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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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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之赋以退保。说实在的,寡人甚是失望。你可敢去此地?”

    孙叔敖慨然道:“若无楚先人萆路褴缕,以辟江汉,又何能有当今郢都沃土?民有困苦,臣当迎难而上,使其富庶,绝不致畏难退缩只保官位。”昭元笑道:“好!只是那些官吏虽然让寡人失望,但也不尽是只保官位之徒,实在是因为其事确实不易。否则的话,寡人早已让他们官位保不住了。因此其事之难,你也当胸有准备,不可轻视。”

    云夫人道:“不错。你去尽力便是,能做则做,实在不能做,那还是放弃算了,免得徒耗民力。君子当有进有退,亦是为娘之教。”叔敖道:“是,母亲。”昭元道:“你去直任太守,领五个穷县。你好好做,不可偷懒。但若实在还是不行,寡人当下诏正式免除其地一州五县的钱粮。明后几日,你便当来京正式领印,再走马上任。不过你甚是年轻,突然得重任,怕此地和该地有人不服。寡人当诏示乡中父老,命他们都来捧场,以显尊荣,助你上任。”

    孙叔敖忙道:“臣以为不必。若是臣不能驯服手下,那亦不堪为重任。若是大王如此为一名地方官而诏示此地,则声势似有太过之嫌。这一方面,容易让臣难知自己是否堪为重任,另一方面,也易引世人揣度。”

    昭元知他是暗指太后之事,想起此事细节的确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便点头道:“太后之事,寡人自会料理,不会让世人得知你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但寡人要你显官几天,也不光是助威。寡人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多多访求此地,看看是否有精通水利之才。若有,你可带他们上任。”说着忽然笑道:“你可请方老爷指点一二,此人眼光着实不错,是个人才。”孙叔敖脸上微现尴尬,道:“谢大王指点。不过以臣看来,臣可以自己去拜会乡中父老以请。这样可以恰到好处,不过不失。”

    昭元知他非常希望能主要靠他自己之力做成此事,也就不再想勉强,只点了点头,道:“也好。”他转过身来对云夫人道:“母后,儿臣欲先请母后回军中定立地位,然后再封孙叔敖,以免有人知晓原因。日前有金丝白猿之现,足可为寻回母后之佳兆。儿臣只要再略加些铨释,定能让士民之大半深信不疑。只是母后和兄长需要错开几日,可能会有几天暂时看不见孙叔敖;将来他正式出任官职,可能还会长久不归。不过日后他若能有所成,我自当调他内任。那时,母后正好可命他完婚,儿臣也有极好的赐妃借口。”

    云夫人虽然很是感慨难过,但知要一切稳妥,这些实在是必经之步,也就并不推辞。昭元命孙叔敖好生等待,自己寻回马匹,将云夫人扶上马背,自己一跃而上,便奔朝军中回奔。路上经过落水处时,他忽然想起自己落水时那两名老妇人的情形,心下不免颇有些奇怪。但他现在一门心思只盼尽快回军、册立太后,便也无暇多想。

    昭元一到军中,众卫士迎将上来,一见大王扶着一名老妇人,都是甚是惊奇。昭元缓缓道:“这位乃是寡人的生母,当朝太后,你们都来拜见。”众将士都知穆王从未立王后,现在忽然听大王说这是太后,人人都是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无人下跪。

    昭元厉声道:“当朝太后,连寡人亦跪奉之,你们不跪,难道要求死么?”说着亲自对云夫人拜倒,恭恭敬敬连三拜九叩。众将士见大王果真亲自拜倒,都哗啦啦全军拜倒一片。

    昭元站起身来,道:“当年先王平乱,夫人乱中失散,多年来流落民间。寡人亲巡东兵,看来是暗有天缘。前有灵猿出现,寡人便颇觉心血来潮;至夜晚出巡,果然更发现了失散多年的太后。太后多年操劳流落,憔悴无比,然而太后和寡人还是一眼就互相认出,实在可说是母子天灵。此事不可谓不是祖宗之灵保佑,回都后寡人当亲祭太庙,以谢列祖列宗之灵。”

    群臣虽半信半疑,但依然都朝拜称贺。昭元现在威权已重,根本不惧因此而乱人心,因此他虽然说的简略,但群臣却也无人敢问。昭元见群臣已认同了大半,又道:“如今太后回宫,乃普天同庆之之事。既然太后于此地时曾得乡人之助,寡人下诏免此乡一年钱粮,并大赦天下小罪之犯。诸卿可有异议?”群臣见他屡次强调母亲之灵,都知他对此事极为看重;况且国有大喜之下,大赦乃是定制,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来反对。

    昭元见情势已定,命养由基将白猿之皮毛制成白裘以献太后,便扶云夫人入帐中休息。云夫人多年流落,忽然重历荣华,但却已是物是人非,不由得感慨万千。昭元自是小心伺候,惟恐丝毫不周。次日一早,昭元请云夫人置偏座于自己王位之侧,犒赏三军将士,将士全贺。

