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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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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想到这里,越来越觉有理,暗暗叹道:“难道他们数百年心血,根本就是一场空?这对他们来说,是否太残酷了些?”忽然又想:“要说其虐己过甚,这‘过’字似乎要到第二段才显现出来。那第一段垂垂数百言,看起来本身便似是一篇完整的运气法门。虽然其与平常不同,但我依样运来,不但并无异状,真气似乎也有加强,而且那须弥禁制似乎也未见发作。我何不就先多运几次,看看效果再说?后面那些过于自虐,应该并非善篇,我不练便是。”他想到这里,便又依样搬运周天,驾轻就熟之下,不下一个时辰已是两个周天。功圆之后,但觉全身真气流转,较之前个把月自己半死不活的状态要好上许多。昭元心下大喜:“莫非这还真是一个破解禁制的好法子?”

    当下他便果然导引真气,向那梵天所制之处冲去。不料真气才到一禁制之处,忽然全身所有被禁制部位都阵阵剧痛,每一处都如被死死钉了一根无形的钢针,处处深透骨髓。那股真气更被被钉得无可流转,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昭元大惊,连忙极力回转内息,却忽然心头一阵烦恶,喉头微甜,似是内腑已渗出鲜血。

    昭元头脑一阵晕眩,喉下鲜血虽阵阵上涌,幸好心头却还保留了一分清明。当下他急忙放松内息,强忍那刺痛之感,将全身余力都用于运清凉功法。终于,他身体慢慢放松中,那停滞的内息也慢慢开始消隐,刺通之感也慢慢消减。许久许久之后,才消失得感觉不到。

    昭元吁了口长气,暗道:“好险!每到危险关头,总是这清凉功法救我性命。唉,杜先生虽然过世,其恩泽却依然时时惠我。”这时他已说什么都不敢再练了,只能老老实实和衣而眠,连睡梦之中依然后怕不已。

    这一觉他自是早早便起,草草洗浴之后,便去见宝相夫人。宝相夫人一眼便看出他气色有异,问起原因。昭元如实以告,宝相夫人也不胜惊骇。冰灵似懂非懂,但见二人脸上都有忧色,当下也劝昭元不要再去试。

    昭元想了想,道:“我猜是我全然不通天竺之功力传统,一时贪功冒进,才有此患。那些前辈们都是十余年后才出的岔错,我一开始便有危险,肯定是理解有误。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言过简,导致我不太明了。也许那些前辈们认为,有些省略的地方在天竺乃是常识,根本不用细说,但于我却是大有疑难。夫人不如给在下先讲一讲天竺武功的基本道理,或许能有些帮助。”

    宝相夫人也觉有理,当下便道:“我虽受的主要是本部和刹帝利、婆罗门的教养,但想来其他诸阶层也是大同小异。说起天竺武功,其源泉乃是瑜珈之术。”昭元道:“莫非便是那些街头艺人之术,比如说通臂之术?”

    宝相夫人笑道:“街头艺人之术不过是皮毛,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通臂之术倒确实是瑜珈术中到很高阶层后的功夫。练到了这一阶段,人全身上下许多部位都可较普通人灵活多变,普通人看会惊叹不已,但行家看来却也并不为奇。”昭元点了点头,道:“我那日与大梵天争斗时,他全然不回招相护,腰却突然间猛然一缩。我那一掌落了空,随即便为他所擒。看来他也是用此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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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四回 欲创神功难几度(五)

    宝相夫人道:“正是。这是缩身术,修行比通臂之术更难。大梵天是天竺百余年来的练武奇才,自然对此不在话下。公子能败他左右胁侍,虽然未必能及上他,但若能知晓些瑜珈道理,有了防备,那便怎么也不至于在一招之内便为他所擒。”昭元心道:“其实当时我未必能打败他任何一个胁侍,不过是先惊了他们一下而已。”但这话倒也没有专门提出直说,只是问起瑜珈术的种种基本道理。宝相夫人自是一一解答。

    昭元并不理会那些修炼后的功效,却是对那些修习法门甚是关注,每样都是细细推敲,问了又问。等知道的渐渐多了之后,他便觉此功虽在中土之人看来甚是怪异,似乎与人之本体大有违背,但若仔细一想,却也并非全不可能。

    昭元想到这里,脑中便起了一个念头:“看来天竺武学虽然最后当与中土殊途同归,但修习路径确实还是大异。我昨晚修的那一路功法与中土大有违背,或许在天竺人看来,却并无那般奇怪。如此说来,我若要研习这一武功,还是先从天竺一脉入手才好。不然的话,连其基本内涵都不能领悟,那所谓‘不受影响眼界宽广’之语,便充其量不过是全无所知的代名词,彻底要成笑话了。”

