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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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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去。你此番前去,要带上这个,与我通以讯息。”说着将那小小一笼物事揭开,那里面两只黑色禽类一见光便兴奋起来,却是两只体形甚小,通体漆黑如墨的鸽子。

    昭元道:“此为王后族中秘育神鸽,极通人性,能知主客。如今我可施法,令它们知要被用在你我之间。你以后在夜间放飞,无人能觉。此鸽极是宝贵,飞行无声,一夜可飞几千里,便七八个来回也够了。你要好好用它。”

    昭元说完,却见他眼中依然露出不信任的光芒,根本不回答。昭元微微一愕,继而微笑道:“好,好,你能有此怀疑,定能独挡一面,不负我托。我过一会带个人来,你就明白了。”说着又点了他穴道,飞身潜出,直奔斗越椒之临时所居。

    斗越椒门口兵丁稀少,昭元没费什么劲便已入到内室,却见里面斗越椒朝窗外的自己迎道:“臣恭迎大王。”昭元一笑,潜身进入,道:“你心思缜密,连卫士都遣开了大半,真是不愧为令尹啊。”

    斗越椒忽然拜倒在地,道:“臣对大王忠心耿耿,请大王明察。”昭元抬手扶他起来,轻声道:“你我都是明白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寡人知你不过是前面怠惰了些,可能还有些擅权之心,是以才听凭寡人荒淫。但要说真有篡位之心,那却也是太过夸张了。”

    斗越椒颤声道:“谢大王明察。虽然如此,但臣确曾有过怠惰擅权之心,亦是大罪。臣不敢请大王饶臣性命,但乞大王罪及臣身可也。望大王看在臣之一族曾为先王奔走的份上,饶臣一家性命。”

    昭元道:“你过虑了。寡人不是刻薄之人,不会不明事理。你我之事,其实亦是因为寡人失政在先,你才怠政在后,是先有君慢而后才有臣慢,再而后才生的嫌隙。若说要怪,反该是寡人自己应首当其冲,你反在其后。如今你我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也知道自己所想为对方所明白,那么也就反而可以坦然去面对了。你是楚之良才,你族兄子文乃楚千古名相,恩泽后世无数,你族弟斗旗、斗子越等,都是人杰。便斗贲皇这么年轻,亦足称刚正之人,日后定能为寡人肱股。你家乃是一门英才,楚之所傲,寡人若要加害你全家,落下万古骂名事小,只怕楚国从此国士寒心,再也无出头之日。寡人所想,乃是寡人从此不再昏庸荒淫,你也人尽其才,不再起异心。那样的话,你我就能共享富贵,同垂青史。寡人已明说至此,还说什么其他之话?你先前之过,自是连同寡人之过一同免了,从此不可再提。寡人免你之过,其实也是要抵免寡人之过。你我皆大丈夫之属,不可太过纠缠以往,而不知长远。”

    斗越椒道:“臣知大王苦心。其实先前朝堂一议,大王封赏之时,臣已明白的很。大王手段英明,心地宽厚,肯宽恕臣,实在是臣的福气,又哪里敢再有异心?只是今日听大王对众将同时所跪甚有不满,臣心中惊惧不安,只能静待大王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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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五回 力排众议振朝纲(六)

    昭元道:“这个也不怪你。寡人所言,本是给另外一些人听的。寡人觉得,你也不是猜不出来,只不过你心中恐惧,是以也是听者有意。你能有这份心思,也足见你现在确已忠心耿耿,我们正好君臣同心对外,成霸王之业。因此,寡人其实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训斥于你?此事再也休提。否则的话,我们君臣自己就先斗了起来,还图什么王,称什么霸?”

    斗越椒神情激动,显是心中感慨极深,双膝一弯就又要跪下谢恩。昭元一把拉住他道:“寡人都已说过,身为大丈夫,那便不要太纠缠过去。你怎么这么快便忘了?你当知寡人今夜来此是有机密与你相商,若寡人是鼠肚鸡肠只知纠缠以前之辈,又怎会如此?”

    斗越椒老泪纵横,道:“大王仁至义尽,英武宽厚,臣若敢不尽心竭力,以补前过,实在禽兽不如。臣已五十有余了,但望还能尽其余年,以补前过,成大王千秋之名,保臣一家性命。大王但有吩咐,臣万死不辞。”昭元点了点头,道:“寡人知你已知错,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日后亦是一段佳话。但如今之事,却还要你先当一回逆臣。”

    斗越椒吃了一惊,道:“这……”昭元笑道:“不必惊慌,寡人不是想借此机会将你杀掉。寡人要杀你,机会多的是,而且用心些也能不留痕迹,用不着这样。”斗越椒松了口气,道:“是臣愚蠢之下多心了。”

    昭元摆了摆手,目光炯炯望着斗越椒道:“这也不怪你。”说着顿了一顿,又意味深长地望着斗越椒,道:“寡人虽然推心置腹,奈何你却始终有所恐惧。如此实在并非君臣相得,反而正是君臣相疑,甚失寡人之望。你一味如此,难道是定要寡人发毒誓么?”斗越椒扑地跪在地上,磕地有声,道:“臣不敢!臣引大王焦虑,实罪该万死。”

    昭元望着斗越椒,忽然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乃人杰,自不会不知寡人抱负。寡人失政三年,上愧先王,下愧吏民,如今自当内安百姓,外扬国威,方能稍补罪孽。要行此王霸之志,非大胸怀不可。可寡人若连一个你都容不下,又何以容天下?”斗越椒全身一震,继而心头大喜,叩道:“臣谢大王圣恩!”