    贺席中间,昭元问起此地乡情,以及有无贤良忠直之辈。云夫人便说,此地有一名青年,曾经独杀两头蛇,以全全乡人性命。昭元大喜,即刻命人具车以迎,但亲自出去时,却又命心腹之人如此如此。那些人知大王神出鬼没,难以揣度,自是唯唯听命而去。

    待到下午,孙叔敖和其母已然被取到,只是其母病重不能见风,置身纱帐之中。昭元许其不出见,命留在军中自己亲自疗治,并许日后同返郢都。孙叔敖谢恩。昭元问起其事,大嘉其义,便命为芍波太守,特予圣旨先行回乡准备,三日后赴京领印。众将士知道昭元医道极高,加上这等留其家人于京中,乃是外派封疆大吏之通例,自然也没怎么怀疑。

    到得次日,昭元命休冬猎,摆架回宫。但才行出十几里,他却又命大军缓行,并暗中告诉亲近卫士,说是自己要出去几日;他们要好生保护太后,更加不能惊动孙叔敖之母。

    昭元自己化妆成为一个似是闻讯而来、专门要看热闹的看客,备了两匹好马,极力飞奔而回那村落。他如此如此,乃是要亲眼看一看孙叔敖是如何行于乡里,以及他获重职后是否有骄奢之状。他马快之下,两个多时辰后已又到了该乡聚居之处。昭元带了些金银之物,置于自己落水处旁,留书以谢那两名曾经想救自己的古怪老妇人。然后他便将马藏在水边一处芦苇茂密的地方,料想即使是那两名老妇人也不能见,这才远远绕道,步向村中。

    果然,他才一进村,便见村中到处喜气洋洋。远远看去,只见孙叔敖家门口无数乡民聚集,甚是壮观。昭元拉住旁边一名年老的村人问道:“这位爷台,在下是外乡人。听说贵乡有名大孝子被楚王亲封芍波太守,可是那门前门后拥挤一片的那家?”

    那老村人道:“不是他还有谁?”昭元道:“不知此人是否真孝?那两头蛇之事是否为真?你亲眼见他杀的两头蛇么?”那老人拂然怒道:“晦气,晦气!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我要是见了两头蛇,还能跟你说话吗?”

    昭元见其怒颇甚,看来那传言能令孙叔敖相信成那样,也不是没有原因。他急忙道:“这位爷台,俺错了,俺错了,请原谅则个。只是大家都没亲见孙叔敖杀两头蛇,怎么就能以此事为实呢?”

    那老人见他态度诚恳,气才消了些,道:“年轻人说话也要讲究场合,现在年关没几天的,可说不得破口话。这事的确是没人亲眼看见,按理说,确实也是要打打折扣。不过对不同的人,却实在又有不同。若是说别人做得此事,我们自然半信半疑;可若说是孙叔敖做了此事,那我们实是一百二十个相信。”

    昭元奇道:“这是为何?”那老人道:“甭管他是不是真做了这事,做这事本身所需的情义勇气,他平日都已经在众人面前十几年如一日地展现过了。说到底,我们其实不是眼不见就信,而是相信那些我们平日就已经亲眼看见了的事。”

    昭元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到底还是公道自在人心,人人眼睛都是雪亮。爷台一番话,小子也是深受所教。”那老人见他现在甚是恭谨,略生好感,便道:“你这小伙子虽然莽撞了些,但也是心直口快,老汉也不怪你。今个既然来了,就跟老汉一起去看看孙叔敖的为人罢,好好学学人家。”

    昭元道:“孙叔敖好象还很年轻,而老丈您年寿已高,怎么不是他来见父老,而是父老们来见他?这岂不是颠倒了?”那老人道:“不是不是。本来他也是四处而拜,向父老们请教,绝没半分一受王亲命,便因职而骄之状。只是大家一听这事,便四处轰传,连我这邻村人今天也知道了。结果人都哗啦啦涌到他家中要看他,反而把他给堵在家里了。”

    昭元点了点头,道:“看来此人的确是在下的榜样。”那老人叹道:“是啊。现在大王也学了好,被这事感动了,还把他老娘给接了去,说是要亲自疗治呢!孙叔敖之名,都传到了在此地流落的太后耳中,听说他这还是太后亲自给荐举的,不可谓不尊荣无比。只是太后在这里流落多年,老汉我都几十岁的人了,对这一带蛮熟的,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婆子?好象哪儿都没少什么人啊。难道她是在另外的村?”昭元一笑,道:“贵地地近云梦大泽,亦水亦陆,芦苇茂密,说不过去定她隐居在哪个小小湖荡里面也未可知。”

    那老人摇摇头道:“这一带的湖荡不是我夸口,没几个我没进去过的。要说隐居的人,除了有两个老太婆芦苇深处隐居外,实在也没什么地方还有人隐居。这可还真是奇怪了。”昭元一听他说起那两名老妇人,不由得心下一动,觉得那两名老妇人似乎也不简单,便道:“那两名老太婆怎么在这里隐居?难道是世外高人看中了这里不成?”

    那老人叹道:“什么世外高人?她们孤苦伶仃,生活困苦,却又不要乡亲们帮忙。”昭元道:“她们从哪里来的?”那老人道:“谁知道?她们一天到晚隐在芦苇荡里不见人,老汉我也只远远见过两次,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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