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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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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致歉。”魏颉立起身来又向昭元拱手深深一揖,道:“此是在下之错。公子是高人,不与在下计较,但在下却不可自以为无过。”

    昭元忙道:“不敢不敢。其实是在下有错在先,才得如此。我们彼此彼此,也不用再谢罪来谢罪去的了。”魏绛道:“公子胸怀宽广,自引为咎,我等皆是好生相敬。我等细细而思,觉公子气度沉稳,少年老成,锋芒深藏不露,绝不是妄言妄语之辈。公子说这位花月影花姑娘与公子一位故旧极似,想来绝不会是空口妄言。因此,我等才请公子过府细商,以释大家之疑。”昭元听他说“深藏不露”,心头一凛,面上却还是装作没听见。

    魏颗道:“本来女眷并不轻易见客,但公子身份不同,眼光不同,不能以普通之礼相待。再说了,我们所言目的也正是为此,自然不需这些规矩。来呀,请夫人带花月影姑娘到厅中见宋公子。”过不多时,魏夫人已带着花月影出来拜见了众人。

    花月影依然是昨天服饰,神态也很自若。她对昭元的炯炯注视丝毫不避,问候落座都是彬彬有礼,极显风度。只听她道:“宋公子昨夜惊奇妾身与公子一位故旧相向,妾身细细想来,既觉奇异,又觉荣幸。公子眼力非常,才名卓著,那位故旧自然是仙姿雅人。妾身蒲柳之姿,竟然蒙公子比于珠玉之列,实在惶恐之至。”

    昭元见她全无半分异色,反而主动问来,心下越来越是没底,连忙尴尬笑道:“在下昨天眼拙,一时糊涂,竟然将姑娘误会为多年前的一位玩伴,回去之后自觉失态,早已是悔恨不已。姑娘如此说,在下实在汗颜之至。”说着紧紧瞪着她的眼神细看。

    花月影道:“原来如此。公子与幼时玩伴的分别,不知是几年之前的事?”昭元无奈道:“是快五年前的事了。”花月影微笑道:“五年之前,想是还只有十二三岁,身形仪态一样未成。五年之中,更是变化甚大,不可测之事极多。公子为何能一见妾身,就如此肯定妾身极象公子那位玩伴长大后的样子呢?”

    昭元脸上见她落落大方,所说又的确皆是正理,心中之疑不觉已渐渐消于无形,也越来越是尴尬。他想了想,只得道:“姑娘说的是。在下所觉之象,其实是觉姑娘青春年少,现在依然跟在下那位故旧当时之神态甚象。要说起那位故旧五年来的变化,现在只怕其真人反而不似在下现在心中所想了。”

    花月影道:“如此说来,公子已确定妾身不是公子的故旧了?”昭元微微叹了口气,道:“在下昨日昏乱之中,确实觉姑娘极象的,但今日仔细一见,却又觉越来越是不象。在下的确已知自己之错了,还请姑娘和各位不要见怪。”说着站起身来朝两边团团一揖,道:“小子有错,惊扰了各位,实在抱歉之至。”

    魏颗道:“公子太谦了。不过这世上面貌相似者虽然也有,但以公子眼力,能如此相象者也是不多。公子远游至此,又如此巧遇,实在也是一种缘分。”

    昭元吃了一惊,疑心他要干脆让自己把花月影带走,以为他父子解套,忙道:“此不过是巧合而已,如何说得上是什么缘分?要说缘分,当是在下和令公子深夜雨中相遇,又因误会而结为知交,才真正能称得上是缘分。”回头一看魏颉,却见他脸色虽然平静,但全不说话,显是依然不能完全释怀。

    魏颗见他丝毫不漏,知他心意,微笑道:“公子看来是有所误会了。我们还有些话要说,可能要请公子到后花园细谈。公子请。”说着便起相请。昭元见他话里有话,便也并不推辞,直接前行。魏绛二人也自跟进,但其余之人却都留在厅中。

    待得四人进了两进院落,相互揖坐在一张石桌旁。魏颗忽然深施一礼,慌得昭元连忙站起来还礼,道:“魏将军无事行礼,又是长辈,小子如何敢当?”魏颗道:“在下行此礼,实在是有不情之请,想请公子帮上一个忙。”昭元道:“魏将军但说无妨。只要并非国事,小子必是能帮则帮,却是不需如此多礼。”

    魏颗坐下缓缓叹道:“公子想来也是知道了我家中情形了。我夫人好心,希望我能多生些儿女,要为我纳此一妾。我本来不想纳妾的,不料这次没能把持住,终于还是开口答应,遂导致了如今骨肉隔阂。这事说到底,还是我为老不尊,守了二十多年的一妻之道没能守住所致。每一想起,都实在是愧疚难当。”

    昭元道:“魏将军不必自责。在下说句公道话,花月影姑娘的确是人中仙品,我辈须眉男儿,不能说不喜欢。若强要说全不喜欢,反让人鄙视虚伪。将军年富力强,又有免殉结草之义,自然非同一般。当今世上美女爱的是英雄,花姑娘一见将军气度,自为折服,进而由敬生情,心生爱慕,也是顺理成章。既是男有情女有意,可说天作之合。将军何必太过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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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五回 疑是故人来无常(五)

    魏颗道:“话是如此,但我却没能发现颉儿对她也是有意。而且老夫现在仔细想来,平心而论,她也不能说对颉儿完全无情。要说天作之合,本当是我颉儿和她百年之好的。可如今,这却被我一个点头就生生葬送,叫我如何能安?”

