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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荒剑圣-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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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他的背影,楚水谣皱眉嘀咕道:“急匆匆的,这又是要干什么去?”

    叶飞羽瞥了一眼楚水谣,随即抬头朝窗外扫了一眼,当即心中明了慕云澄意图,冷哼一声道是:“他那种白痴能有什么要紧事,定是又跑去凑热闹了!”

    楚水谣对慕云澄喜欢凑热闹的习惯也有反感,遂叶飞羽因此骂了慕云澄几句她也没太在意。

    慕云澄毫不费力便挤进了人群,却见那告示牌下,一个少年头戴麻布,面前是一具中年汉子的尸体。

    “卖身葬父吗?”这种行为慕云澄倒是见过,只可叹生死无常,人各有命。就见他蹲下身子,朝那少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给你父亲安葬了吧。”说罢将一锭现银轻轻放在那少年面前。

    那少年渐渐抬起头,那双哭得发肿的眼睛盯在慕云澄身上不曾挪开半点。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我不是来向大家要银子的,我是伸冤来的。”

    慕云澄听到此话心中为之一震,当下问道:“此话怎讲?”

    那少年突然放声痛哭,慕云澄也没拦他,只让他先哭尽兴。半天那少年方勉强止住哭声,抽噎着道:“我们本是远郊田家庄人氏,昨日我和父亲还有姐姐来到街上采买些过冬的货物,哪知遇上了皇甫岐那个恶霸,他贪图我姐姐美色,派人强行将她抓走。我父亲不依,他们便将他打死。我将此事告与揽月镇县衙,他们非但不管,还诬陷是我胡乱瞎编诽谤皇甫家,将我一通乱棍打出,百般无奈,我才在此恳求各位大侠帮我救回姐姐,并替我们一家人讨个说法。”

    他正说着,就有衙役赶来,气冲冲分开人群,将他如兔子一般拎起,照面上就是一拳,直打得这少年瞬间鼻血涂了一脸,说话的力气也吓得没了。

    众人见状皆是替这少年不平,慕云澄更是愤怒不已,唯见他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衙役还要摧残那少年的拳头,朝前一推,那衙役便顺着他推的方向蹬蹬几步坐在了地上。

    慕云澄也觉他动作夸张了些,不禁摊开自己的手掌疑惑看了看。自出六壬山这几日,自己其实也没闲着,千机山留给自己的天玄心法,自己每日都很努力的在修炼。当然,他只是在楚水谣与叶飞羽睡着时才悄悄起来打坐,不为别的,只怕因此吓到他二人。待到天快亮时,慕云澄再躺下装睡,精气神靠打坐补充却也与他二人不差多少。

    此番看来,千机山确实没有欺骗自己,这天玄心法真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自己以前绝不敢想象自己能把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人轻松推倒。

    “你是什么人,竟敢妨碍老子执行公务!”那衙役勉强爬起,朝周围看了看,又冲慕云澄大声喊道。

    慕云澄听罢转过头来,嘴角虽略有笑意,双眉却紧紧锁在一处:“似你这种欺压良善,为虎作伥的狗衙役,也敢自称老子?”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脚踢在那衙役胸口,又让他骨碌碌朝后滚了几个跟头。

    周围的人见此一片叫好,慕云澄也是兴起,又跟了上去,骑在那衙役身上便是一顿拳头。直打得那衙役连声求饶,自己双拳麻痛方才止住。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欺负人。”慕云澄满意拍了拍两袖的尘土,正要起身,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按住肩膀。

    他刚转头,一记暴拳直接飞来,正击在他面上,慕云澄只觉天昏地暗,一头栽在地上,脑中一时间嗡鸣不断。慕云澄忍着疼痛,晃了晃脑袋令自己保持清醒,可刚要爬起来。却又被那人揪住头发,照面上又是两拳,直打得慕云澄眼眶、鼻子、嘴唇俱都流血不止。

    一个野蛮粗鲁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似这等纨绔,直接抓了投进大牢,管教两天以后准不再闹事。”

    便又听那位方才被慕云澄教训一顿的衙役跟腔应道:“仇大哥说的对,来人,将这阻碍公务的人犯带回衙门。”

    而此时慕云澄本还欲与他们辩驳,奈何那人下手太重,方才三拳便将自己打得神志不清,只能任凭他们将自己带走。

第129章 打抱不平(中)

    眼见饭菜就要凉了,慕云澄还是没回来。

    叶飞羽又朝窗外望了望,围在那告示下的人群已经散了。

    难道慕云澄并不是去凑热闹?

    叶飞羽暗自嘀咕了一阵,再抬头时,楚水谣已经欲要动身出去找寻慕云澄了。

    说来也是巧合,慕云澄与那衙役纠缠之时,正逢着馆内伙计忙着上菜,二人就都没注意窗外的动静。况且那告示所立之处,与这还有些距离,激烈的吵闹打斗之声传到馆内也就剩下一点嘈杂了。

    桌上菜肴虽然丰盛,二人却都没有动筷的意思。想到慕云澄没什么保命的本事,嘴巴还快,加之爱替人打抱不平,这就难免会生事端,与人交手又定然吃亏。若是打伤还好,也让他吃些教训,可保不齐要被人给打死,那就糟糕了。

    二人随即提了佩剑朝公馆外走去,那掌柜的匆忙追上,问及二人可是因饭菜不可口?楚水谣随即摆手道:“我们有要紧事出去一趟,饭菜就不必给我们留了。”说罢匆匆离去。

    那掌柜的听她这话也听不出半点满意的意思,只以为真是饭菜不合心意,出去另寻别家了。

    这长街上人来人往,车马如龙,究竟去哪里找慕云澄?

