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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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的身体忽然又狂暴起来,这一次却是更加地粗野,更加的放肆。他的腿脚将宫云兮的玉腿玉足死死地挤住,似乎要集中挤压一条腿,却又似乎是要挤压两条腿,急切地要将她的玉腿占为己有一般。他的舌已经不由自主地悄悄伸了出去,遇到了她贝齿的阻拦。但是这种阻拦是那样的羞涩无力,一下就已被他突入,接触到了她那已无可躲藏的羞怯怯的香舌。昭元立刻就象找到了目标一般,不顾她羞怯的躲藏和惊慌的嘤宁声,努力地吸着,吮着,舔着,更将她的舌死死地贴住,不留丝毫缝隙,疯狂地要将自己梦中的一切妄想全都变成现实。
昭元只觉自己已经完全是一头野兽,人世间的一切道德礼法所做成的牢笼,已经被自己彻底撕得粉碎。他的两腿之间就如要爆炸一般的难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使得他发狂般地想要与宫云兮更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宫云兮娇躯的颤抖没有能阻止他,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原始的欲望,也更加激发了他欲望的原始。他极力地夹紧了她的一条秀美的腿,拼命地要将她的玉腿夹向自己双腿之间,让她的柔滑紧紧贴住自己胯下,似乎这样就能够安抚那种疯狂的冲动。
可这样不但没有安抚这冲动,反而更加助长了这种冲动。宫云兮的芳兰樱口已经被他入侵,正在一片晕眩羞缩中全力抵挡他上面的轻狂,现在玉腿却又突然受袭,顿时更加慌乱无限。她恍惚间觉出他那神秘的对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可怕威胁,心下羞缩恐惧得无以复加,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就要脱离他的紧夹和野蛮。可昭元已势如龙虎一般,完全不离她的挣扎和羞怯,整个身体都在不顾一切地压制着她的挣扎和反抗。宫云兮的挣扎不但没能将保护自己的美丽和矜持,反而更激得昭元发疯般将她玉腿夹得更紧更近,更加紧贴自己那急需抚慰的肌体,要将玉人玉腿的美丽和温柔,都毫无保留地彻底抢走。
昭元全身热流汹涌,无可抑制,那一直扶着岩壁的手忽然啪地一下松了下来。原来他那一手无法感受她的温柔,竟然已经不知不觉间,已愤怒得硬将那坚硬的石壁扳掉一块。昭元脑中热流一闪,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再去扶住岩壁。那只因失落、饥渴而疯狂的手,立刻便也环绕起了宫云兮的纤腰,将她搂得更紧更加无可反抗,也更加无可回避。二人的身躯慢慢被水带向旋涡,可是昭元已经根本觉察不到,也更加根本不愿意觉察。本来的初衷,不就是要用这种疯狂的快乐,来让自己二人完全觉察不到死亡所要经历的痛苦么?
宫云兮被他紧紧搂住,全身无一处不被他放肆地入侵,整个心头都被即将到来而又无法控制的羞涩全然淹没,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昭元一面疯狂地夹紧摩擦着她的玉腿,一面又颤抖着将一手伸到了她胸前,轻轻抚摸着她的酥胸。这抚摸却是轻柔无比,与他身体别处的张狂完全不同,似乎知道这里是多么的圣洁柔美、多么地容不得胡来。宫云兮满脸烫人,可是却实在已是无可反抗,全身更是软得几乎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了,似乎连自己那深藏的内心的羞涩,也已经完全被他的入侵暴露得清清楚楚,无可掩藏。
忽然间,昭元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腰间丝带之处。宫云兮那一颗狂跳的芳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几乎都要哭将出来:眼看自己少女的矜持就要最后丧失,可是自己却又完全无可阻止他的侵夺。
那水流已经越来越将他们带向旋涡之中心,渐渐将他们吸得没入水中。昭元只是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却丝毫也不影响他的粗暴,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本能。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感到丝毫窒息之感,只觉喉头发直,脑中如同被什么东西塞得象是立刻就要撑爆,和跨下一样撑得极是难受。他那颤抖着的手忽然一扯,那宫云兮纤腰间的丝带立刻一松。
宫云兮全身一震,全身剧颤,香舌更缩,却仍未能摆脱昭元那猛烈的疯狂。昭元双手将宫云兮搂得更紧,而且搂得更加靠下,自己双腿却忽然放开了宫云兮那一条被他放肆轻薄了许久的玉腿,整个身体都紧紧要和她的身体对应紧贴。
那旋涡越来越急,他们也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深,已经将他二人卷入了水底。那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岩隙,只是随水而行,四面都全无一物,似乎就在极快地通向生命的尽头。昭元脑中全无半点死亡的感觉,他只觉怀中人儿的香舌忽然不再回避自己,已经任凭自己轻薄了。她檀口中的香津似乎要缓解昭元的疯狂,浇熄他的欲望,可是却偏偏使得昭元心头之火更加织烈,更加疯狂。昭元极力纠缠着她的香舌,极力得要将她的腿腰搂得和自己贴紧,可是他无论怎样疯狂,也始终都无法再对怀中的人儿做进一步的亲密。
