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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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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一人慢慢道:“老鬼我在这里。”白痴惊道:“师父,您怎么还是出来了?”但见那人年逾古稀,发须皆白,虽然老迈,却还依稀有当年的风骨神韵,只是面色憔悴愁苦得象鬼一样。失心婆婆仰天大笑道:“儿子,他终于出来了!娘搜了他这么多年,他终于出来了!”她疯狂大笑之际,却是泪流满面,其形其态说不出的凄凉和诡异。

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二回  神女一现人非人(一)

    第二十二回神女一现人非人

    莫桑子面色惨然,道:“当年我自以为师承扁鹊,医道上造诣少有人及,做错了事,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痛悔。我东躲西藏,为的就是多医几个路人,多补偿些罪孽再死。今天我什么都已做了,所欠的只是你一个人。我的命现在此处,你来拿吧。只是我这几十年来,从来都逼徒儿们每天念诵不可随意断人的告诫,逼他们发誓永远遵从。他们实在无罪,将来也不敢去造什么罪,还望你放过他们。”说着闭目待死。

    失心婆婆死死望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眼中升起了疯狂的杀意,厉声道:“当年要不是你多嘴,哪里有我这三十余年的痛苦,更哪有……哪有他的死?你拿命来吧!”白痴见莫桑子全无避意,惊道:“师父!”莫桑子厉声道:“闭嘴!为师多少年前心便已死了,你还要让为师再多煎熬么?”他声音惊人地巨大,震得所有人耳鼓作响,显是光凭这一身内功,便已不在失心婆婆之下。

    失心婆婆全身颤抖,忽然冷笑道:“你要演戏吗?继续演吧!看我会不会原谅你!”忽然抡起那拐杖疯狂朝他砸去。莫桑子闭目而待,全然不避,白痴和昭元都是惊呼出声。

    忽然半空中银光一闪,似有一物飞来,竟将失心婆婆那拐杖之势给挡得一歪。只听一人厉声道:“失心婆婆,你是委屈了许多年,可别人也是没错!你怎么能如此害他之命?”

    失心婆婆之拐杖一下弹开,身体竟也象是要倒一般,但却立刻又跃了起来,连声怒吼:“是谁?是谁?”话音未落,便有两人跃至场中。只见其中一人身上,似乎背着一袭半透明象渔网一样的东西,另外一人却是什么也没背。但二人身后,却还跟来了好些人,似是门徒模样。莫桑子惨然道:“你们来做什么?”那背着渔网的人怒道:“这事你能忍,我歧山渔隐却忍不下来!雁门飞龙,你说是不是?”

    雁门飞龙没有直接回答,却道:“失心婆婆,我们都知你实在受了绝大委屈,也的确为你难过。但莫桑子却也是据实而言,并无扭曲。就算他确实有过,其过也不能说太大。如今我们人人都知道你的冤屈,杜宇和莫桑子又都煎熬几十年,怎么也算受到惩罚了。我看这事,不如就算了吧。你静下心来,莫桑子定会极力治疗世侄的疯病的。”

    失心婆婆冷冷听着他的话,忽然怒道:“我几十年的非人生活,是他们那点苦能补偿的吗?我的儿子疯了,难道是他能救转来的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雁门飞龙面色一变,正要说话,他身后一人却怒道:“疯婆子,你敢骂我师父?”失心婆婆大怒,寒声道:“你说什么?”那人吓了一跳,连忙住口。雁门飞龙叹了口气,道:“此事……此事……”

    歧山渔隐厉声道:“有什么好顾虑的?我就直说了,此事明明就是这疯婆子太过分!她是委屈,可别人也委屈!谁难道是存心想害她?别人不过是尽一个人说实话的责任,照直说出而已,难道这还错了?如果没有这些,那世上所有淫妇,岂非都可以理直气壮地宣称自己清白了?世上也不用有律法了?便是叫她自己去面对另外一个这么小可能的事实,你问她自己相信不相信?一个淫妇往往能把一乡人都带坏,我们多怀疑怀疑,难道不是应该的?何况用此法所抓的淫妇,实在是比误抓的贞妇多得多了!莫桑子都自伤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怎么样?她儿子是谁逼疯的?明明就是她自己!她怪得了谁?嘿嘿,只求肆己所欲,全然不管别人是否也委屈也无奈,人说最毒最狠妇人心,看来还真是不假!”

    这些话虽然尖酸刻薄,可却也是直直钻入了众之耳,道出了另外一方的委屈和愤怒。失心婆婆悲怒已极,嘶声吼道:“那你是说我就是应该受的?我的这些苦谁来负责?”歧山渔隐一怔,怒道:“瞧你现在这幅模样,就是你应该受!你自己倒霉,谁来替你负责?”失心婆婆眼中就如要喷出火来,拐杖忽然猛的一挥,直砸歧山渔隐之头,威势竟然远比先前为烈。歧山渔隐一惊,不敢用网来带,反手一掌直击她肩,便要逼她回防。

    可是失心婆婆完全不去回防,依然全力击他之身,疯狂吼道:“那就要你来负!”竟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歧山渔隐大骇,又惊又悔,却又恼劲上来:我便重伤,也要你比我更重!

