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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半死桐-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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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沉默不语的看了片刻,“听闻你已经知道了凌紫宁是你女儿的事情,难道你就不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果然还是不愿意放弃。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趁我没反悔之前,你最好先离开,不然你会连你的皇孙都看不到了。”鬼王这几日因为贞伊的事情,已经好几日的夜不能寐,似乎这个女人注定会永远牵绊着自己,但是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太多,即便再重要的事情,他也需要把血灵安安稳稳拿在手中,然后彻底的解决掉心中不能抹灭的印记。
“皇孙?”安若显然更加的吃惊,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宁儿她?”
“倘若不想让她动了胎气的话,你最好不要对她提及太多,哪怕是我这样的一个父亲,都会惊动她的,你觉得呢?”鬼王竟然拿出凌紫宁相威胁,不过他确信自己会稳胜。
果不其然,安若表情实在有些复杂的难以形容,终于下了决定,转身便欲离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儿,一直等到她愿意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终于望着安若离开了密室,烈煞有些不解的问询道:“义父,这梦璃和萧堇墨真的有什么关系吗?为何她愿意为这么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牺牲性命?更何况她可是一国之母啊。”
鬼王背对着烈煞,语气有些沉重,“刚刚我也是有意试探安若,看来她也不知道梦璃和萧堇墨的关系,难道是我多心了?那么现在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梦璃早已经厌倦了生命。”鬼王很少这般表露情感,今日的确有些反常的继续说道:“梦璃终究还是一个苦命的人,永远在追随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义父,你是否知晓这血灵的血引是什么呢?”烈煞回想起当日凌肃所说的话,还是忍不住的好奇。
鬼王终于缓缓转过身来,盯着眼前的烈煞,“我若是知晓这血引,就不用这么委曲求全的答应凌肃那些事情,也不会和他联手,想当年从道长那里抱回萧堇墨隐姓埋名的时刻,他便为自己留了一手,除了那个因为走火入魔而死去的臭道士之外,恐怕世上只有他一人知晓血引的事情了。”
凌肃?联手?安陵禹灝听着一个个熟悉的字眼,果然一切都是按照自己所预想的结果,凌肃和萧肃根本就是一个人,他正是寰昭国凌晗的三弟,而那段他后来失踪的记录,其实就是来到了安陵国都,并且还养育着一个叫萧堇墨的男孩,那么如此说来,他身上的事情不只是这些,还和自己的皇叔安陵玄天有着密切的关联。
安陵禹灝瞬时表情凝重起来,青筋暴起的握紧拳头,用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刘蒙也是同样震惊,知道时辰也不早了,况且皇太后也已经出去了一阵子,赶紧示意安陵禹灝离开。
“明日很重要,任何人都不能有半点的差池,不过你知道子夜去了哪里吗?还有那个鬼月,那天应该不会趁乱逃跑吧,伤势那么严重,没有人帮助怎么会轻易离开呢?”鬼王锋利的目光望向烈煞。
“子夜他???”烈煞的心猛然一震。
“义父啊,子夜这几日一直在为明日做准备,他难道不知道宝宝的命还在我们手中吗?他是不敢有片刻怠慢的。”媚煞妖孽般的声音忽然响起,“还有那个鬼月,那个人的身体好像格外的厉害,虽然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还是能逃出的,不过逃出去又能怎样呢?现在也应该早已气绝身亡了吧。”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烈煞也知道这是在帮他应急。
鬼王看了一眼媚煞,却也没再追究什么,“你们这几日有没有看见寒煞,为何我已经多日不见他?”

第二百零八章

媚煞和烈煞相互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安的闪躲,因为有些事情他们早已经心知肚明。
“如果再看到他,让他到我这里来。”鬼王半天没有得到回话,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而安陵禹灝和刘蒙在离开了鬼门之后,却也找寻不到安若的踪迹,冷静的思考着她应该会去向哪里,看来十有八九是去了寰昭国。
“我们该怎么办?”刘蒙有些不知所措,“还要继续找寻皇太后吗?”
“我们先回皇城吧,母后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安陵禹灝的脑子的确有些混乱,有些事情他急需要弄清,仿佛一切就快揭晓,偏偏也是一步之遥。
果然皇宫的佛堂之内依旧没有安若的身影,他已经派秦向开前去找寻并暗中保护。
“最近怎么没有看见梦儿呢?”安陵禹灝蘸了蘸墨汁,继续看着大臣呈上的奏折。
刘蒙细心的端过一杯茶水,“梦儿回去看望他的师父了,不过明日就会返回。”话语中带着兴奋与激动。
“不知道当时梦儿在我父皇耳边说了什么。”安陵禹灝回忆着安陵明成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梦儿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不知是怎样的话语让当时已经气息游离的父皇突然有了精神,甚至连眼神头开始明亮起来,虽然可以看出震惊,但也满是欢喜。
“怕是让你太过伤心,旧事重提,所以一直也没有自作主张的询问,而梦儿也没有主动提及,所以???”刘蒙也记得当时的情况,其实他也怕是关于皇室的什么秘密,虽然已是夫妻,但既然梦儿没有和他说明,自然有她的道理,也就没有问起,“不过皇上若是觉得有疑问,不妨明日问一问梦儿。”
“也好。”安陵禹灝轻抿一口茶水,继续低头不语的批阅着奏折。
夜深人静,辗转反侧,安陵禹灝终于披衣坐起,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不愿把烛光燃起,哪怕是一点点的光亮都会照进内心,蔓延的痛苦袭遍身体,放逐了孤寂。
漫长的夜晚就在苦苦的等待中度过,终于上完早朝的安陵禹灝向乾阳宫走去。
“梦儿参见皇上。”也是刚刚才到书房的安陵禹灝,便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皇上,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
“无碍,可能是晚上没有休息太好吧。”安陵禹灝脸上表情终于有了些温暖,“师父身体还好吗?”
