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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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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冷笑道:“三殿下在朝多年,有过任何不妥的举动吗?他已是百般退却,而你步步紧逼。你从未给他留过生路,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究竟是不是病根,还是看人而定。”
  张曦云:“因为他是隐患。所有的隐患,都不值得信任。”
  “你错了。百姓就是因为信任天子,才会从四海而来,臣服于他。臣子因为信任君王,才会用尽所学辅佐于他。天底下没有什么关系,是不基于信任建立起来的。区别只在于,这份信任,是因为利益,还是因为真情。”宋问道,“我对他的信任,是我自己看见的。可你呢?你对他的不信任,不过是你对自己的不信任。因为你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呵。”张曦云冷笑道,“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宋问回望着,挑衅道:“我年轻,却不妨碍我的眼睛清明。你年长,怕是已经老眼昏花了。”
  张曦云沉着脸,哼道:“你与我争辩没有用,事实如此。这样的恶果,我绝不容许。”
  他不再与宋问多说,直接放下车帘,命车夫离去。
  “致歉呢?你这就走了?”宋问大怒道,“莫名其妙!这过来就为了溅我一身水?”
  神经病啊!
  莫非还是因为张兆旭的事而迁怒?可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不至于做这样幼稚的事吧!
  直到晚间,她终于收到孟为给她的信件。


第163章 再现异样
  驿站差人过来; 给宋问送了一封信。只是宋问当时在茶馆,回到家中才发现。
  小五将信递给她。宋问一看抬头; 没有名字; 只是写了寄信的地址,便知道是孟为写的。
  林唯衍看她神色阴沉; 似有股风雨欲来的怒意; 问道:“怎么?”
  宋问说:“有人烧赈灾粮草。”
  林唯衍回忆今日张曦云的异状; 皱眉道:“难道是他烧的?”
  “不会。国师不可能去烧粮草。”宋问将信纸折好,放到旁边的煤灯上点着:“他今日大怒; 或许就是因为此事。”
  黄河水患不决; 于他来讲; 就是最大的隐患。
  如今大梁的人、财,都在源源不断往黄河下游运送。事关民心向背; 绝不容许有所差池。若有人想横手此事; 他必然不会善了。
  “那是谁?”林唯衍抱胸不悦道,“他怀疑是唐毅吗?他害人只盯着他一个吗?就像你害人只盯着他?”
  虽说宋问和姓张的确实有点八字不合,但这样讲她就不乐意了。宋问说:“不是我盯着他; 那是他比较讨厌,总往我面前送。”
  林唯衍:“可唐毅又不讨厌; 为什么不冲你来?”
  宋问:“……”
  这孩子; 真不是亲生的。
  “三殿下在他眼里,应该是任人拿捏的。原先或许没放在心上,但三番五次行动都未见成效,他就开始多想了。”宋问义正言辞的澄清; “另外,他冲我来过,只是没有得逞。”
  林唯衍回忆了一遍往事,点头:“果然还是多亏了我。”
  “啧。”宋问对此不屑咋舌,而后转过头,用手拨了下纸张的灰烬,沉下脸道:“此事的确,后患无穷。”
  先不说烧粮食的行径实在太过下作,把张曦云激怒了,唐毅也很危险。
  林唯衍问:“怎么办?”
  宋问沉思道:“对方只是小打小闹,小心点可以防备。而且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从孟为的来信看,对方只烧了小队的粮草。影响不大,波及不广,说明意不在妨碍黄河治灾。
  林唯衍伸出手,摆在她面前。宋问不明所以。就见他狠狠捏住五指,做了个紧攥的动作。然后松开,往手心吹了口气。
  “……”宋问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这里是长安,那儿是河南。”
  林唯衍:“那要不要我过去看看?”
  “不,再等等。”宋问眯着眼道,“数次玩这样的把戏没有用。他想做什么,该很快露出马脚了。”
  孟为的信是由驿站加急传过来的,京城没打听到消息,还算情有可原。
  但数日过后,长安依旧风平浪静。说明朝廷封锁这次消息外泄。这反倒叫宋问安心了。
  若是情况真是非常糟糕,想瞒也瞒不住。
  而在孟为那一边,他终于要过去与丁有铭汇合。
  丁有铭一直跟着他父亲考察黄河河道,规划堤坝建设。那一块虽然危险,但与当地的几位官员一起,学了不少地质的事情。
  几人选定了位置,便向朝廷请求征用劳丁,开始建设堤坝。
  那边缺几位户部的官员一同协商,负责管理他们这群进士的官员便被委任。商讨过后决定,有意愿的,跟着一同前去。想留在县衙这边的,转托给另外一位官员管理。
  孟为等人虽说是来帮忙,但众人都知道,这群进士是将来的栋梁之材,前途不可估量。平日里多担待,也不会真叫他们去做危险的事情。
  留在县衙,学点经验,涨点阅历,已是不错。孟为却毫无犹豫的选择前往。
  奔走数日后,云深书院的几人,终于成功的会面了。
  白天没来得及打招呼,晚上寻了机会,特意睡在一间房里,谈天说地。
  孟为和丁有铭说先前火烧粮草的事。丁有铭听毕怒斥道:“过分!实在过分!草菅人命!”
