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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7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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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这门亲,你我里应外合,胜算自然大增。即使失败,亦能退保安全。你觉如何?”昭元冷冷道:“你难道以为,我随便发个誓,你就能放心么?”

    孔敬义慢慢道:“我观察了你很久,发觉你就是与众不同。你虽然不是没有违过誓,也不是没有说过谎,但是真正的大事却从不含糊,而且你也根本没法容忍自己含糊。你只需点一点头认我为祖,我立刻便相信你,命他们为你迅速恢复武功,打点一切。当然,我有一个孙女,绝对是非常的漂亮。你需跟她生下骨血,才能完全自由。”

    昭元冷冷看着他,忽然心头一动:“难道他真的很担心他的族后之事?如果真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孔家近些年来人才大是调零,那么确实情形有些不妙。以周王对孔门的戒备来看,孔敬义就算不篡位,老死之后,其家族也定然难以保全。孔敬义要我如此,难道不仅仅是要有更大胜算,更是要我在万一失败时,顺便保全他族人么?”

    孔敬义续道:“你入我门,并非要你放弃原来楚之王室血统。人人本来都是不同家族合血而成,不过姓与姓而已。推而广之,你自然也可有两门宗亲。你代周后,国号是商是夏是楚,我也都不关心。但是你需发誓照顾你之宗亲,不令绝灭。”

    昭元听他这话说得已极是明白,进退都已经完全想好了,就象是已完全看透了自己为人。显然,他觉得只要能跟自己搭上关系,那便同时有了更大实力和安全后路,进和攻,退可守。昭元心念电闪,道:“你可知我在楚中,曾有言在先,若是我族亲犯法,不但不轻饶,还会罪加一等?你要搭上这层关系,可未必是什么好处。”

    孔敬义微笑道:“当然是好处。我自然会戒绝他们小心谨慎,谅他们不敢不听。他们谨守国法,亦是你之光荣。”昭元见他一定要跟自己拉上关系,大说好话,倒象是在求自己一般,忽然心下一动:“他还训练了那么人蛊,残害无数人命,我若真的答应,岂不是要替他背这笔债?那时候他族人帮凶非要宣称我曾经入族,并宣称因此才能放我,只怕不信的人还真的会很少。纵然他们也有人会疑我是被迫的,但大多数人肯定还是会大怨于我,并恨及楚国。而且说起来,这孔门之人也可算是杀害望帝的凶手,我怎么能跟他们有亲?”

    可是另一方面,昭元却又知这孔敬义虽然现在说的客气,其实自己若是稍稍让他绝望,只怕立刻就会有杀身之祸。这样一来,自己可就连半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却如何是好?况且说起望帝来,自己还不是同时认了琴儿和白衣龙女为亲,丝毫也没为难之处?

    要知其时开姓创宗,或是改姓入宗都是常事,无人大惊小怪。昭元对这些,自然本来无什么特别之抵触。但自己难道真的就要违背那“大事上从不违誓”的基本原则么?

    自己是不是该大事之下一切从权,先答应孔敬义?在那之后,自己是不是就能想办法死不认帐,甚至杀了他,为望帝、为天下“人蛊”以及被人蛊所害之人报仇?而与此相关的一切违誓骂名,就由自己一身去承担?

    昭元心头不禁一片迷茫,但立刻却又警惕起来。要知在自己完全命悬其手的情况下,这孔敬仁给自己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太优厚了。虽然此法也不能说对他就全然无利,但此条件实在是反差太大,几乎都不敢让人相信。

    昭元正寻思间,那孔敬义忽然冷笑道:“你我共同的敌人乃是周王。为了正式入宗,你不妨亲手杀了他,以明心志。”昭元心头一颤,道:“杀了他,于你有什么好?你还能用他的人皮么?”那孔敬义道:“虽然不好用他人皮,却可明你心志,令你我之合作更为坚固、互不猜疑。这有何不佳?你该不会是因为那女娃娃而不肯罢?嘿嘿,我那孙女可不也差什么。”

    昭元脸色一变,道:“你定要我成为天下公敌?”那孔敬义悠悠道:“谁也不知是你杀的,你怎么会成天下公敌?我若将此事抖露出来,你自然也可将我之事抖露出来,乃是两损之局,我自然是不会说。杀了他,乃是你我共同有益之事,你又有何不愿?该不会又是为了那女娃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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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问鼎中原 第八十三回 谁为黄雀谁螳螂(四)

    昭元心头火发,气血上涌,冷冷道:“我警告你,从今之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那孔敬义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是回头去给孔任慢慢推拿。

    昭元怒视着他,见他很知趣地不再强提,心头之愤怒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可是宫云兮的身影,却终于还是从自己苦苦的压制中慢慢逸了出来。要说这周王与这孔敬义等合流,甚至不惜勾结外兵以制列国,实在死有余辜,杀之也不为过。可是自己却为什么只想令他成为废人,而不肯杀他一了百了?

    以自己的手段,以及孔敬仁和自己的利害关系,此事确实不象是那么容易便被宣扬出去的,最起码现在还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翻盘机会。而且即使败露,自己只要死活不去认帐,别人也没太多办法。可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想这样?难道不是因为……她么?

