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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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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月影甚为怀疑。因此,这个才芝麻大点的问题,便立刻又引发了那些本以为不再是疑点的疑点。

    昭元既然身为大祭师,不是不知道人的成见心理。通常来说,只要一开始怀疑某个人,对其有了成见,拼命注意其人,那么其后这人任何的一举一动,便会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加强成成见,也就越来越容易引起怀疑。即使其人的确清白,常有释疑的举动,观察者也常常会根本不去注意那些释疑之处,而只注意引疑之处。自己一开始就死活认定她是琴儿,这偏见自不可谓不深。说起来,这也极有可能的确是冤枉了她,让人家确实百口难辩。

    可昭元虽明知这是成见,却依然说什么也难以释怀,终于按捺不住,又不辞辛劳跑到了花月影之室外。这一次他干脆凌空出指,点了那睡中小丫环之穴,让她丝毫难觉,自己则照直来到花月影床前,对她低声道:“琴儿,现在没有别人,你还不肯承认你是琴儿吗?”

    花月影被他惊醒,一看一个黑衣人在自己床前站着,先是一惊,但等发觉就是他,便立刻又恢复了镇定。她瞪着昭元,冷冷道:“宋公子是雅人,熟知礼仪,怎么也会做这等夜入别人女眷内宅之事?宋公子不觉惭愧么?”

    昭元道:“我既无色心,这些便都是小节。只是你明明就是琴儿,却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人前如此也就罢了,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承认?”

    花月影气道:“妾身简直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妾身早已明明白白地说明过,妾身只是和公子口中的那个琴儿甚为相似而已。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逼妾身承认是琴儿呢?公子这般急切,那好,我就干脆认了。可是这样逼我相认,却又有什么意思?公子到底是要做什么用?”

    昭元道:“我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觉得你就是琴儿。我就是昭元啊,跟你相处了那么多岁月,你难道就能全然忘记?”花月影眼中流露出极是奇怪的神色,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宋公子?宋公子?”昭元道:“怎么?”

    花月影见他答应,摇头道:“妾身先还以为你是有半夜癫狂之症,可是你问话对答都清清楚楚。你明明不是夜疯,却为什么一定要莫名其妙地逼妾身去承认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呢?妾身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你如果实在是心结难去,那不如就先给妾身好好讲讲,说不定妾身可以帮你排解排解心中之结。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姑娘才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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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六回 七情并至剪还乱(一)

    第六十六回七情并至剪还乱

    昭元没料到她居然反过来有此一问,脸上顿时大红,无可回答,只得道:“没有的事。我是觉得,你在别人面前不承认也就罢了,可是在我面前你也不承认么?你既然对魏将军出自真心,不论你是不是承认是琴儿,我都不会去干扰你的。你又有什么顾虑?”

    花月影叹息道:“妾身真恨自己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幅面孔。妾身的的确确不是琴儿啊,妾身究竟要怎么说,公子才能明白、才肯相信呢?我承认不承认,于妾身是没什么干扰,可是于公子,又有何好坏之分呢?公子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妾身承认?公子除了爱上她之外,又有什么理由来解释呢?”

    昭元渐渐招架不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花月影脸色一沉,道:“妾身乃是敬重宋公子是正直之士,才会希望攀上知交故旧,可是却没想到宋公子做出这等事来。看来花烛观礼之仪,妾身似乎已有些不敢劳动宋公子了。”

    昭元心头完全气馁,只好道:“对不起姑娘了。在下心中有疑,以至几番失态,多次冒犯,实在惭愧。在下现在已完全确认姑娘的确是另外一人,从此再也不敢相扰。”花月影幽幽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一次你是真的明白了,妾身也终于可以解脱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花烛之礼,还请公子赏脸。”

    昭元只觉自己所作所为简直就完全是自取其辱,脸上早已是从额际红到脖根,道:“多谢姑娘不介怀,但在下心中有愧,却是难以言传。在下还有任务出使列国,这张面皮还望姑娘成全。”他见花月影点了点头,又道:“通使之务繁忙,在下即将远行,可能无法来为姑娘观礼了。若是那日不能来,失礼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谅。”

    花月影知他是没脸再来了,便道:“公子不需如此。我既然知公子不过是为求释一疑,而且现在又已清楚,自然也就没事了。公子不来,妾身……”昭元摇摇头道:“姑娘虽说不介意,在下却实是没脸面对自己。在下通使之事尚急,还请姑娘不要介意。”说着也不待她回答,翻身跃回窗外,同时返身一指轻轻拂了一下那小丫环之穴,但却并未让她立即醒来。

    昭元就如离弦之箭一样飞奔而去。自己这张脸,这次简直就已丢得不可能更干净完全彻底了,哪里还敢再去送礼观礼?他飞也似地逃回自己馆内,蒙头便睡,生怕自己再去想这件事的一分一毫。

