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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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宫云兮紧贴,可是却又刺激了他,因为怀中玉人的肌肤那一下下的微微滑动、微微摩擦,反而更激发了他原始的、但又一直被压制着的本能。
昭元的神智渐渐糊涂起来,搂住宫云兮的手已是紧得不可想象,似乎是要阻止她身体的微微滑动。然而,这种滑动却还是越来越大,但却不再是因为碱水引起的。原来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情不自禁地摩擦着宫云兮,而且这种摩擦还越来越是大胆,越来越是粗野,也越来越是急迫。宫云兮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显着心头的羞缩害怕,可是她却依然只能紧紧伏在他的肩头,丝毫无可有半点反抗。这一切的无奈似乎是一种莫名的默许,暗示着对他这即将到来的在这最后关头的粗野,她将会无可抵抗。
昭元越来越是血脉贲张,越来越是难以控制自己,也越来越不想控制自己。他似乎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可心中的那一点真灵,却还是在顽强地阻止着自己做这样的事。是啊,虽然有夜幕掩护,虽然有情势所导,虽然自己再也不用管不顾宋文昌和那个该死的婚约了,可自己终于还是不能欺骗自己心中的真灵。尽管心中的太阳已经落山,尽管心头的夜幕也已经合起,可是那几点真灵却还是如同顽强的星光一样闪烁着。那顽强的星光无时无刻不都在提醒着他,提醒他不可在这最后关头不顾礼法,不能屈服于原始欲望,更不能抛弃自己一生苦苦坚持着的自尊。
昭元心头夜幕越来越浓,可那点真灵永远似乎离心中的地面更近,那夜幕永远都无法完全掩住它们的光辉。昭元忽然脑中一闪:“她说过,她希望快乐地死去。可是怎么样才能快乐地死去?又有什么快乐能够掩住那种必经的痛苦?要快乐地死去,除了用这种身心融合的无比快乐去压制痛苦,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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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四回 疑成大错何迷茫(一)
第七十四回疑成大错何迷茫
昭元想着想着,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又在想理由,想的还很无耻,而且更加无耻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体验过,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非常快乐。可他却还是坚定无比地相信,那对自己二人一定都是无比的快乐和幸福,并且还理直气壮地用这个根本还未证实的结果为理由,去为自己想来证实它本身而做开脱。
他心头在疯狂交战着,越来越烈;星光似乎终于渐渐暗了下去,但余韵却还是那么的顽强。忽然间,昭元只觉自己的身体也忽然加入了心头的交战,而且还坚定地站在自己想要去证实这一边,无比的坚定,也无比的强大。它的出现就如一朵黑黑的云彩,飘啊飘的,终于飘到了那星光和自己之间,让自己心头终于完全漆黑一片。
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道理能够发现自己了。昭元只觉现在自己已不再有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已完全听命于一个极原始的欲望。他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话,想问什么话,可是却又只觉嘴中干涩一片,想说话却又说不出话。他身下双腿又已经再次放肆地紧紧夹住了宫云兮纤巧秀美的玉腿,而且这一次不但是前所未有的大力,更也是前所未必有的放肆。现在他的双腿,简直已比手还要灵活、还要邪恶,粗野地缠住了她的玉腿,一下下上下紧贴滑动。
宫云兮已被昭元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樱红的小口已微微而张,透露出那神秘而又无比舒适的贝齿间芬芳。她酥胸不住地起伏着,每一下都似是在用柔软来抵制他胸膛的刚强;可是换来的结果,却永远只是她更加的柔软,和他更加的刚强。
她知道如果再不阻止,马上就要是疾风骤雨般的狂暴,可是却又偏偏没有半点气力和心志来阻止他。她知道他的放肆一大半都是源于自己的纵容,也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难以自制。可是他和自己一样,本来就是骄傲的,无论他现在已经多么迫切和粗暴,只要自己严词拒绝,根本无需什么气力反抗,他也还是会退缩。可是,她心头却依然无可找到半点拒绝的勇气,因为她心头就象被一层粉红色的云紧紧包裹着,裹得她自己根本透不过气来。她急切地想要挣扎,因为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羞人答答,可是她却又根本不希望自己能够真的挣脱出来,因为这种感觉又是那样的美妙和幸福。
她从未感到昭元的身躯如此的雄壮和威武。他会怎样对自己?他在狂暴的时候,也会怜惜自己吗?他已经败在了他的欲望之下,他会在狂暴的时候,真的顾及自己的柔弱、自己的需要呵护吗?为什么自己又要挣扎?难道自己心中的推拒,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正害怕,完全只是为了保留一点点少女的矜持?难道自己根本就是希望他狂暴么?
