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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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公主气极,怒道:“我是要为你开锁!”白知病呐呐道:“它现在已成了我的……我武功的一部分,还望公主开恩见赐。”胭脂公主不答,脸上红晕越来越浓,忽然又是一个拂风身势,身形便如风中蝶舞,要将钥匙插入锁孔。白知病那本来绝不是她对手的身法,现在竟然变得惊人的灵活,无论胭脂公主多么变换多姿,也依然无法为他开锁。
胭脂公主气极,忽然一把将钥匙砸到他脸上,掩面而去。白知病呆若木鸡,张口似乎要喊,却又只是喉头乱滚,怎么也喊不出来。田振梁笑道:“白兄,怪不得你当初连那么大的事也不知道。”白知病窘意大盛,叹了口气,道:“没有别人了。不如就开始比武吧。”
田振梁却根本不动手,反而弯腰捡起了那把钥匙,看了一看,笑道:“我是用九成呢,还是用十倍?”白知病无奈,道:“田兄,她的事还是不要提了。”田振梁将钥匙按到他手中,笑道:“佳人赠以心门秘钥,其意不可谓不深。白兄,你还是收好为妙,免得日后后悔莫及。”
白知病满脸通红,道:“田兄,大家做得兄弟一场,就放兄弟一马罢。你不留一线,小心我将来也给你来个落井下石。……对了,你乃天下闻名的美男子,听说你一直在被一个发了花痴的美女追着的,从来都怕得只敢当缩头乌龟,现在怎么又大摇大摆出来了?莫非你已从了她?”他说是这么说,手上却已将钥匙悄悄藏入了怀中。
田振梁顿时极为尴尬,忙道:“那明明是妖女要宰我,甚么美女来追我?来来来,比武,比武。”他正要举手作势,忽听白知病奇道:“难道今日中州武会就只有你我两人不成?这不连个见证捧场的人都没了么?那些人都怎么了?”田振梁也是一怔,皱眉道:“是啊。晋国的姬黑臀还有韩赵两人都大不大小不小的,他们不愿和我们为伍,不来也就罢了。可魏颉怎么也没来?他可也算近点的。还有,斗贲皇也没来?燕家兄弟也没见来?”
他话未说完,忽听一个声音冷冷道:“我已经来了。”这声音明明是两个人发出的,也明明从不同方位发出的,可是却完全象是同一个人。白知病和田振梁大喜,分别迎向一面施礼。田振梁道:“燕兄远道而来,也正好非齐非秦,还请为我们这第一场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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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七回 风信天使作文章(六)
燕云鹏和燕云龙慢慢神色木然,只一回礼,并不答话,便相向步将出来。白知病和田振梁好象都感觉有异,似乎想问什么,却又没有问,只是各自让开,让他们兄弟直直面对。昭元心头剧烈颤动,极想立刻就冲出去询问琴儿、姬黑臀和魏鲒的下落,但终于还是忍住。
燕云龙喃喃道:“大哥,又碰到你了,又碰到你了。”昭元心头一动;“难道他们曾经分头行功?”燕云鹏神情惨然,痴痴道:“为什么永远要碰到你?为什么我们永远都只能在一起?”燕云龙道:“你碰到什么没有?”燕云鹏摇了摇头,道:“你知道的,又何必问?”昭元心头一动:“难道自那天以后,他们都什么也不知道?”
白知病小心翼翼道:“二位燕兄怎么如此?”二人却只是默默对望,根本不回答。白知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生气。田振梁目光闪动,小心地道:“二位朋友可知魏颉他们怎么了?”燕云龙燕云鹏忽然并作一排,朝二人极生硬地一揖,道:“我二位没有朋友,从来也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先前所应武会论交,从此作罢。爹爹失陷血魔的事,我们自己会查,不劳各位帮忙。从今之后,天下之事,再也不会与我们有关。告辞。”
白知病和田振梁都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面面相觑。燕云鹏偏过头来望向燕云龙,却见他也正同时偏头过来望着自己。燕云龙喃喃道:“大哥,这次你是往南,往北,往东,往西?”燕云鹏望着他,忽然泪流满面,突然飞身倒跃,半空中只一个声音回响:“我往北,你往南。”
他突然如此离开,昭元、田振梁、白知病都没能反应过来。燕云龙呆呆望着他的方向,忽然傻了似地哈哈大笑,突然身形一晃,一方纱幕腾起又落下,整个人就如成了一棵突然离群、现在又归队的树,飞速隐没。
白知病和田振梁等都是怔怔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头都是万千疑问,却又都问不出来。良久,白知病道:“中州武会,竟然眼睁睁地沦落至此?”田振梁叹了口气,连连摇头,道:“既有我们,也还不算完全断绝。白兄,我还是用九成功力。”
白知病望了望自己手上之链,似乎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没法尽力,还望多多包涵。”田振梁笑道:“这是哪里话。白兄,看招!”他正要出手,忽然林中一声长啸,一条身影已疾如星矢般腾至二人身边,轻笑道:“中州武会,岂能沦落至此?”
