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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论兄长与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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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下去就是作死好吧!我两手努力搂住他的腰身,晃来晃去。
  “哥哥……哥哥……” 
  “景、姑娘……”王瑾诲快步进来,身影一滞,急急转过身。
  “王三少爷走得可真快。”尾随而来端着一盘水果的平月一脸诧异:“您不是来找小姐的么?噢,这就回去了?那您慢走。”
  “喝吧,过会凉过头了。”景池珩风轻云淡地将手中的瓷碗放到美人榻旁的小木桌上,把我从身上扯下来,声音淡无感情,语气却像是在问下属:“何事?”
  “景兄也在,”王谨诲这才走近几步,脸颊却又红晕,礼貌道:“时至百花盛开之际,我家城郊有一处花园子,每年这个季节,挑着天气好的日子,家中兄妹都会去那里赏花。想问景姑娘想不想去?景兄是否有空同去?”
  别闹了,这货鲜少出席各类宴会,除非不可避免的重要场面,否则不要期望看到他片刻身影。至今为止叫他出现过的场面,我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这在一个盛行宴会的大环境下,叫很多人惊讶且佩服。说实话没什么好佩服的,他这人就是纯碎的高冷,谁都瞧不进他的眼。
  他问我:“要去么?”
  “去!当然去!”咽下嚼碎的蘑菇,我露出期待且兴奋的神色,又问:“你做的?”
  他脸一沉:“你说呢?” 
  我痛心疾首:“平月你做菜的手艺跟两年前没什么差别。回头好好练练,我看下个月的工钱你不要领了,下下个月的也不用领了。什么时候把菜做好吃了再领。”
  平月眼泪汪汪:”这能怪奴婢吗?奴婢冤不冤,再不济也不至于回到两年前刚进府的手艺。您昨儿上午还吃了奴婢亲手做的一桌丰盛早膳来着,这才隔夜就忘得一干。。。。。。”
  她话讲到一般硬生生止住,缩到角落里,不敢再多言一个字。
  我这才想起王瑾诲已经被晾在一旁许久。
  “你继续。”
  他未因方才的忽略而心有不悦,脸上洋溢着暖暖的微笑,温雅道:“我家城郊的花园子与望仙楼离得近,那儿的菜色举玉陵闻名,景姑娘可以过去尝尝,十分美味。”
  我两眼闪过一道明晃晃的金光:“什么时辰出发?”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如果景姑娘无他事,随时可以。恰好我们可以一同过去,马车已备好了。”
  “我能有什么事?”我迫不及待从榻上跳下来指挥平月:“收拾衣服咱们这就走。”
  她却不敢动,低头恭敬问景池珩:“您看……”
  他淡淡地撂下一句话:“注意安全。”
  到了王家的花园——锦园。
  原来是这一处,昨天我游湖的时候就看到了,占地面积很大,后面是一座山。与爱情湖要相对应有是望仙楼,暖玉阁。侧面有梅楼,茶馆以及一些大商铺。
  我下马车,对面来了一辆马车,珠帘缓缓揭开,先露出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而后是樱粉色薄纱,酥胸半露,最后一张寐含春水的鹅蛋脸,精致妆容,头发散散地挽着,斜插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
  我咳了几声,问旁边同样看着曼妙女子的王瑾诲:“这么美的姑娘,是你家里的姐妹?”看着一点不像。如果是,母方的基因得有多强大,毕竟王慎之的长相凭良心讲不是一般的不好。
  王瑾诲微微笑着道:“她是暖玉阁的姑娘,流樱。”
  “三公子。”裙摆曳地三尺有余,流樱款款而来,低头浅行了一礼,线条优美的颈项锁骨以及傲人酥胸竞相入眼帘。
  我打了个哆嗦,这个叫什么来着,天生尤物。
  王瑾诲扶起流樱,笑着道:“想来也只有二哥能请动你了。”
  流樱起身,薄纱拂动,淡色纱中,紧致内衬将浑身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娇笑:“三公子说得哪里话,若是您邀请,流樱难道还会不来么?”笑意盈盈间转而看向我,“这位妹妹是……”
  不低头胸前已经够波澜起伏,一低头,大好春光让人直接一望到底。
  我为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回头定要多吃木瓜。
  王瑾诲见我不答,便替我回答了:“她是近几日家中的贵客,景姑娘。”
  流樱施礼:“王府家中贵客,想必不凡,景姑娘好。”
  此时园中出来一位男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四五,与王瑾诲长得相似,却比王瑾诲更沉稳些,踏着步子而来:“啊呀,都到了,是我来迟了。” 
  王瑾诲说道:“二哥说的哪里话,不迟,我们也是刚到。诶……怎么不见大哥来?”
  王瑾言一边让她们进去,一边低声:“昨儿下了雨,你大哥的隐疾又犯了。在别居休息着,差人说不来了。回头我叫人过去看看你大哥,你不用担心。”
  王瑾言引进去的第一处园子,里面是一块宽敞的平地,四周围种着云锦杜鹃、三色堇、铃兰等花草,色彩艳丽。平地一头是一排木板地,另一侧则摆放着十五根上窄下宽尖笋状的木桩,其中十根红色,五根黑色。
  “王五,把木桩都给我摆正了,唉,你的眼睛怎么长的,红色的偏了,地上的黑圈没看见是不是?”