宫云兮不知道,也生怕会有任何人来问自己。尽管没有任何人会强迫她睁开眼睛,可她却极努力地闭着眼,似乎生怕会有任何光线进入到自己心灵里。现在依然是在水中,那越来越热的水轻轻抚摩着她玉般的肌肤,是那样的温软,那样的轻柔,便如生怕弄疼了她一样,和昭元的狂野和放肆形成了绝妙的对比。可她却根本不敢回答自己更加喜欢哪一种感觉,因为这两种感觉虽是那样的对比强烈,可又是那么的和谐,缺了任何一样都不可。
她心头鹿撞,又羞又怯,又喜又悲。可昭元毕竟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抵抗,只是更加搂紧这无与伦比的一怀美好,更加放肆地用腿去紧贴紧夹她的玉腿,也更加贪婪地体念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温柔和心流。他的腿脚也已经和她温软的玉足贴在了一起,虽然还隔着一层菱袜,可是那里的温柔却依然还是丝丝传来,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欹旎,也是那么中人欲醉。他的脚也出奇地灵活起来,竟然如绳索一般,已将她的温软滑腻的素足缠了起来,笼罩了起来,也摩擦了起来,似乎生怕她有一丝半点的温柔没有被自己接收。
在月氏为她沐足的感觉袭来,在天宫为瑶姑娘沐足的感觉也袭了过来,几乎让昭元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幻。她的脚软软的,几乎就象是没有骨头,被他的双脚任意地揉搓着,挤压着,磨擦着。他的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狂野和粗暴,可是每一下得到的,却又都是那么的温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美丽。宫云兮觉出他正在极力弥补为自己沐足时的遗憾,而且是那么的狂野,那么的过分。可是她全身都早已酸软,双腿双足更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的气力,根本无可抵抗,只能柔若无骨一般地任凭他放肆,任凭他轻薄,也任凭他亵渎。
昭元那搂住她纤腰的手,已经在她背后不安分地抚摸着,渐渐地,似乎越来越重了,而且还象是要摸索着图谋突破她腰带的束缚。她心头更加惊慌了起来,身体终于开始挣扎了,可却丝毫也没有气力。那所有无力的挣扎,在昭元有力的手和脚中,都变成了暧昧般的微微摩擦和扭曲,反而给了他更多的暗示,也给了他更多的诱惑。
昭元只觉得自己全身已只有一面是活的,那就是紧紧拥抱着她的一面。现在的自己,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已是是死人一般的僵硬,可却也是钢铁一般的有力。宫云兮早已被他的狂暴和粗业摧残得美目紧闭,樱唇微张,银牙紧咬,脸泛桃花。她那急促的呼吸,仿佛在悄悄透露着她内心的慌乱和羞怯,可同时却又似是在悄悄透露着朦胧的期盼,更加在悄悄透露着她面对自己时的柔弱和无可抵抗。
昭元痴痴地看着她,越来越近,只觉她的娇厣说不出的娇美,说不出的可爱,说不出的让人疯狂、让人着迷。自己的脸上唇上的每一处肌肤,都似乎在焦急地哭喊着,吵闹着,争斗着,急切地想要和她的肌肤融为一体,想要亲近她,体贴她,亵渎她。他忽然不顾一切地头向前一倾,终于正正地吻住了宫云兮娇颤着的醉人樱唇。
一刹那间,阵阵电流遍行着二人全身,他的身体和宫云兮的身体都完全停止了所动。整个世界,乃至永恒的时间,仿佛都为了留住这个美好的时刻而停滞住了,似乎生怕任何一动都会惊扰了这无比的美丽。昭元只觉那无比的柔软、芬芳和高雅,忽然和自己这僵硬而低俗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实在是对美无比的亵渎。可是他心中涌起的却不再是深深的愧疚,而是无比的欲望,是更加紧贴过去,用自己的这种僵硬低俗去改造、去玷污她的柔美和高雅。
他只觉怀中的宫云兮完全停止了挣扎,她那本来因为紧张而微微有蹦紧之意的娇躯,已完全软成了云朵一般,整个身体都如没有了骨头,如水如云一样,要沁入自己的身体,要包围自己的心灵,要沐浴自己的灵魂。玉人的樱唇在发烫着,颤抖着,似乎想要避开自己的亵渎和轻薄,可是自己却紧紧地吻住她,一刻也不放松,便如自己的整个生命都已被她完全攫取了一样,再也不能容她有丝毫离开。
昭元享受着那电流遍流全身的感觉,体念着宫云兮那颤抖着的樱唇,体验着悄悄透露出来的她心中的羞缩、欣喜和恐惧,忽然之间体会到了做男子汉的无比快乐。那在她面前所有一切的委屈,在这一刹那间,似乎都已完完全全地找到了存在的价值。
宫云兮的小脸已经红得无法再红,因为昭元的身体就如一张黑暗的巨口,已将她的身体完全吞噬,让她永远也无可挣扎。她心头的小鹿也已经没有力气跳了,只是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也似乎是在默默地回避着什么。她知道在这水中任他肆虐是多么的难堪和羞涩,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无法阻止他了,因为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
昭元的身体忽然又狂暴起来,这一次却是更加地粗野,更加的放肆。他的腿脚将宫云兮的玉腿玉足死死地挤住,似乎要集中挤压一条腿,却又似乎是要挤压两条腿,急切地要将她的玉腿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