    那告示牌下已经是空空荡荡,除了告示外,丝毫没有什么可以值得驻足的地方。

    楚水谣正苦思冥想之时,叶飞羽已经来到告示牌正对着的一处面摊前,那摊主是个中年汉子,听叶飞羽问自己有没有看见一个与他个头身材都差不多的,相貌也能看得过去的年轻公子路过这里。

    那汉子想都没想便道:“方才是有一个英俊公子在这和县衙的衙役打了起来。”

    “哦?”叶飞羽一听有打斗,心下竟是有些莫名的开心,便又问道:“那他人呢?”

    那汉子却摇头叹道:“唉,还能去哪,被带回衙门了呗。那公子倒是个热心人,可惜咱这衙门……唉,罢了,不说了。”说罢看了眼四周,兀自擀面去了。

    有了慕云澄的下落,叶飞羽却不急着告诉楚水谣,只说什么也没打听到。却是想让慕云澄在里面多吃些苦头,省的没事招惹是非,还敢和衙役动手。真以为自己是大侠了?要是没有下面那玩意扯着,估计都得上天。

    这边揽月镇县衙内已经摆好了阵仗,县令吴大力将手中惊堂猛地拍在桌子上,大声喝道:“将一干人犯押上堂来。”

    便有数名衙役推推搡搡将田家少年与慕云澄一并按倒在堂前。

    吴大力瞪了二人一眼,没好气道:“田文,你既没有证据证明杀你父亲的人就是皇甫岐,为何还要几次三番打扰本大人清闲?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胆敢在外面给我胡说,诽谤本官与皇甫公子,别怪本官将你抓入大牢,若是是抬举,便还是快快安葬你父亲去吧!”

    田文只是在堂下抽噎,口中喃喃道:“是我亲眼看见父亲被皇甫岐那个恶霸打死,这还能有假?吴大人既然不能公断我父亲的案子,那是否能帮我将那被皇甫岐掳走的姐姐救回?”

    “哎呀,好你个田文,你竟敢说本大人不公正!来人,拖下去杖击五十!”就见吴大力自椅子上跳起,将那惊堂甩在了田文的身上。

    这杖刑就是大板,一听要打五十大板,田文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但身负惊天冤案,自己又如何能委曲求全,像狗一样跪地乞饶?

    这边田文被拖下堂去施行杖刑,早有衙役将地上的惊堂捡回来,乖乖放在吴大力桌前。

    吴大力扫视了一眼堂下,见慕云澄趴在地上,至今昏迷不醒。

    但见吴大力一扬手,旁边衙役会意,打来一桶凉水,顺着慕云澄的头一股脑浇下,只见他一个激灵,蓦地自地上爬起,惊魂未定的看向四周。

    吴大力手中惊堂猛地一拍,大声喝道:“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还未及慕云澄开口,身旁衙役便先一步回答道:“这小子阻碍我们抓人,还出手打伤咱县衙的人,并与田文沆瀣一气,在镇里污蔑大人你断案不公,还说你受了皇甫家的贿赂。”

    “大胆!”还未及那衙役罗织完慕云澄的罪名,吴大力早已暴跳如雷,指着慕云澄骂道:“你这偷奸耍滑,作奸犯科的下贱人,也敢在背后议论本大人我的是非?知道这揽月镇谁说了算?来人,掌嘴二十,我看你再敢给我胡言乱语!”

    慕云澄猛地抬眼朝堂上看去,那添油加醋之人正被是自己教训过的衙役。

    “你为官若真是两袖清风,还会怕我这布衣之身靠一张嘴污了你的清白?说开了,你就是被我的话戳中了软肋,百姓里流传一句话,叫做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似你这等王朝的蛀虫,附赘悬疣,要你何用?”慕云澄正骂到兴起之处,却被两旁衙役按倒在地,照着脸颊便是一通狠打。

    说来也怪,慕云澄伸着脖子被那衙役掴了数个来回,神情依旧镇定,只牙关紧咬恨然望着吴大力。那衙役打完二十,手都麻了,再看慕云澄面色不改,一点挨打的样子也没有。但他脸上却分明擦有血迹!这衙役纳闷摊开手掌,吓了一跳,唯见自己掌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划痕,不知是被何物所伤,正丝丝渗出血来。

    那衙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见了鬼。慕云澄对此也不解,为何他这嘴巴扇得一点不如二叔扇得疼。他们又哪里知道,慕云澄方才发怒之时无意释放了自己体内的剑气,那剑气虽然微弱,但附在周身也有保护的作用,似衙役这等掌力,自然伤不到慕云澄半点。

    吴大力也倍感奇怪,自己当了这么些年的知县,收拾的百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慕云澄这样的自己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口齿伶俐还会妖法,这样的人,王朝哪一个官吏不想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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