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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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条信息属实,那么这说明这项技术可以追踪深海中的核潜艇中的人,那么已知可以穿透海水而且衰减的比较少的技术就是长波段的电磁波。考虑到六十年代的技术基础,核技术的研究还刚刚起步,应该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大型的高能射线发射装置。可是这样的技术应用在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身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如果假设真的是我的精神分裂呢?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思想在胡言乱语呢?”我忍不住对自己做了个最恐怖的假设,T反而不说话了。“不可能。第一我去市人民医院检查过,做过脑电图认为我的脑神经没有器质性的病变,不存在由于神经的病变导致精神分裂的可能性。第二,如那个医生所说,目前包括精神医学的检查都还是经验检验型的,没有具体的严格的标准,但是有个公认的标准就是是否存在自我意识。而我的自我意识是完整的,是个在精神上很健康的人。现在的医学只能对于人的器官组织的变化做出独立的非人为的判断,无法对于由于记忆和感觉的冲突得出客观的准确的判断。可是,西方不是在力图建立一套对人的条件反射来检验人的逻辑分析是否正常的检验标准,'奇+书+网'这也仅仅就是对人的某个方面的检验。所以无法成为标准的衡量标准,而且医生基于自己阅历的说辞反而可能成为埋葬你的一条路,谁叫人们这么迷信权威,哈哈,”我轻笑了一下。
“那么就剩下一条路了。把自己的记忆中可疑的细节都写出来,可是这还是终究是你一家之言,谁会相信你?谁会相信你啊?还是要找到工作安排自己的生活,T的能量不过是通过社会生活的残酷来对你施加不断的压力,那怕你的能力再强面对社会生活,这样的分散你的精神,让你无暇去思考自己的未来和现状,只剩下焦头烂额的应付,即使重重的失误,你也无法找到办法修正,就像我在广州的公司一样。我开始上手,T就开始变本加码的说些废话,甚至在凌晨我出于浅度睡眠的时候用喊我的名字的办法把我弄醒,睡眠不足,工作的时候,更是想办法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根本没有办法。最后一段时间更是出错不断,我的记忆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那些工程文件,哎,根本找不到可以破解他们的干扰,影响的办法。这本就是非人的处境,我却还想泰然处之,哈哈,”我忽然觉得非常无奈,只能苦笑。
“工作,还是要确定以找到工作为主线。如果在北京可以定下来,以后可以长期的去安全部和中纪委这样的地方去了。还好有二年多的工作经验,应该在北京有些竞争力吧,”我着还是回去了。先去北京准备找工作。
又要去北京了,我觉得自己唯一的变化就是心跳趋于稳定了。我记得有篇文章说,被痛苦和压力重压下的人的心脏密度都不一样比常人要高,也许自己快要到这个境界了。
从西站赶到位于北大和清华园之间的中关村之间的中科院的宿舍区租了个床铺,价格竟然是苏州那边的2倍。“这边的房子价格真贵啊,”我和正在这边中科院下面的一个公司工作的姑表哥说。“北京的房价是全国最高的,这边租房子当然不便宜,”姑表哥笑着说,“你上次来北京也没跟我说一声,我妈都说我。”“我很快就回去了,也不好意思打搅你,”我笑着说。
“这边的环境都不错,附近有地铁可以去军博的招聘会,农展馆的招聘会,这边还有中科院的高分子所的员工餐厅,去那边吃饭价格也还可以,附近的白领和出租车公司的司机都到这边吃饭”姑表哥给他介绍着周边的地方。我更加感兴趣的是中科院的图书和情报研究所--中科院图书馆,“这边看书要证件吗?”我说,“要,你只要花20元钱压着半个零时的阅览证就可以了进去随便看了,但是不可以借书。这边的员工休息室可以随便看杂志和报纸,也没有人问你要证件,”姑表哥说。“这么爽,”我高兴的说。
刚好,军博这边这两天有个夏季招聘会。去了才觉得北京的招聘会的地方选得都是很宽敞的地方,而且都是老房子,有点阴森的凉快,不开空调;在广州时去的都是新华书店旁边的广州市人才市场,周五周六的招聘会只要带着本科的毕业证就可以免票进去,里面开着空调很是凉快,可这边的门票都是10块一张。“还是这边的人才多啊,待遇都不一样,”我对T说。
想着选择一个可以避免受T的设计的影响却是一个难度很大的事情,还是劝自己下定决心去多承受些,世界上哪有不吃苦就能出成绩的事情。软弱,觉得自己还是软弱的。