    昭元看他情状,知他已完全确体了自己用心,微微一笑,道:“你起来说话。这次敌人不为我等所动,显然是有高层奸细,极是难找。但我们实在不可长久与敌相持,是以唯一之计,便得另外想办法来激他们来攻。你明白了?”斗越椒起身道:“大王可是要臣跟敌军通上讯息,说明臣已对大王今天的那句话深感惶恐,要对大王不利,从而约他们里应外合?”

    昭元笑道:“不错。今天之事,连老武都瞒过了,那些奸细多半也会被瞒过。”斗越椒道:“其实臣也差点被瞒过了,只是臣知大王乃非常之人,总觉大王似乎不至于如此,是以才静静相待。”昭元一笑,暗思:“他说他知我乃非常之人,那么自然是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假冒的大王了。”口中道:“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不料此事虽做得隐秘,可惜又似有些过火,居然有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寡人已和老武说了此事,他却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居然死活不相信寡人是真的大王了。”说着微微而笑。

    斗越椒也禁不住一笑,道:“武将军耿直忠心,实在是国之栋梁。他大事上从不含糊,是定要弄个清楚才能放心的。臣请随大王前去,他便明白了。”昭元伸手递过一套极薄的黑衣,道:“虽然不远,亦不可托大,以免功亏一篑。你轻功没撂下太多吧?”斗越椒迅速套在身上,道:“虽宦海沉浮多年,幸好还堪大王使用。”二人相视一笑,便即潜出门去。

    昭元知这下二人心中介蒂即使不能说全去,至少也是去了一大半,心情自是格外高兴。今后,自己和他只要彼此小心一些,便极可能为楚国、乃至天下留下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话。本来这其中有奸细之事,他也不是没想过斗越椒,但仔细想过之后,觉得还是不至于,现在自然就更觉得不至于了。要知道这种事毕竟还是太难攀上令尹这种高位了,何况楚国毕竟还是更大更强?自己纵然应对斗越椒提防,但也不该什么坏事都往人头上想。最起码来说,自己也该有些公道,才能让斗越椒、乃至以后之人更增改过之心。

    而这一次斗越椒表现如何,便是极好的分水岭。但即使最坏的结果,他弄假成真,自己也已有所准备,无论如何自己是一定能安全逃走的。而武建德的部队那时已经远离,亦能保全。同时,自己此行出兵特意未将楚军主力倾巢带出,也是为了在万一此军为斗越椒所趁后,自己还能迅速集结实力再战。

    斗越椒若是阵前反叛,虽然有趁自己之危之利,但同时也定会为全楚所不齿,未必就比他平时谋反更有利。现在斗越椒身为楚之令尹,本来就比许多中小国家的国君还要威风十倍,若能安然归老,退享五千户食邑,那更是人人艳羡无比。他只要能知道进退,那么一生荣华富贵,享尽天下之福不说,还全无半点风险。因此,他就算再自私贪心,就算完全只为他自己着想,也未必就真愿冒那叛国之险。

    二人蛇伏鼠行,悄悄潜入武建德之室。黑暗之中,武建德依然被麻在室中,待看清他二人拉下面幕进来,脸上更是惊疑万分。昭元一笑,道:“武卿家,你现在还不明白寡人就是寡人么?”说着点开了他穴道。

    武建德心中虽然万千惊奇,但也已确知此人确实就是百天亲见的大王无疑,连忙就要拜倒请罪。昭元一手拦住,低声道:“方才之事,其实乃是显武将军心思清晰,不为权势眼耳所迷。寡人对此甚是欣慰,将军又何罪之有?况现在情况紧急,不是叙礼之时。你调兵妥当没有?”武建德道:“一切已当,换防已毕。明晨臣之部属就可出发。”

    昭元点了点头,道:“军中流言如何?可是都道寡人好色寡恩?”武建德道:“正是。然臣约束他们极严,虽然颇有不满,终究还是军令无违。”昭元道:“如此便放心了。此行实乃挫寡人之德以惑敌,但却还要借各位军兵之威来破敌,不可不慎。你可明白寡人全计了?怕是要委屈你许多。”武建德慨然道:“大王为保三军性命,不惜耗损圣威,臣安敢惜一时荣辱?臣等苦守此关,日夜盼的就是今日。大王放心,臣知道如何做。”

    昭元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两只墨玉神鸽你可要先好好用好了,勿让人发现。它们笼中还有些疗伤之药。那些虽非圣药,却乃寡人亲手所配,最宜疗伤。”武建德奇道:“臣乃主将,很少亲身杀敌的……”但忽然想起一念,道:“臣知大王用意,明日自有所行。”

    昭元见他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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