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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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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己无论是楚王身份还是使臣身份,这钻狗洞之事若是万一被人发觉,那可就比私探别人使团被发现还要丢份得多了。但若是今天不去,说不定明天他们就会离开,或者是从人留下、首脑离开。那时自己又该怎么办?

    昭元正在犹豫,忽然觉出有人欺近,立刻退开数丈戒备。只见来人也是一袭黑衣黑巾,只露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而且完全不避身形,直直从一边街上欺身过来。昭元见他脚步凝重,心下一惊:“我怎么又碰上了一位如此高手?”但知他已发现自己,躲之无益,也就静立不动,只凝神回望那人。那人在离昭元一丈外站定,二人对视一会,那黑衣人忽道:“阁下何以要如此黑衣夜行?”昭元道:“与阁下同样的理由。”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阁下如此高的武功,想来也当是爱惜羽毛之列,却怎么对一狗洞如此流连忘返?莫非想要体验一下狗洞之乐么?”昭元微笑道:“在下偶尔夜行此地,见此宅气象不凡,但偏偏有狗洞位置不佳,乃至有损风水。在下颇为遗憾,便多看了几眼;可惜在阁下之眼中,就成了流连忘返。在下闻以君子之眼观世,世上尽多君子;以小人之心度人,世上尽为小人。阁下责在下以羽毛,却不知当何以责自己?”

    那人嘿嘿笑道:“在下今日方知,世上厚皮之属,当以阁下为尊。”昭元笑道:“看来阁下是误会在下,以为在下只在信口胡吹了。在下不但为人看风水,更常为国看风水气运,乃是寻龙阴阳一道集大成者。这区区小院,又岂在话下?这院座北朝南,气象布局皆合雄伟之道,本来祥瑞非常。论其本意,自然是想给每一位入住之人大增运气,助其心想事成。奈何泥水之匠到底不解风水之真义,只为方便一犬出入就随手在这院龙穴之处凿了一处狗洞,立刻便造成了福气外泄。需知冥冥中大有天意,一饮一喘,俱合天数。这里虽有满院宏伟以聚气集势,但偏偏于集气之处有一小小漏洞,自然会导致所居之人的所思所想,总是眼看着就要成功,但却又总是只差一线。你说此可悲不可悲?我又该不该关注?”

    那人目光闪动,竟然没有指斥昭元这一派胡言。昭元见其迟疑,心知自己果然撞着了他们之底,那就是他们果然还未完全说动晋国君臣。他想到这里,心下暗笑,面上却是丝毫不动,续道:“其实这却也不是不可补救。只是这狗洞之气已重,光靠普通围堵之法,难消其遗。当务之急,便是要用极高贵之气来驱除这低秽之气。这有两个办法,却不知阁下可有兴趣来听?”

    那人只是冷冷而笑,却并不回答。昭元见他不自觉间,已对自己之胡扯取了宁可信其有的想法,当下干脆正色道:“这方法之一,便是贵宅索性将正门开于此处。门可纳贵气屏邪气,贵宅之中又多贵人,这来来往往之下,自然便能压下秽气,心想事成。”

    那黑衣人怒道:“胡说!”昭元笑道:“莫急,还有第二个办法。”那黑衣人不觉道:“什么办法?”昭元正色道:“阁下亦是贵人。若是阁下肯从这狗洞中钻上一回,定然贵气大盛,全院生光。”那黑衣人终于明白昭元说来说去只是在耍自己,而自己居然还被耍入了套,目中顿时露出凶光。他全身忽然发出了极轻微的响声,显然是在运一门极奇异的内功。

    昭元凝神而备,心下虽不惊慌,却也不敢丝毫大意。他见对方防备甚严,只怕自己就算成功潜入,也一样可能会被对方所方的假身份所迷,反可能导致判断失误。因此,他才不惜出言激怒此人,激他全力出手,不做隐藏。那样的话,自己或许能从他武功中,知道些许真实。

    那人目中凶光越来越盛,昭元凝目而望,忽然脑中一闪:“好凶狠的目光!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此念才一闪,那人已是横掌劈下。昭元正要以凌空指剑相接,那人忽然一步跨出,身体竟然已在自己面前,掌力外威已将昭元压得呼吸一窒。昭元吃了一惊,屏住呼吸,翻手一掌直切其手。那人似是知道厉害,间不容发之际抽回那掌,却啪地横腿扫来。

    昭元忽然不闪不避,以腿对腿硬扫回去。那人吃了一惊,但要回避已是不及。二人之腿相触,都是身形一晃,但那人立刻已脸色煞白。那人变招极是迅速,忽一手护住下膝,回身一指直取昭元一目,竟是高手相搏中少见的绝命狠辣之招。昭元不敢怠慢,翻身回纵避开,右手一股剑气已直击其那已受剧震的腿,不让他有机会舒缓腿上经脉。那人知他用意,飞腿踢出直袭昭元肋间,却是以退为进,令昭元不得不回防。

    二人一言不发,刹那间已是翻翻滚滚交手数十招。那人功力虽然比昭元略逊,但招数却极是狠辣新奇,不时有许多各门各派的成名绝招使出,令他眼花缭乱。百招过后,昭元居然还是丝毫看不出他的真正所属,只觉他的内功颇为邪异,极难捉摸。每一相接之下,都能非常明显地感到那人的诡异和防备,而且短时间内难以深透其经脉,自然也就谈不上以脉象推测什么。

