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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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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不睬,道:“王后,我们回寝宫歇息吧。”说着作势就要拉她。樊舜华玉脸羞红,怕他又故意在人面前大拉自己以示亲呢,连忙瞪了他一眼,不待他拉自己就急忙逃开。昭元微微一笑,又关照了琴儿和许姬几句,自行出房。

    待出得昭仪殿来,樊舜华早已是跑得不见踪影。昭元暗自好笑,但困意上来,确实难以抵挡,只得回去一躺便睡得死沉死沉。接下来好几日,昭元都在为军、政、财、吏等事而忙,直到巴蔓子的国礼结束,才松了一些。礼毕的次日早朝,群臣事情大致完毕,也就各自散去。昭元正要回宫,忽见斗贲皇落在了退朝者的后面,神色也似乎有异。

    昭元心下一动,便朝他多看了几眼。斗贲皇越走越慢,似乎在犹豫什么,忽然转过身来,似乎还想重新上殿。值殿将军拦道:“斗少将军,早朝已毕。”斗贲皇叹了口气,只得转身回去。昭元忽道:“斗贲皇,你有什么事,现在来跟寡人说。”

    斗贲皇大喜,但立刻又似更为犹豫,反而回来得更慢。昭元越来越是奇怪,干脆自己起身离座朝他走来。斗贲皇慌忙拜倒于地,口称:“臣该死。”昭元目光闪动,亲手扶起他来,道:“你究竟有什么事,怎么如此犹豫?你知道寡人最喜你们能坦白的。”

    斗贲皇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垂头道:“是。臣有……有一本,还望能够秘奏。”昭元心下越来越是奇怪,功力更已提上了十成十戒备,面上却不露声色,道:“也好。你随寡人来。值殿将军,吩咐卫士门腾空御花园二堂,四面之人相离都至少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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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八回 爱琴之海风暴狂(四)

    二人来到那里,昭元仔细听了几听,道:“没人在十丈之内,你现在可以说了。”斗贲皇咬了咬牙,忽然一头又要跪地。昭元急忙伸手一阻,不觉暗想:“他武功当真不错,难怪值殿将军不太放心。”面上却不悦道:“斗贲皇,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成了磕头虫了?你知道寡人非常反感没有男儿气概的人。此处非朝堂正式参拜,你磕这么多头做什么?”

    斗贲皇脸上竟然微微一红,道:“是,臣知罪。在臣……臣禀此秘本前,还请大王先恕臣罪。臣其实是有一问问大王:那位……那位……那位姑娘究竟是不是大王的后妃?”

    昭元几乎连斗贲皇想告他父亲密这么小的可能都设想到了,可万万没有想到,斗贲皇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昭元呆呆望着斗贲皇,一时间简直就象傻了一样:“天哪,难道他……他也爱上了琴儿?”

    斗贲皇见昭元如此看着自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有声,颤声道:“臣死罪,臣罪该万死。”昭元见他如此惶恐,知道自己的神态着实吓着了他,连忙清醒过来,道:“无妨,无妨。你起来说话。”心头却是对琴儿的魅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天爷,这爱琴之海,真是无边无际,深不可测。幸亏我是处在风暴之眼,不然这几场惊涛骇浪之下,我哪还剩得有命?”

    斗贲皇见大王并没有生气,这才心下稍安,勉强站了起来。昭元微笑道:“她和寡人情同手足,虽然亲密无间,但却不是寡人的后妃。寡人也没有想立她为后妃。你眼力不错。”斗贲皇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吞吞吐吐道:“其实是……是臣之父告诉臣的。”

    昭元一笑,道:“你很坦白。不过寡人看你也有所感觉,只是当时还不大敢相信。你是不是想向寡人提亲?不过寡人要明白告诉你,寡人实在不能做她的主。”他一连说了几个寡人,颇觉别扭,忍不住心想:“这称呼太恶心了,这私下秘谈,还是算了。”

    斗贲皇垂头道:“臣知大王对她友爱极深,绝对不会勉强她做什么。大王明白告臣以此,实是以腹心待臣,臣感激万分,誓当生死以报。臣只盼……只盼能向她表白心迹,那便死也甘心。”昭元听他居然说如此重的话,不由得怔了一怔,但见他说时面上神情极是斩钉截铁,心下忽然一动:“他如是爱琴儿爱到如此地步,定能为斗越椒彻底臣服起莫大作用。”

    昭元心念及此,想起斗贲皇一路上那本来没被自己注意的神情,以及他在战场上让人心惊肉跳般的英勇,心下已越来越是确定,斗贲皇的的确确已暗恋琴儿恋得死去活来。斗贲皇那样做,自是知道自己和琴儿关系非同一般。他肯定知道,虽然自己明说自己绝对不会干预琴儿的婚姻,但是自己的好恶,肯定能在潜移默化中对琴儿的选择产生重大影响。

    昭元思绪狂转,越来越觉这简直就是一桩天造地设的婚姻:无论是斗越椒、斗贲皇,还是自己,还是满朝文武,人人都知此婚姻实在对消弥朝政隐患有极其重大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尽管斗贲皇是确实死死爱上了琴儿,未必想到其他很多,但它很可能会潜意识地成为斗越椒试验自己态度的试金石。自己怎么能明确断绝他们的希望?