    她伤心而去,心头一定是恨极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去幻想她?自己为什么还要不自觉地想讨好她?而且周王虽然疼爱她,但却还是有利用她之事,未见得对她太好。自己连对琴儿的爷爷都能动手,却为什么死活也不愿对周王动手?

    昭元悠悠叹了口气,宫云兮那曾经被驱得远远、眼不见为净的影子,终于又越来越近。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动人心魄;她更巧笑嫣然,若远若近。她那无上的美丽,她那临别的前的伤心和痛楚,就象片片无孔不入的雪花一样,美丽而又轻柔地覆盖着自己心中每一处利害关系、铁血之勇,似是要让自己重新拜倒在她裙下,而且还要令从那以后再也不敢伤害她,一切都以讨好她为目的,哪怕再屈自己也无所谓。

    昭元忽然无比地愧疚:自己怎么如此无耻,居然能那样昧着良心对她说话?她是那样的美丽圣洁,自己居然敢对她大贬特贬?自己就算要贬斥任何人,也绝不能贬斥于她呀。那些词汇用在她身上,实在无法令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容忍。自己怎么做了这样一件莫大的错事?自己怎么对得起天地良心?

    昭元不停地质问着自己,似乎根本无法原谅自己。可是宫云兮那美丽的影子却似乎并不生气,反而在轻轻向自己招手,似乎她早已经原谅了自己,甚至还在告诉自己,她根本就看穿了自己当时的虚伪,本来就没有受到伤害。

    昭元忽然心头一动:“对啊,她是那样的自信,自然不会因为我这野人的几句违心话而受到伤害。譬如有一什么都不懂的三尺童子,非要对我说我武功差,我会生气么?”

    一想到这里,昭元简直是心头狂喜,那先前千思万想的利害关系全都无影无踪。那因为对宫云兮太过绝情而产生的连陪罪都不敢的畏惧,也消失于无形。刹那之间,所有的一切阻碍,都已在爱的伟力面前面前彻底融化了。他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敞开心扉,将宫云兮的身影拥入怀中,永永远远也不分开。

    忽然间,一声极浑厚、极神圣的声音猛地击入了昭元的脑海,便如是从地底而来的幽冥使者一般,将他那所有的粉红色的暇思刹那间全都变成了黑暗。昭元极是愤怒,但却忽觉眼前人影一晃,似乎跟刚刚出现的宫云兮的影子有些重合。

    昭元正自惊奇,忽觉脑中如同炸裂般的难受。他吃了一惊,急忙定神一看,却见那孔敬义不知何时已不在血魔身上推拿,而是面向自己。只是孔敬义现在的脸色和动作都极是奇异,似是在震惊于什么。

    昭元心下越来越奇,忽然间明白了一切,心头大骇:“原来刚刚的幻想都是他在作祟,怪不得他一再要提起宫云兮!我……可真是差一点点就要步孔任后尘了。”正自后怕间,忽然又是一声极浑厚的巨响传来,竟然真的似乎是从地底传来一般。昭元心头一动,立刻便着顺这巨音,作出被震昏之态,眼也半眯着,整个身体慢慢软倒下去。

    孔敬义忽然面色大变,几下几下将自己两兄弟的躯体搬入那洞,又一脚将周王之身体踢得滚落那大洞台阶之内。紧接着,他伸手便将昭元和血魔提了起来,直奔入那黑洞中。那铁板啪地一声,似乎已经扣上,里面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孔敬义手提二人拼命奔行,黑暗完全没能阻挡他分毫,似是他对这已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遍。昭元正自惊疑间,忽然又是两声连续的巨响传来,震得整个地道都似乎颤抖起来。昭元心道:“我先还奇怪,外面铁门那样厚重,怎么还能有如此的巨物击撞之声传来,而且还如同地下传来的?原来这巨声,还果真就是地下传来的。难道姓孔的在这里,也有训练人蛊的专门秘室?”

    昭元是懂迷魂术之人,知道如何才能假装得甚象。孔敬义似乎极为惊慌,自然也无暇来细细查看他情形,只是拼命飞奔。那地道似乎甚长,忽然间孔敬义猛然停身,只听咯喇喇几声轻响,前面忽然隐隐现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似乎是烛光,却又似乎不象,甚至还有些熟悉。同时,还有一些人声和打斗呼喊声。昭元仔细一看,忽然想了起来:这些好象是极罕见的夜明珠才能发出的光芒,而且以自己眼力来看,每一颗都价值不菲。

    孔敬义似乎并不急于跃出,而是在侧耳细听外面之声。忽然,外面又传来一声巨响,却是比先前的更加巨大和震撼。孔敬义面色一变,忽然怒道:“岂有此理!”正要一跃而出,但忽然又似想要将血魔和昭元放回洞口,但又似微有犹豫。这时忽然又是两声巨响传来,是比先前的更要浑厚,似乎那新的击打之人的武功极是可怕。孔敬义面色剧变,便只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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