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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6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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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忽然想起她先前所称的那句话“女孩子生来就是享受这个世界的,包括你在内”,心头更是郁闷:眼前这形势如此艰险,可是为此烦恼担忧和苦苦思索的全是自己,她却一点也不担心,那不是在享受自己是什么?而且最可悲的是,自己和她居然潜意识中,就都认同这实在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这对于自己来说,不是极大的悲哀又是什么?

    昭元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只觉这当男子汉大丈夫,似乎实在没什么好,老是吃亏。即使讨了这么个天仙般的夫人,也还是家里家外倒霉,始终是压力留给自己,悠闲献给她。难道男人天生就真是该犯贱,而且也不得不犯贱么?

    当然了,宫云兮既然从内心里就完全将她交给了自己,那么潜意识里确实会有些抵触情绪,很可能总想要在自己面前找回些面子来。因此,她处处都要占先,处处都要为难自己,估计也是可以理解。

    昭元呆呆望着宫云兮,忽然想起了当初自己亡命天涯,樊舜华独理中宫的时候。那个时候,樊俊华是何等的镇定自若,何等的进退两全?可全新的自己一回来,她立刻就变得象只小猫一样没了主见,只是想依靠自己,自己还曾因此笑过她。现在看起来,难道她也是因为内心中其实已经喜欢上了自己,所以已经不知不觉中,也将她的身心安危都交给了自己?

    昭元不敢再想,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怕什么,只是极力要逼自己去思索现在所处的险境。是啊,如果真出不去,所有这一切都是一场空,又有什么好想的?他想到这里,忽然轻轻在宫云兮耳边道:“我们还是先起来,仔细看看门边情形吧。”

    宫云兮点了点头,却道:“反正我不吃那里面的饭菜。”昭元其实本意就是想骗她到那里去看看饭菜,闻听此言,虽然失望,却也只好先闭口不言。但宫云兮却硬是不肯先从他怀里站起来,只是不住地发抖,非要全身都缩在他怀里不肯动。

    昭元无奈,只好费劲气力勉强站了起来。宫云兮双足根本不肯落地,而且连素手也都缩在他怀中,半点气力都不肯用。她全身重量都落在昭元身上,似乎全不担心昭元会一个不慎让她掉落地上似的,双眼却是紧紧闭上。

    昭元知她最多只有一半是真怕冷,另外一大半根本就是撒娇。但他虽知如此,却也没有办法,况且自己心中也是潜意识里就巴不得她这样,是以也只好一面暗骂自己犯贱,一面却又让她尽情享受。

    昭元紧紧地搂着宫云兮,慢慢走到那门边,仔细看了看那门。但见那门和门锁本身都是极厚极粗极重,根本无可能硬性弄开,其缝隙也都是只容二三指伸出。如此小的缝隙,便加上缩骨功也毫无办法,更别说还有宫云兮这个无论身上还是心头都无可甩脱的大累赘了。

    昭元知道若要离开,要么就是有人来放自己,要么就是要想法弄到钥匙。可是现在看来,这两法实在无异于是白日之梦。他微微一叹,轻轻拉入那荷叶包并拨开,心道:“这大冬天的,这里面居然有新鲜荷叶,也算是一奇。这个地方难道还真是神鬼之地?”

    再看那包内饭菜,只见其份量似乎落在了中间。若是一日一顿,那么象自己这样的人当一人稍稍有余,可若是给两人吃,却又是远远不够。不过自己和宫云兮乃是一男一女,她吃得肯定甚少。只要自己可以稍稍忍饿一点,应该能两人都长撑下去。但问题是,她根本就不肯吃。自己二人被囚的如此隐秘,似乎是要长期囚禁,她如此不肯屈就,那可如何是好?

    昭元细细闻了闻那饭菜,已知其中确实无毒和迷药之类,便道:“这些饭菜,其实也还是可以下咽的。你要是不吃,那以后怎么办?”宫云兮皱了皱眉,道:“那么粗糙,那么脏,而且连食具都没有,怎么吃?你要就自己吃。”昭元道:“前面的两点似乎也不尽对。后面的食具嘛,自然也还是只有讲究了。你看我就准备用手了。你若是嫌我手脏,那你就用你的手。”

    宫云兮道:“我才不用手呢。女孩子用手抓饭,成什么样子?”昭元道:“现在非常时期,不得不讲究。我们是被囚禁,不是被请来供奉服侍的。”宫云兮摇头道:“反正我不吃。我要用膳,一定要有人服侍,要……”昭元无奈,道:“我来服侍你。这你总该吃些吧?”宫云兮一笑,不觉睁开了眼,道:“你怎么服侍啊?连食具櫡皿也没有,我可不吃你的手碰过的。”昭元见她樱唇微动,笑语如兰,不觉又是砰然心动,呆呆地望着她。

    宫云兮见他又在看着自己发呆,又羞又恼,臻首急忙低下。她偷眼发觉昭元眼睛似乎不离自己樱唇,忽然间想起一事,生怕他想到那上面付诸行动,大是羞急,一下缩头贴他胸道:“不许你喂。”说完这话,她全身都酥软得没了半点气力,心头又羞又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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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孽欲魔踪 第七十二回 情理两伤心如狂(一)

    第七十二回情理两伤心如狂

    昭元回过神来,却觉她这虽是警告,实际上对自己却反而是提醒。自己本来还只是脑中绮念微生,还真没想到可以用嘴给她喂饭。这时在她的警告下想起那种情景,自己也是全身大大发热起来,只觉全世界都在嘲笑自己想法的异想天开和龌龊卑鄙。然而,她虽然是这么说了,可却又不肯离开自己的身体,那么这到底是警告自己呢,还是在暗示自己呢?自己若是真的这样,她会生气吗?她会拒绝吗?她……能拒绝吗?