    又斗了一气,昭元精神渐长,忽然深吸一口气,全身衣衫渐渐鼓胀开来,冷声道:“我功力胜你,你招数胜我,我却不愿再以己之短击你之长。你既不能胜我,还是趁早别过的好。”他武功实在那人之上,现在又已聚起全幅真气,马上就可能是全力一击了。但那人心下狂怒之意丝毫未减,就此离去,如何甘心?出招之际,反而越来越是疯狂。

    昭元见他似有神智微狂之象,对自己威胁全不在意,心下也自一动:“难道他这人特别容易受激?这种人可大多不是什么奸人。”他想起自己先前激那人出手时,所用言辞确实太过尖刻,而此人一把年纪,武功能到如此之高实在不易。自己若是全力一掌将他震成重伤,自然颇有些可惜。

    昭元想了想,忽道:“小子先前口中尖刻,有所冒犯,还请前辈不要介意。我们今日就算平局如何?”那人却眼中凶光丝毫不泄,出招丝毫不缓。

    昭元见他全不理会自己,心头不禁微怒。别说他们想劝动两国大战,本身便已是自己敌人,现在互搏之下,便杀之亦是不冤。却怎么连自己主动给他台阶,他都还不肯下?昭元想到这里,便凝神静气,要待一个机会给他一个好好的教训。

    忽然似乎有一样极轻微的声响从院中传来,象是有人传音而入,但功力不济之下,语音微有外泄。那黑衣人立刻缓手侧耳细听。昭元一指险些戳实到他咽喉,连忙收手戒备。那黑衣人忽然收手向昭元一揖,冷声道:“后会有期。”便直跃入墙而去。

    昭元心下越来越是奇怪,但也并不追赶,只是静静思量那人的武功。要知天下武功虽然繁杂,但真正练到如此高境界的人,那绝对是天资、勤奋、明师和高手师兄弟切磋样样都少不得。自己这样的,实在乃是特例,根本算不得数。如此想来,绝对就是那么有数的几派中,才有可能出得这等人物。可是这些派的武功都是以精心培养和指点著称,并不以武功本身神秘取胜,实在也没有这样既刚猛,却又阴狠诡异的武功套路。

    昭元想了许久,越来越觉这些人身份神秘。他知自己要再想暗探,只怕已是毫无可能,索性便想:“不管如何,兵来将挡便是。要和自然可和,实在要战,谁也没办法阻止。再说我也半点不怕他晋国,现在理太多作甚?此事也是急不得,还是等我回国以后,慢慢再命各国游探留心探查为好。”

    昭元正自垂头丧气,忽然想起自己师祖公孙龙见识渊博,或许知其来路也未可知,只是他老人家不知回来没有。若是回来,自己这趟本来也是要去洛阳的,自然是两便。只不知当年自己被人怀疑被迫离开,现在再行回去,到底怎样见那些师兄弟?他们会作何感想?师祖若是已回来,见到自己这样回来,又会怎样高兴?

    昭元想起当年自己四处流离的景象,想起王孙满和众师兄等人的昔日风采,心头更是感慨万千。不知一别多年,他们可有几多变化?他想来想去,这许多人事都纠缠在一起,脑中已是一片鼓胀,索性便不再想。但走了几步,却又觉回去也难以睡着,不如还去那茶摊看看。若是那茶摊还开着,自己也好消磨一下心情。

    昭元满怀心事,慢慢踱回那晚市,却见市面上已比自己先去时更是冷清。那间茶铺还在,人气居然还旺了些。而且自己原来坐的那张桌上,已多了一个半伏在桌上、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其前面还摆着几个茶杯,正咕咚咕咚地大喝特喝。再看旁边,还有几个人围站在他旁边,还不时对他指指点点。

    昭元心下暗笑:“这等清茶,怎么可以如此牛饮?”但转念一想,知这年轻人定是酒醉之后被人拉到这里来醒酒的,便也不甚奇怪,又找了个地方落座。那摊主见他居然回来,似乎也是有些想不到,连忙又来招呼。那些看热闹的人见那年轻人酒意似已略略被制,似乎也觉没趣,便都渐渐离开,只剩下这三人互相而对。

    昭元看了几眼,知这年轻人应该是喝闷酒才成这样的,本身并非什么酒鬼酒徒。他知烦恼之事确实还是发泄之后才好轻松,若是一味闷在心中,只会越来越糟,便也丝毫并不阻拦。那摊主来来回回地服侍,不时为那年轻人多斟茶汤之类醒酒物,还不时向昭元苦笑,请他原谅自己不能来转意服侍。

    昭元见他稍微有闲,笑道:“店家,看来你今天真是走了好运了。天色都快夜雨了,你这摊居然还没法关。”那店家笑道:“遇了公子,自然好运。但这摊之所以开到这么晚,却就是为了等这一位公子的。”昭元微觉奇怪,道:“难道你知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

    那摊主道:“也不是每天都来,但是这些天来确实是经常来。他一来就先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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