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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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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说的了,那人也无从找起,这却如何是好?

    昭元怔怔想了许久,连晚膳也没了胃口。渐渐地,他的思绪终于还是集中到了朝政上。他觉得姬黑臀很可能是想以某种特别的方式,比如亲身刺杀等,来削弱赵家势力。但姬黑臀又似是知道,董狐必定能够知道内情,从而造成极大后患,于是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估计以姬黑臀之意,也只是想让董狐睁只眼闭只眼,配合一下,本来就没想真杀他。

    董狐之考虑,则可能是赵家虽然势力甚大,但赵盾无论废立,皆出为公之心,赵家也深得民望。因此,即使要削弱赵家声势,也不能用这等办法。况且赵家英才辈出,不但有好几人手握兵权,而且光看武功就有好几名高手,这可不是好惹的。试想堂堂君王亲自去刺杀臣子,此事成何体统?对臣民之心打击又多么大?更要命的是,举国中又人人都知国主武功高强,既有行刺赵家的能力,也有行刺动机,此事实在太过明显。

    因此,此行刺之事无论是对姬黑臀,还是对国家,都是危险过大。况且晋国不只是有赵家,还有其他五卿,以及许多外臣。而且这些众卿外臣也大都是手握实在兵权,虽非执政,但也并不相差太多。赵盾本人也就罢了,赵穿敢杀灵公,却不能对一个无权无势的董狐当面翻脸,也可见众卿制衡能力。只要国君能耐心平衡,是完全可以慢慢使赵家声势回复原来的。董狐肯定是希望姬黑臀相信他自己的能力,耐心一些,取用最少后患、对国家民心士气打击最小的办法。

    昭元想了许久,终于基本上确认了此理,也就安心下来,专心准备明天和魏颗的武事接谈。魏颉和嫉黑臀乃是洛阳仅有的两个没有瞧不起自己的人,也是自己在中原权贵中仅有的两个知心朋友,在自己心头地位自然是难以替代。魏颗乃魏颉之父,同时他兄弟魏绛、魏錡,其侄魏舒等,都在晋国握有重大兵权,地位自然是更加尊隆。

    昭元要特意准备,倒不是怕应对上失礼不敬,而是怕自己跟他们过分亲密,以至失去自我。要知以昭元小时候的感情,很容易导致为他们开脱,从而不自觉地忽视其他方面,甚至可能导致做出损害楚国利益的言行还不自知。因此,他对这心防反而有意地加强了一下。

    昭元回想这些时日的留心体察,准备明天在魏颗面前尽量有底一些。据他所打听到的,死去的灵公少年心性,乃是最有意战楚图伯的人,甚至曾大点全国战车甲士。其桃园身死,也是与此事有关。后来姬黑臀即位后,因灵公十几年的折腾导致民生颇为疲蔽,君臣都还在忙于料理前事,无暇考虑此事。当然,哪里都有好战之人,晋国再次大败楚军的声势从来都没停过。因此,明天主要的任务之一,便是探一探、感受一下这方面的风声。

    这日一早,昭元已基本准备停当,早早去会见这位自己在梦里天宫都还引用了其典故的魏颗。本来昭元在朝堂上、葬礼上已见过魏颗几面,但那时他离自己都甚远,况且自己也需避免太专注看。因此,这一次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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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王者归来 第六十四回 星河璀灿嗟浩荡(五)

    待到叙礼时,昭元见魏颗虽容颜憔悴,看起来便如五十多岁的人,其实也还只有约莫四十岁年纪。其行事接待上,虽处处都显大将之风,但眉宇间却还是隐隐有忧愁之色。

    昭元施礼道:“在下在楚之时,将军大名已是如雷贯耳。今日出使能得将军亲自接谈,真是不胜之喜。”魏颗还礼道:“哪里哪里。宋公子年纪轻轻,就已在列国间大有才名,乃是年轻一代的人杰。我们这些老人,早就已经不行了。”昭元笑道:“将军正当英年,若说年老,那我等居于何地?”二人寒喧了几句客气话,便切入国事正题。

    魏颗道:“不知公子这次例行通使,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各国?”昭元笑道:“既然是例行通使,其实也是没什么大事。说来惭愧,在下此次来,还是蔽国司礼卿关照,叫在下一路出使之余,还可顺便去王都确定下婚期。同时,也可蒙混一下冠剑之礼。”

    魏颗见他坦诚,难得地笑了一笑,道:“公子快人快语,贵国司礼卿亦能顺人情,倒是公私两便。”昭元道:“这个比起将军从治命、不违魏武子生前真意来,却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在下此行虽是公私两便,却无论如何当先公后私。在下此来,自然是庆贺我等这些年并无大战,也致蔽国平和之意,望来年也能少些战争。不知贵国意下如何?”