    昭元想来想去,只觉宫云兮和自己的身体一个赛一个的热。他心头的欹旎之感,早已令他全部的头脑都如痴如醉,简直就如同自己已经在以喂饭为名,趁机亲吻她那娇俏的樱唇。他情不自禁地慢慢将宫云兮身体拉正,让她面对自己,痴痴望着她。宫云兮似乎想要抵抗,可是却又无可抵抗,只能拼命紧闭着双眼,酥胸起伏,樱唇微张,露出里面编贝般的玉齿,可爱之极。她脸儿更早已红得便如燃烧一般,就象是要燃起昭元心头的熊熊之火,而那理智和道德的最后防线,竟也已显得出奇的脆弱,出奇的虚幻无力。

    昭元终于还是没敢下嘴,只是长长吁了一口气,道:“那以后再想办法吧。说不定我们马上就出去了呢?”宫云兮嗯了一声,重又埋头入他怀中。昭元叹了口气,慢慢转回原来坐处,轻轻又自坐下,极力平抑着自己心情,加强着理智。他根本不敢再行说话,只是不断告诉自己,如果继续放纵下去,便可能给整个楚国带来极严重的后果,

    宫云兮芳心狂跳,全身酥软若无骨一般,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窥破,更加不敢言语。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戒备和防护其实毫无意义:昭元不是迂腐之人,对自己的心意就算不能说一清二楚,却也早就在自己在喜欢他的这一大方向上无比确定了。至于其他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这的衍生之物,又能偏差到哪里去?可她就是要维护自己这最后的一点几乎都已透明的秘密,说什么也不愿让他完全看清。

    昭元闭目养神,脑中不断重复那些可怕的后果。可即使每一幕都被他放大加强十倍百倍,每一思都是亡国和战乱,却依然不能完全禁绝怀中玉人娇体紧贴所度过来的温柔。他极力逼自己去想这里的诡异之处,可却依然觉得,自己的思绪时时不敌她柔软的身体所发的热力。他不由得暗暗感慨:自己实在是定力太差了,简直都不配叫男子汉大丈夫。忽然,他想起那墙壁此时应已奇冷无比,立刻反手一摸墙壁,再迅速将手返回贴在自己额上,这才清醒了许多。

    昭元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又移到了那饭菜上,想起自己先前的轻薄之思,心下更觉愧疚。忽然间他脑中一闪,暗道:“我先还奇怪为什么送的饭似乎比一人吃的要稍稍多一些,两人却又完全不够,现在看来,却只怕本来就是一个人的饭量。按通常来说,热时人不想吃东西,冷时则饭量有增。这里奇寒的时间远比奇热的时间要长得多,冷得也酷烈得多,那么总的来说,人需要多吃些东西才能极力御寒。”

    但自己明明是二人被扔进来,加上里面已有的那人,本来是应该送上三份饭来的,却怎么还是一份?难道只是他们定要饿死两人么?要杀二人何不直接杀死?

    昭元看了看远处那些横七竖八的尸骨,心下不禁阵阵心惊。他联想起种种情形,忽然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可怕念头起来: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做,只怕是想得到人蛊!

    一想到这里,昭元立觉毛骨悚然。他曾在卧眉山中呆过,其人也许多都有养蛊的。虽然自己一向对这蛊毒之事不感兴趣,但一来杜宇提过,二来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基本之事。蛊毒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根据望帝所说,最常见的一种办法其实就是将许多毒物,如毒蛇、蜘蛛、蝎子等,放在一处封闭的洞内,让它们自相搏斗吞食,称最后剩下的那一只为蛊。既然诸蛊都以最后剩下的是那一种毒物,而命名为哪一种蛊,如蛇蛊、蝎蛊、蜈蚣蛊等,那么最后出来的若是人,岂非就是人蛊?

    如今他们一洞只送一份饭,显然就是只想保留一个人。自己二人一进这洞,洞内原来之人根本没有半点独囚之人对同伴的渴望之情,反而立刻扑上来要取自己性命,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显然,那人本身就已经先经历过与前面的人或野兽争夺,而且生存了下来,成为了胜者。而新人刚刚被扔进来时,尚未熟悉里面情景,乃是原来的人杀死新人的最有利时机。因此,那人肯定想要趁这机会,来抢夺这最基本的生存之望。

    昭元顿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那血魔本来还是制住自己穴道的,可扔自己进来之时,却还专门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其实他只要随手将自己二人扔将进来,穴道过不了一天就会自解,其实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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