    昭元想起开始时魏颉二人极力隐藏否认的情景,说不定还故意先相互冷落以免嫌疑,终于导致大错,也是唏嘘不已。魏绛忽道:“公子现在既知花姑娘先是对小儿有情,后来才对我二弟有意,那便觉得花姑娘如何?”

    昭元用力想了想花月影之情形,只觉她应对得体,聪明美丽,不知不觉间早已将对她来此的怀疑消去了一大半。况且她虽然有这等“移情别恋”之事,但毕竟她和魏颉之间从未明言,跟婚约、夫妻更是沾不上边,实在也没什么大错,便道:“三位长辈面前,小子便实话实说。就现在来看,花姑娘先前虽然可能对公子有些情意,但或许便如在下小时和在下那位故旧一样,虽然极好,却未必真是男女嫁娶之情意。因此她后来对将军爱慕,也未必便可说是移情别恋。况且在下和她说了这么些话,见她无不应对得体,落落大方,并无俗气。若要在下平说,在下也实在觉得她的确是位好姑娘。”

    魏绛笑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和二弟也是这么想。”魏颗道:“公子如此想,那是再好不过了……”昭元忙道:“在下甚至在想,在下之妻室和她也颇为相似之类。”魏绛笑道:“公子无意,我等自知,不必如此明白。我是在想,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既然小侄对她有心,她也本不是对小侄无意,那么若是能顺一步,再续旧情,我等便可心安了。”

    昭元道:“三位要我去做说客么?尊夫人不是也曾说过她、劝过她么?”魏绛道:“本来此事真正难以变动之处,就是她自己还是说自己爱慕我这二弟。先父曾有严训,不可随意勉强别人心意,即使妻妾下人也需认真面对,是以我们也无法勉强她。若说其余的什么礼法之类,却也都可变通。我等也都劝过她,但她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以公子之眼力,能一眼看出她极似故旧,那便绝不仅仅是形似,当是其神也似才能让公子如此。若是一人其神相似,自然其德其心亦是相似。对于此等之心神,公子从小就已熟悉,必然方便投其所好,说话中听。是以我们想请问公子,是不是能为我们勉为其难,行此一德?”

    昭元双手乱摇,道:“不可不可。这等之事,在下本身也是糊涂得紧,如何劝得明白?况且在下说什么神似形似之语,也不过是一时所觉,不能经起推敲。”心中直思:“我自己已一塌糊涂,还怎么能劝别人?要是弄得更糟,那可如何是好?这可说什么也答应不得。”

    魏颗道:“公子又太谦了。其实公子和她在厅中对答情形,我等人人看在眼里,确实彼此甚是贴合。我思公子与她有这等神遇之缘,虽然本不相识,但彼此心中自然就会有一种亲近之意。这乃是人之常情,便如一人见另外一人与自己相貌名字相同,自然便会有亲近之感一样。要说真要劝她,我们之语便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但公子若是肯赐些言语心智,其果却可能极为不同。”

    昭元道:“这话说是这么说,却也得此中才智之人方能胜任。我于此道自己尚浑浑噩噩,只怕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却哪里能担此重任?”魏绛道:“凡有大智慧者,从不自称有大智慧。公子纵然自己尚不自觉,但所言早已正是精于此道之象。公子还是不要推辞。”

    但不论他们如何相求,昭元总是一口咬定死活不肯,说什么也不愿搅入其中。扯了一气,魏颗忽然退开便要下拜,昭元吓了一跳,连忙运起内力扶住。魏颗哽咽道:“公子若肯勉为其难,奔走一番,无论成与不成,我等都感恩德。公子只当可怜可怜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女吧。我魏颗四十年来,自问事事对得起天地良心,难道我老来还要蒙此失欢之罚么?”

    昭元见他已是老泪纵横,满脸都是真情流露,心下忽然一阵难过:“我自己之父醉心权术,没能如此爱我,我是深知其苦的。那么我又何必眼睁睁看着另外一段父子亲情破灭?难道是我暗地里在嫉妒他们么?”他鼻中微酸,热血上涌,当下道:“魏将军不必如此,在下答应尽力而为便是。只请二位莫要对在下期望过高。”魏颗听他答应下来,心下大喜,连连道谢,生怕他反悔。昭元暗暗苦笑,但面上却终于还是唯唯而应。

    四人商议停当,便又回到厅中,魏夫人、魏颉和花月影都还在厅中等候。众人落座,却都是一时无话。魏绛二人看了看昭元,见他一直不说话,忽道:“宋公子与花姑娘如此巧遇巧识,也是有缘。二位不妨就去好好详谈一番,互道经历,也算是一段奇遇佳话。”魏颉眼中一急,看了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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