他忽然间似乎恍然大悟,猛然一下扯松了自己的腰带,整个人都如同被释放了一般。他双手一用力,两人的躯体立刻纠缠在了一起,尽管还有宫云兮玉腿的最后羞缩和纠缠想要阻拦他,可他却终于还是疯狂地向着那冥冥中本能所指引的方向前进。跨间之物和她冰肌玉骨的体贴所传来的温柔,更加比其他所有的一切还要美好无数倍,令他更加凶猛地将她最后的内衣撕破。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昏迷,不知是因为那种本能的幸福还是因为被水所憋,总之他已经完全被本能所驱使,不顾一切地在那美好欲望的实现过程中走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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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四回 疑成大错何迷茫(二)
忽然间,昭元头部剧震,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痛彻肝脑的疼痛传来,使他神智突然清醒过来。原来他竟然还在水中,乃是被水中一处突出来的岩壁重重撞了一下,剧痛之中,欲念也早已全消。他似乎立刻便觉出宫云兮已不再挣扎,心下大惊,但又觉她身体犹温,尚有微弱脉搏,这才微觉放心,本能地全力上浮。他似乎忽然间意识到那碱水虽然已经稀薄,但却依然可以刺痛他的眼睛,而且胸中也已闷得炸裂般的难受。于是他急忙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已然完全昏迷、丝毫不再挣扎的宫云兮,极力上浮。
那水被昭元搅动出万千气泡,但他终于还是浮上了水面。他大大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来得及转目四望。原来这周围已经与自己被旋涡吸引下去时完全不同,四面全无人迹,但自己所处之处也一样地靠近一处高大岩壁,而且大有河流的流动之感。
昭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随即极力压抑住心头惊异和脑后剧痛,一下窜到岸边,将宫云兮平放在石上,先查她脉搏和呼吸。他觉宫云兮虽然生命迹象均极微弱,但毕竟还是未死。而且宫云兮的肺中似乎跟自己一样,并未呛多少水,主要应该是被憋晕。
昭元急忙用急救之法施为,一面挤按她的心脏,一面捏住她鼻,口对口吹气。坚持了片刻,终于觉出她脉搏渐渐转强,忽然身体微微一动。昭元知道这是复苏的基本景象,但还是坚持又吹了几口气,直到她眼睛也在眼睑下转动了起来,才缩回自己身体,静看其反应。
宫云兮忽然身体一颤,但眼睛却一时还未睁开。昭元知她已无大碍,终于松了一口大气。但他才一回过神来,忽然心头又极是窘迫:自己和她口对口吹气之情景,虽是情急之救,却也是实在令人无法启齿。
忽然间似有冷风吹来,昭元这才觉出自己大腿处竟然微有凉意,立刻又想起自己临死时的疯狂,更是羞惭无地。等他急忙结束停当,才又想起宫云兮的衣服也已被自己扯得松脱,急忙又手忙脚乱替她紧好衣裙。昭元心下扑扑乱跳,满脸更是涨得通红,竟然情不自禁地不敢离她过近,反而一连后退了几步,这才微觉惭愧之感小了许多。脑后剧痛之余韵也在这时阵阵袭来,竟然依然痛得惊人——真难为自己开始时居然还能压制住?
宫云兮哇地一下,吐出几小口清水,但还没有睁开眼睛。昭元几乎不敢看她,但却又不得不看住她。虽然由于自己的死死亲吻,她和自己其实都没呛什么水,但想起自己和她最后在那昏迷中的疯狂情形,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能做得出来的事。
此时危险不再迫在眉睫,那许许多多道德礼法立刻涌了上来,压得昭元无可抵抗。他只觉自己实在是禽兽一头,竟然在最后关头亲手毁了自己一生的自尊、骄傲和做人的原则,几乎就恨不得立刻撞崖而死。可是无比的痛悔中,却似乎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替自己辩解:自己到底做出了禽兽之行没有?那个时候自己已近昏迷,是否真还能继续?如果并未继续,那么自己便终于也还算是没有禽兽得一干二净。
可自己那个时候完全就是为本能所驱使,而本能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神智的。蛇虫之类死而不僵,尚能伤人;自己那等疯狂之下,又只一线之隔,却又怎么就能刚好停留在那一线之后?昭元想来想去,一会觉得自己就是禽兽,一会又觉自己还不能算完全的禽兽,思前想后,却终于还是无法确定。
他忽然想起其实真正最能明白的时机,乃是自己替她束紧衣裙之时。但自己那时完全手忙脚乱,心慌无限,连看都不敢看,又哪里敢去细察她下体?而且即使能看敢看,卧眉山中只教过妊孕知识,可没教过这些,自己实在不敢只从视觉便完全确定一人是否处子。
昭元越想越是难堪,可他脑海中现在充斥的就是这些,竟然是一时间无可抑制。他生怕自己真的就做出了这等之事,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可就真是天下罪人:不但自己禽兽,更要命的是极可能给楚国带来可怕的后果。
可是拥抱宫云兮、亲近宫云兮那美妙的感受,却依然在他心中盘旋,他竟然也在莫名地偷偷希望,希望自己已经真正和她融为过一体。他为自己的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