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贪局在行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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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公安内部也很复杂,有的本身就是地赖子,就找小姐,甚至和小姐处‘老铁’,用你的话说叫‘谈工作’,小姐为了切身利益,干脆‘许身求安’,有啥事不用你着急,他事先就通知你了。我们有个小姐讲了她的一次遭遇,我听了也憋不住笑。她长得挺好看,这是当然的,一天不巧给派出所的两个公安抓去了,结果这两个公安都争着要审她。待这个公安一出门,那个公安就悄悄对她说:没事,你啥也别说,等一会换班了,我就把你放出去。一会儿这个公安出去了,那个公安又来了,说:你别怕,他说啥你都装着不知道,啥事也没有,以后咱俩处‘老铁’。说着还把BP机号告诉了小姐。后来两个公安一碰头,这个说,我看她不像那种人,审也白扯。那个也说,我看审也是白搭时间。两个人核计核计,稀里糊涂地就把她给放了。
“有时候一出事就更有意思了,有的顾客一听说陪过自己的小姐出事了,比老板还着急,怕啥?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呀。尤其领导干部,真是如坐针毡,热锅上的蚂蚁。有一个老局长,一听说和他有事的一个小姐给抓进去了,眼睛当时就看不见东西了。又是找公安局长,又是托主管领导,不是哪个亲戚托他给说话了,就是哪个领导让他给找人了,一看小姐出来了,你没看把他乐的,像孩子见了亲娘,又是搂又是抱,走没人地方那个亲哪!然后就是抠根嚼梢地打听这打听那,生怕挂上自己。小姐一般都懂这个,能么!
“感情?什么感情?说白了小姐是为了挣钱,顾客是为了取乐。一般说男人显得比较痴情,小姐大多没那个意思。等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地前脚一走,小姐后脚就骂你‘山炮’、‘傻老帽’。有一个开出租车的小伙子对我们酒店的一个小姐特别痴情,几乎就是离不了了,一天挣一、二百元钱要先送到这个小姐手里,买点啥东西也要先放这个小姐身边搁着。他自己没买BP机,却给小姐买了BP机。结果这小姐也不争气,别不到两天BP机丢了,小伙子一咬牙,可能还卖了一次血,又给小姐买了一个,结果没到半个月,小姐走了。走前对身边的姐妹说啥:我得出去躲一躲,他太烦人啦.一见他我就想吐。你说哪来的感情吧?
“家里?当然不能让家里知道了。小姐回家只能说在酒店当服务员,衣服回家也不能和在酒店穿得一样,钱也不能露得那么多,服务员匕哪挣这么多钱,一天二三百,五六百元的进项,赶上气吹的了。你别看很多小姐在外边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人儿似的,她们的丈夫除了吃喝嫖赌狗屁不是,可一听说女人有点啥事,马上一身能耐,不是要打老婆,就是要找谁谁拼命,像个杀手似的。可是为了家,为了孩子,一些小姐别说两头受气,八头受气也得忍着.说白了,丈夫要像书记、局长那样一呼百应,一伸手大把大把地掏钱,谁愿意抛家舍业地出来干这种活,低三下四,人不人鬼不鬼的,上大街都提心吊胆的。
“据我观察,这些小姐多数是红颜薄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当小姐的除了没结婚的,就是离过婚的,很多人至今单身。也有的丈夫明知道老婆在外边做啥,硬装糊涂,整天是活不干,只要你给他供吃供喝就行。有的小姐辛辛苦苦在外边挣几个钱,回家东藏西藏,一旦让爷们儿翻着就去酒楼找小姐大吃二喝,有的还装大方,找一些狐朋狗友去吃去喝,还说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不玩白不玩,你说这叫人么?
“对老人哪?对老人当然一点也不能让知道了。这有一个小姐为了给母亲治病才出来当了小姐,半年时间光给母亲治病就花了两万多元,母亲的病还真治好了。可当母亲知道女儿是干这种活挣钱给她治病后,一口气喝了半瓶敌敌畏死了,你说她们这叫什么活吧……”
厨师正讲得来劲儿,服务员菜单子来了。厨师就说:“老哥呀,今天就到这里吧,愿意听明天再过来,咱们接着讲,光酒楼我就能给你讲出一部书来。”
逛荡正愣愣地听着,厨师一停,看看天也要黑了,就再三道谢,赶紧回去打更了。
第十一章“宇哥”这把栽啦!
