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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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丽莎莎得意的微颔螓首,神密的一笑道:“这当然是一件急要大事,因为他们的公主决定要放弃储位,嫁给她最心爱的师弟了……”
江玉帆一听,真是大喜望外,不由得扑过去将陆丽莎莎抱进怀内,同时兴奋的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
“好”字方自出,怀中的陆丽莎莎突然“哎哟”了一声,两道远山伏影般的黛眉也蹙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顿时想起了陆丽莎莎是怀孕之身,不由急忙松开她的娇躯,同时震惊的问:“可是动了胎位?”
说话之间,不自觉的一手抚在陆丽莎莎的小腹上。
陆丽莎莎的娇靥一红,虽没有闪躲,但“叭”的一声,伸手打在江玉帆的手背上,同时含笑嗔声道:“不要动,那是王子!”
江玉帆并没有将手缩回来,他的手依然抚摸着陆丽莎莎圆润的小腹,但却笑着问:“师姊,你怎的知道是王子?”
陆丽莎莎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但却愉快的笑着道:“你不希望姊姊生个王子?”
江玉帆一笑,道:“我倒希望生一个像姊姊一样天仙美貌的公主!”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风趣的蹙眉笑着道:“真的生个小丫头,姊姊就惨了,恐怕我们白首偕老的心愿也成了梦想,而我也要走上我母亲的同一命运!”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焦急的问:“为什么?师姊?”
陆丽莎莎并无忧急之色,只见她羞红着娇靥一笑道:“因为只有生个王子,才可以允许放弃王储的大位……”
江玉帆一听,宽心大放,不由笑一笑道:“那姊姊可以再生一个嘛……”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羞红着娇靥,蹙眉摇首道:“这一次就吓死我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压低声音,羞涩的道:“听说生产时能痛得晕死人,而且要折磨好几个时辰,等婴儿落了地,人也快断了气……”
江玉帆一听,不自觉的失声笑了,同时笑声道:“那有这么严重,果真这样,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祖母,她们怎能至今仍生活的那么愉快!”
陆丽莎莎却忧虑的道:“痛苦总是有的吧?”
江玉帆正色道:“那是当然,但当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慈爱、骄傲、和满足,都使你忘记了任何痛苦……”
但是,陆丽莎莎却像个孩子似的愁眉苦脸道:“可是,我现在就怕得不得了!”
江玉帆立即笑着问:“你在恐惧中是否也有兴奋?”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的含笑颔首道:“当然兴奋,尤其当我想到小王子生下来,像你一样的英挺俊拔,十八岁加冕时,百官俯伏,恭声三呼,想到这些,我就会高兴得忍不住仰天长啸!”
江玉帆却刁钻的笑着问:“那时你还会想到痛得死去活来吗?”
陆丽莎莎听得娇靥再度通红,但心却有无比的甜蜜,不由举拳槌了一下江玉帆的肩头,同时忍笑嗔声道:“坏死了,都是你害得人家,人家骇怕的要死,你却和没事的人似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愉快的哈哈笑了。
陆丽莎莎见江玉帆笑声太大了,不由轻轻推了他一下,嗔声道:“小声点儿,当心园中的女武士们听到。”
江玉帆悚然一惊,顿时想起了陆丽莎莎的崇高地位,同时也想起了佟玉清等人仍等着他们前去共进午筵。
心念及此,不由恍然道:“师姊,我们快去吧!他们仍等着我们共进午筵呢!”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蹙眉为难的道:“还是你一个人去吧,我不想去了……”
江玉帆听得一楞,不由焦急的道:“为什么呢?你不去岂不要更加引起她们的猜忌和疑窦?”
陆丽莎莎有些羞怯的道:“我怕她们讥笑……”
江玉帆赶紧正色道:“她们只知道姊姊有病,绝不会想列其他!”
陆丽莎莎忧急的道:“可是……可是我会吐呀?”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可是你已有了止吐药了嘛!”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运气震动了一下胃部,果然没有了任何吐意。
于是,宽心一笑,举手一指广窗旁的一根金黄丝绳,含笑道:“请你拉一下铃!”
江玉帆知道陆丽莎莎已答应前去了,心中十分高兴,急忙过去将丝绳拉了一下。
丝绳一动,远处立即传来一阵清脆悠扬的小钟互撞声,接着有了急急的奔步声。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望着江玉帆,含笑道:“师弟,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江玉帆自然明白陆丽莎莎的意思,如果和他江玉帆并肩前进,必会引起行宫男女武士的非议,如果让他江玉帆跟在她的身后,她自觉已是他江玉帆的妻子,心里又不安。
有监于此,是以他毫不迟疑的正色道:“你是我的师姊,我理应随侍你的身后!”
陆丽莎莎很感动,但她仍深情的注视着江玉帆,同时甜甜的一笑问:“你不会觉得委屈?”
江玉帆一笑,道:“最好你走到那里我跟到那里!”