    忽然眼前灰影一闪,一人厉声道:“还是我来负罢!”只听砰砰两声,歧山渔隐击向失心婆婆的一掌正击在莫桑子身上,失心婆婆那一杖也直直迎上了抢上硬接的莫桑子。顿时,头骨破碎的声音震撼了每一个人的人心。白痴疯狂扑上来道:“师父!师父!”

    莫桑子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师父做错了事,这几十年来,从来就没有一天不做恶梦。今天……今天……终于……”说着头一歪,已是气绝。歧山渔隐怒吼一声,一拳将呆呆立着的失心婆婆击倒,再要上去,却被那一直呆呆傻笑的吴本木扑了上来,死死抵挡住。雁门飞龙忽然飞身跃前,双掌一振,就要劈死失心婆婆,却忽见两条人影一扑一滚,竟然就是白痴和昭元。他心头一震,怕击中白痴,急忙收手,厉声道:“你做什么?”

    白痴咬牙道:“我……我……”雁门飞龙一怔,道:“对,应该由你来亲自杀她。”说着便抽身退后。昭元拼命爬起,奋力道:“白兄弟,不要杀她!求求你不要杀她!她是杜先生的夫人!”白痴痴痴望着那伤重不起的失心婆婆,忽然双手抱头,嘶声道:“为什么师父不让我杀她?为什么你也要我不杀她?为什么我也下不了手去杀她?为什么?为什么?”

    昭元那一滚过来,实在已是耗了他所有的潜力。这下他知白痴不会下手,心头一松之下,身体就如要断裂成两截一般,眼前彩圈乱飞,几乎再也爬不动分毫。这时歧山渔隐已擒住了吴本木,看见白痴如痴如狂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便站在一边。

    白痴面上泪痕道道,慢慢回到莫桑子身边整理他的遗体。他从莫桑子袖中一样样取东西,却都是一幅幅关于本地药草如沙参、苦刺之类的功效之评点,显然其当天还在城外验试药材。白痴呆呆看着一幅似写着几个人名和注解、墨迹都未全干的帛书,将其慢慢揣入己怀,磕了个头,道:“师父,徒儿决不敢厚葬您,也决不敢哭丧。徒儿现在就继续给人治病,晚上再为您焚化。”众人都是感伤无已。

    白痴果然先将莫桑子躯体裹上青布,其间只放上了几味清凉药物防腐药物,便又一点点慢慢收拾起东西,端坐那本来的郎中摊上,平静地道:“各位,在下不敢丧先师先人后己之志,今日一样为大家看病,依然是一文一例。”众人见他如此,都是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上前。

    白痴又说了一遍,却依然是无人应声,人人都觉即使有病,此时也似乎不妥。昭元忽道:“我……来看。”众人一惊,但见他全无逃走之能,也就并不拦他。昭元摇摇晃晃过去,伸手让他把脉。白痴热泪盈眶,哽咽道:“多谢小兄弟理解。”

    昭元哽咽道:“我也是医者,我知道真正的医者是什么心思。”白痴把了把他脉,道:“小兄弟虽然精疲力竭,毕竟无甚内伤。只需静养几天,便可复原。”说着就要替他按摩。昭元惨笑道:“静养?静养?哈哈,哈哈!”

    他这话虽似没头没脑,但场中人人自然都知他是什么意思。袁再道冷冷道:“屈元,你不要演戏。你乖乖跟我们回去,好好问个清楚明白。”白痴忽然冷冷道:“要问就在这里问。”袁再道面色一变,道:“白痴,你可是不相信我们?”白痴不答,过了一气才道:“这里人多脑多,他更加无可说谎,反而容易问出真相。”

    李恒垣慢慢道:“白痴,我们是好朋友,望你相信我们。他跟我们门内之事有关,有些事不便为外人知晓,还望你理解。”白痴忽然大声道:“我说过,我不但医人,还要医心。师父一个这么小的可能便大错三十年,我绝不能再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众人从来都没见过他发怒,一时间都怔住了。歧山渔隐道:“依我看,不如就这样。由雁门飞龙和我亲自做个见证,大家一同在这里盘问他一段时间。若是无甚证据,确实都是巧合,也就算了。若是有,自然是要处以极刑。”袁再道看了看他们,面有难色,欲言又止。雁门飞龙的一名门徒忽然冷冷道:“以我师父和歧山渔隐的身份,也会来贪图你们门内秘密?你们是不是要二位前辈也发毒誓?”

    袁再道、李恒垣和众人互望一眼,同时躬身道:“我等不敢。此事就这么办。”众人都回过头看着昭元。昭元忽然哈哈大笑,道:“相信的人永远相信,不相信的人永远不相信。你们真的还需要问吗?”众人都是面色一变,但心头都知他的确说的是真。既然无论他再说什么,都不能改变自己心头对他的既有看法,那么审问他又有何意义?众人一时间答不出来,场面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有几声驼铃叮叮过来,显得甚是突兀。大家转头看时,却见一老一少,两个北地胡人装束的人一步步走了过来,而且看这样子,丝毫不象是有要回避自己等人的样子。那二人走近,众人眼前都是一亮,原来却是一个精神矍烁的中年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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