事情的结果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杨晓宇很快被拘留审查了。在大量的事实面前他不得不承认,三件命案均为自己主谋所为。案子告破后,很多老百姓敲锣打鼓……。
匡家父子同在一座县城,却从未谋面,大概是因为儿子太忙。宁长现正办一件棘手的案子,案中人就是公安局的杨晓宇。他是刑警队的一名副大队长,所谓副大队长,其实手下只管一名干警,因为该刑警队除了一名大队长,光副大队长就有八位,号称八大金钢,他是其中之一吧。人们对他表面上都嘻嘻哈哈,称兄道弟,心里却有些怵他,为什么,又说不好,只是听说该人能量待大,下手特重,说白了,他在徐县要办啥事(含要干啥事)没有办(干)不成的。他说要卸下谁一只胳膊,不出三天,那个人肯定在医院里用红布吊着胳膊龇牙咧嘴地在廊里晃来晃去地不停走动。但又查无实据,使事情就显得更加神秘和悚然,杨晓宇就更加阴森恐怖。
听说他有一个小哥们有点债务对方久拖未还,一天晚上他领了四个弟兄跳进债务人家院墙,那小子刚从炕上爬起来,脑袋和屁股同时给抵上两把黑洞洞的手枪。他老婆吓得清晨旭日东升还昏迷不醒。那小子第二天一早赶在红太阳爬起身之前提着裤子连媳妇都没有顾得看一眼就磕头作揖,东挪西借,最后连本带利将钱乖乖交到债权人手里,又付给杨晓宇两千元的辛苦费才算了结。
他要看上哪个酒店小姐叫八点送人对方八点零一分送去都不好使。许多人在县城一提杨晓宇的名字要先四下瞅一瞅然后尽量把声音压下去。孩子哭闹了哄不好,一说杨晓宇来了,孩子马上就不哭了,还睁着惊恐的眼睛往大人怀里直扑;久而久之,无形中徐县的上空就罩上了一层阴云,人们心里都缺了安全感,有的只是危机感和恐怖感。县里的头头也下过话,说要查查这小子,可查来查去一直查不出个子午卯酉,最后剩下的只是神秘和恐怖。听说这小子并没有什么门子,就是特会来事。到目前,县里头头的子女大多数都同他处成了铁哥们儿,凡事有求必应,闻风就到,或者说这些子女都花过他的钱,得过他的好处。他一见县领导的面不是李叔叔,就是王伯伯什么的叫得甘口甜,真是不叫啥不说话,你说谁还不是愿听好的不愿听坏的吧?一听说县领导哪位老爷子老妈的过生日或祭日他就跑前跑后颠得脚不沾地,一伸手就是三千五千的上礼,往往还不直接上,而是通过子女转交,这些子女在老子面前就宇哥这么这么地好,宇哥那么那么地好(听说有一个主管公检法的县领导的子女听说公安局要下决心将杨晓宇拿下,竟手拿刀片以死相挟,非要父亲给宇哥做主),现在的子女父母往往又将其视为供桌上的奉物来看,日子久了,杨晓宇在县领导的耳朵里能是个什么形象就可想而知了。
但眼下对杨晓宇的负面反映也越来越大,有人甚至在县政府大门口贴出标语,说什么不查处杨晓宇徐县无宁日,不拿下杨晓宇的头,县头都得跟着栽跟头,有的还扬言不拿下杨晓宇要到北京集体上访,集体眼毒死在中南海云云。在这样的压力下,县委、县政府只好再次下决心要收拾一下这小子。其实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为一个公安局的只管一个干警的副股级干部值得县委、县政府下决心么!可事实就是这样,你说咋办,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胡编乱造。
矛盾具体的爆发点听说源于一个小青年在杨晓宇手里犯了案子。杨晓宇张口要罚那小青年一万元人民币,那小青年作揖磕头蘑菇到八千。原来杨晓字处理人犯也有一套独特的办法,他把你弄进局子里不像有的干警先来一套下马威——一顿穷唬或一阵穷打,他一指头都不碰你,也不说一句粗话,而是先请你坐下,倒杯水,问你感觉怎样,然后让你看几张被处理过的嫌疑人的照片。一般人看了那血淋淋、凄惨惨的照片就酥骨麻爪了。如果对照片无动于衷的,再给你倒杯水,还给你敬支烟,然后请你看一段他审讯人犯的录相。一般人到这一关就停上了,有人招供交钱回家后还要魔魔症症地直说胡话,见了穿警服的(含穿假警服的)要先别过脸,猫着腰悄悄地溜过去,然后逢熟人便说人可别犯错误呀,人到了那种地步活着不如死了好哇。如果这两关都闯过去了,他就笑嘻嘻地拍拍你的肩膀,“行,哥们儿够棍儿!”然后让你看看银光闪闪的手铐子,正当你犹豫不定的时候,他突然暴风雨般的将各种打人的家伙和手段泰山压顶般地向你砸过来,直打得你蒙头转向半死不活了,再将精盐涂在伤口上,细细地,用力地往伤口里边揉,边揉边问疼不疼,还管这叫“治病救人。”待你没命地嚎叫,并喊口渴了.就笑嘻嘻地端给你一碗温开水,只是水里早已兑过足够的盐末儿和辣椒粉,管这叫“久旱逢甘霖”。之后就让那个手下惟一的干警经常捅咕你不让你睡觉。你要是拉屎撒尿,他就总拖着让你错过了能够忍受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