陆丽莎莎一听,十分动容,立即情不自禁的伸开了双臂,将江玉帆的肩颈抱住,同时,送上两片鲜红欲滴的美丽樱唇。
江玉帆反臂将她抱住,正待热烈拥吻,那阵急促的奔步声已到了凉棚下的梯口。
陆丽莎莎首先松开了双臂,羞红着娇靥,低声道:“我们快去吧!她们来了!”
江玉帆无奈,自恨丝绳拉得太早了,应了一声,只得跟在陆丽莎莎身后。
陆丽莎莎一面从容的前进,一面理了理鬓角的秀发,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是否有皱纹。
江玉帆知道,陆丽莎莎在藉着整理衣发来稳定她兴奋激动的情形,就是以他江玉帆自己来说,也感到兴奋难抑。
两人经过外问,到达凉棚下,只见梯下已站立了十数个苗疆花衣武士。
这些个女武士,个个身材健美,一式背插长剑,在气质上也不同与其他女武士,显然是由陆丽莎莎一手训练的。
陆丽莎莎一到梯口,立即上来两个女武士,伸手相扶。
江玉帆看得出,陆丽莎莎下梯的动作,十分小心,搀扶的两个女武士,也显得格外谨慎。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认为这些女武士并不单单知道她们的美丽公主是在害病,很可能已看出陆丽莎莎已有了身孕。
同时,他也敢断言,女王最初命令陆丽莎莎前来行宫的目的,就是要她在此地秘密的生下孩子,如今,陆丽莎莎既然答应和他成亲,似乎不可能再在此地举行婚礼。
一俟走下屋梯前进,他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力,关切的问:“师姊……”
话声刚传出,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已开口,道:“你尽可以出声交谈,她们都不懂汉语!”
江玉帆一听,只得谦声问:“师姊,你看女王会答应我们的婚事吗?”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会,只要你答应王子诞生,立即送往宫都,立为储君!”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师姊是说我们仍生活在此地?”
陆丽莎莎道:“不,自降旨废了我的王储后,我就得立刻离开宫都,但公主的名义仍有。”
江玉帆听得心中三骨,不由兴奋的问:“师姊可是要回‘仙霞宫’?”
陆丽莎莎却有些幽怨的道:“除了‘仙霞宫’,那里才是我的定身之所呢?”
江玉帆立即豪气的道:“天下之大,那里不能容下你我?”
如此一说,陆丽莎莎反而黯然一叹,神情有些凄凉的道:“可惜,你并不只属于我一个!”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沉,对方才的话不禁有些后悔,因而也默默不语。
前面有六名女武士开道,后面六名女武士跟随相护,前进的路线,和江玉帆方才经过的完全不同,因为每一处都有一对对的持矛武士。
穿过一条甬道,已能看到前面大殿的殿脊。
蓦闻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幽幽的问:“你对凤师妹有何打算?”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只得讪讪的道:“一切由师姊作主!”
陆丽莎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自己又由谁来作主呢?”
江玉帆到了这时候,只得鼓起勇气道:“当然是由女王为我们主持婚礼!”
陆丽莎莎黯然道:“那时候我已不再是王储,她老人家能派国舅前去就已经格外施宠了!”
江玉帆听得默然不语,知道陆丽莎莎虏了爱他,受了不少的委屈。
又听陆丽莎莎有些忧虑的问:“有关凤妹的事,她们五位持什么看法?”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自觉的急声道:“姊姊说的可是绝峰疗伤和密室吮针?”
陆丽莎莎一听江玉帆的口气,娇躯不由一战,显然吃了一惊,立即回过头来,惊异的问:
“怎么?你没有告诉她们五位?”
江玉帆一看陆丽莎莎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他这时才知道应该事先一步一步的让佟玉清等人,知道那夜绝峰上救他一命的人是阎霄凤。
心念及此,自是懊恼,但他只得宽慰的道:“这件事有哑巴方坛主的见证,佟姊姊她们心里早已有数,只是她们不敢肯定是姊姊,还是凤妹和莺妹……”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又似有所悟的问:“哦,还有,你们对莺妹有何打算?”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沉,他不敢把方才的事说出来,因为,陆丽莎莎也许还不清楚华幼莺的心意。
是以,依然讪讪的道:“这只有小弟返回中原请家父为师妹选一门婆家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亏你还是娶了五房妻子的人!”
说罢转回头去,加速步子,迳向大殿后门走去。
江玉帆不便说什么,因为他根据华幼莺选择幽静通道引他前去见陆丽莎莎,而又藉机发挥来判断,知道她还不想让陆丽莎莎知道她的少女心事。
但是,很显然,陆丽莎莎早已洞烛了这位娇纵惯了的小师妹的心底秘密!
这时已听到“黑煞神”“独臂虎”等人的豪放欢笑的谈话声。
江玉帆一听,知道午筵已设在大殿上,因而也断定陆丽莎莎早巳知道这件事。
看看将至后殿门,立在后殿廊檐下的数名持矛战士中,突然有一名向着殿内朗声喝了一句苗语。
朗声喝罢,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