  王瑾涵惬意地拿起颗蜜枣放进嘴里,嬉笑着说道:“摆正了有什么用呢?二姐不是我说你,以你的技术,王五哪怕毫厘不差给你摆正了,你能击中多少个。”
  “让景姑娘见笑了,瑾涵就是这个脾气,别见怪。”王瑾言引我们过去,又叫奴仆将备好的瓜果端上来,为我一一介绍。
  我最先熟悉的是王瑾涵,王家四个女儿,这里总共有三个,另一个已经嫁了出去。三姐妹都不是一胞所出的,难怪谁跟谁都不和谐。实际上这里面的三姐妹外加两兄弟全都不是一胞所出的。所有人里面唯独王瑾言同王瑾诲看起来最和谐。
  王瑾涵从席位上站起来,眼睛瞟向流樱,戏谑道:“流樱姑娘今日是来给我们表演跳舞的么?”
  “三小姐说的哪里话,流樱的舞姿不过一般,”流樱抚了抚额头的妆花,媚态尽显:“说起来三小姐的舞姿才是真的好,想当日三小姐在梅楼一舞,不知惊艳了多少人,如今还叫诸多公子回味无穷呢。”
  这话直戳中王瑾涵心肺,她脸瞬间一僵,颤抖着嘴唇,强力控制着爆发的情绪,甩下一句 “以色事人的东西!”拂袖离席。
  无异于撕破脸皮的话。
  王瑾涵是除了宁娴意外,我所见过人里算得上十分豪爽的。
  京都人有一个特色,骂人面含笑容、辞藻艳丽且不吐半个脏字。譬如素来跟我不对盘的韩倩雯,每每将侮辱诽谤之话讲得含蓄委婉、文采飞扬、引经据典。
  我书读少,韩倩雯的通篇长论,从头到尾没听明白过几句。宁娴也听不懂,我俩都没有文化。也因此经常遭人鄙视,但这种时候也有解决办法。
  譬如宁娴二话不说先动手,她武功好,不动声色或者大动干戈惩治个人都没有什么难度。可我没过学武功,虽然韩倩雯那副瘦弱的小摸样不是没把握打不赢,但考虑到我的面子问题,只得采取直接无视的措施。后来听平月说这种措施已然深深伤了相府三小姐一颗高傲的自尊心,为此将逼我撕脸反驳作为终极目标不懈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菇凉们!求评求藏么么哒~

  ☆、人命

  王瑾诲出来打圆场请我们都坐下,流樱笑意盈盈起裙角,露出白皙秀美的半截小腿,挑了正中间偏右的一处席位坐下,旁边恰好是王瑾言的席位。剩下两张席位,一侧挨着流樱,一侧挨着王家最小的姑娘,王瑾姮。我果断挑了最小姑娘边上坐下,坐美女旁边压力太大。毕竟我俩一对比,不管是身段、脸蛋还是胸围都不是一般的差距。
  木射,玩的人各持木球一颗,分别将球着地滚出,击中对面摆放的木桩,要尽量击中红色的木桩。击中红色最多者为胜利。
  王瑾妤看了眼四个被击倒的红色木桩,不过比平时多击中一个,不甚高兴,拂了拂衣裙坐下,倒是流樱大约是常玩的,十分顺手。
  我不作为不爱读书的渣,闲着没事干除了研究怎么能够在景池珩眼皮底下喝酒吃肉之外,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钻研各种娱乐游戏,投壶、木射这类完全弱爆,六博、马吊、押宝、字宝等才是我玩最多的。
  蓄力一甩,“啪”一声,木球击中右边最靠边的一个木桩,撞后向左侧滚动,“啪啪啪”一整排的木桩相继撞到。
  流樱兰花指抵着嫩白的下巴,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笑吟吟:“竟是全倒了,景姑娘投抛的方式别具一格。”
  我做了个承让的手势。
  王瑾言举了酒杯,笑道:“这下可好,三弟不敢出手了。”
  默而不语的王瑾妤咧嘴一笑:“啊呀,如果方才三妹没有走,景姑娘可与她切磋切磋。不过来日方长,以三妹好胜的心性必然会想要和景姑娘切磋。”
  王瑾诲:“瑾妤,三妹只性子耿直。”
  王瑾妤脸色便不大好看。
  晚间,锦园内挂满的各色花灯点亮,定了唱戏班子,大花厅摆了十来席酒,焚烧熏香。流樱必须回暖玉阁,也离开了。
  我最受不了听唱戏,携平月溜出锦园,谁知路过一处灯光照得不甚明亮的假山旁,听见花丛里传来低低的吟/喃声。
  “咱们去瞧瞧!”
  平月涨红了脸:“恐怕是……”
  “嘘——淡定,又不是头一回,唉你脸红做什么,多大年纪了。”这种事京都多的很,哪一场酒宴不得生出这种事,以前碰着的也不少。稍微走近两三步步,我听清喘息声中夹杂着的歌。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平月猛拉住我往外跑,出了园外,我拍胸口:“胆子敢不敢再大点,差点要被你吓死了。拉你家郡主我的时候能不能事先知会一声?幸好本郡主临场应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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