  孟为点头:“丧心病狂!”
  丁有铭咬牙:“无耻至极!”
  孟为:“……枉为男人!”
  梁仲彦:“……”
  真不知他是怎么考上进士的。
  丁有铭握拳道:“若是让我发现了有谁点火,定要捆住他,往河水里泡一泡,再往火上烤一烤。也尝尝这罪恶的滋味!”
  孟为问:“你呢?这边见到了什么事?”
  丁有铭叹道:“我在这里整日看见的,除了水就是泥巴,再就是水和泥巴,你们可真厉害啊。”
  梁仲彦从床上爬起,去够前面的煤灯。
  丁有铭推搡着他道:“这就睡了?等等,再聊聊嘛。”
  梁仲彦:“别闹,明日忙的很呢。这不休息好,怎么受得了?”
  他接了煤灯,直接吹熄。
  丁有铭大失所望,依旧对着那还带着一丝火光的燃线道:“点点点!”
  梁仲彦直接蒙上被子睡觉。
  丁有铭觉得没意思,也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吼道:“着火了——!”
  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呼喊。
  丁有铭拉下被子,尚未反应过来,孟为与梁仲彦已如风般冲了出去。
  丁有铭发现两边已空,嗷嗷叫了一声,提起鞋子光脚跟着也跑出去。
  孟为第一反应要去看粮仓,却见众人都往反方向跑。于是迅速调转方向,也跟着往那边跑去。
  他们挤在河岸上往下张望。半干的河道里,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煞为壮观。
  被风压弯了一片,又迅速抖动的挺立起来,似乎要吞噬这长夜。
  火焰倒映在众人眼里,皆是震惊。
  一人震撼道:“怎么回事……河道里怎么会着火?莫非是今日挖到什么了?”
  “你找死不成?胡说什么话?”
  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不是来烧粮草的,孟为等人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穿过人群,往前挤去,站到了最前面。
  没人过去灭火,因为河道里没人也没东西,凭空起火,不知是天象还是人为,哪敢轻举妄动?
  一人大声喊道:“快看!火里有字!”
  孟为已经发现了。
  在火光中,确实有几块黑色的地方尤为显眼,像是字。只是,轮廓太过模糊,看的不够清楚。
  他正想争辩一句,以免人群恐慌。却见夜风忽小,火焰稳定下来,字也逐渐清晰。
  丁有铭往前探去,一字一句念道:
  “风云变改昆仑脉,天下未定黄河决……”
  昆仑山被喻为万山之组,龙脉之源。昆仑山脉变动,气脉意味着龙脉变动?
  龙脉又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天下未定黄河决。天下何时未定?陛下还在京师安坐。这显然不是阐述,而是昭示。
  这两句诗,分明是造反之言。
  周围几人皆是脸色大变,觉得遍体生寒。
  黄河水患一事,为何会牵扯出这么多变故来?这变故,绝不是他们可以沾染的。
  丁有铭不过一眨眼,恰时又是夜风骤起,直接将地上那堆不知何物的黑色东西吹散了。
  随着字迹消散,火焰也如它忽然出现一样,又忽然消失。
  汹涌而来,瞬间消失殆尽。明明方才还烧得那么旺盛。
  “啊……”丁有铭觉得甚为邪门,喉咙干涩道:“怎么回事?”
  他们旁边的农工,都不大识字,不明白那首诗是什么意思。但见这般情形,群情躁动,左右互相问道:
  “什么意思?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小哥刚刚念了,什么昆仑,什么黄河?”
  “小哥?”
  丁有铭被人扯住了里衣,慌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忘了!”
  孟为拉着他往外冲,那群壮汉不是心中难安,堵着去路想问个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河道究竟是挖不挖?你们得给个准话啊!你们不能害我们啊!”
  孟为喊道:“与黄河水道没有关系!”
  农工跟着回喊:“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河道会起火?不是说不能挖又是什么?”
  梁仲彦被四面夹击,难以立足,说道:“此事明日自会告诉你们的!”
  “为何现在不能说?几位小郎君,不该骗我们啊!”他们急道,“我们没念过书,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几人大感无语。这鬼神一事却束手无策,一时半刻实在说不清楚。兹事体大,又不敢胡言。
  他们正想着该如何逃脱,远处又有人喊:“粮仓起火了!”
  众人终于放开他们,转而向粮仓赶去。
  孟为头发都被挤散了,鞋也不知哪里少了一只,又继续往粮仓奔去。
  火烧得不是很大。有前车之鉴,旁边有人看守,一发现着火,便直接通报了。且粮仓附近存了不少水,直接提过来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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