    昭元初闻瑜珈秘奥,新奇之下,自然颇觉此功大是奇妙,钦佩之情溢于言表。宝相夫人却忽然叹道:“只是我所说这些法门,虽然是由内而外,但终其所之,却还是偏于外功。故老相传,一位集先世瑜珈功夫之大成的远古高人临去世之际,忽然有所感悟。他说或许世间还当有一种内瑜珈,乃是由内而内。若是能贯通内外瑜珈,当能换人筋骨经脉,明心见性。当然,此是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当初我部中长老们所精研的这套武功,起意便是想将这一传说赋予现实。只可惜,他们后来终于无可实现,反而浪费了数百年的心力。”

    昭元心中一动,觉得宝相夫人此话甚是有理。那石壁上语句的第一段便有些违反常理,第二段更是莫名其妙,其教人内息运转更是稀里糊涂,有些地方根本便不循基本经脉。难道其本来之意,还真是想要“改换经脉”?可经脉乃是人生来固有,强行改变,乃是逆天而行,自然易入邪道。那些仁人智士个个练得发疯,肯定多半跟此有关。

    昭元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犹豫,但终于并未明言。只听宝相夫人续道:“这些道理说来也容易,也并非什么秘密,可说但凡天竺武人,简直人人知晓。公子本已是当世高手,自然是一点即透。不过这些是否有益于公子的研续,那却要看公子自己的了。”

    昭元点了点头,道:“是否有用,现下还难说得很,但怎么也不会有害。今天我们既然攀谈已久,不如就用过晚饭之后,再去随意看看罢。”冰灵听说要晚上去,想起那里骷髅遍地,心中有些害怕。但她见昭元确实是有要事,便也只好壮起胆子前去。

    宝相夫人想的甚是周到,多多准备了几个大灯笼,冰灵害怕之意才稍减。但真正行走之际,她却依然是紧紧拉住二人之手,走在中间,连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看。三人到了密室,昭元自然再去细细观看那四面有形无形之语。这一次他不管其意如何,只先行死死记住,直到觉得自己回去后已可默出,才回转而来。

    哄冰灵睡了之后,昭元便开始默写那些语句,而且只按自己记忆的顺序来默写。不过两个时辰,便已默完,居然也有二三千言,写了足足十几尺从茶马古道买入的名贵绢布。

    昭元望着那些绢布上的字迹,默默回想白天宝相夫人所演的瑜珈术的道理,一字字对照思索,却又严格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随之练习。他每闭目沉思良久,便将自己先前所写的改上几个字。如此无数遍,直想得头痛欲裂,才略略改好了第一段。这时他再通读一遍,果觉似乎近情理了许多,若是以天竺之思去想,便已不怎么违背常理了。他这时心神疲累已极,想起贪多不得的道理,便干脆掷笔入睡。这次心中甚是充实,自然睡得安稳。

    次日昭元先将修改之后的一段给宝相夫人看,宝相夫人大加赞赏,也觉得新的好了许多。她思考良久,也改了几字,并说了些解释。二人如此边思边改,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傍晚。这时能改的都改了,不通的依然不通,于是用过晚饭后,三人便再行上岛,想去看看还有什么可解之因。

    然而这次到岛上左看右看,甚至征得宝相夫人允许,连其中的石棺都揭开看了,却实在也无什么可以提示之物。昭元无奈,只得怏怏回到房中改第二段。如此数日,每一日能改动的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慢。眼见连续几日一筹莫展,昭元嘴上不说,心中却越来越郁闷。

    又过了几日,仍是无可深入。掐指算来,昭元离那传说中的须弥禁制发作之日,已是不足两月了。虽然这禁制发作的事本身也只是传说,但这些时日里,那透骨之寒确实隐隐有微微加强之迹象,不知是确实快要发作,还是昭元那日妄动真气冲穴,导致早早引发了它。但不管怎样,却显然越来越是不妙。当然,昭元表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从来都是说一如以往,以免冰灵担心。

    这日昭元待冰灵睡熟,独自对着灯火独坐。他望着灯火和那绢布发怔,思绪慢慢地越来越远。自己这些日子来一事无成,很可能是要辜负宝相夫人对自己的嘱托了。虽然自己有言在先,并没说自己一定要有所成,可若是真的不成,自己于心何安?况且如果这样,那些属下定然难消挑拨之念。宝相夫人纵然弹压,只怕也只压得一时。

    昭元望着那跃动的烛火,正在自怨自艾,忽觉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了脑海,顿时热血沸腾:“此事他们本来便未完成,乃是未尽之业,我又怎么能只想在未尽之业中找完成之业?我只在他们所遗之中寻找,那么无论如何便难以超过他们本人。这道理本极浅显,只是我却一直都有极依赖之想,这才导致无法超脱。我总觉得一切都应是那些智者做好试好了的,自己依循便是,却不想若人人都如此,只想躺在先人身上睡觉,这世界又如何发展?这本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需要无数人不惜生命相试。前人那么多不不惜一命,我一个将死之人,还去怕什么死?昊阳神功如此艰难,可历代大祭师代代苦研,不还是被创出来了么?这武功虽然艰难,我纵然没有希望全然领悟,但却也可做一番中间阶梯。便试失败了,后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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