中间的没有招聘会的时间,就可以在中科院的图书馆里一坐就是半天,里面的专业书和装订精美的《自然》《旅行家》《国家地理杂志》都让我心里乐开了花,其实,人生短短有什么乐事,真真顺心畅意的没有几个,就这样能戴着耳机强迫自己不去理会T的干扰安安静静的读书也算不错了。还是留心在找有关无线电方面的介绍,我对这一块太陌生了。“他是不是得了强迫症了?”T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但是没有提到关于长波的通讯的研究文章。只找到一份很旧的无线电的期刊上讨论长波无线电的天线效率的论文,上面介绍说:“。。。。美国在60年代设置了大约六十多公里的地下埋线的天线,可以对深度在400多米的核潜艇进行通讯。。。。。专家对松鼠做了实验,证明这种电磁波对人和动物没有伤害。。。。。”没什么用处,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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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亮剑》拍得还不错啊,”隔壁屋的小个子是在这边做销售,每天回来比较早。“是啊,显得比现在流行的军事题材的电视剧要拍得好得多。”我笑着说。“李云龙这个人听说是虚构的,但是还是有原型的。”“是啊,这个人物综合了多个将领的事迹。比如那场伏击日本的华北战地观察团的战斗实际上是我军的将领叫王什么的,当时是他带领一个营护送到延安去学习的干部,穿越敌后时违背上级的命令,上级命令他不许在路上和敌人发生战斗,他自己决定打击敌人的观察团。还有日本的特工队袭击八路军总部的事情也是却有其事,不过日本人是化妆成八路军潜入根据地八九十公里去突袭,结果在进入根据地时因为脚上的鞋子都是日本的军靴被游击队认出来了,在日本人到达八路军总部的时候,总部刚刚转移,茶水还是温的,这都是战史有的。亮剑的作者把他们都综合到一个人身上了,”我又侃侃而谈。“看不出来,你对军事还蛮有研究的吗?”他笑着说。“那里,那里,一般般吧,就是个军事迷而已,”我笑笑说。
我对面床上住着的是中国人大的毕业生正在自己复习准备考研究生,他毕业后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了2年多,觉得没什么意思,辞职来准备考研,人高高胖胖的,也比较健谈。晚上我们常常会为一些事情聊天聊到很晚,就像在大学时的“卧谈会”。
“你之前在广州那边做什么?”他好奇的问我。“PCB就是印刷线路板,”我说。“怎么想着到北京呢?那边不好吗?”他说。“是呀,我来这边主要是想办一件事,次要的是找份工作在这边定下来。南边的治安非常乱的,我在东莞工作的时候,成天都听说什么外面的人被人抢了,被人砍了。给你讲个笑话,我办公室的同事说,和她一起来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到东莞市区去取钱,在银行门口被几个人强行拉进车里,用刀逼着问她银行密码,把她卡里的钱都取完了,才把她拉到一个地方扔下来。她都被吓傻了,都一个理发店里可怜兮兮的说我被抢了,接我一块钱我做公交车回去。然后这个女孩子忙上辞职回家了。”“真的,这么乱,”他奇异的说。“是呀,但是我没碰到抢劫我的,大概小偷和抢劫的都欺负看起来比较弱小的人,欺软怕硬的都是。”“你现在怎么想着去考研呢?”我问他。“去工作特没有意思,”他说。
“我发现这边北京工业大学的美女挺多的,”我笑着说,前几天去那边看了个高分子2班的同学就在工业大学的食堂里吃了顿便饭,随便逛了逛。“是呀,你知道北京的的那个学校就业率最高,”他说。“哪个?”“就是北京工业大学,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北京本地的学生,毕业后就业率当然就高了,”他说。“以前我们学校是全国招生,里面也有北京的学生,结果我们辅导员对北京的学生颇有微词,说什么都是北京的垃圾才跑到我们这边来,他们高考的分在我们省连高职的分都不够,你要知道我们省的高考分数高得在全国都是很有名的,我高考那一年,北大清华在我们省招生的人数各才30人,结果我们那一年的高考分数太好了,北大清华又各加了10个名额。以前经常有外地的人在我们学校插班复习,然后到外省去参加高考,我们班上有个人想办法弄到了重庆直辖市的户口,本来他的分数在我们那边就刚刚够专科的线,结果到了重庆,他说这边的二类重点大学随便他挑,哎,郁闷啊,我们多少的人才就这样被埋没了。”“谁说不是啊,这现在的教育资源分布极端的不平衡,大学都集中在北京,上海,天津等几个沿海的大中型城市,中部的城市的大学都少,这些大学又都偏向当地招生,结果就是这样;不然这边怎么强调素质教育好堵住其它人的嘴”他笑着说。“在这个世界上看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其实德国人之所以仇视犹太人可以盛行,其实和犹太人在欧洲掌握着大量的社会财富却是个在社会上很孤立独来独往的民族,被在一战后的痛苦生活中挣扎的德意志民族仇视是很当然的事情。其实要不是美国的犹太财团在美国政治中下了大本钱,仇视犹太人的主题也会在美国盛行,毕竟美国没有一个本土的强盛的民族。现在印尼的华人的境遇就和当初欧洲的犹太人差不多,掌握