……”
江玉帆一听,不由惊异地问:“怎么多臂瘟神今晚还邀的有其他人吗?”
麻面姑娘立即讥声说:“你没听有人在那儿担心酒席已经开始了吗?”
秃子青年一瞪眼,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迷惑地说:“这一点我还没听说,不知邓天愚都邀了些什么人?”
铁拐老人立即向着秃子青年施了一个眼神说:“这得要问“小牛山”了。
江玉帆“噢”了一声。又关切的向秃子青年望去。
“小牛山”本是一个鬼灵精,一看铁拐老人的眼,立即含糊地笑着说:“都是些什么人物,属下没看到,我只看到几个人正在房里写请柬。”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立即有些不信地说:“湖滨山庄原是建在湖边的一个小岛上,除了一座唯一通至湖岸上的人工大桥外,别无通道,你是怎样进去的呢?”
“小牛山”一晃秃头,顺手在腰间拔出一对分水峨嵋刺来,同时,有些得意地说:“盟主请看,别说他‘湖滨山庄’三面临湖,就是八面环水,也难不倒我秃脑壳呀!”
江玉帆一见秃子青年手中的分水峨嵋刺,立即恍然道:“原来你会水功!”
小牛山竟自我表扬地一笑说:“属下不但会水功,而且精通此门功夫。”
铁拐老人立即叱声说:“别尽在那里王老头卖瓜,你那天去的时候,总该看到一两张请柬上的名字吧?”
说话之间,特地将大拇指在暗中竖了竖。
“小牛山”立即会意地摇头一笑说:“看倒没看到,不过,听他们的谈话,好像都是些帮主、门主,岛主什么的……”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不由焦急地说:“会不会我爷爷也被邀请来了?”
瘦小道人赶紧接口说:“老堡主年高德劭,怎会千里迢迢东来应邀?至于今尊大人……”
江玉帆立即兴奋地说:“只要我爷爷不来就好了,家父正在关期,自然也不会前来应邀,麻面姑娘立即有些不高兴地问:“那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江玉帆一听,却又担忧地说:“只怕这件事将来传进家父耳里……”
铁拐老人立即正色说:“这一点盟主尽可放心,只要咱们行事循理,造福人群,为江湖除邪恶、为武林挽厄运。就是将来令尊大人知道了,也绝不会责备您。”
说此一顿,游目看了其余十人一眼,又有些气忿地说:“也许盟主认为我们这些人平素嗜杀任性,早已恶名远播,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其实,这完全是那些受到我们惩戒的人恶意攻讦,加之人们惯以相貌取人,总认为相貌丑陋者,其心也必恶,久而久之,也就信以为真了。只有那些深明大义的明智之土,才清楚我们这些人,我们虽然个个杀人无数,却都是嫉恶如仇的热肠侠士。”
说此一顿,特地目注江玉帆,郑重的问:“盟主可能涉身江湖不久,不明外界传言虚实,但贵堡中身老堡主以下,俱是武林中侠名远播之士,您可曾听到他们谩骂指责过我们这些人?”
江玉帆虽然返堡不久,而且是第一次历身江湖,还没听到有关对铁拐老人等的评论,但根据方才铁据老人劝阻“独臂虎”离去的一番话,断定他们十一人,即使以前为恶,现在也有向善之意。于是神情肃穆地认真摇摇头说:“在下的确没听他们评论过诸位!”
铁拐老人又有些伤感地黯然一叹说:“这话属下本来不愿意说,属下为何一见盟主便知盟主的来历?因为贵堡老总管‘镔拐震九洲’马云山,就是属下的大师哥……”
江玉帆听得星目一亮,不由兴奋的说:“真的呀?我娘都命我喊他马爷爷呢!”
铁拐老人有些感动的说:“盟主这样称呼他,恐怕他绝对不敢接受。”
江玉帆一听,果然有些稚气而不高兴地说:“就是嘛,我每次喊他马爷爷,他总是躬身回答说‘少爷对老奴有什么吩咐?’”
说话之间,还躬身作势,学着‘镔拐震九洲’马云山的苍老声音,其余人等一见,俱都哈哈大笑了,气氛也由严肃变得轻松起来。
黄面妇人立即笑着说:“盟主,有风雷拐刘刚作证明,您总该相信我们都不是坏人了吧?”
江玉帆听说“风雷拐”刘刚是堡中马总管的师弟,戒心早除。这时见问,立即笑着说:“当然当然,在下从没认为诸位是坏人。”
黄面妇人继续说:“所谓好人坏人,这与那个人的绰号很有关系,就拿小妇人来说吧,江湖上的一些无聊汉,硬给我取了个美号叫什么‘鬼刀母夜叉’……”
说着,特地走前一步,望着江玉帆摆了一个姿势,认真地说:“盟主,您凭良心说,小妇人长得就算不像一个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的大美人,可也不能说,像他娘的母夜叉呀!”
话声甫落,大殿内再度掀起一阵豪放大笑,声震殿瓦,积尘飘落。
江玉机一看黄面妇人的身大腰粗相,再听了她的一番话,也几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但是,他却忍笑认真地说:“人都是父母生的,丑俊均不足论,贵在一颗仁慈热诚的心和一副急公好义的侠肠,你不是把那些人称为无聊汉吗?
你又何必与那些人计较呢?!”
“鬼刀母夜叉”一听,立即望着业已敛笑的几人,大声道:“你们只知道笑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听听咱们盟主说的这番话,真能令人荡气回肠,怒火全消,你们听过没有?”
光头和尚“悟空”深怕几人又因此争执起来,赶紧宣了声佛号说:“阿弥陀佛,时间宝贵,咱们得赶快想个前去‘湖滨山庄’的正当理由……”
话未说完,瘦小道人已望着江玉帆,微和躬身说:“属下“一尘”已想起一个正当藉口来了,只不知盟主是否同意?”
江玉帆本来是坚决不担任什么盟主龙头的,但被他们一口一个‘盟主’,而且人人如此称呼,听得多了,也就不觉刺耳了。
这时一听瘦小道人“一尘”“的话,不由关切地问:“道长有什么宝贵意见尽管提出来,大家也好有个商议。”
瘦小老道“一尘”恭声说:“属下认为,我们可用新帮成立,新帮主特率帮中重要首领前来拜会为理由…”
话未说完,其余人等纷纷赞声说:“对,就说特来向老庄主聆听教言!”
“风雷拐”刘刚,立即凝重地说:“这样不太妥当吧!”
由于刘刚是‘镔拐震九洲’马云山的师弟,江玉帆在心理上对刘刚也较亲切,是以,对他的话也深信不疑。
这时沉吟有顷,才天真地说:“可是…可是,我们并不是什么帮会呀!”
“铜人判官”立即插言道:“这还不简单,我们说是什么帮,就是什么帮;说是什么会,就是什么会!”
江玉帆一听,不由望着“风雷拐”刘刚,不解地问:“刘老英雄,你看这样可以吗?”
风雷拐毫不迟疑地正色说:“当然可以!”
光头和尚“悟空”,恭声说:“属下有个会名,提供盟主参考……。
江玉帆一听,立即自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