    斗贲皇似乎知道昭元心中正在万念起伏,低着头不发一言,就象是在等待着什么死亡宣判。昭元怔怔望着斗贲皇,心头之念此起彼伏:“斗畚皇实在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青年英雄,除了相貌上少有人能跟魏颉比外,其他的实在是没一点比魏颉差。更重要的是,琴儿在魏颉家有重大的心理介蒂,而且很可能是终生无法完全消除的介蒂。琴儿会不会真的喜欢上斗贲皇呢?……我应该不应该暗中鼓励琴儿喜欢他呢?”

    可是自己如果暗中鼓励的话,那岂非还是可以说,自己是在“勉强”、在“干预”琴儿的婚姻?一想到这里,昭元全身就莫名其妙地有些微微颤抖起来:“我怎么能让她去经历任何风险?她现在的心情非常微妙,很可能我的言行能够给她重大的心理暗示,影响她一生的决策。如果她为了帮我的忙而勉强她自己呢?如果她嫁进斗家,斗家气焰反而更高,结果还是反叛呢?那她岂不成了火坑中的人质?”

    昭元虽然非常明白,只要琴儿能嫁进斗家,自己再趁势给他们多来几次明升暗降,那么两边都肯接受此默契的可能性简直就是十成十。那个时候,斗越椒反叛的可能就更加少得可怜,简直都可以忽略不计。可是昭元却又总是在莫名其妙的问自己:究竟能不能保证琴儿没有任何的勉强?究竟能不能保证斗越椒绝对的不反叛?

    他不是不明白,这类事根本没有谁能保证“一定”、“绝对”,而且他也知道,从来就没有婚姻是“绝对”没有勉强的。可是他只要一想到琴儿,就总还是固执地希望能够做到如此的“绝对”。在自己的一生中,是琴儿第一次给了自己家的感觉,也是她第一次给了自己兄弟姐妹、乃至母亲般的感觉。在自己心中,她简直就象是自己的一切,以至于一向自诩冷静的自己,在需要为她拼命时竟然能去主动地让自己糊涂,连想都不愿多想。自己即使能毫不犹豫地勉强自己做千万件事,可怎么能勉强琴儿做半丝半毫她稍有不愿的事?

    可是……这桩婚姻在勉强琴儿么?琴儿的一丝勉强,真的就比一场内战更加重要么?昭元几乎不敢去面对这个问题,可近在咫尺、静候回答的斗贲皇,却实在逼他不得不面对这一问题。

    斗越椒不是已经真正臣服了么?难道自己现在直接拒绝他,他就会反了不成?说起来,这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小的可能,与另一个更小的可能而已。难道自己真的值得为这个本身就不大的差别,而去让琴儿勉强么?

    昭元脑中各种念头冲击得越来越猛烈,几乎就象是要爆炸一般。终于,他定了定神,道:“斗贲皇,你为寡人出生入死,寡人很欣赏你。但是此事要讲究缘分,寡人不但不会干涉,更加……更加不会勉强她。她现在还不大认识你,不知道对你的感觉,但是寡人……我愿为你引见。至于成与不成,那就要看你的努力和运气,实在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

    斗贲皇大喜,道:“臣谢恩!臣必为大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昭元点了点头,忽然叹了口气,道:“你的忠心,我是不用怀疑的。但是我要提醒你,我这个妹妹见过的英雄少年可还真是不少,有的甚至为她自杀。我希望你能拿出男儿……男儿精神来,万一不是能顺你心的结果,还望你能留下身躯,为国为家。”昭元一说到男儿精神,不知怎的,自己先就虚了半截,竟还没头没脑地叹了口气。

    斗贲皇慨然道:“臣知臣配不上她,但臣对她是一片真心,决然至死不悔。哪怕臣为她所拒,也绝不敢怨恨她或怨恨大王。”昭元轻轻叹了口气,道:“今天你到御花园来,陪我用顿便膳。记住,要精神一些,但不要紧张。我们用膳时,琴儿……琴公主不会来,但其后我会请她来和你说一会话。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斗贲皇兴奋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道:“臣绝会用心准备。臣谢大王眷顾。大王之恩天高地厚,臣纵肝脑涂地,不能报万一。”昭元微微一笑,道:“男儿之间,客气话不要多说。记住,礼节需要,但气宇也需要,千万不要在那个时候还象现在这样当磕头虫。你去吧。”

    斗贲皇谢恩就要离去,但却忽然间又忸怩起来,忽然道:“大王,此事……此事还请大王先不要张扬。臣之爹爹那里……”昭元微微一怔:“莫非他连他父亲也没告诉?”但立刻又想:“就算没告诉,斗越椒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当下微笑道:“放心,此事无论成与不成,寡人都会守口如瓶。其实真要论适合的话,满朝文武中,实在没有人能比你更适合了。”

    斗贲皇脸上一热,道:“大王取笑臣了。臣立刻回去准备。”说着告辞离去。他本来武功不弱,但紧张和兴奋之下,脚步竟然都有些发颤。昭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下就如翻倒五味瓶:“唉,我这究竟是不是在勉强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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