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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越,尚宫宫略-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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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止才要命宫女们掌嘴,又被萧可制止,莞尔一笑,“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尊重,好心好意来接你出去,骂我作甚?”
  真是一语动人,袁箴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会如此好心。”
  萧可浅浅一笑,“好不好心,由着你信不信。”
  她是真是假,弄得袁箴儿没了主意,机会又千载难逢,想望于韦琳琅。
  “我是不会出去的,你走吧!”自始至终,韦琳琅从不心动,萧可来不来,对她都是一样。
  “你不想见见丽媛?”萧可打出了亲情牌。
  “不想。”韦琳琅斩钉截铁,她无缘无故出现,岂会有好心。
  萧可绞着手指,这韦琳琅真是不好糊弄,跟从前一样难缠,眉间一动,计上心来,从容起身,自献陵令手下卫士的腰间抽下一柄配刀,‘噹’的扔在了她们中间,十分为难道:“你们都是故人,可惜我这里只有一个名额,真不好交待,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领着一众人转身而去,数着步子计算时间,昔日她们以姐妹相称,今日会不会拔刀相向呢?突然一声惨叫传来,献令陵飞也似的又扑了回去。杂草丛生的荒地里,一女子横尸当场,全身是血,别一女子则手持利刃,战战兢兢,尚书这是明明显显的借刀杀人,命卫士将袁箴儿拖出去,交给她发落。
  “你说要带我出去的。”袁箴儿算是被血染透了,何尝不知道这是毒计,二十年不见,她竟是如此恶毒,既然非要死一个,就不能是自己。
  “那就走吧!”萧可若无其事,解下披风给她裹在身上,又拿出帕子给她擦着脸上的血渍,果然是猜中了,从前这两个以姐妹相称,如今为了自由,不惜杀人。
  献陵令哪里能让她走,帝后就在行宫,这里又死了人,他担不起干系,“尚书,这可怎么办?”
  “还用我教你。”这人真是不伶俐,萧可都懒得转身,“死了就埋掉,放在那里供着?”
  献陵令唯唯诺诺的答应下来,越想越不对劲儿,长久打算,总要先把自己摘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把人领回来,自是要好好洗漱一番,身上味道太大,任谁也受不了。其实,袁箴儿也知道她没安好心,只想着借机逃脱而已,盥洗后换上宫女的服饰,向宫人们一打听才知道,人家现在是统辖六尚的尚书,皇后身边的红人。
  萧可正在等她,抿着一杯茶,想的是如何捉弄她,谁叫她欺负婵娟,自作自受。
  袁箴儿战战兢兢跪下来,自然是千恩万谢,“王妃不计前嫌,妾身无以为报。”
  她这一招司空见惯,不过是装装老实,装装委屈,“别老是王妃、王妃的,谁不知道我是假的,地上凉,起来说话吧!”
  袁箴儿趁着起身的功夫,好生将萧可打量一番,石青的半臂襦裙,藕色的帔帛,乌油油的头发挽成高髻,钗子光彩夺目,施薄粉,贴花钿,化淡妆,再看便自惭形秽,她怎么就不显老呢?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去哪儿,你去哪儿。”萧可浅浅笑着,叫来一个尚宫局的宫女钿儿给她准备住处,今天先就这么着,来日方长。
  才要准备休息,秦枫走了进来,面带不快。
  开玩笑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难道是快要过门儿的房家娘子?”
  秦枫没功夫跟她说笑,何况人命关天,她还笑的出来,“为什么?那人与你有什么仇恨?”
  萧可挺不当回事儿,又见他如此郑重,就觉得好笑,“一个耍心眼儿害过我,一个明目张胆的欺负婵娟,我把一个领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还记着。”此番,秦枫对她很不满意。
  “原来你是在怪我。”萧可也恼了,这人居然不帮她,“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和离书都签了,充什么夫君。”说罢,拂袖而去。
  秦枫算是给她晾在这里,自是气苦。
  自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来一去就传到皇帝耳朵里去了,当然要叫她。
  萧可来到万贤殿,献陵令居然跪在殿外,这还不清楚,有人告御状。
  小顺子领了她进去,李治就在窗户前头立着,大概是听到这一出儿,头突然就不疼了,从前报复元寿昌就罢了,如今都敢杀人,再纵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叫我?”萧可也不跪,还一个劲儿地瞅着他,瘦了也憔悴了,怎么看也不像四十三,却像五十三,然后偷偷一笑。
  “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李治勃然大怒,“别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陛下想拿我怎样?”萧可移步上前,还拽住他的一只袖子,“雉奴,难道你忘了从前,姐姐是如何待你的?”