“多谢皇上关心,师父身体情况一直很平稳,不过最近他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梦儿着急的语气,“不过却也被师父催促着下了山,说是怕有事情发生。”
“难道了尘道长早已经预料到了吗?”安陵禹灝不免感慨道:“梦儿啊,你可否告诉我当日在父皇耳边说了什么吗?”
“这也正是我下山的目的,当时就是师父让我前来把消息传达的,如今也是让我转达给你。”梦儿不敢耽误片刻的说着:“心之牵连,勿挂勿念,血脉未断,母子贵安。”
“心之牵连,勿挂勿念,血脉未断,母子贵安?”安陵禹灝重复着话语,仔细的思考着,“我父皇此生最大的心病就是我的皇叔安陵玄天,好像早已经成为心中抹不去的挂念与罪责,那么这句话的意思莫非就是指的他的事情?”
经过这么一分析,安陵禹灝不禁更加确认了,看来萧堇墨的确是安陵玄天之子,那么母子贵安就是说他的母亲还活在这个世上?可是梦儿的师父为何会知晓这件事情呢?当年安陵玄天出意外之时并未和任何女子有染,他的确也身居宫中,怎么就留下了孩子呢?
这么说来,萧堇墨的母亲一定也是宫中之人,安陵禹灝终于有了新的结论,那么后来为何又会到了凌肃的手中?倘若萧堇墨真的出生在皇宫之中,凌晗怎么可能忍心抛弃安陵玄天的孩子呢?而就目前情况来看,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启禀皇上,有人让我把这个亲自交到皇上手中。”门外的侍卫急匆匆的把信函举起。
刘蒙有些疑惑的拿起,小心的送到了安陵禹灝手边,只见其缓缓的打开,终于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着安陵禹灝如此强烈的反应,刘蒙更是有些惊讶,到底为何会有如此的表情呢?
“血灵的血引便是母子融合之血。”安陵禹灝慢慢说道,似乎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我明白了,速速备马。”
容不得任何的犹豫,安陵禹灝恨不得立刻就出现在寰昭国内,迅速安排好手中的事情,迫不及待的秘密离开了安陵皇城。
(寰昭国)
宽敞的练兵场地,早已经高台筑起,彩旗招展,而萧堇墨的牢笼也被士兵抬到了高台之上,下面则士兵围绕,时刻保护着安全。
梦璃发髻轻挽,衣着华丽的来到了高台之上,今日的梦璃皇后看起来竟然格外的美丽,素来都知寰昭国皇后有着举世无双的面容,如今和萧堇墨站在一起,竟也没有比下去分毫,可谓是各有千秋。
“皇后娘娘,萧堇墨何德何能啊。”萧堇墨看着旁边的梦璃,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不要想太多,就当一位母亲想要为自己孩子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梦璃再一次想到了自己那未长大的儿子,心中不免有些苦痛。
萧堇墨又一次忍不住的眼圈泛红,就在梦璃刚刚说出这些话的那一刻,他多么想喊出一声母亲。
凌晗和凌卓溪也在看台上做好了准备,眼神焦急的望着筑台上的两人,虽然梦璃告诉他们并无大碍,两人心中却也隐隐不安。
梦璃望着前方的点了点头,鼓声震彻云霄的击起三声,号角呐喊,气势恢宏。
梦璃双手合十的静坐在牢笼前,周身竟然闪耀起青色的光芒,伴随着身体不断散发出的气息,借助着真气一点点漂浮起来,而四肢也逐渐的伸展开,上身忽然开始慢慢向前倒下,整个人就如同趴在牢笼的正上方一般,却也没有触及半分,依旧是悬浮在上面。
秀发逐渐散乱,肆意的纷飞,仿佛能看见一层雾气包围住牢笼,也包裹住了梦璃,猛然的睁开眼,眼神却早已空洞,只见白皙的脸庞上竟然逐渐有了变化,那鬼门独有的印记如同蔓藤一般附上了身体,一点点覆盖住娇嫩的脸庞,不断扩大生长,只不过片刻的功夫,甚至连手臂处都开始蔓延,那是深入肌肤的扩散。
双手环在胸前,那身上的青色印记竟然开始变换了颜色,由开始的青色逐渐变得血红,这让梦璃此刻看起来显得有些诡异,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红晕,然而表情却显得有些痛苦起来。
“母后???”凌卓溪看着此刻的景象,不禁有些焦急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欲要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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