    次日一早,他便命人给晋司礼卿和魏家送去名帖,说是自己此行已毕,明日就要又行出发,还请他们见谅。到得下午,果然两路都有人来回应,大多都是些套话。但魏颗家又私下有人来,恳请他留下过礼再行。但昭元生怕再去见那花月影任何一面,自然坚称不应,只留下了一封金银珠花,说是权作花红之礼。魏家见他去意坚决,自也无奈。

    次日诸事齐备,晋司礼卿和魏家等人直送至十里之外,直到日已近午,才依依话别。昭元回头见后面已几乎完全看不见绛城,心下终于轻松了不少,只觉连日来的烦恼终于再也与自己无关了。由于送行时间太长,这日却是连六十里都没走到,错过了第一个宿头,却又没到第二个宿头。其时已是是初冬时节,无论城里城外,都是片片枫叶零落。天气甚凉之下,雾气也是隐现。但好在昭元本来就有所防备,人人都带有卧具,便在路边一处叶子几乎掉得精光的枫林里,权充一宿。

    待从人渐渐睡熟、雾也越来越浓时,昭元忽然取出一包衣物,在脸上涂了又涂,解开一匹马的缰绳便朝回飞奔而去。此马本是拉车的,并非是善于驱弛,他飞奔了个把时辰才又到了晋都之外,远远望见城门早闭。他早有所备,立刻将马藏在一处有水草之处,自己飞速换上那套宽宽松松的袍服。这样一来,他整个人立刻显得苍老了许多,但腾跃身手却丝毫没有妨碍。

    昭元如飞般悄悄掠过城墙,一路躲躲藏藏,又潜近花月影之室。他观察良久,忽然先到周围临近的女眷室中,将众人都于睡梦中补上晕穴。然后他又在一处隐蔽处,又好好将自己修饰了一番,这才慢慢来到花月影房中。

    此时大雾弥漫,昭元忽然口中模仿望帝之音,用传音入密之术先道:“琴儿,琴儿,我来看你来了,我死的好惨哪。”说话间双手一拉,那窗户已是慢慢而开。

    花月影忽然一个翻身起来,却见黑暗之中两扇窗户竟已慢慢无风自开,外面乳白色的浓雾中,一个宽袍大袖的黑白人影从窗外飘将进来。她顿时吓得脸色刹那间全然惨白,几乎就要尖叫。昭元一面戒备,防她真的喊出声来,一面暗运寒功。外面的雾气更是滚滚涌入,室内已其寒彻骨,如堕地狱。

    昭元脸色惨绿,阴恻恻地道:“琴儿,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却害死了我命,还挖出我的尸体侮辱。你对得起我么?”说着身体已是足不点地,浓雾之中平平飘过那窗而入,目光炯炯直瞪花月影。花月影一头钻进被子,全身瑟瑟发抖。昭元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阴恻恻地道:“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

    昭元手渐渐前伸,已隔着被子碰到了花月影的身体。他暗运内功,虽是隔着被子,却依然是一股刺骨凉气直透她身上。花月影全身颤抖,忽然啪地一下掀开被子,在床上跪了下来,失声哭道:“杜先生,我没害你,我没害你,你不要来找我啊。”昭元心头已如翻江倒海,却极力抑制住自己,冷冷道:“那是谁害了我?是谁害了我?”

    花月影泪流满面,道:“是……是君万寿他们啊,他们请血衣人来害了你啊。”忽然又住口不言。昭元忽在脸上一抹,一把撕下自己身上斗蓬,道:“琴儿,你看看我是谁?你还不说实话?”

    花月影眼中露出极惊异的神色,但立刻便又恢复了常态,冷冷道:“你去而复返,又想装疯卖傻么?”昭元微微一笑,道:“先前由得你否认,现在却由不得你了。没有卧眉山中岁月,你怎么知道杜先生和君万寿?这下总不是巧合了吧?”花月影脸色煞白,却冷冷道:“很不幸,这偏偏就是巧合。我小时候邻居有姓杜的一位老大爷,跟你现在打扮一样,他……”

    昭元冷笑一声,忽然伸手点了她哑穴麻穴,立刻便觉出她在自己点穴之时已有反抗之力。他轻轻叹息道:“你变了,变得我都不敢认了,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琴儿。可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傻瓜了,没那么好哄。你先跟我出去再说。”他霍地一下将花月影挟在臂弯处,整个人立刻便从浓雾中隐没,但却没忘将那些门窗又都带好,以免被人起夜发现。

    他不停地飞奔,偶尔看了看花月影的神色,见她满脸都是凄凉悲伤之色,却丝毫无半点向自己乞怜之意。昭元想起当初卧眉山中之岁月,想起琴儿对自己那沁入心灵的关怀和爱护,心下微叹,不自觉地将手轻轻松了些,让她不再有紧挟得快要窒息的感觉。

    待到到了城中一个极荒僻的角落,四处都是枫林,他才终于将花月影放了下来,点开她的穴道,静静望着她,并不说话。花月影不敢和他目光相对。昭元看了她一会,柔声道:“琴儿,我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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