  她这么一称呼,反而不知所措,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一直冷若冰霜,再仔细看,她一如浅笑着,鬒发如云,衣香淡淡,忆起过去种种,怒火一消而散。
  “下……不为例。”
  “把那贱婢赏了我吧?她以前欺负过我,你都忘记了?”她直勾勾瞅着人家,又笑。
  李治点了点了头,给她弄得懵懵糊糊的,才要去抱人,结果她翩然而去。
  出来宫门,萧可重新整理了头发,再看那献陵令,仍匍匐在脚下,理都不理他。
  皇帝风疾复发,法源寺是去不成了,移驾回宫,如今有太子监国,各种奏疏是不会送到皇后这里来的,她便别辟蹊径,效仿唐太宗招纳十八学士,以编纂书籍为名,也招纳了一批北门学士,有刘祎之兄弟、周思茂、元万顷、范履冰等人,编著了《百撩新诫》、《臣轨》等训诫臣子的书籍,以图后计,权力这东西一旦染上,就再也收不了手。
  萧可坐着肩舆往含凉殿,便在绫绮殿外遇到一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穿官服,相貌堂堂,举止不俗,紧紧跟在一名内侍身后,便问尚宫沈容止,这人是谁?
  沈容止也不认得,又问身后女史,其中有一女史说是澧州长史张柬之。
  萧可愣了一下,这不就是把女皇赶下皇位的那个人吗?可巧在这里遇到,便把他叫过来问话。
  张柬之是听说过她的,皇后的人也不愿得罪,拱手道:“不知尚书有何吩咐?”
  萧可依旧在肩舆上没下来,笑道:“长史来此贵干?常听皇后说起长史的贤良之名,随我到含凉殿晋见如何?”
  张柬之为人正直,岂肯依附皇后,推辞道:“多谢尚书好意,下官还有俗物在身,改去再去参拜皇后,望尚书体谅。”
  既然人家不肯去,萧可也不为难,看来是不会改变的,正要去往含凉殿,又寻思起什么!张柬之时任澧州长史,澧州刺史却是郇王李素节,他无缘无故出现在大明宫?别是有什么私自夹带的东西,远远看见慕容志领着一队千牛过来,便招手叫过他。
  “志儿,我觉得刚刚走过去的澧州长史,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
  “他是到蓬莱殿晋见陛下的。”慕容志突然越的不对,“难道是?”
  “赶紧搜他,我觉得他一定藏了什么东西。”既然晋见陛下,一定有猫腻。
  慕容志不敢怠慢,保护天子安全是他的责任,便招呼众千牛把张柬之抓了过来,上下仔细一搜,竟搜出一卷书,打开一看,竟是澧州刺史李素节所著的《忠孝论》,谁不知道李素节与李上金这两个庶子均是皇后的眼中钉,经年见不着陛下,若容他将这《忠孝论》递上去,岂不是得罪了皇后?
  “长史这是何意?”萧可将《忠孝论》慢慢展开,可谓字字血泪。
  张柬之被千牛所擒,且任务也没完成,想想远在澧州,经年不得见天颜的皇子,直恨自己无能,“尚书大人,郇王常常提起您,说是宫中还有一位姨母对他好,今日为何如此相逼?”
  萧可就觉得好笑,亲生父亲还不搭理他,还指望假姨母,向慕容志道:“先把这位长史关起来,听候皇后发落。”
  来到含凉殿,秦枫就在殿外立着,见了萧可理都不理,殿内,皇后正与刘祎之、周思茂、元万顷、范履冰等人高谈阔论,又提到太子李弘豁免逃兵妻、子一事,又夸奖起来,“弘儿仁孝,心系天下,事事都能想到母亲前头。”
  这位太子的确以仁德著称,依《唐律》,逃兵及逾期不到的士兵都要被处死,家人也要充官,但其中变数太多,有的因为疾病才逾期不到,或在途遇山贼、渡河遭难、身负重伤等等,若一概军法处置,确实有冤,所以太子请求重修律法,以后再有士兵逃亡,家人皆不用受连坐之罪。
  “陛下怎么说?”刘祎之问。
  “当然是照准了,太子嘛!”皇后微微一笑,儿子跟她比着收买人心。
  不等刘祎之说话,萧可便将《忠孝论》递了上去,皇后皱眉道:“尚书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可便把适才遇到张柬之一事道来,若皇后此时把他收到麾下,岂不省了日后的麻烦,“皇后,我看那澧州长史有些胆色,倒是个……。”
  “本宫才不稀罕这种人。”皇后算是记恨上了张柬之,对着身边一众人道:“该如何了结此事呢?他也配谈忠孝?”
  “郇王不得不防,是早该做处置了。”刘祎之一说话,诸人随声附和。
  “皇后若处置他,岂不是让天下人非议?”即若皇后不用张束之,萧可再不提此事。
  “依尚书之见呢?”皇后已然猜到了。
  萧可揣着《忠孝论》来到延福殿,御医们刚刚退下,殿内静谧无声,只有小顺子和几个内侍来回奔走,经过这些日子延医诊治,李治的病渐渐有起色,也能教导太子处理政务。“你怎么来了?”这回,他看的很清楚,尚书笑容可掬地立在那里,她的发髻越梳越高了,显得整个人都冷冰冰。
  小顺子自萧可手里接过《忠孝论》,毕恭毕敬递了上去。
  “这是……。”李治一看即明,是素节所著,好像许多年不见他了,既然尚书揣着此物到找来,想必皇后已经知道了,“媚娘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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