    这些都是寻常通例之话。要知春秋一世,大国之间的大战本来就极难保密,兼且各国国君竞相沽名钓誉,因此少有不宣而战者。真要打仗,多是直接明言,有时甚至直接约定时间地点而战。昭元说这番话,自是说楚之一方不甚希望战争。魏颗却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道:“贵国高义,自当回敬。只是现在君意未明,在下不能代君而定。大约数月之后,或许蔽国君意已定。那时,蔽国当派使者通访列国,至楚之时再正式通报。”

    昭元见他面露犹豫之色,奇道:“听将军此言,似乎贵国国君有伐楚之意?”魏颗叹了口气,道:“此等之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但蔽国国君目下尚未定。”昭元正色道:“将军大才,想来也知此时伐楚,未必是什么好时机。”魏颗摇头道:“我虽如此以为,也曾谏过几次,但满朝文武是否大有王霸之志,似乎并不能禁。”

    昭元道:“将军之意是……”魏颗道:“这一国之中最大的秘密,其实根本无法保密,那便是国家之民生民气。本来晋楚互为对手,多年来大大小小之仗不知多少回,互有胜负,谁也占不了压倒性的上风。我先君曾喜游猎,贵国主上也喜声色,民生都不甚易。近来我国虽然有些起色,到底积弊难以骤除。眼前之势,明眼人自是人人都知此时打仗,定又徒然是个白耗气力,谁也得不到什么。但众武臣大半认为现在我们的君主已胜过贵国之主,那么即使同样军力下,胜算也是要大。况且楚地虽大,论起军民数目来,晋国才是第一大国,自然就会胜算更大。我等虽不以为然,也是无能为力。”

    昭元想了想,沉吟不答。要知这些诸侯国间打仗归打仗,但两边之民从无仇恨,最多也就是学着上层,偶尔发几口怨气而已。小民百姓之间,无论楚人居晋,还是晋人居楚,都是去哪里就算哪里之民,从无人去专门理会。数十年前晋文公大败楚军,楚人深以为耻,但其后二三十年经成王穆王经营列国,又渐有占上风之势。因此,两边可说还是基本扯直,真要论起来,其实便连怨气也不甚多。如今两国都是民生不甚佳,自己说要通好之意,本来以为对方肯定也一样回应,可是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结果,还真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

    魏颗见他不答,续道:“不过也未必就一定如此。我看主公和众文武也不过是近来忽然为人游说,有些动心而已,未必就真想大战。”昭元道:“不知那些来说的人是哪里之人,在下或许可以一见?在下自信可以与他们一辩。”

    魏颗一怔,道:“那样也好,所谓理越辩越明,利越辩越清。只要能少动干戈,对两国都是好事。他们大都住的不远,也是住在这馆驿之内。公子若是能去说服他们,或是说服我主上、同僚,两国之民便都能少许多刀兵。”昭元道:“那好极了。若是将军一时无别的事,不如现在就请为在下指引门径如何?”

    魏颗本来就希望能多些人劝说阻止,自是欣然答应。但等二人到了那处,却被告知那些人又已上朝堂去游说了。二人无奈,只好又回来想等那人回来。这时公事已了,但二人都还不想离开,便又互相拉起家常来。昭元自然盛赞魏颗善嫁祖姬之意,对那青草坡之事极是感兴趣,总是追问细节。

    魏颗知他年轻人心性,最喜欢这些越口传越虚无缥缈之事,便也只好解释说,虽然从治命、擒杜回等都是真的,但后面的那什么话,当初只是自己朦胧时的幻觉,实在只是无巧合而已。但此事后来却被传得有鼻有眼,越传越神,现在已连他自己都快说不清了。

    昭元哈哈大笑,道:“说实在话,在下先前也是有些怀疑,现在听将军亲自解释,才是真正明白。不过反对生殉者想以此来劝导警戒世人,虽然其法有可议之处,但其立意却也并无不当。生殉之风此前一直甚烈,自此传说后立刻大衰,不能不说是此法之一功。”

    魏颗叹道:“在下一向自觉为大丈夫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料老来之后,却居然在这等事上得装聋作哑,徒领虚名。唉,说起来在下心中实是有愧。”

    昭元道:“其实将军一家都是忠烈之士,便真受此阴功之报,也是应当。当初令族叔魏锋镝与燕行天、宇木风三人搏战血魔,虽然英年早逝,但血魔被诛,数十年来不知少了许多小儿被害。论起此事,无论是否武林中人,也无论是否直接受益,多少年来谁不是敬恩德容光于心?后来,令尊和将军又全人性命,不但救了祖姬,更救了气候无数其他殉者。将军一家有如此之善,今天才有将军三兄弟并称三杰,一门显耀,人人羡慕。这在容易信因果报应的小民眼中,怎么说不是为报?冥冥中自有天理,此事虽然言过其实,但将军也实在当得起此誉,不必太过介怀。”

    魏颗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只是道:“公子所夸,在下……实在愧不敢当。在下还有要事,便请先行回去,日后再侯公子佳音。”昭元见他面露愁苦之色,欲言又止,心下微奇。但此事毕竟不便多问,昭元便只是拱手相别,说日后或许还会再来。

    魏颗走后,昭元越来越奇怪:“这魏家乃是晋国六卿之一,与韩、赵、智、范、栾等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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