昭元定睛一看,却见那人面上戴着一个花花绿绿的面具,双目中精光四射,显是武功不弱。白知病道:“兄台是……”那人转过身来面对田振梁,道:“白公子为情所困,无可自拔,我等谅解。但田公子因此而不能尽兴,岂非憾事?晋有隐秘奇事,韩赵魏三家无可到来。楚有斗宋英才,但亦有难言之隐,不便前来。在下不才,愿充其数,与田公子十成一比。”
田振梁望着那人眼神,慢慢道:“中州武会,以诚会友。阁下何必以面具对待朋友?”那人道:“诚乃其心,并非其面。田公子何必太过执着?”
昭元望着那人的眼神和举止,又想起他来时称呼有异,忽然心头一动:“这人年纪不很轻,应该不是那少女假扮。啊喲,难道……难道他是姬黑臀?”此念一起,顿时觉他武功身法都和姬黑臀颇有暗合之处。再说此人熟知晋中秘事,还身带面具,那么不是他还能有谁?
田振梁一笑,道:“阁下说的是。既是武会,但有武事之诚,其余又何必深究?白兄,便请你先观阵。”他见白知病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对那人道:“阁下怎么称呼?”那人朗朗一笑,慢慢拔出长剑,道:“阁下一词,便足称谓,又何必多究?你可须兵刃?”
田振梁抱拳道:“在下以掌应敌,不习兵刃。此是平局,阁下不必过虑。”那人点了点头,道:“田公子信人,当不相欺。在下剑术偏重快捷狠辣,还望田公子小心。”白知病道:“田兄不是娇小姐,阁下不必太担心。但比武会友,点到即止。”
那人点头道:“正该如此。田公子请!”手中宝剑突然一颤,已是抖出七朵剑花。白知病赞道:“阁下剑术不凡啊。比武开始!”说着身体忽得如灵蛇一般,飞速在他们周围一转,顷刻间地面杂草已全数被他荡得极平,自己更已退开一丈。
田振梁知那人不会先进招,便道:“在下得罪了。”突然一掌如刀,直劈那人顶门,正是摩云神掌的起手式。那人笑道:“好掌力。”身形陡然一侧,宝剑已斜斜刺出,偏门而取田振梁之肋。田振梁身形忽然平地暴起,头下脚上,便如平空倒转了一下,反手已扫向他肩际。那人矮身侧举,陡然一掌平平迎其来势击上。
田振梁果然已中途变拂为掌,双掌一触即开,竟然没半点声响。田振梁身形已一跃倒翻,堪堪避开了那人横劈过来的一剑,朗朗笑道:“阁下好眼力。”那人也笑道:“公子好身法。”说话间那人已抢至田振梁将要落地之处,直直一剑刺上。田振梁忽然双掌一错,不知怎的,那剑身忽然微微一弯,陡然朝一侧荡去,似乎是凌空受了大力。
那人飞剑脱手,忽然一指点出,已直袭田振梁掌根。田振梁招式用老,突然变掌为抓,直扭那人的那根手指,显然是要以拗断其指之威,逼那人撤指。那人赞道:“好!”已变指为抓,以抓应抓,直应田振梁。那本已脱手飞出的宝剑也突然飞了回来,封住了田振梁上跃之路,显然刚才是故意脱手而飞。
田振梁身体忽然平缩,便如金鹏摩云一般,如离弦之箭朝一侧平飞出去,居然还反身回击了一掌。那人目光陡然凝重,突然一掌全力接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人已握剑在手,身形略陷;田振粱也身体连翻七八个筋斗,才消解了这一震之势。
那人飞身再次迎上,口中已哈哈大笑:“摩云神掌,果然名不虚传。”田振梁半空中回声应道:“阁下应对极速,真是佩服。”说话之间,二人又已是斗在了一起。
他们两人一个总无法落于实地,一个总无法制住另一个飞升之势,倒也颇为滑稽。昭元却是无半分好笑之感,心头反而越来越疑,但究竟在疑什么,却是也说不大清楚。他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挪近了身体,呆呆望着那人身形,更竭力捕捉着那人的眼神深处。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完全对上其眼神,更别提看清那人真正心头所想了。
忽然,昭元全身一震,身如闪电般跃出,厉声喝道:“住手!”原来那人在田振梁第九次落下对掌时,忽然剑逾闪电灵蛇,其势几乎倍之于前,就要将田振梁自下而上完全刺穿。只听呛啷一声,白知病已腾身跃上,挥掌向那人击去。
那人忽然受袭,但却竟然只是一掌横接,那一剑依然不减去势,显是不惜自己受伤。眼看田振梁已无可躲避,忽然嘶地一声,那剑已朝旁微微一侧,似乎是受了什么指力之击。田振粱立刻竭尽全力一偏头,右耳紧贴着剑身直跃下来,后肩处已被那剑刺透肌肤。
那人身形被白知病一掌击得直朝一侧猛冲,忽然身上爆出一团白雾,已完全隐没于松林之间。昭元冷笑一声,飞身扑去,一记劈空掌力就要大大击出。果然,林间一影突然一晃又逝。昭元哈哈大笑,立刻如影随形,全力追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